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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团团的黑雾,在我们闷头奔走的时候,悄悄跟着我们。不过,那些东西似乎对我们多少有些忌惮,从不敢离我们太近。玲儿说,是因为扳指!”说着,刘演从怀中掏出一枚古老的扳指,莫辰注意到刘演的这枚扳指,虽说样式与范彤还有自己手里的扳指一模一样,不过却格外老旧几分。
这所谓旧的感觉,不单单是其年头久远,打个比方,就像是当年所有的扳指被放在同一个盒子里存放,只单单拿走一只,被人常年待在身上。而安放在盒子扳指,其存放条件较佳,既不会被风吹日晒,又少了空气的氧化,不说同新的一样,起码也是个半新的程度。
而刘演的那枚,就比较像是喜好古玩的人,在手中盘过的手串,带着一丝人为晕染的光亮。
事实上,没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那些脏东西是因为扳指,而有所忌惮不敢靠近,只能说是一种感觉。尤其是玲儿这般告诉刘演之后,他也莫名的产生这样的感觉,扳指即使报名的关键,也由此而来。
一路跌跌撞撞,最终刘演、玲儿还算幸运的赶到了捞金客预定见面的地点。
那儿是一个小山头,出于自然灾害的原因,陈老刻意将汇聚地点选在这里,起码于客观条件来说,这里还算是安全的。
还未走到山顶,刘演便已瞧见了那三两闪动的火把光亮,玲儿指着被众人围在当中的老者给刘演介绍,那位就是他们此行的“领导者”陈老。
刘演回忆说,那时玲儿的情绪比较激动,可能是因为见到“亲人”的缘故吧,毕竟对当时的玲儿来说,刘演只是个刚遇见的陌生人。
玲儿兴奋的紧跑两步,一面喊着几个刘演从未听过的名字,可就在这时,刘演突然注意到,那群捞金客似乎很不正常。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天黑,光线的昏暗的问题,刘演只觉得在那群捞金客的身边,突然挂起一阵黑雾,将他们笼罩其中。于是,刘演立即停住脚步,同时死命的拉住玲儿。
不明所以的玲儿,竟还奋力的反抗,直到听见那群捞金客的惨叫声,玲儿才如遭雷击的僵在原地。
讲到这里,刘演突然又不说话了,吧嗒吧嗒的抽起闷烟。
海庭好奇的追问“那后来呢?”
刘演摇了摇头,满是沟壑的脸上,尽是无奈“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
“什么情况?”
刘演抬起头,正对上莫辰的目光,他的眼中尽是迷茫与无助“我的记忆到这里就结束了,直到。。。。。。”
刘演猜测,后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导致他陷入昏迷。总而言之,他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那山下的卫生所里。据照顾他的护士说,是附近的村民,发现他的,他当时正陷入深度昏迷,身上过更是好多伤口,不过好在还有生命迹象。
同样被救回来的人,还有玲儿,她被发现倒在了刘演昏迷地附近。玲儿的状况比较好一些,除了几处很小的擦伤意外,身体并无大碍。
但是,无论玲儿、还是刘演,如何追问营救他们的村民,关于那群捞金客的下落,得到的都是同样的答案——从未见过。
陈老他们一行人,就像是人间蒸发了一样,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若不是,那枚古怪的扳指还戴在自己的手上,刘演真要以为那场遭遇,实际上只是噩梦一场。
在村卫生所养好身体之后,玲儿便向刘演告别,玲儿说,无论如何,她得去寻找自己人,哪怕只找到一个人,她也想要弄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刘演当时是想把那扳指交还给玲儿的,不过玲儿说,这扳指的原主人本就不是她,而且她觉得,这件事,远还没有结束,这扳指,还是暂时放在刘演这里吧!没想到,这一放就是这么多年。
后来,几经辗转,刘演来到了永明村,之后就一直在这里生活,不过他和玲儿之间一直保持着书信来往。其实,他们心里都是惧怕的,怕这扳指的怪事还会再度的发生,更怕当怪事来袭时,彼此间断了联系,连个能吐露心事的人都没有。
“只有这些?”海庭很是沮丧的嘟囔着,对于刘演讲述的故事,明显没有达到他预期的程度。
其实,不止海庭,同样的莫辰、范彤,对于这样匆匆结尾的“事故”,也是颇为失望。如果说,扳指的故事,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那么又是出于什么原因,最后竟然跑到遥远的K市,开启了新的篇章?
想到这里,莫辰说“刘叔,不知道,您知不知道一个叫做邹超的人?”
“邹超?”刘演先是一怔,努力在脑海中搜索与这个名字有关的事情,最后还是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邹超究竟是干什么的?”
“他是我们学校一位教生物的老师。”莫辰淡淡的说,刘演只是哦了一声,似乎对莫辰口中的这位老师,并没有什么兴趣。
一直安静听故事的范彤突然问刘演“对了,舅舅,您这儿。。。。。。是不是有点邪啊?”
关于永明村的事儿,莫辰心里早就惦记着,正巧被范彤提前问了出来。
第六十八章 恐怖连载(六十七)永冥村()
当年刘演阔别玲儿之后,并没有回去家乡,因为自然灾害的原因,他早已是孤家寡人。于是,他开始了漫无目的的流浪,用他的话说,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为了活而活。
直到有那么一天,他来到这里,这个叫做永明村的小地方。
永明村的原名叫做永冥村,也有人叫它永瞑村,后来因为官方觉得永冥给人不祥、不舒服的感觉,这才以明代冥,同时更是寄托着这里的村民对未来的期望。
永明村里一直流传着一个恐怖的传说,只要是来到这里的人,从此之后便再也不能永远的离开
很久很久以前的永明村与正常的村落无异,即便它地处偏僻,但这儿土地肥美,生活在这儿的人们,也还算的上安居乐业。
然而,不知何时村里突现一个浑身长满白毛的妖怪,从此以后的永明村,隔三差五就会死人,死者死因各异,甚至有的干脆只剩下一摊枯骨。
一时间,妖怪吃人的流言四起,人们试过很多办法,火烧、利器等等人们捕捉猛兽的法子,全都用在了那怪物身上,却都不见效果。
一旦人们在面对恐怖而不可对抗的事情时,第一的应对反应就是敬而远之,于是,开始有村民举家迁移。但是,这种自欺欺人的行为,并没有让他们成功逃出死神的魔掌,出走村民的尸体,会在其出走不久后,莫名的出现在村子里。
直到后来有那么一位仙风道骨的老人来到村子,一眼便看尽这村中的怪异。据说,这位老仙人出手作法,将那精怪比进后山,并用神力将其封印。
“那老仙翁那么厉害怎么不把那怪物直接灭了,绕这弯子做甚?”海庭突然插嘴,好在刘演并未因被打断而表露不悦,反而很有耐心的解释道“曾听村里的老人们学起过,那老仙翁说这精怪命数未到,祸及本村,也是众人命里该然。他虽肯出手相救,却也不能做违背天理之事,于是,便留下那精怪一条性命。”
自那之后,白毛精怪便被困在永明村的后山,老仙翁临离开的时候留下一个锦囊交于那时那任的村长,交代他,如果年深日久之后,那封印若有松弛的迹象,便可按照锦囊行事,方可保全村老小平安。
说到这里,莫辰似乎突然明白了一件事情,为什么永明村时不时的就要举行一场假死送丧的仪式。
当莫辰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立即得到了刘演的肯定,至于,莫辰的疑惑,刘演也算给出了解释。
老老年间的那位老仙翁,留下的锦囊不仅仅写下这种送丧的法子,同时还预知般的交代下,一旦启用送丧法之后,每次对应的人是谁。
这所谓的对应倒不是说,那位老仙翁能预知后辈所有人的名字,而是没一代,范相同字的人。
打个比方,到今年,莫辰那晚遇见的走丧,办完死尸的大齐,他的全名叫做李怀齐,也就是说,到这一届,每每扮演死尸的人,都要名字中含一个怀字。
“照您这么说,是因为后山的东西快不被束缚了,才有了现在的走丧仪式?”莫辰问。
刘演吸了一口烟,吐出个大大的烟圈“是啊最近几年常有村民莫名的死在后山,想来应是那精怪作祟。”
海庭一头雾水的敲敲炕上的小木桌儿“不对吧既然当年那精怪已经被封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