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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在想什么?”看到赵桓平摇头,萧仲青笑呵呵的说道,“出宫之前,我跟御膳房打了招呼,今儿天冷,做任何的膳食都会冷掉的,所以,还是羊肉锅子最好了。况且,太妃派人过来说,要一起用晚膳,大家热热闹闹的凑在一起吃饭,想想就觉得很美妙。”
“御膳房现在归你管,你说了算,那些御厨们也被你调理得不错,倒也不闹腾了。”赵桓平给萧仲青倒了杯茶,“说起太妃,前些天给太妃问安,碰到史太傅家的夫人带着孙女儿进宫,说是请太妃给掌掌眼,够不够格配上你这位大理寺少卿。”
“史太傅?”萧仲青被赵桓平说愣了,他平时跟中书省、翰林院的这帮人接触的不多,进学的时候,负责他学业的几个老夫子早就致仕回家、颐养天年去了,新上来的这一批人,他不是很熟悉,想半天也没想出来这位史太傅是何许人也。“谁啊?完全不认识啊!”萧仲青朝着赵桓平摆摆手,“不用管了,这大概又是我老爹的杰作。不过”萧仲青有些哀怨的看着赵桓平,“王爷,你也是其中的一只推手。”
“推手?”赵桓平挑挑眉,“明白了,这就是那个条件,是吧?”
“要么查案,要么相亲。但是”萧仲青把茶杯里的茶喝完,“都过去这么久了,他们家人怎么还没忘了这回事儿?还特特的进宫来见太妃,真是”摇了摇头,萧仲青表示自己很不认同这一点,“对了,王爷,太妃是怎么回答的?”
“太妃说,你年纪还小,暂时不考虑这方面的事情。”赵桓平看他一脸困惑,解释道,“不过听老暗说,她们从宫里出去之后,又去了别家,一整天拜访了好几个勋贵家。”
“这不是相亲,是专业碰瓷儿的吧?碰上谁就是谁了?王爷,若非你凶名不,威名在外,估计她们直接会跟你求亲的!”
“半途改口也没用,我已经听见了。”赵桓平轻笑了一下,“但你说的没错,她们确实表达了这个想法,不过,太妃听了之后,露出很不悦的表情,她们就知趣儿的告辞了。”
“果然是碰瓷儿的!”萧仲青很嫌弃的撇撇嘴,对这家人的做法很不认同,“不过,史太傅家的女孩儿就那么不容易嫁出去吗?我没有见过他们家的人,应该不会太差吧?”
“也许吧”赵桓平调整了一下坐姿,“总之,一言难尽。”
第一百二十八章()
“所以;他忙活了一个上午的结果就是这个?”看到长随点头,萧仲青松了松肩膀;“话说回来,这倒也是一个很长远的进步;庆尚侯是个死硬派;能让他有所松动,绝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他看了一眼长随,又继续说道,“回去转告你家世子,让他好好休息,不急着进宫,也不急着再去见庆尚侯。在这个时候,咱们要稳重一点,不能太过于急躁。”
“是,小的明白。”
“辛苦了;你回去吧!”萧仲青朝着平果挑了挑眉;让他负责去送梅凡的长随;看着他们的身影离开视线;才拉着赵桓平走到了庞德的跟前,问道;“你跟庆尚侯生活了这么多年,你觉得他倒戈的可能/性/有多大?有没有可能彻底的站在我们这边?”
“萧大人;说穿了;庆尚侯就是个墙头草;有心无胆的小人。若非谢氏给了他和老侯爷一些甜头,就算他存了想反的心,也不会付诸行动的。谢氏和那位让他和老侯爷看到了无限的可能,才会有了一点点的小动作。一来二去的,他们的胃口才会越来越大,蝇头小利已经满足不了他们了,若选对了人,这从龙之功可是跑不了的。不过”庞德冷笑了一声,说道,“不过,若是这一切都注定会变成水中月、镜中花,他们会毫不犹豫的反水的。”
“要真的是这样,那我们简直是太幸运了。”萧仲青点点头,又继续问道,“庆尚侯府可有什么密室之类的地方?是我们根本就找不到的?”
“密室?”庞德仔细的想了想,轻轻的摇了摇头,说道,“不管是老侯爷,还是现在这个,亦或是八面玲珑的谢氏,都没有想过弄个密室。至于为什么不弄,末将也不是很清楚,大概是他们有恃无恐,没想过他们会有抄家的这一天。”
“这倒是。”萧仲青对这个说法表示赞同,若是论大楚/朝/堂的蠢人,庆尚侯若是敢认第二,没人愿意担当第一的,一般来说,朝/廷/重臣、勋贵之家、甚至是皇子府邸,建造一个两个密室,倒也不是什么大惊小怪的事情。要知道,就连定国公府、左相府都有,专为保存一些比较贵重的物品,比如皇帝赏赐之物,这些东西若是丢了,那可是要了亲命了。不过,这些密室赵桓宁都是知道的,他还是闲散王爷的时候,府里也是有密室的。
“庆尚侯府子嗣不盛,与你可有关系?”赵桓平想到了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苛待庶子,庆尚侯府也是首当其冲,你可掺合进来了?”
“回王爷,并无。”庞德摇了摇头,“这些事情根本就用不着我掺合,侯爷一个人就能办得了。他虽然喜爱/女/色,但不愿意这些姨娘、小妾怀有身孕,他一直都觉得,姨娘也好、小妾也好于他而言,不过是玩物而已,不配为他孕育子嗣。”庞德轻轻的叹了口气,“这次的事情也是侯爷一个人做的,然后推到了我的哦,不,是谢氏的头上。”
“他们之前是不是有过约定什么的,比如事成之后,两个人和离?”
“萧大人真的就像传言中说的那么聪慧。”庞德朝着萧仲青笑了笑,又看了看赵桓平,从怀里拿出了一张纸笺,递到了两个人的面前,“这个是他们两个亲笔签名的契约。”
“看来他们之间并不存在感情。”萧仲青探着头看了看赵桓平手里的那份契约,嫌弃的撇撇嘴,“这也不难想象,谢氏就好像是一个高傲的孔雀,庆尚侯虽然有爵位傍身,自以为高人一等,实际上蠢的不堪入目,他们两个凑在一起若是能看对眼,那才真是奇了怪了。幸好他们两个还有个孩子,要不然,庆尚侯府的热闹恐怕会更多的。对了,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想要跟庞参将求证一下。”萧仲青把稍微凉一点的手炉递给刚刚回来的平果,“嫡母苛待庶子案的时候,本官跟定国公世子闲聊,听他说,因为这个青楼舞姬,庆尚侯被侯夫人打得鼻青脸肿,庞参将,这可是你的杰作?”
“真是让王爷、让萧大人笑话了,是末将做的。”庞德没有否认,反而很痛快的承认了,“不过,这都是商量好了的,他难得聪明了一次,觉得不应该在那个时候出现在众人的面前,所以,跟我商量,是不是可以用这种方式来减少他出门的机会。”
“所以,你就假戏真做了?”
“萧大人,若真的是假戏真做,庆尚侯怕早就已经身埋黄土了。”庞德没控制住自己,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庆尚侯虽是武将勋贵,但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不要说骑马了,就是多走几步路都能让他气喘吁吁的。”
“看庆尚侯的身材就可以清楚这一点。”萧仲青挑了挑眉,拉了拉赵桓平的袖子,“王爷,今天咱们就聊到这儿怎么样?”看到赵桓平点头,萧仲青转过来对庞德说,“在这件事情结束之前,还委屈庞参将继续扮演庆尚侯府夫人,在这个侯府里多呆一些时/日。”
“是,末将遵命。”庞德站起身来,朝着赵桓平和萧仲青行了礼,跟着几个护卫离开了正堂。
“咱们也走吧!”赵桓平吩咐亲卫把那些箱子都收拾好,搬到外面的马车上去,自己拉着萧仲青往外走,“你觉得那个庞参将如何?他的话,有几分可信?”
“说不好,感觉滑头得很。”萧仲青自己抱着那个装满了银票的匣子,装金子的大箱子则是由常喜、常乐兄弟俩抬着。“这个人,我还要跟佟大叔打听一下,就算是暗卫,这么多年过去了,是否还忠心不二,我们真的没办法判断的。”萧仲青转过头来看了看常喜、常乐兄弟,问道,“两位常将军跟庞参将也聊了一会儿,感觉怎么样?”
“说不太好!”常乐撇了撇嘴角,和哥哥一起把箱子抬进了赵桓平的车厢里,“说句不太好听的话,这人倒不像是曾经征战沙场的武将,倒像是那些擅长谋算人心的文官。我们跟他说话的时候,他的眼睛转来转去的,不知道是在打算些什么!”
“不止如此。”等到萧仲青和赵桓平都进了车厢,常喜和常乐才跳上马车,挥舞着鞭子,朝着皇宫奔去。“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