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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名不虚传。”冥远看了看萧仲青,说道,“虽说这市井传闻有的时候,确实不怎么靠谱,但有的时候,还有极少数是真的,比如一些关于萧少卿的传闻就很符合实际嘛!”
“大将军过奖了。”萧仲青解决掉了盘子里面的紫米糕,感觉自己总算是活过来了,做菜做得低血糖,他恐怕是整个大楚第一个、也是唯一的一个了。
在萧仲青吃东西的时候,跟着他们一起进来的小太监们忙碌却又很有秩序的在每个人的面前摆上小桌子、餐具,然后将之前分好的菜肴一一放在每个人的小桌子上面。看着摆在桌上的菜肴,萧仲青觉得,分餐制真的是最好的餐桌习惯,没有之一。
在萧仲青看来,分餐制并不是什么所谓的装/逼,而是一种良好的生活习惯,后世的人为什么得胃癌的几率那么的大,除了煎炸、烧烤吃得太多了之外,很多人挤在一个圆桌旁边,每个人的筷子都在同一个盘子里面搅和来、搅和去,也是一个特别大的问题。根据专业的医学数据统计,绝大多数的胃癌患者都被一个名为幽门螺旋杆菌的病毒感染,而这个病毒传播的途径就是唾液。以一个三口之家为例,若一个人感染上了幽门螺旋杆菌,家庭里的另外两位成员,被感染上的可能/性/是很大的。
在萧仲青穿越之前,因为宣传的力度很大,有很多人已经意识到了这一点,纷纷去医院进行相关的检查,有感染的积极治疗,没有被感染的,对分餐制、对自己的饮食卫生开始极度的重视起来,毕竟生命只有一次,重生也好、穿越也罢,这样的事情可是可遇不可求的。
萧仲青看着自己面前一份一份的菜肴,轻轻的叹了口气,没想到,在后世备受推崇的分餐制,其实,是古人最平常的一种礼仪,并不是从西方流传进来的。萧仲青转头看了看赵桓平,又看了看赵桓宁,轻轻的咳嗽了一下,谁要敢让赵家兄弟跟别人围在一起吃大锅饭,估计就要跟脖子上面的吃饭家伙说拜拜了。
“我说,小青儿,你还真是太不厚道了啊!”轩辕澈看了看摆在小桌子上面的金刚火方,红亮洪亮的,真是做到了/色/香/味俱全,看起来很好吃的样子。轩辕澈拿起筷子,夹了一小块放进嘴里,嚼了两下,很是不开心的吐槽道,“你说我这一天忙里忙外的,饿了一天的肚子,到了晚上,你就给我吃这个?我又不是兔子,光吃菜就能吃饱了,你这不是糊弄人呢!”
“他说,我们最近火气都挺旺的,吃点素的,降降火气,也省得劳动叶老给我们熬药了。”冥远夹了一块鸡蛋卷放进嘴里,“我觉得他说的挺有道理的,而且,也不是纯素的,这不是还有鸡蛋嘛!阿澈,你要是去过城外的寺庙就知道了,那里的素斋真的是清汤寡水,别说鸡蛋了,连点油腥儿都见不着!唔,这鸡蛋卷的味道真不错!”
“你以为我是你,没事儿不是去道观,就是去什么寺啊、庙啊的!”轩辕澈撇撇嘴,看向那一桌子素菜倒也没有那么的苦大仇深了,吃素和吃药相比,他还是愿意选择吃素,叶老先生的药,可不是一般人能享用的。他轻轻的叹了口气,夹起了一个鸡蛋卷放在嘴里,嗯,味道确实不赖,如果里面不是蔬菜而是肉末就更棒了!
“我倒是不想去呢,可也是没办法啊,是不是?”冥远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说道,“陛下,您上次提到的那个戒庵寺可以不用查了,早就没有人了,他们应该是换了一个更偏僻、更不容易被察觉的地方,深山老林的可能比较大。”
“这么肯定?”萧仲青叼着包子,看着冥远,“他们不会杀一个回马枪吗?”
“短时间内不会,以后就不清楚了,那里本身就不是他们长期见面的地方。如果选择那里作为长期会面地点的话,他们是很容易/暴/露的。”冥远喝了一口茶,又继续说道,“先皇在世的时候,就已经在金陵附近所有的寺庙、
第六十一章()
“先皇榻边的字条?”
萧仲青和赵桓平对视了一眼;两个人的表情都很惊讶,他们从来没有听过赵桓宁或者萧胜或者其他的什么人提到过这件事情;不过;他们也明白这些人不会轻易说出来的原因,能让人来无影、去无踪的在皇宫穿梭,万一传到好事儿者的耳朵里面再给昭告天下,这皇家的颜面可真是掉在地上再也捡不起来了。
“大将军,何人所为?”赵桓平很严肃的看着冥远,“是那位小皇叔?”
“自然,这普天之下,怕再无人有这样的胆量了。”冥远冷笑了一下;又夹了一块鸡蛋卷放进嘴里,慢慢的嚼完,才继续说道;“先皇曾评价过他的这位皇弟,胆大心细、心黑手狠;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情;没有一件是做不成的。他的做法很简单;把挡在他通向成功道路上的绊脚石一一清除即可。”
“朕记得,父皇说这些话;就是在看到那张字条之后。那是父皇登基的第十二个年头;临近新年;朝/堂上下都很忙碌;所有的衙门都在熬夜;争取在新年到来之前,处理完手里所有的事物。”赵桓宁轻轻的叹了口气,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说道,“那个时候,我和阿胜还没什么正经事情可错,每天下了学就去成立晃悠,直到宫门落钥之前再赶回来。那天,我们两个看了一场很有趣的杂耍,等散场之后,天/色/已晚,紧赶慢赶的跑回来,宫门已经关了。本来想着从哪儿能爬进来,却碰到了回宫见父皇的老暗,我们两个就装可怜,央求他把我们带进来。本来,我们两个以为在见到父皇之后,会被狠狠的惩罚,最少也是被骂一顿,可没想到,见了父皇之后,就看到他盯着一张纸条和一块玉佩出神。他坐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知道我们回来晚了,也没说什么,倒是跟我们说起这玉佩的来历,这也是我们第一次听到关于这位小皇叔的事情。”
“冥将军说的话,就是先皇在解释完那位的身世之后说的,我们听完了之后,也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来安慰先皇,他那个失魂落魄的样子,是我们从来都没有见过的。那个时候,我们还年轻,皇子们之间的争斗虽然很激烈,但暂时没有牵扯到我们的身上,比起现在来说,那个时候的我们,还算是天真无邪的。现在想想,当时先皇应该不是失魂落魄,而是极度的失望才对。”萧胜递给赵桓宁一碟鸡蛋卷,朝着他笑了笑,又继续说道,“当时,我们两个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有人可以轻易的进出皇宫不被发现这件事情上,并没有把太多的注意力放在那张字条和那块玉佩上面。后来,知道了先皇的计划之后,我们两个从头到尾把这件事情又捋了一遍才明白,那张字条和玉佩是那位下的战书。虽然,他承诺不会在先皇在位的时候动手,但不代表他不会建立自己的力量。”
“所以,他是在告诉先皇,我开始准备了,你们要小心了?”看到赵桓宁和萧胜点头,萧仲青放下手里的筷子,“所以,那块玉佩是”
“你们还记得那场大火吧?”看到两个小孩点了点,赵桓宁把鸡蛋卷放进嘴里,嚼了嚼,说道,“那款玉佩是皇祖母送给父皇的,父皇一直戴着,却因为救那个小皇叔,遗失在了火场里面。当然,是父皇以为的丢失,没想到,其实是被小皇叔给拿走了。所以,父皇看到玉佩的时候,才会立刻知道送字条来的人是谁。”
“所以,那个计划是在收到字条和玉佩之后制定的吗?”萧仲青微微皱了皱眉,放下筷子,看了看冥远,又看了看福庆公公,“这和福叔出生的日子就对不上了,福叔和两位相差不了几岁,他娘亲、镇北将军府的大小姐,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嫁入庆尚侯府了。”
“计划早就有了,确切的说,并不是父皇的计划,而是皇爷爷的计划,父皇负责执行而已。”吃完了自己桌上所有的菜,赵桓宁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觉得不太饱,伸手从萧胜的桌子上摸了个包子过来,一边啃一遍说道,“皇爷爷忌惮这个小儿子,已经到了骨子里面了,尤其是大火之后,这份忌惮更严重了。这份计划其实很简单,挑选合适的勋贵子弟,用各种各样的方法,潜/伏在那个小皇叔的身边。”
“这个计划行不通啊,那位在金陵城中可是没有任何的根基的,他会拉拢谁、会放弃谁,都是个未知数。”萧仲青摇了摇头,“不过,可以排除一些人。比如像梅世伯、我们家这样的,大概他会敬而远之,绝对不会轻易去招惹的,因为他知道,这些人的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