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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大口呼气,却还是想要偷偷地尝试一下,心头似有千万只小鹿乱撞,撞得她头脑发昏。她在临析一瞬不瞬的黑眸里看到了自己,此刻他眼中的她双颊微红,像喝醉了一般,眼神有些慌乱,长长的浓密的睫毛微颤,赫然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
胥戚一边觉得好玩,一边又有些羞怯,脑中正做着挣扎,却不知这样的她在临析眼里俨然一副“诱惑”之姿。
突然,临析一俯身,两片薄唇就这么吻上了她的唇,来往的人群中像是商量好的似的爆发出激烈的掌声和叫好声。
胥戚呆愣了一下,在听到掌声响起后方才回过神,当下她便要推开临析。手刚抬起来放到临析胸前,却又突然变了主意。只见她一手慢慢顺着临析的胸膛往上攀,绕到他的颈后勾住,另一手慢慢抓住临析空着的手,突然变被动为主动。
看着临析呆愣了下,胥戚的心情莫名的好,她闭上眼睛,嘴角微微勾起,慢慢的加深了这个吻,此刻的胥戚,哪里还有刚才羞涩无害的样子,简直把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样子表现得淋漓尽致!
临析有一种调戏美人不成反被调戏了的感觉!他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不由得将扣在胥戚腰间的手又收紧了几分。感受到胥戚像个偷吃糖人的小孩一样伸出舌舔了舔,临析如遭雷劈一般,但是紧接着便张口重新掌握了主动权!
一次柔情蜜意的调戏与反调戏的戏码不知是如何结束的,胥戚只是在后来想到这一幕时才惊觉自己不知抽了什么风,竟然当街和男子拥吻,之后连着三天她都没有出房门。
他们回到杏花岭时,满山的杏花已经衰败,树叉上小小的青杏果已缀满枝头,胥戚下了马车就朝着青杏走去,随手摘了几个大些的。一脸献宝的捧到临析眼前。
“尝尝看,这青杏虽然看着还是绿的,但味道不错哦!”胥戚面带期待的朝着临析说道。她刚刚尝过了,这青杏还很酸,刚入口时有点涩涩的,多嚼两下却又带着丝甜味,总之,很合她的口味,但是临沂嘛她当然也知道临析不喜欢酸的!
看着临析半信半疑地拿了一颗放入口中嚼了一下,“咝”临析的脸酸到变了形。
“哈哈怎么样?还不错吧?”胥戚狡猾的笑了,铜铃般的笑声充斥在山林间,临析也跟着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捏了捏胥戚的脸,那满眼的宠溺似要把胥戚看穿了。
这或许是他们为数不多的欢笑了吧!临析有些担心,今后的日子,怕要不太平了!想到一月前找来的洛亓公主,还有同样出现在一月前的织钦公子,总觉得,他们之间似乎有什么关联。
不怪临析会这么想,只怪他们都出现的太巧了,好不容易让胥戚平安的度过了三年,他还不想那么快结束。他说过要护她这一世平安,说过的话,岂能食言?
现在,只盼其他人发现这个秘密的时间能再晚一些,至少给他足够的时间让她有自保的能力,就算达不到成仙的地步,也至少能拥有普通妖族的能力!
第7章 羽灵复苏()
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风卷葡萄带,日照石榴裙。望着正在练功的胥戚,临析第一次觉得这句诗是用来形容胥戚的。他和她第一次相遇时,她像个精灵,狡黠的眸子,浅淡的笑;他和她第二次相见时,她像是洱海,清亮透彻,波光潋滟;他和她第三次相逢,她像朵乌云,看似轻柔,实则阴郁。
自那夜一吻,临析突然像是开了光似的,不再纠结自己对胥戚的感情,他喜欢她,也爱她,相信她也是一样。二人似有一种无言的默契,没有人提起那晚的吻,却有一种奇妙的情愫在两人心间蔓延开来。
有人说过:青山不及你眉长,水清不似你目澈,跨过山水几场雨,我一生只一个你。临析以前不知道,现在却深有体会,六道轮回,万年追寻,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胥戚享受着临析无微不至的关怀,体会着他只愿给予她一人的温柔。她喜欢窝在临析的怀里,他看着书,她绣着花;她喜欢看着临析舞刀弄剑,他舞剑时竹叶翻飞似雨落,画面美极了;她喜欢临析做饭,她烧火,就算弄得满脸黑黢黢的也没关系多想这样的日子一直这么过下去,可胥戚知道,这样幸福的日子不多了!
几天前,临析突然加强了对胥戚的仙法指导,她练功的时间也变长了,胥戚明白,如果不是出了事,临析是不会对她这样严格的。这些天,她明显感觉到自己的肩胛骨一到晚上就会疼,那是种戳破皮肉般的疼,好像遭受了凌迟之痛,又似被剥皮抽筋。她知道她的羽灵又复苏了!
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时,临析跟她说过。他说她和他一样,是九天之上的神,他是大将军,她是羽族公主,她生来就是有翅膀的,几万年前她死后,她的翅膀化作羽灵随她进入了轮回之道,他寻了她几万年,这一世她的羽灵要复苏了。刚开始,胥戚以为临析是为了让她转移注意力故意说笑的,但后来,几乎每天晚上都会疼,她才渐渐地相信了这件事。
他还说她的羽灵复苏之事是个秘密,现在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如果被九天之上的人或者羽族之人知道了,她可能会有生命危险。胥戚还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弊,但她愿意听临析的,她相信他不会害她的,就算最后真的因他而伤,她也甘之如饴!
胥戚忍受着刺骨的痛苦,现在她已经能透过镜子看出背后翅膀的雏形,虽然只有一个小小的印记,一个泛着红光,像鸟的翅膀一样的拇指大小的印记!这印记只会在晚上出现,胥戚也早已适应了它的存在,反正临析说它只要三个月的时间便会完全复苏,那时她就不用忍受这种非人的折磨了,这三个月里不要被人发现就好了吧!
清晨,胥戚是在一阵药香味中醒来的,昨夜肩膀疼到半夜,她又不敢惊醒睡在她身旁的临析,只好一直忍着,一直到后半夜才睡着。
临析本就心思细腻,又岂会不知她心中所想?只是不愿让她以为吵醒了他罢了。大清早,临析便起身为她制草药,想着她醒了可以敷些药来缓解疼痛,他还在这药里加了他自己的几滴血,他是天后的侄子,血液里有纯正的灵气,可以帮助她驾驭羽灵。
见胥戚醒了,临析突然邪邪地笑了,唇角微勾,一手执箫,勾起胥戚的下巴,俨然一副痞子样儿。
“小娘子,既然醒了,就脱了衣服,我们做点有意义的事吧!”
“哎呦,小相公这般急性子呐,这叫人看了去多不好啊!”胥戚起先愣了愣,随即便嗤地一声笑了,眨了眨眼睛配合地说道。
“小娘子放心,这里除了你我,没有别人。”
“那好啊,那就来吧!”胥戚一边调笑着,一边伸手解开了衣服,却转过了身子,只露出肩膀。
临析放下手中的箫,一手拿起装药的小盒子,一手沾了点药,轻轻地覆上胥戚肩胛骨上的那两个翅膀的印记,慢慢地涂抹开。抹完药,临析五指合拢,以掌覆上,将自身的灵气渡了些给胥戚。
这是每天早上他都会做的,给她抹药,然后渡些灵气。虽说是极简单的事情,在他们做来,却总要费上好长时间。
起先胥戚是有些害羞的,后来一想,他们吻都吻过了,抹个药算啥?也就不再扭捏了!
临析倒是一直都很乐意的,毕竟给胥戚抹药时他能看见胥戚滑腻的肌肤,随意耷拉着的衣服滑至肩下,圆润的肩头白皙如瓷,凉凉的药抹上时会泛起一圈圈的小颗粒。每次临析在抹药的时候,总要费尽力气压制住跳动不安的心,似乎一个不小心,他的心就要从嗓子眼儿跳出来了。临析觉得这样的感觉有些陌生,但又很喜欢!
“好了,衣服穿起来吧,过两天我会教你如何驾驭羽灵,但是其他的修习也不能停!”临析有时就像是胥戚的师傅,教她如何运功,如何修习仙法。以前他教的都是胥戚想学的,但现在,临析教给她的很多都是她并不想学的,胥戚问过临析,他说是为了让她学会保护自己,胥戚虽不愿意学,却也迫于临析的威压不得不学。
临析又怎么敢让她知道,他怕他不在她身边时,她会出意外!以前他不怕,可洛亓公主来过后,他怕了!洛亓公主能找到他,天君和羽族之人又怎会找不到呢?平静的日子还能剩下多久?
穿好衣服的胥戚看着临析,突然觉得他眉宇间皱起的纹路很碍眼,她知道他的担忧,也知道他的愁绪,但她不想成为他的包袱,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