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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杜天有点了点头。
褚一刀捏住她的小下巴,固定住她的脸蛋儿,耐着性子问:“接下来你打算干什么?我是想潜伏在村长那些人身边,然后找机会将你明月姐姐救出来,或者直接去和那些人谈条件。”
刚才在杜家的时候,褚一刀隐隐约约的从窗外看见了一抹粉色,他不确定那是不是赫连明月,但是那抹粉色总是在他的眼前晃啊晃的。
他上小学六年级的时候,赫连明月的父母带着她搬到他家对面。那时候明月才三岁,唇红齿白,长相甜美,虽然那时候她很少说话,但是属于孩子的天然萌还是迅速俘虏了一大票的家长!要知道,褚一刀家所在的a医科大职工宿舍,那一个楼道里的人家,基本上生的都是男孩儿。
简直是一个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配比,褚一刀也喜欢赫连明月,那样全心信赖的目光,那么柔若无骨的小手,会乖乖的吃他给喂的饭,也会因为老师留的作业太多而一边焦急的查这白嫩嫩的手指头,一边憋回去眼泡里的水珠。
后来她长大了,依然喜欢腻在他的身边,她是那样的信赖自己,但是他却没有好好保护好这个从小就想珍重对待的小姑娘。
“我没什么打算,都听你的,但是现在咱们得把这个机关关上。”杜天轻声说。
关/关/关上?
那人不该腐烂在这个暗室里了么?
“你确定?”褚一刀紧紧的盯着杜天的手,似乎只等着杜天伸手去关上这个机关,然后他用手去拦着一样。
“嗯!我确定,要是不把柳奶奶放进他们家的密室里的话,那她就要被拖出去喂鱼了。”
“喂鱼?”褚一刀心里直犯恶心,搁人肉喂鱼,那吃到这样鱼的人是什么感受?
杜天像看穿了他的想法一样,解释道:“我们这是不准许吃鱼的,因为鱼是我们部落的守护神。”
“明着不许吃,就没有人偷着吃么?”共子询一边向自己的嘴里塞西红柿,一遍说。
杜天摇摇头,道:“没人敢呀!我们这里的鱼都被喂了虫子。”
共子询“嗨”了一声说:“这有什么难的,只要把肠子摘掉了,那不一样吃么?“
“那种虫子都是长在鱼的肉里的,根本弄不掉,而且你吃了的话还会长在肠子里。”杜天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
“我天呢!”共子询呼出一口浊气,“我还寻思咱们要是逃亡的话还能吃点鱼肉呢!现在…………哎!不对啊!杜天,那天,咱们在那个小河边的时候不是吃了鱼汤了么?”共子询一遍说着,一边难以置信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好像自己的眼睛能看穿自己的肚皮一样。
“别担心,那些鱼不是在血窟附近的,所以没事的。”
“什么叫血窟?”褚一刀打断共子询的话,而后者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想问这个问题。
“我不想说。”杜天闷闷的回答道,随后转移话题说:“柳奶奶不会走路,是谁把她放进这里的?”
褚一刀想起自己小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个访谈节目,节目的名字忘记了,但是内容他还记忆犹新,大体是指一个已经四十多岁/瘫痪在床的单身女人和自己亲姐妹之间的纠纷,她的妹妹说自己在去她姐姐家的时候看见窗前有一个影子在动,后来她又发现自己放在橱柜里的花生被剥开壳吃掉了。
因为这么两件小事,整个家里吵的不可开交,妹妹指责姐姐装病,姐姐责骂妹妹不爱护自己的姐姐。
后来,有专家指出,这个常年瘫痪在床的女人很可能是在没人的时候无意识的走动。
褚一刀刚要说出这个想法,就听见共子询说:”那就是她孙子把她抬进去的呗,之前在河边不是听村长说她还有一个孙子呢么!”
”哎,不是我说。”共子询扔掉手里的西红柿,还在着番茄汁的手掌拍在褚一刀的肩膀上,“咱们来这到底是干什么的?”
第五十九章 火刑()
褚一刀长长的往外呼出一口浊气,他想等下次共子询过生日的时候,他一定要给他买一本集古今科学家之大长,老少皆宜,童叟无欺的知名著作----《十万个为什么》。
“闷骚男,知不知道你这样最烦!有什么话就说,憋着干甚!”
褚一刀忍,双手撑在自己的膝盖上,抬起脑袋问杜天。
“你见过瑰丽阿姨的孩子么?”
杜天点点头,“见过啊!他在我们这挺有名的。”
小孩子,有名?那肯定是个淘气包。
褚一刀从杜天的手里费力的将那个画着齐天大圣的圆珠笔拽出来,“杜天,不是你的东西,不可以拿。”
杜天的小嘴瘪了瘪,不情不愿的”嗯“了一声,随后就把自己的脑袋偏开,不去看褚一刀,使小性子了。
褚一刀无奈的笑笑。
“咱们来主要是想找一下瑰丽留在家里面的信息,我始终觉得她和她的丈夫柳大刚都是很关键的人物,本来我还想要是有运气能和活着的老太太或者他们家的儿子聊聊,或许能得到一些信息,可是就现在这种情况,不要说现场没被破坏,就是完好无损,咱们也摸不出什么门道来。”褚一刀做下结论。
“所以呢?你要怎样?”共子询挑眉问道。
“正如方铎所说的,本地的通讯设施都直属于原来的金矿,通讯设施被破坏的话……”
共子询挥手打断褚一刀的话,一副“我了解你接下来要放什么屁”的样子,“大哥,知道你相救明月的心异常急切,但是咱也不能以卵击石吧!”
褚一刀叹气,“我着急。”
共子询拍拍他的肩膀,“难道就你急?我心理就不难受么?别说别的,就是明月还欠我一个月工资这事,我也得把她给救出来。”
褚一刀木头棍子一样的刻板脸终于松动了一下。
“杜天,咱们假设啊!如果柳奶奶是被她孙子放在这的,那他活下来的几率有多大。”
杜天摇头,“不可能!”
共子询也没问什么不可能,接着又自顾自的说:“凡事你也别轻易说不,你就看这么大的一个暗格,别说他奶你啊躺着还有富裕,要是他真想活命,又没有别的去处,那一定得藏在这,你说是不是啊?他褚大哥。”
褚一刀凑过来看看那个暗格,确实还有很大的空间,搁下一个女人或者孩子都不成问题,抛除过段时间尸体就会发出臭味的因素,如果真的是危机关头的话,那孩子确实可以选择躲在这里面。
“二蛋哥比你还高呢,他根本躺不进去。”杜天一语惊人。
共子询是北方人,身高本来就高,185的身高在驰骋在篮球上,赚了不少小姑娘爱慕的眼神儿,现在,居然有个孩子轻松的秒了他?
“不是,多大的孩子啊?还能比我高?”共子询诧异的问。
“不知道二蛋哥多大,反正从我认识他开始,他就始终那么高,始终不会说话,还傻傻的。”杜天说。
“杜天,你爷爷不是一直不叫你和外人接触么?怎么你又认识这个二蛋呢?”褚一刀问。
“哎呀,二蛋是傻瓜,他又不能说出去什么。”杜天不耐烦的说。
在孩子长大成人的过程中,家庭和环境是他们认知这个社会和形成自己独有的价值观和处事态度的一个重要媒介,家长的一言一行会不着痕迹的对孩子影响深远。通常,如果家长爱占小便宜,那么孩子也会耳濡目染,如果家长爱说脏话,那么孩子有时候也会不经大脑的口吐脏字。
那么问题来了,虽然和杜老爷子接触不多,但是以褚一刀对他的认知,杜老爷子是不是用“傻瓜”来评价一个小孩子的,杜天家所处的位置也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有孩子去那里玩的概率很小,那么是谁说的呢?
“杜天,谁教你说这样的话的?不许用这样的词,也不许背后议论小朋友。”不知道共子询怎么了,居然也开始教育起了人。
“又不是我先说的,是福伯说的。”杜天忿忿的说:“福伯教了他好多次,他就是学不会!”
“福伯教他什么了?”褚一刀问。
“就是教他叫”爸爸“呗!”杜天补充道:”福伯天天教他,但是二蛋就是不说,就是学不会,什么都学不会,不就是笨蛋么!“
“福伯教他这个干嘛?喜当爹喜疯了吧!”共子询不解的说。
“也许,福伯就是二蛋的亲爸爸!”褚一刀脸色忽变,对共子询说:“你记得不记得刚才杜天说二蛋和你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