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既心疼又埋怨的伸手抚上她的脸颊,有些责备地说道:“只是一条项链而已,没了我还可以再给你买,你何必把自己的安危都搭进去?”
明明是一句责怪的话,可是却被他看看说出了几分不忍。
静言抬头看了看他怜惜的眼神,笑了笑,故作轻松的耸肩道:“那是你第一次送我礼物呢,没了多可惜。”
她一句话便让程奕枫无话可说,他看了看面前的女孩,忽然不受控制的低头吻住了她的唇。
这个吻绵长而又痴缠,他像是恨不得把自己所有的感情都融进去一样,吻得越来越深入迷恋。
他这样猝不及防的主动吻下来,静言吓了一跳之后便立即想要推开他,可是他紧紧将她的手反剪在背后。极其深情的吻着,容不得她动弹半分。
他的温柔对她来说本就是一剂毒药,她最抗拒不了的便是他时而展现的温柔,因此尽管心里一再告诫自己不要沉迷于其中,可最终还是不能自拔的沉溺了。
这天程奕枫展现的温柔是静言在过去几年中从未见到的。
他吻她的时候,她恍惚之间甚至觉得自己看到了当年那个温柔的出手相助的清俊少年。
第二天清晨,静言是在程奕枫温柔的注视下醒来的。
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是天光大亮,她习惯性的摸出手机看了看时间,立刻惊叫一声,“都十点了!我迟到了!”
她说完便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去洗漱。可是脚还没沾到地面就被程奕枫拉了回来,重新按在了床上。
“我已经给你请过假了,今天就在家里好好休息吧。”
他双手撑在她的耳侧,整个人都悬空在她的身体上方,目光柔和却也炽热的望着她,里面有着以前从未有过的热情。
静言被他这样看着,忽然就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别过头,尴尬的说道:“你……你别这样看着我,太……太奇怪了……”
他以前从未向她展露自己温情的一面,也难怪此时会有些无所适从。
程奕枫一点都不生气,反而是笑了笑,抬手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挑眉道:“怎么,现在知道害羞了?昨晚你可不是这样的。”
一提起昨晚,静言便更加面红耳赤,一把推开压覆在身上的他,拉起被子蒙住脑袋,闷声道:“你真讨厌。我不想理你了。”
这才像那个天真任性的孟静言。
程奕枫宠溺的笑了笑,故作冷淡的说道:“真不理我了?”
“不理你了!”
“那好,我走了。”他说完便下了床,几秒之后便传来了他离开的脚步声。
听见声音,静言立刻急了,一把掀开被子喊道:“你……你别走啊,我说着玩的。”
然而当她看清面前的人时,立刻感到了自己被耍了。
程奕枫哪里离开了,他分明还好好的站在床边,双手环胸。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满是戏谑的笑。
她怔怔的看着他,“你,你没走?”
他一笑,“你这么舍不得我,我怎么能走呢?”
他说完便直接将她压了下去,开始了清晨的第一轮运动。
那段时间成了静言和程奕枫之间关系最好也是最和谐的一段时间,他们在一起同吃同睡,每天早上她都会在他的怀里醒来,然后得到他温柔的早安吻。两人一起挤在浴室里刷牙洗脸,度过工作之前那段短暂却也美好的时光。
程奕枫变得比以前要细心许多,他会主动送她去上班,也会在下班的时候提前去报社接她,手里甚至还会不时的出现一束满天星或者黄玫瑰。
程奕枫的手艺很好,因此两人下班了有时会在一起研究新的菜品,有时也会出去外面狩猎新开的餐厅,吃完饭后两人会在江边走一走,散散步。
他们都是工作很忙的人,晚上回家之后。两人会在书房里一起进行没有完成的工作。书房的书桌被他们摆成了面对面的模样,偶尔工作累了,两人一抬头就能看到对方的脸。
温馨而又幸福。
那段日子一度成为了静言记忆里最好的时光。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便到了程奕枫母亲生日的时候。
对于那个温和而又善良的妇人,静言一直都是非常抱有好感的,虽然不能完全把婆婆当作自己亲妈一样看待,却也当做了半个母亲,事无巨细都照顾得很好,有时也常常会去探望老人。
程母过生日那天,静言和程奕枫早早的便赶去了程家。空荡荡的宅子里依然只有程母一个人。
进门之后,程奕枫对着屋里看了一圈,状似无意的随口道:“他呢?”
程母正坐在沙发上做十字绣,听见他的话头也不抬的应道:“他怎么可能会在这里。”
“也对,那人现在指不定是在哪个女人的温柔乡里。”程奕枫冷笑一声,眼中闪过憎恨的光,“又或者是早就死透了。”
“奕枫!”程母闻言忽然喝住了他,抬起头有些生气的说道:“他就是有千般不好,万般辜负,但到底也是你父亲。有些话不能随便乱说!”
程奕枫见母亲有些不悦,忿忿的闭上了嘴,转头进了厨房,而一旁的静言则有些诧异。
她一直都知道程奕枫跟父亲的关系不好,坦白来说,他们结婚也有几年了,可是她却从来都没有见过程父,如果不是知道他父亲还健在,静言都要怀疑程父是不是已经离世了。
见母子俩情绪都不好,静言便立刻坐到了程母身边,挽住她的手臂道:“妈,有什么事跟我讲,千万不要生气,您这个年纪的人最不能生气了,不仅对身体不好,还容易长皱纹。”
程母无奈的笑笑,拍了拍她的手背道:“我都一把老骨头了,还计较什么皱纹不皱纹的。”
之后饭桌上的气氛便也还算和谐,程母也不想在儿子和儿媳面前表现的太明显,因此也是极力克制着自己的情绪。
只是中途她忽然问程奕枫。“那个翡翠玉戒指,有下落了吗?”
程奕枫手一顿,抱歉的摇了摇头道:“还没有。”
“唉……”程母按着眉心长长叹了口气,眼中隐隐露出一抹怨恨,“其他的我都可以不计较,唯独那个……”
“妈!”程奕枫忽然出声打断母亲,虽然低着头,眼神却很坚决,“您放心吧,我一定会把那个找回来的。”
大概是因为母亲的话受了影响。回去的时候程奕枫的情绪一直不高,脸上也没什么多余的表情,看上去很阴郁。他此时正是亟待爆发之际,静言也不敢多说什么,深怕自己一句话说不对就触怒了他。
程奕枫回家之后便进了浴室开始洗澡,等他出来的时候,静言靠在床头看书,看到他立刻伸手招呼他过来给他擦头发。
程奕枫照她的意思坐在床边,静言跪坐在他身后,动作温柔的替他擦着湿淋淋的头发。
她期间一直忍耐着,可最后还是没忍住,小心翼翼的开口问道:“今天……妈说的那个翡翠玉戒指,究竟是什么来路啊?”
她很好奇,为什么一提到那个,他们母子两人的反应就会变得这样反常。
她忐忑的等着他的回答,然而等了半天,程奕枫都一句话没有说。
静言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自己大概是说错话了,或许他从一开始就不想提这个问题。
意识到这个问题的严重性,她急忙道:“没关系,如果你不想说的话。那就……”
“那个玉戒指是我妈的嫁妆。”
她原本想说,如果他不想提起这件事,那就不说了,然而她的话还没说出口,程奕枫便已经开口了。
“我外公家原本是很有钱的地主,那个玉戒指是从很久以前就流传下来的,算是古董了。我妈嫁给我爸的时候,我外公把戒指当做嫁妆送给了她。后来我们家家境败落,我爸离家出走,临走的时候把那个戒指也带走了,后来我爸就和戒指一直没了音讯。”
程奕枫叹了口气,按着眉心道:“我妈当初一度以为他或许是拿去当掉了,直到有一次偶然才知道,他是把那个戒指拿去送给了情人,结果情人拿了戒指之后就把他甩了,并且从此销声匿迹,再也没出现过。”
静言从不知道他家里竟然还有这样的纠葛,立刻问道:“那后来呢?戒指有没有什么消息?”
“消息倒是有。我曾经拜托人留意过,他们说那个戒指在台湾的一个拍卖会上出现过,当时被人以三十万的价格拍走了,但后来就再也没有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