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小疯子!”
他吻她的嘴唇,奈何她的牙齿出于防范意识还是死死地扣得很紧。
他轻咬了一下她的唇,暗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命令道,“把嘴张开,让我进去——”
她因为唇齿间的痛松动了牙关,男人灼烫的舌随之侵占了她的口腔,嘴唇间缠绵的错觉让她迷失的瞬间,他却感觉到的不是她的顺从而是由内而外的失落颓唐。
“到底怎么了?嗯?”他吻她的唇。
即便醉酒,嘉禾还是受不了他的温柔,越是如此她越是愤懑憎恨自己的不狠心。一把将他推开以后,越是想到曾经自己被他在牀上欺负的样子,就越是愤懑,就算她要真的和他分开也要让他也感受一下那份屈辱。
这么想着她继续去接他腰上冰凉的皮带扣。
顾怀笙的呼吸紊乱,看着她的动作后街随之滚动了下,却没有制止她的意思相反很顺从。
嘉禾瞪着他冷然道,“就算你和傅允陶在一起又怎样?就算你喜欢她,我也要让她以后知道和她在一起的不过是我用过的人。”
顾怀笙:“……”
频频在今晚扯到傅允陶,他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很快能想到这莫名的情绪是因为什么,想明白后,心底里相反有种愉悦。
这傻瓜!
修长的指轻抚在她的脸上,揉着她红肿的眼眶问,“为什么要吃允陶的醋?禾禾,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骤然闷哼了一声。
允陶!
这个称呼彻底激怒了嘉禾,她做了件这辈子堪称人生污点极其羞愧的事情,直接在顾怀笙的腿上,咬牙坐了下去——
不适,疼痛。
开始的胀痛让她很难过发出了声音。
“小疯子,疼了?”
醉酒怒意中听到他深沉的喘息,但还是强撑着拒绝,嗓音沙哑着强行别过他的脸强迫他和自己对视,“严肃点!”
“看着我的脸,既然在我牀上就叫我的名字——叫啊——声音大点——”
顾怀笙:“……”
“看清楚和你在一起的是谁,被强迫的滋味好受吗?你不是一直很喜欢强迫人么,现在感受到了?”
男人都擅长掌控,但是偶尔出其不意的东西只能让他更加情动。
她是真的妖精祸水。
“小疯子,这么勾。引我!”
“痛了吧?别乱动。”
他亲吻着她的唇,却见她眉宇紧蹙被折磨在**中又依恋又厌恶地瞪着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仗着我喜欢你。顾怀笙你太过分了,五年前和现在一样,让人讨厌——”
《你是医我的药》217()
……顾怀笙你太过分了,五年前和现在一样,让人讨厌——”)
他握住她的手,却感觉到她身体难受的在他身上颤抖。
他一点点亲吻着她,却被她生气地将他的脸推开,然后推不开以后就将自己的脸不停的退开,扭着头就是不让他亲吻她的嘴唇。
“禾禾——”
他叫她的名字。
她听着进入耳蜗中,却不想自己想象中的有羞辱他以后的恣意,她只是觉得为难难堪。
分明想要侮辱他想要狠狠地报复他,可是她似乎做不到,甚至身体都在可耻地配合着他,被他带着走的感觉感情和**的挣扎堆积在一起。
她羞恼愤怒,黛色的眉却死死纠结在一起,白皙的面颊上有酡红也有痛苦。
她忽然隐隐觉得难过,因为自己完全不能说出更羞辱他的话,更因为自己喜欢的就是他的清高和这份淡漠加以侮辱,她会不忍心。
喜欢一个人就应该放他自由看着他开心,她明白。
但是她更痛恨这份明白,让她做不成圣人成全,更做不成大恶人来狠狠折磨他。
她脸色茫然地看着她,像是清醒了,又像是醉着。
顾怀笙想要抱她让她躺好。
却被她拒绝。
她按压着他的手臂,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像是只有这样的不清醒才能做这种浑浑噩噩的事情,才能靠近他,贴近他。
他伸手轻抚着她的发,感觉到她内心的压抑愤懑和委屈。
亲吻着她的**的鬓角,问道,“怎么了?到底因为什么?如果你是因为傅允陶——”
“别说了——”
她伸手死死捂住他的薄唇,像是什么都不想听到。
她的手指很柔软,纤细白嫩却在轻抚他的脸的同时,眼神里写满了痛苦,她嗓音沙哑地问他,“你到底是因为什么和我在一起的?我不明白。”
男人的薄唇紧抿成了一到线,幽深又深邃的眼瞳看着她,让她继续说下去。
她像是又太多的东西埋藏在心底。
不论是醉酒的话,还是清醒的话。
如果不让她说出来,她一定会难受至极。
嘉禾攀附在他的胸膛上,忽然咬着嘴唇道,“我已经看不透你了,分辨不清楚你和我在一起到底是为什么?是因为孩子吗?”
这么说着她忽然又觉得不甘心,嘴唇几乎被咬出鲜血来,“你如果只是为了梅梅大可不必强迫自己,可就算是因为梅梅和我在一起,能不能演的像一点,不要让我每次都看到你和傅允陶走得那么近,你们是青梅竹马,你们一起出国,是,平心而论,连我都觉得她为你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也许她真的很适合你。可是如果你们那么合适了,我怎么办?顾怀笙你让我怎么办?……我不知道我该怎么办了,所以我觉得太过绝望……”
她有些不知所措的掩面,不想懦弱的,却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从指缝中掉落。
《你是医我的药》结局篇1()
……不想懦弱的,却忍不住感觉到自己的眼泪从指缝中掉落。)
“我是真的不懂你想要怎样,我看不透更看不明白,如果你真的是因为女儿,其实你不用的。”她浅浅啜泣,“我允许你看梅梅,甚至你可以随时接走她尽到父亲的职责,放过我别喜欢我也别折磨我——”
他看着她,将她抱起来,骤然拧眉……
将她放在脸上的手拿下来,修长的指骨握住她的手紧紧地扣着,“不论因为什么事情都不能在外喝成这个样子,要是你出了事,要让我多担心。”
没有接到郑东的调查电话的时候,他找了她很久,各种坏的联想产生的时候不可能不生气。
他从ktv外的小巷走过,黑漆漆的,甚至怕她害怕这样黑的夜路。
“你真的会担心我吗?”
她咬着嘴唇像是笑了,却又像是真的在哭,那么委屈。
不论是五年前还是现在,她一样的看不透他。
五年前他和她在一起,能对她温存至极也能转眼就去和傅允陶在一起;五年后他说她是他们孩子的妈妈,他们是一家人,却又第二天和傅允陶相携回法国。
原本她的心早已经在卷携着的恨意中冷冻如磐石,但每次却又忍不住被他的温情引诱迷惑。
嘉禾眼角莹润**,将自己内心的情绪都讲出来以后,她的手抽离出他的掌心隔着他的衬衣靠在他的胸膛上,看着他那双幽深的眼瞳道,“顾怀笙,你真的喜欢我吗?我只要一个答案。”
她的眼睛红肿的厉害,看她因为醉酒后遗症疼痛到唇色苍白,他伸手揽住她的腰,“你先躺一下,眼睛肿成这样,我抱着你躺好,再给你找冰袋。”
“别走——”
嘉禾身体再过难受,也比不过现在的心里难受,她扯住他的袖子非死也要一个答案。
“到底,你心里有没有我的位置?”
顾怀笙无奈抱着她让她躺好后,单手撑在她的肩膀一侧像是轻笑了一下,眉眼间带着宠溺,“以后不许问这么傻的问题。”
嘉禾看着将她抱着安放在牀上后转身离开的男人,缱绻在一起的身体,不知道是心灰意冷了还是觉得内心的希冀骤然落空。
为什么他就不愿给自己一个答案?
还是说,所有的爱情都一样,先付出的人永远会在这样的痛苦里苦苦挣扎得不到一个答案。
眼泪掉不出来,眼角莹润的全是泪痕。
等顾怀笙再回来取了冰袋给她敷眼以后,又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
嘉禾恼他,使劲踢他不想被他碰在感觉到脚踝上贴着肌肤的那股子冷意后,又咬唇,“你干嘛?”
玉白脚踝上的红翡珠子,配着四颗靛蓝圆润的珠子,末端坠着活色生香的银铃,曾经暗香浮动一生一世一双人许诺,历历在目。
仿佛昨日重现。
“你都不喜欢我,又给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