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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中注定。
没人知道紫檀盒子里到底装的是什么,大多以为是化妆品,镜子之类的。
千信说,“难不成,我们小慕陈要生在万花丛中,长大后又多了一个祸害女孩子的高手。”
嘉渔不动声色地上前,将那个显得有些年月的盒子打开。
大小不一的银针,在灯光下发出赫然的光。
“这是——?”有人惊讶。
“针灸用针。”那是陈屹年在世留给嘉渔最珍贵的礼物,看着被吴岚抱起来的陈陈,嘉渔说,“外公留给妈妈的,妈妈送给你了。”
千信一边逗着陈陈,一边和小不点说话,“大侄子这是要当医生?我们商企世家百年风雨,你可不能不务正业。”
慕郗城倒也不介意,“凭他喜欢。”
被吴岚抱在怀里的陈陈听着父亲的话,不知怎么就笑。
儿子抓周完成,小丫头却迟迟不见动静,西子问小侄女想要什么?
小女娃撇撇嘴,藕白色的小手揉了揉眼睛,看着榻榻米上琳琅满目的物件,明显没有兴趣,不向前走反倒是不停的后退。
让人错愕。
陈屹舒笑容慈蔼,“人太多,吓到我们念念了。去吧,孩子——”
念念在榻榻米上爬了爬,后来彻底选择了原路返回。
千信愕然,直笑,“小侄女这是不走寻常路。不能再退了——”
千信正这么说着,忽然见念念逐渐爬到慕郗城身边,晃着藕白色的小手要,“爸爸——抱——抱——”
什么都不要?要慕郗城?
千信简直目瞪口呆。
嘉渔站在一旁,看着女儿被她父亲抱进怀里,嫩嫩的小白手从慕先生的上衣口袋里扯出了一枚私章,小小的白手紧紧地攥紧,乌溜溜的眼眸笑成了月牙。
原来——
慕先生的私人印章,不仅代表他本人,是慕威森整个集团最高掌权者的象征。
代表无上地位和金融界不可估量的财富。
慕家小公主要了慕先生的私章,只听他说,“最新上市的鑫鼎,给念念做生日礼物好不好?”
管彤突然怔住。
鑫鼎是慕威森旗下上市后,被称为业界黑马的潜力股,被无数合作商看中。
董事长就这么给一个小不点了?
西子笑着对千信说,“这下可不用发愁未来家业的继承人了。”
“小侄女?”千信讶然。
只听慕郗城抱着女儿,笑说,“不要说一个鑫鼎,就是整个慕威森我女儿想要,全部都给她。女孩儿也无妨,海城市金融界的霸主还是你的。”
小丫头咯咯地笑,幼嫩笑声动听宛若银铃。
嘉渔在这一刻想到的竟是父女连心。
第604章 :(番外)勾引()
小丫头咯咯地笑,幼嫩笑声动听宛若银铃。嘉渔在这一刻想到的竟是父女连心。
慕家的孩子自出生身上就有慕威森15%的股份,只等年满18周岁,即刻接手。
陈陈是长子,要比女儿多一些是20%。
慕先生给女儿鑫鼎,为的是平等,不偏颇。
慕郗城抱着女儿看向他妻子。
嘉渔懂他的意思,不论最新上市的鑫鼎家居还是整个慕威森,对他来说都不如儿子和女儿开心重要。
——做自己最喜欢的。
是慕先生想要儿子和女儿都明白的道理。
更何况,在慕先生心里:就算给女儿的鑫鼎家居,都比不是他太太给长子的针灸用针。
千金难买心头好。
陈屹年留下的针灸用针,是嘉渔永远无法割舍的无价珍宝。
不远处,顾怀笙再不见嘉禾,明白那丫头有意躲着他,倒也不以为意。
只是慕家阖家欢乐,儿女双全确实足以让所有人都羡慕。
而他,怕是这辈子都不可能享受这样的眷顾。
……
下午,周岁宴会结束后,嘉渔带着儿子和女儿回房间讲故事休息,章远、管彤陪同慕郗城去送客。
没想到和顾怀笙打了个照面。
慕郗城的眼眸沉了沉,抬脚向前走,神情浅淡,步履沉稳又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触目惊心。
顾怀笙为人清寂冷漠,五官轮廓深邃,军政出身的男人,不怒自威的气场让人无法忽略。
两个生活在食物链顶端的男人,皆人间龙凤,自己行业里的佼佼者。
5月末,树影摇晃,枝押间的缝隙落下一地璀璨光斑,面对面而立的两个男人,修长的身影被日光拉的更长。
这氛围一时间沉闷下来,让周围变得格外压抑紧张。
“听说,顾先生肯来慕家是给我妻子赏脸?”
顾怀笙听得出这人护短,是来兴师问罪来了。
“年轻人口出狂言不对,是该和慕太太道歉。”停顿了半晌,他又说,“听说,慕董事长不就职已经很久,这么大一个企业都靠慕太太来撑,慕董事长忍心?”
“家务事不用顾先生担心。”因病修养一整年,没想到还有人会记惦。
两人说话如常,却总让管彤有种字字都在压制对方的错觉。
压抑又扭曲的和谐。
顾怀笙看了一眼停在身边的车,他又说,“还希望慕董事长尽快归职,不然总吃软饭,大概不是您的作风。”
这话,让在场所有人一惊。
慕郗城不以为意,不怒反笑,“感谢顾先生还惦记,但有时候,吃软饭久了人会上瘾,这其中的美妙滋味顾先生这样的单身人士是不会懂的。”
郑东一怔,这简直是直戳顾先生的痛处。
一来二去,几句话,看似漫不经心,暗藏杀机,管彤彻底开眼:明白眼前两位都是语言高手。
话不在多,再精。
言辞不在刻薄,在巧妙。
当然,还要掌控好火候。
“顾先生,好走。”
“再会。”
一众宾客离开慕家已经是在黄昏。
慕郗城再回到卧室看到的就是他妻子靠着软枕,两个孩子趴在他们母亲的腿上,听嘉渔讲故事。
这样温馨的居家氛围,让慕郗城倚靠在门框上看了很久,很久。
他曾经在脑海里勾勒过无数次的画面,现在彻底实现,内心充满的是感激。
“爸——爸——”
“爸爸——”
儿子女儿的轻唤,让他直接上前。
*****
又是一年,2013,慕家的两个孩子已经两周岁多一点。
入秋,雨疏风骤,慕家前庭院吹落了一地的秋海棠,绿肥红瘦。
慕先生靠在沙发上看公司数据报表,儿子陈陈和女儿念念盯着在客厅里单脚跳来跳去的母亲嘉渔,有些愕然。
嘉渔前两天崴脚,怕儿子和女儿担心,就没有告诉他们。
念念问自己父亲,“爸爸,为什么麻麻要在家里跳来跳去?不可以用走路的吗?”
慕先生和女儿开玩笑,“你母亲是属兔子的。”
小孩子天真,从不懂大人的话语乐趣。
念念说,“我知道月亮上有嫦娥阿姨,和小兔子。妈妈小时候就是和那种小兔子差不多的动物吗?”
“或许吧。”
“那我也是被嫦娥阿姨丢到妈妈肚子里的吗?”
“或许吧。”
慕先生不打断孩子美好的幻想和天马行空,只是想如果某天女儿非要让嘉渔带着她去探望嫦娥阿姨,他妻子怕是很难收场。
……
嘉渔自从慕先生重返慕威森后,她就彻底离开那里。
过起来最安然的生活,也是她最舒适的状态。
最近,因为会给f大的博士生代课,匆匆忙忙写学术报告,忙碌起来颇有陈教授当年的风采。
当然,27岁被授博士导师,f大史无前例,仅陈嘉渔一人。
嘉渔不喜学生叫她陈教授,在一众头发花白的学者间,她总觉得自己是晚辈。
她的学生年纪都比她大,逐渐变得喜欢叫她陈老师。
慕家晚餐。
嘉渔上桌最晚,来得也最晚,因为脚踝扭伤她走得很慢。
前两天,她因为在校内参加了一次田径运动会,然后回来就崴脚,慕郗城当天接她回来,看她疼得龇牙咧嘴,直说,“活该。”
越活越回去,就是他妻子的常态,27岁不如她17岁沉稳。
嘉渔坐下后,突然和慕郗城说起一件事,“最近我阅读学生的论文看笔记本屏幕总觉得,眼神恍惚,有些看不清。”
慕郗城想说只她最近用眼过度,好好休息就好。
嘉渔却说,“老花眼了,需要配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