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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众人出谷,在谷口飞儿吟吟笑着看着众人。那样子,怎么看怎么像一个狼外婆。
“慢走,不送。”痕远撇撇嘴。这些人眼睛都长脚底下了,一个二个全忽略他的存在,难道不知道他才是大师兄么?
师徒三人转身往谷里走去。
“白姑娘请留步,我有个问题。”李天凡出声留住了飞儿。
狐疑的看了看天凡,难道他看出了什么,应该不会,手镯早就收了起来。
“敢问姑娘在开始问的问题答案是什么,天涯海角在哪里?”李天凡的眼睛透露出真诚的探究。从四刹口中得知这个问题后,他一直心里好奇的很。
听闻这番话,葛必和痕远也停下脚步,支起耳朵认真听。
“在这里。”飞儿指了指天凡的心藏,“在心里。”
留下沉思的五人,师徒三人兀自进了谷。
路上看着欲言又止的师傅,飞儿轻笑出声:“师傅是否想问我为何不与他相认是不是?”
老脸一红:“嘿嘿,知我者莫如。。。。。”
“我想看看。”
“啊?看什么?”痕远插嘴道。
“我想亲自去看看我这个大哥做到了什么程度。”飞儿温柔的微笑着。
葛必愕然旋即微笑。
两日后。
“师傅,我想。。。。。。”飞儿静静看着窗外,轻声对旁边的师傅说道。
“是不是想出谷?”还未等飞儿将话说完,葛必打断道。
“师傅,我。。。。。。”飞儿脸上有些不自然。
“傻孩子,我知道你放不下。你真以为师傅什么都不知道么?你每次晚上看着你的镯子发呆以为我不知道么?·书·网·提·供”葛必笑的有点像老狐狸。
“啊!师傅,你这个偷窥狂!”不知从哪蹦出来的痕远叫道。
“咳,咳,你这死孩子胡说八道什么。我这是关心爱徒。”老脸不自然红道。
“师傅~”飞儿的眼圈有些发红。
“去吧,孩子,有的事还是得你自己去找答案。”葛必爱怜的看着自己的宝贝徒弟。
“师妹,我和你一起去。”痕远指了指放在门边的包袱。
“师兄,你不要胡闹。我出去不是玩,危 3ǔ。cōm险,你懂不?是危 3ǔ。cōm险的,遇到危 3ǔ。cōm险我还可以跑,你呢?你那破轻功还是拉倒吧。”飞儿强调着危 3ǔ。cōm险两个字。
“切,小看你师兄我,你不知道我武功盖世。。。。。。”痕远拍了拍自己的胸。
“不准去,你陪着师傅哪也不可以去。”飞儿有些怒道。
“飞儿,你师兄并没有说谎,他的武功确实比你高强很多。”葛必这时开口说道。
“骗人,我怎么从没有见过。。。。。。”飞儿扯了扯嘴角。
“你就忙着练你的轻功,哪有时间关心我啊?”痕远一脸的哀怨,说着假装拭了拭眼泪。看着扭捏的师兄,飞儿脑后爬上几条黑线。
“师兄,你可知道我是去做什么?”飞儿一脸凝重。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会和你去。”痕远的脸上是从未见过的庄重。
葛必却像个老狐狸一样在那捋着胡子,尽管他并没有胡子。
飞儿叹了口气。罢了,等一定时机再将这活宝师兄赶回来吧。
谷口。
“师傅,我们走了。我会回来看您,如果没回来也会叫人送信来。您自己要照顾好自己。没有师兄给您做饭,您要自己做饭,要按时吃饭知道不?天冷要加衣,天热要避暑。晚上不要踢被子,记得把灯吹灭,小心火烛。。。。。。”
葛必和痕远脑后尽是黑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爱徒(师妹)是这么罗嗦的人。
“师傅知道的,又不是一去不回。师妹怎么像个麻雀一样唧唧喳喳。。。。。。”痕远话音未落,脑上已经重重挨了一记。
“大人说话,小人不要插嘴。不知道的么?”飞儿冷眼看着在旁边抱着脑喊痛的人。
“什么大人?明明比我还小两岁,还大人?”只敢在心里嘀咕却不敢说出来。哀怨的看着师傅。
“好了,好了,为师都知道,你们一路小心。盘缠是够的吧?”葛必爱怜的看着两个徒儿。
“嘿嘿,当然够。没想到师傅这么有钱。”痕远像献宝一样掏出些银票。
“笨蛋,师傅以前也给一些有钱人看过病,当然有钱,那些人那么多不拿白不拿。”说完,某人头上又挨了一记,“钱不外露,小心坏人看到打主意。”
“知道了拉。再敲就真的变笨了。”某人龇牙咧嘴着。
“师傅,我们走了。”飞儿依依看着师傅。
“去罢去罢。”葛必微笑着挥手。
白飞儿和痕远走出了谷。
飞儿狠吸了口谷外的空气。前面等待我的将是什么呢?
第五章 药奴
话说二人出了谷,一路走走停停。看看风景,弄点野味,好不惬意。
飞儿万分珍惜这样的日子。她心中隐约觉得这是她最后如此惬意的日子了。
走了两日,终于见到了一小镇。买了一辆马车,雇了个车夫往最近的黎阳城赶去。
到了黎阳城门。飞儿感叹不愧是现世第三大的城。
城门上磅礴的题字:黎阳城。
“好字!”痕远不自觉说出了口。“小哥,这当然是好字,这是当今北贤王题的字。当初收复这城的就是北贤王,收复后,皇上将此城赐予他做为封地。他便豪气万丈题了字。。。。。。”
听着车夫略有些自豪的说辞,飞儿不动声色:“师兄,找个客栈先吧,我想洗澡。累了。”
入城交了9文钱的城税便顺利进了城。车夫照吩咐将二人带到最大的一间客栈,接过酬劳便准备离去。飞儿轻描淡写的将马车送与了车夫,这在二人眼里算不上什么,却让车夫高兴的连连道谢,欢喜离去。
二人虽是有些武功底子,但毕竟赶了几日的路也有些疲倦。要了两间上房,重金打赏了小二,热水便很快送到。洗完,飞儿不由分说倒下就沉沉睡去。
醒来时却已接近黄昏。飞儿起身穿戴好去隔壁房间将痕远叫起。两人均感腹饥,下楼到包间要了客栈的招牌菜。钱多的是,用别人的钱飞儿是一点也不心疼,不用白不用。
望向窗外,却已是灯火阑珊。这倒让飞儿有些意外,在她认知里,古代晚上没有路灯,按理该是黑漆漆的一片,不知为何却是如此。
有钱是好办事,很快菜便上齐,真个是色香味俱全。二人平时在谷中是清淡为主,偶尔的野味为辅,现在尝起这些菜倒觉得分外好吃。
吃过饭,问过店小二才得知,近几天是黎阳城开灯会。难怪外面到了夜晚也还是灯火通明。飞儿拉着痕远出了门,往灯会走去。
飞儿一面看着五花八门的灯笼,一面感叹着古人的智慧。当初也不知是谁想出来的,纸里包火。有才~
二人漫步在街上,对着路边的灯笼说笑评论着。却不知二人是如何的夺目。女的白衣飘飘,说不出的灵动,男的一袭黑衣,风度翩翩。如果旁人知道黑衣少年穿黑色衣服只是因为黑色耐脏,可以减少洗衣服的次数不知会做何感想。
“师兄,你看这灯笼多像你,都是如此可爱。”飞儿轻笑出声。
听闻白飞儿如此说,痕远脸都笑成了朵花,虽然可爱不是形容男人,但是很少听到自己师妹夸奖自己倒也不介意这个了。
回头一看却脸垮了下来,只因为飞儿手里提的赫然是个猪头样子的灯笼。
“师兄,买下吧,你看多像你,买回去送与师傅,师傅见它如见你,多好。”飞儿忍住笑,一本正经的说道,全然不顾快暴走的痕远那抽筋的脸。
“这位姑娘真是好眼光,这是我们店里才有的猪宝灯笼,会为人带来福气。。。。。。”
店主话未说完,却传来一阵吵杂的声音。
“你个贱人,想死?没那么容易。给我剥光了她,让大家看看这个贱人的淫荡样!”一个恶毒的声音压过周围议论纷纷的的声音。
“师兄,我们去看看。”飞儿拉着师兄欲往前去。
“姑娘,那个灯笼你还没给钱呢。。。。。。”后面的话被仍过来的一小锭银子给堵了回去。
“开路。”看着围了一群人的飞儿不满的嘟了嘟嘴。
痕远任劳任怨的在前面挤出一条“血”路。挤进人群,飞儿倒抽了一口气。中间是个赤裸裸的小女孩,看样子也不过十三四岁。浑身却是布满伤痕,有烫伤,有鞭伤,有牙印,更让人气愤的是下体已是血肉模糊。
周围的人指指点点,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制止。更甚还有男人目不转睛盯着小女孩的胸前看。
“男人,果然没什么好东西。”飞儿恨恨说道。“什么?师妹说啥?”“没什么。你看什么看,还不快去救人。”飞儿横眉冷对。
“噢,噢,啊~~”痕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