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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钦忽然发现,说出了一切,竟如此舒畅,可也异常不甘。
“对不起,我不知道”孚羽不该说什么,就像织钦所说的,他们之间已经越来越远回不去了。如今她心里的人是临析,而他,应该好好对苏茹漫!
“不用说对不起,你一直不欠我什么,我也不需要你的抱歉!临析是我抓的,我也不会放了他和你回去恩爱团聚,你还是走吧!”织钦很快收拾好了情绪,既然他们回不去了,他又何苦一个人在这儿伤春悲秋,他是皇子,还有大事要做!
“放了他,我们还可以做朋友!”孚羽缓缓道。
“呵!你这是在威胁我?还是在要求我?朋友?我不稀罕!”如果不是爱,他不需要施舍!
“不是要求,是请求!请你放了他!”这绝对是孚羽这一世活了那么久第一次求别人,可是为了救临析,她愿意!不知临析现在在哪里?有没有受伤?
“我说过,我不会放了他!”
第43章 你更爱皇位()
孚羽那日没想到织钦的态度会这样坚定,她本想凭着往日相识的情分,他该是能卖她个面子吧,可最后却还是没能劝他放了临析。
自孚羽与琉虞等人走后,织钦便一直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已经三日了,他不吃不喝,脑中一直回想着孚羽走之前的场景。
他以为他不放临析,孚羽便会愿意用自己作为交换,如果是这样,他便可以将孚羽锁在身边,这一次,他一定不再放开她。
可谁知孚羽不但没有这么做,反而要跟他绝交!
“我将你当做最亲的哥哥,你却要这般对我吗?”孚羽不知何时,他们竟走到了这般地步,或许是时候结束了,“你知道吗?我曾经是喜欢过你,我一直以为那就是爱,后来才发现,那不过是我对你的依赖罢了!如果让你误会了,我很抱歉,但你也绝不是爱我的,你爱的永远都是你自己,还有那个高高在上的皇位!拍拍心口问问你自己,你说你爱我,若我和皇位之间只能选一个,你会选我吗?”孚羽说完,织钦沉默了,似乎早已猜到了这个答案,孚羽缓缓地笑了笑,“从此你我天涯,各自为安,他日若是再相见,惟愿相见不相识!”
想到孚羽说的话,织钦突觉心口一痛,他从没有想过,他们之间会有这样决绝的场面,原来,他以为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厢情愿吗?错过的就再也回不来了吗?呵!他是爱她的啊!可若是她与皇位之间他还是会选皇位吧?
第一次,织钦留下了眼泪,谁说他是铁血王爷的?其实,他也是会哭的啊!
水牢里,湿热的气息充斥着,满池的水蛇在水中游荡,它们从四面八方游向那个浑身是血的男人,男人的月白色衣服早已经被染成血红,墨发披散着,发梢没入水中,敞开的胸膛满是伤痕,有些伤口似乎是刚刚才有的,还在汨汨地往外冒血。花色水蛇是世间最难找的阴毒之物,此刻却是上百条集于池中。池边,三三两两的老鼠叽叽喳喳的叫着,粗略估计竟也有一百只。
织钦坐在轮椅上,远远地看着池中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与往日里飘飘欲仙的感觉截然不同,任谁都无法想到,那个温润如玉的三王爷还有这般冷情的模样。
“临析,你想好了吗?”织钦问道。
“呸!想都别想我会和千鹤合作,若不是他,我我怎会被你抓来?你口口声声说爱孚羽,你可知道孚羽是谁?你连她是什么人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喜欢她?咳咳你的喜欢还真是廉价!”临析虽伤的不轻,却依旧是个硬骨头,他绝不会像织钦一样背叛孚羽,就算是死,他也会护她周全。
“嘭!”织钦被说到了痛处,将手中的杯子狠狠地摔了出去,一只琉璃杯就这么寿终正寝了。
“本王的感情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你知道吗?孚羽今天来过了,她有了另一个新欢,你可知道是谁?”织钦阴阳怪气地笑了笑,见临析不说话,又接着道:“她的新欢正是本王那个以好色出名的二皇兄啊!你说你心心念念的孚羽,此刻是不是正与二皇子殿下你侬我侬呢?”
织钦说的轻松,可谁又知道他心中作何感想?想到孚羽在别的男人怀里的样子,织钦的手握得更紧了。
“呵!你以为我会信?”临析相信这只是织钦故意说的,他从来不相信孚羽会是见一个爱一个的人,他既选择了她,便会一直相信她!虽然孚羽和琉虞在一起的确有些危险,万一孚羽知道了前世的一切,她还能选择他吗?心中虽然百转千回,临析却不敢透露出半点心思,如今逃出去才是他此刻该想的。
织钦见在临析这里讨不上好处,再这么耗着也无济于事,索性转头走了,临走前狠狠地瞪了一眼临析,对看守说:“看好他,不要让他跑了,他若不见了,本王用你全家人头祭祖!”
看守哆哆嗦嗦地应了,将门锁好,把钥匙递给了织钦,织钦又将钥匙给了迟渊,“把他拿好,除了本王,谁都不能给!”说完便离开了。
半夜,水牢边出现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那人身材娇小,一身黑衣,马尾辫高高梳起,一看便知道是一女子。只见她迅速扔出两块石头打到守卫的二人身上,二人立马倒下。黑衣女子掏出钥匙将门打开,进了水牢。又掏出另一把钥匙将锁住临析的锁子打开,把临析从水中捞出,扶起他便往外走。
迷迷糊糊的临析感觉到有人扶着他,用力睁开眼,才发现此刻他们已经离开水牢。临析一把将女子的面纱拉掉,暴露出的脸分明就是许久不曾出现的苏茹漫!
“你是谁?为何救我?”临析不曾见过苏茹漫,也不知她与织钦是什么关系,水牢位置那么隐蔽,又有层层把手,若非熟门熟路之人,谁又能不知不觉地将他带出来呢?她到底是何目的?
“我我叫苏茹漫!”
只一个名字,临析便清楚了眼前之人的身份,她不正是当年陪在孚羽身边的小丫头吗?好像是苏城主的女儿。可她不是爱上织钦了吗?孚羽来苏城主还是因为她,为何她要救他?是织钦指使的吗?他们又有什么诡计?
“为何救我?你受何人指使?”临析盘腿坐下调息,既然出来了,不管他们有何阴谋,他都不会傻到再回水牢,先调息好最重要。
“我没有人指使我,我知道你是胥戚姐姐喜欢的人,今天白天,胥戚姐姐在门口与织钦公子说的话我都听见了,我只是想帮胥戚姐姐而已,这是我欠她的!”苏茹漫越说声音越小,她知道是她抢走了织钦,她没脸再见胥戚姐姐,虽然织钦公子现在变成了这样,但是她依旧爱他。她不想让胥戚姐姐伤心,也不想放弃织钦,所以她只能灌醉了迟渊,偷来钥匙,将临析救出来。这是她最后能为胥戚姐姐做的了!
第44章 离开()
“你没有其他目的?”临析不信她只是为了还孚羽一个人情便冒险将他救出来,要知道,千鹤可不是好惹的,若是苏茹漫此时就这么回去了,一定会被抓住,让一个女人因为他而出事,不是他临析会做的事!
“有!”苏茹漫考虑了一会儿道,“你回去请跟胥戚姐姐说,那日是我对她不起,谢谢她还愿意帮我救父亲,如果能救出父亲,希望她能帮忙找一个可以安享晚年的地方,如果救不出那也是造化!”说到这,苏茹漫落下两行清泪,是她对不起爹爹,若不是她逃婚,二皇子何至于借着这个名头占领陵城?是她害得家人陷入牢狱,是她让最疼爱自己的爹爹受尽困苦,一切都源于她啊!
“既然你已经送我出来了,何不与我一同走,你若回去,织钦必然不会轻饶你。我不会替你传话给孚羽,想说什么你自己去说!”临析觉得有些话还是需要她亲自说,毕竟他不了解这其中的缘由,她们之间的事还是她们自己解决吧!
“我我不能回去!”苏茹漫想到织钦翩翩公子的样子,内心泛起涟漪,她不能走,她若走了,织钦的身边便没有人了。
自胥戚姐姐离开三王府,织钦就像霜打的茄子似的,整个人无精打采,不吃不喝。后来千鹤来了,不知他与织钦说了什么,织钦虽然又恢复了神采奕奕,但人也变了,他越来越独断专行,越来越残忍暴虐,那些在朝堂上得罪了他的人在一夜之间满门都杀了,就连即将临盆的孕妇和刚会走路的孩童都不放过,他再也不是她最初认识的织钦公子了,她看着他身边的人一个个不是离开就是死去,看着他每天半夜独坐在庭院里,他落寞孤寂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