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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反面。”
白知君微微张大了嘴巴,“不会吧,就是岁数有点差出,也不至于你说地那么差吧?你是从哪看出来的?”
花蝶儿道:“你看那萧五地下巴,他的胡子明显是今天新刮的,但他不是常挂胡子,所以手艺生疏,以至于在下巴上留下了两条浅浅的口子,还有,你看他的鞋子,别看他上身收拾得干干净净,但鞋子却满是灰尘,从这点也可以看出,他是一个不爱卫生的家伙,生活习惯也肯定是一塌糊涂。”
白知君仔细一看,还果真和花蝶儿说的那样,萧五的下巴上有刮胡子留下的小伤口,他的鞋子也是皱巴巴地满是灰尘。白知君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这可怎么是好,这亲事是鱼子玉王子和神鱼世家的家主鱼行海前辈一同来提说的,我爹万难有拒绝地理由,我怎么可以嫁给这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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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蝶儿咯咯笑道:“师姐啊,你可错了,在你看来这个萧五是一个有数不完缺点的恶俗男人,但在我地眼里,他却是万中无一的极品男人,要不是我不够格,我肯定就抢着嫁他了,能和这样的男人厮守一辈子,什么成仙成神,那都显得无趣了。”
“咦?”白知君又张大了嘴巴,“你早上喝酒喝醉了吗?这番话该不是因为喝醉了才说出口的吧?”
花蝶儿却依旧是浅笑嫣然,“师姐,你看那个萧五的肩膀多宽阔,那胸膛多坚实,还有那胳膊,那腿,我从来没见过这么强健的男人呢,还有你看他的眼神,总是那么淡定和无所谓,这样的男人,即使天塌下来,他也会无所)畏)惧(网)的挡在你的身前,他的脸虽谈不上多么英俊,但棱角分明,给人一种刀子一般的锋利感觉,这样的男人,是标准的个性男人,比那些娘娘腔小白脸岂不是强了千倍万倍?再就是他的屁股蛋子,你看,你看看,那是多么结实的屁股蛋子啊,这样的男人能让你夜夜飞升,日日新婚啊,那时就是拿一座金山跟你换,你还舍不得呢。”
“呸,就数你下流。”白知君脸红的啐了一口,不再搭理花蝶儿。
就在白知君和花蝶儿的目光再次移到萧五身上的时候,萧五啪的点燃了一根雪茄烟,吸了一口,又是呸的一口痰吐在了地上。
“我日!金盾十二,你在老子的储物手镯之中干什么了?烟都打湿了!”
白知君险些晕倒在骄子上。
花蝶儿却咯咯笑了起来,那媚态儿,说不尽的淫荡风骚。
白展堂却还是直直的盯着萧五,仿佛萧五是他前世的亲密爱人,又仿佛萧五的脸上又许多地数不清的麻子。他的表情还是古井不波。看不出丝毫喜悲恼怒。
这表情让萧五心里没底了,相亲见家长他这还是大姑娘上花轿头一遭,完全没经验不说,白展堂现在还不说话,只是盯着他看,这又是什么意思呢?
“白大叔……”萧五想问句好,可后面半句话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哈哈哈,”白展堂却突然哈哈笑了起来,“萧五,好。萧五!听行海兄和王子殿下说起的时候,我还不相信,但今日一见,果然,果然不是池中之物啊!”
“嘿嘿,过奖、过奖了。”萧五很想表现得谦虚一点,但他却已经飘飘然了。
“只不过,”白展堂突然又道:“我观萧贤侄的面相,实属霉运横天之倒霉相啊,你幼时应该是凄苦无依。成年时应该市被人追杀无数,芶且活命。现在你更是凶星环围,杀劫重重,你何以突破这种种霉运,不但活到了现在,还做到了妖兽大草原之领主?”
“呃,这……”萧五的额头上顿时冒出了一颗汗。
“爹爹的面相术天下无二,可他也用不着这么直接吧?”轿子里白知君有些尴尬的说道,不是她想替萧五报不平,而是因为这完全不符合她爹的处事风格。
“师姐,我们下去吧。别老在轿子里躲着。”说着花蝶儿已经撩开轿帘跳了下去。
白知君想拦已是迟了一步,她也只好硬着头皮下了轿。
花蝶儿宛如花间浪蝶,莲步翩翩之间总有一股说不明道不清的味道,那一瞥一浅笑也自有一种撩人地意味。白知君一如仙子。浑身都带着一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两个完全不一样的女人同时出现在萧五的面前,萧五发愣的时间超过了十秒。
“请问,”花蝶儿咯咯娇笑道:“哪位是萧五萧大哥啊?”
“我、我、我。”萧五立马响应,“姑娘就是白知君小姐吧?果然是大美人啊!”
白知君顿时双脚一软,再次,差那么一点就晕倒在地。
“萧大哥你认错人了,白知君是我的师姐,诺,”花蝶儿俏生生的一指身旁的白知君,又笑道:“我呀,我是她的蝴蝶精小师妹花蝶儿。”
莫名其妙,萧五萧大人顿觉失望,非常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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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鱼行海一反常态地在金耳湖湖畔摆起了宴席。除了海鲜大餐,萧五还特意让桃三、小苹、阿蕉和青椰露了一手,活鲜鲜的桃子、苹果、香蕉、椰子现场供应,一树果被采完以后跟着又开花结果,无论怎么采也采不完。
既然是相亲,白知君心里再怎么不愿意,但她还是被安排和萧五坐在
,她地小师妹花蝶儿就坐在隔壁一张小桌上隔桌相陪
白知君一直微皱着眉头,看着满桌子的三种海味却没有胃口。萧五则和她截然相反,他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见着什么扫荡什么,而他身边的白知君对他来说,已经等同于一个透明人,他已经完全忽略了美人的感受。
“来!萧大人,”鱼子玉站了起来,“我们再满饮次杯!”
“一杯怎么够意思?”萧五也站了起来,顺手提起了桌上的一只酒坛,“来,我敬王子一坛!我们干!”
鱼子玉顿时愣在了当场。萧五却已经将满满一坛酒咕噜咕噜的喝了个底朝天。至此,再无人向萧五敬酒。
萧五呵呵一笑,一屁股又坐在了白知君的身旁。他故意把屁股靠得人家很近。
“白小姐,你怎么不吃东西?不饿吗?”看着美人皱着眉头发呆,萧五顺手从果盘之中拿起一根粗大的香蕉,“来,我请你吃香蕉。”
“我……不吃香蕉的。”白知君的声音低弱蚊呓。
“听说,”萧五试探着地问道:“白小姐还有一个孪生弟弟,他叫白天,他怎么没来。”
一听到有人提说弟弟,白知君的脸上总算浮现出了一丝笑容。她看了萧五一眼,别有意味的说道:“我弟弟他是个很特别的人,别人都说他傻,但我一直不愿意承认这个事实,因为他是我唯一地弟弟,我愿意照顾她一辈子,也容不得任何人欺负他。”
“哦,原来是这样。”萧五的心中早有答案,但从白知君的嘴里说出来,那根本就是定板了。白天是个傻子。
白知君道:“萧大人,你想听我弟弟地事吗?我可以所给你听。”
“好啊。”萧五正愁要用什么办法才能从白知君的嘴里套出更多的关于白天的讯息来,白知君主动来说,那是再好不过了。
“他呀,”白知君幽幽的说开了,“小时候,家里人最疼的就是他了,他也非常的调皮,他总是把从树上掏到地鸟蛋放在婢女们的被窝里,或者抓蛇放在水缸里……后来一场大病。病好之后他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很少说话。也很少笑,总是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做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也因为如此,别人都认为他变成了一个傻子。”
“他做些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
“我不知道,他从来不告诉我,也不让任何人看,事实上,除了我,他不会和任何人说话,包括爹。”
还是没有价值的消息。萧五要彻头彻尾的了解这个白天的一切,以便确定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毁灭一切的白天,但就目前掌握的资料来看,还远远不够。但越是至关紧要的事情越要沉得住气。萧五在这事上显得特别有耐心,他微微一笑,故作温文尔雅之态。顺手又从果盘里拿起了一只香蕉,“天生一人必有一条路,白小姐不必担心,说不定你弟弟是天才,天才有点怪僻是很好理解地,这样吧,你也先别想太多,来,我请你吃香蕉。”
白知君:“……”
萧五硬是将一根粗大的,剥了半截皮地香蕉塞到了白知君的手里,一边说道:“既然是相亲就不要拘束嘛,既然是相亲,那么我们以后肯定是一家人,你放心,大舅子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保证……”
白知君面赫耳赤的插进了嘴,“这、这……我还没考虑好呢,我们不、不一定是一家人呀。”
萧五却当没听见,直顾着往下说道:“我说这大舅子的事其实是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