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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当年我在我们就快结婚时弃你而去,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虽然之前你查过我的资料,但是对于我的家庭你应该还不是太清楚。小时候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时候虽然不富裕,但是一家人在一起,每天都很幸福。但是,七岁那年,父亲和母亲突然离婚,父亲去了日本。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你可能没有见过我母亲。她是中学教师,当时一所乡镇的中学工资很低,她靠着微薄的薪水供我上大学。
第100章 你和她是怎么回事?4()
“我知道当年我在我们就快结婚时弃你而去,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虽然之前你查过我的资料,但是对于我的家庭你应该还不是太清楚。小时候我有一个幸福的家庭,那时候虽然不富裕,但是一家人在一起,每天都很幸福。但是,七岁那年,父亲和母亲突然离婚,父亲去了日本。我和母亲相依为命,你可能没有见过我母亲。她是中学教师,当时一所乡镇的中学工资很低,她靠着微薄的薪水供我上大学。记得我上大学时,母亲为了负担我高额的学费,每天帮一群孩子补课,几年间苍老了许多。直到现在,我每次回去看望母亲,看到她满头的白发,都忍不住想抽自己嘴巴。”
“我们毕业那年,日本那边突然传来消息,我父亲病重,膝下只有一女正在国外留学,没人继承他的产业,更重要的是,如果那些产业没有人继承打理,就会落入外人手中,我父亲含泪给我打电话,让我一定替他管理好企业,不能让他一辈子的心血付诸东流。从他话语的暗示中,我知道如果我去日本,为了挽救家族企业,可能还会面临政治联姻。我当时考虑了三天三夜,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的。我仍然不能放弃你,可是,就在我们去民政局的那天,我接到电话,说请我赶快去日本见父亲最后一面,他们已经帮我订好了机票。当时容不得我多想,我也不知道去了以后是否还能回来,只能被迫选择分手。”
讲完这一切,刘如阳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我知道,你可能会认为我当时是为了庞大的遗产而选择离开你的,可是文静,不论你信不信,我只是想完成父亲的遗愿,无论他做了什么对不起我和母亲的事,我依然敬重他,因为他是我的父亲。至于那些遗产,我放弃了。独自一人回国创业,这还不足以证明我对你的心吗?”
听着这些文静已经泣不成声,她恨老天不公,她怨命运弄人,曾经让这么相爱的他们,竟因这样的原因而分离,如果她知道原因,会是怎样的结果呢?
“文静,我现在只问一句,你还愿意和我结婚吗?”刘如阳知道这是最好的时机,错过了可能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结婚”,这两个字让脑海一片混乱的文静瞬间清醒,他都已经要和安然订婚了,和她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文静摇摇头,“我不知道,我现在脑子很乱。”文静说完,一个人跑了出去。
为什么是这样的解释?
为什么是这样的结果?
如果天长地久只是误会一场,那么她宁愿一切从来没有发生过。人生最遗憾的,莫过于轻易地放弃了不该放弃的,固执地坚持了不该坚持的。可惜这两样她都做了,是她太傻,还是命运捉摸不定?可他,又何尝不是?
(十)
如果连分手别离也是一种美,那爱的世界里就不会有伤悲。如果连刻骨铭心也是一种罪,那爱的世界里就全都是虚伪。曾经想把爱的瞬息变成永恒,今日想把痛的永恒变成瞬息。爱情已经变成一个人的回味。
第101章 寂静的夜晚1()
如果连分手别离也是一种美,那爱的世界里就不会有伤悲。如果连刻骨铭心也是一种罪,那爱的世界里就全都是虚伪。曾经想把爱的瞬息变成永恒,今日想把痛的永恒变成瞬息。爱情已经变成一个人的回味。
如果可以,林文静真想远远的逃开去,可是,她从k城逃到了北京,现在又要从北京逃去哪里呢?即便逃得掉这些让她痛的人,让她忘不了的地方,能逃得了自己的心么?那些刻骨铭心的记忆又逃得了么?
到头来才明白一切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举杯销愁愁更愁,酒过之后如大梦初醒,思绪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清醒,尽管文静走路仍然有些摇晃,她却清醒地付账,然后走出酒吧,刘如阳不远不近地跟在她身后,他从没见过文静像今天这样失控,见文静打了辆车,他赶紧跟上去扶文静坐进车里,文静却还能清楚地向司机报出自己的酒店名,只是说完这一句便昏睡过去。
刘如阳把她带回酒店房间,为她盖好被子,文静安安静静地躺着,眉头紧锁,眼角分明挂着两行清泪,他俯下身在文静额头上印下深深的一,一点一点为她拭去泪痕,文静却突然抓住他的手,低低的喃喃道:“如果当时我勇敢地抓住你的手,让你别走,你会留下来吗?”
刘如阳握紧文静的手,坚定地说:“不走了,这辈子你都别想从我身边逃走。”
文静又坠入沉沉的梦中,还是在他们分手的那条路上,刘如阳决绝地对她说出“分手两个字,没有一句解释的话,她跑上去拉住他,拼命地说,求求你别走,求求你留下来,可是刘如阳依然甩开了她的手,并说他受够了她每天缠着他,文静想哭却已没有了一滴泪。
文静从睡梦中惊醒过来,发现身侧有一股暖流缓缓传来,熟悉的温暖,久违的安心,她机不可察地动了一下身子,耳畔响起低沉沙哑的声音。
“做噩梦了,别怕,有我。”文静这才意识到自己置身于一个宽阔的怀抱中,她挣扎了几下,没有力气挣开,只得由他紧紧地抱着,泪水哗哗地流下脸颊,就在这一瞬间,她做了一个无比清醒的决定。
第二天一早刘如阳醒来已不见文静的踪影,窗前的矮柜上叠放着干净整齐的衣物,桌上留下了一封信:
心阳:
幸福是下雨了你送我回家时共撑的一把伞;是你叮嘱我天冷了注意添衣别感冒时的傻气;是你第一次牵我手时的脸红;是你说要养我一辈子时的坚定;是你抚我长发时的微笑;是我最美好的年纪你陪我走过;是你在我最美好的年纪给了我最刻骨铭心的回忆。这就够了,不是吗?
谢谢你让我知道一切,我不怨你,真的,但是我累了,我想要过平静的生活,我走了,不要找我,让我们彼此都记得那些最美好的记忆,从此相忘于江湖。
刘如阳看到信封里还有一个硬物,在手心打开,是一条四叶草项链,想起那年文静曾经说过,四叶草也叫幸运草,从小倒霉的她要永远带着它,保佑自己时来运转。
他的唇角慢慢上扬,文静将她的幸运之神给了他。她原谅了他,可他绝不原谅她的不辞而别。
他吩咐助理徐洋,通知杂志社主编杜文方让林文静回去工作,同时保护林文静的安全,使她免受骚扰,如果她不愿意担任阳天的顾问,就想办法把她留在杂志社。他离开酒店就立即去机场。
抵到k城,迎面遇上笑容满面的杜文方,“刘总,好久不见!恭喜恭喜呀!”刘如阳一头雾水,将目光转向身旁的来接机的徐洋,徐洋面色一滞,将早已准备好的报纸递给他,他的表情由惊讶转为愤怒,又瞬间平静,对杜文方温和地笑道:“谢谢杜总!不会忘了请您喝喜酒的。文静还劳烦您多照顾。”
杜文方怪笑道:“刘总和文静交情不浅,您的吩咐我自然不敢怠慢。可是这一次文静不愿意回来,我也不能勉强。”刘如阳还欲说话,机场的播音员已经提示安检开始,杜文方笑意盈盈地离开。
刘如阳坐在后车厢不发一言,徐洋开着车不敢开口说一句话,他私自隐瞒了刘如阳被订婚的消息,正等着接受惩罚,车窗外掠过一个婀娜的身影,刘如阳回头看了一眼,温声道:“停车。”
他打开车门,几步跟上那个女子,不说一句话便将她拽上车。
女子尖声叫嚷着:“你放开我!放开我!”
“安小姐是个很聪明的人,懂得利用我的招牌来为自己虚张声势,但请你别忘了,我也是当事人之一,你今天的一切来源于我,你日后的一切也由我说了算。”刘如阳的语气冰冷至极,目光仿佛刀子一般犀利。
安然掩饰着脸上的惧意冷笑道:“刘总是在威胁我吗?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杂志社的小编辑了,如果刘总不介意拿您的个人名誉甚至是阳天集团的形象开玩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