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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福伯就是二蛋的亲爸爸!”褚一刀脸色忽变,对共子询说:“你记得不记得刚才杜天说二蛋和你差不多高?”
共子询鼻孔都快仰到天上去了,郁闷的说:“你当我是鱼那!这才过去哪么大一会儿!我怎么能忘!”
“杜天,那你把这件事告诉你爷爷了么?”褚一刀握住杜天细细的小肩膀,着急的说着。
杜天像犯了错一样的垂下头,末了轻轻的点了点头。
褚一刀又问:“那是不是你说了之后,福伯就死了?”
杜天难以置信的抬起头,似乎对褚一刀能联想到这里十分惊诧,褚一刀已经不需要再问,杜天眼睛里那掩饰不住的忏悔和恼意就足矣证明一切。
“不是,就是福伯是二蛋的爹又能怎么样?这样的事情少么?喜当爹或者替别人养孩子,你生活中没见过,电视里还没看见过呀!”共子询说着,一边难耐的在地上乱转,“咱们赶紧走吧!不知道为啥,我这心里慌慌的,连胃都有点堵。”
“你是不是乱吃东西了?”褚一刀问,随后目光飘向窗外那片菜地,他这么一瞟,那种震撼的效果,说句夸张点的效果,真的是吓的都快尿出来了。
“趴下!”褚一刀一身爆喝,随后两只大手就像螃蟹的两只蟹螯一样,向前一兜再加上一拍,就将杜天和共子询扑倒在地。
共子询没有防备,脚下正好踩到自己刚扔了的一半的柿子上,刺溜一滑,不仅狠狠的踹了杜天的肩上一脚丫子,自己的后脑则结结实实的磕在了身后祭放保家仙的案台上,“当”的一声,让人听了心里直发毛。
过了好一会儿,等着共子询已经由晕乎乎的状态转为清醒的时候,也一点状况都没发生。共子询心里骂了军娘,扶着东西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刚要指责褚一刀的声势有余,内容不足,惹得他白挨了一下子。
就在这时,一个东西席卷着风“嗖”的从他的脸畔擦过,共子询只觉得火辣辣的感觉,下意识的上手一摸!
哇塞!居然是血!
要人家说,打架斗殴什么的要讲究体位,比如说下三路啊!要不是特殊情况可不能轻易使用这个大招,万一直接影响了人家下半生的性福,那真的是做了大孽了。还有脑袋,万一踢傻了,打傻了,整天晕乎乎的找不着北,那也是非常难办的!
共子询不小心被撞倒了脑袋,现在立马出现了后遗症。
第一:反应太慢!第一颗子弹从他脸畔蹭过去了,他傻乎乎的看着从脸上抹下来血的手发呆,第二颗子弹从他耳朵旁边飞过去,他太抬起头呆愣愣的望向窗外,寻思拗出一个帅气的造型加上冷酷的表情看看是哪个孙子出的下三滥的招数。
“趴下!”褚一刀这次没扑倒共子询,直接上手按住他膝盖上的“麻筋”(按了之后人那个部位没有力气)。
共子询立马单膝跪地,这下子那颗子弹正好击中了窗户上的玻璃,哗啦一声,玻璃全数碎掉,有种港片里老大遭到手下的暗算,生死关头,以一对十,最后和阴险男二号生死对决之后,那特效造成的爆炸声吼一片玻璃应声而碎的感觉。
但是电视剧到底是闲着无聊看的,不是人亲身经历的,就是那些男生看的热血沸腾的有关于暴力美学的电影,如果真的发生在他们的身上,及时平时嘴再赢,生死关头的时候,人总会有一种膀胱现在有很大压力的感觉。
“子弹从后面来的!咱们从前门跑!”杜天说着,就要迈着小短腿往屋外面冲,褚一刀还趴在地上,长臂一伸,就将杜天重新拖了回来。“不要命了,这时候跑什么跑!”褚一刀朝着杜天低声吼道,随后使劲儿拍拍共子询的侧脸。
“清醒清醒!”
共子询一巴掌挥掉他的手,“别碰哥!哥心里清醒明白着呢!”
此时,几下零星的枪声过后,外面又重新恢复了安静,只有淡淡的火药味在屋子里弥漫。
就在这时,共子询又要探出头看看外面的情况,接过被褚一刀一把抓住。
“他们肯定不会再开抢了!”褚一刀一脸死灰的说。
“嗯?”共子询凑近了褚一刀一点。
“我说他们肯定他/妈/的不会再浪费子弹了!你看看前面后面都着火了!咱们死定了!”
原来,就在他们趴在地上躲子弹的时候,房前屋后已经被人堆上了易着的杂草堆,并且门板和窗户都被人用东西顶住,根本打不开。
这个时节,那样的干草见火就着,噼里啪啦的响声夹杂着浓烟,一股股的想他们扑过来。
第六十章 伏尔加()
浓烟夹杂着杂草燃烧后产生的灰尘涌进屋子,三个人顿时手无足措。共子询慌张的站起来,随后抡起凳子来砸向窗户,风顺着窗户吹了进来,带入了更大的浓烟,褚一刀将祭台上的清水倒在自己口袋里的手套上,然后用它捂住杜天的口鼻,左臂夹紧杜天的腰,带着她向共子询靠拢。
眼看着共子询都已经爬上了窗台,正蹲在那里试图推开挡住窗户的大架子。
但是意外很快又来了,从门口忽然冲进了两个穿着短袖的村民,他们两人合抱着一块大铁板,其中一个一脚飞起,直接踹在共子询的心口窝上,共子询根本来不及反抗,捂着自己的胸口一下子就倒仰着栽倒在地。
“共子询,你没事儿吧?”褚一刀赶紧搀起小脸煞白的共子询,他刚掀开共子询的眼皮,就感觉头顶上出现了一片阴影,并且这片阴影有主见扩大的趋势。
那两个村民用铁板将整个窗户都封死了!很快,后面的窗户也是如此。铁板使屋子变成了一个近乎密闭的空间,只有和外面的火势已久,热浪透过铁板完整的传递过来,没过一会儿,褚一刀只觉得自己的眼睛都开始干巴巴,更不要说还昏倒在地的共子询了。
“怎么办?”褚一刀不停的碎碎念着,随后他找到共子询刚才砸玻璃的凳子,使劲儿的踹了两脚,终于取下了一个还带着钉子的凳子腿,他将凳子腿搁在手里试了试,还算顺手,随后他趴伏在地上,用凳子腿上的钉子开始刮地上的土,试图将地上和门板的下面之间打出一个洞来。
就在褚一刀干的如火如荼的时候,杜天这个小家伙很没眼力价儿的过来搅局,沾了水的手套被她攥在手里,额头和脖颈上都是汗珠,但是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却是水润润的。
“站在一边去,用那个捂住鼻子,不要捣乱!”褚一刀斥责道。
“这块不能挖!”杜天说。
褚一刀手上的动作不断,抿着嘴扔掉手里的凳子腿,转而捡了一块更宽大一些的凳子板来挖土,最后他直接放弃工具,用两只手不住的挖土。
杜天见他不听自己的话,就蹲在他的身边眼睁睁的看着他继续挖土。
挖了大概有三十公分的深度,终于可以看见外面的光线了,褚一刀送了一口气,他让杜天去用杯子里唯一剩下的一点水给共子询擦脸,自己则是马力全开继续开工。
等他又挖了二十公分左右的深度以后,他忽然从里面勾出来一个黄黑色的小布包,小布包看来埋在这里有年头了,柔韧的麻布已经变得碎糟糟的,触手的感觉也是粘糊糊的,看来是吸收了地下的不少水分。褚一刀的脑袋里一道白光闪过,随后他赶紧打开了那个包裹,包裹里三层外三层包的严严实实的,褚一刀强忍着,耐心的将这个小布包打开,还好最后一层封布是丝绸料子的,但是就是这样材质的布料,他还是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将这个巴掌大小的东西和外面的封布分离开来。
当褚一刀看见这个封布里面的东西时,差点没一口血喷出来。
里面竟然是一个婴儿的胎盘!
褚一刀强忍着自己的怒火,将那个胎盘丢进了自己拆下来的那堆布里。杜天一直向着这面看,但是因为褚一刀的身板太大,所以即使自己已经踩在了共子询的腿上,她也什么都看不见,直到褚一刀泄气一样的将他手里的东西扔出去后,杜天才看清那是什么东西!
“褚大哥!我们能出去了!”杜天尖叫着说。
褚一刀赶紧转过头来,看着杜天迈着自己的小短腿嗖嗖的向他跑过来,期间踩到了共子询的胳膊,又踢到了他的脸,褚一刀替公共子询疼了一下,随后赶紧问道:“我们怎么能出去了!你快说!”
“我们这有个习俗,要把婴儿的胎盘放在大门正门的门口处,这样建房子的时候才不会发生过一些奇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