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忠义长老站起身,脸上的兴奋还没有褪去,他走到几人面前,双目炯炯有神地看看北凝涵,又看看其他后辈,大声道:“你们都是北家的精英,日后的中流砥柱,家族会动用最好的条件培养你们。”他说着,开始为前十五名颁奖。
看着有人获得二阶高级灵药,有人获得绝世神兵,还有人两样皆有,外各种颜色的晶卡,那些没有得奖的少男少女,满眼里除了艳羡和嫉妒,还有一些失落。
他们中不乏有家道没落者,虽然比当年的北凝涵过得好,但由于父母能力欠缺,实力太弱,只能在家族中干一些低级的工作,对于强者、富贵和地位,他们无可奈何。
随着奖品的分发,除了断脚的北宁俊不在场之外,其他少年都兴奋的上前,领取自己努力所得的成果,皆是喜不自胜。
北绝颜受伤受辱,领完奖品不忘狠瞪北凝涵一眼,而北逐利则看都不敢再看北凝涵,整个过程,安静的像只老鼠。
北少辰拿着奖品,转身,正想察看北凝涵的动静,却发现对方正低着头,自顾自地擦拭着嘴角的血渍,他默默的收回视线,自袖中掏出一块方帕,递给北凝涵。
北凝涵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没有接,只是重新昂起胸膛,一脸冷漠。
“第一名,北凝涵,奖励一把召天剑,十株二阶高级灵草,五万晶币,外加——一枚纳戒!”
五万晶币币,让金晶卡直接变成了蓝晶卡,北凝涵的表情终于有了一些喜色。
看着白衣少女干脆地将纳戒戴在手上,然后毫不客气地将召天剑、灵药和蓝晶卡放在纳戒中,北家后辈的眼睛都快飞出来了,特别是北绝颜,她的眼里都快冒出火来,如果没有北凝涵,原本这一切的荣耀,该是属于她的!
接着,忠义长老和传功长老相视一眼,传功长老又满面笑容地走了出来,众人可以感受到,今天这个老头子在北凝涵身上看见了北家不一样的未来,那种兴奋之情,无与伦比。
只听他大声道:“北凝涵回归,是我北家之大幸。考虑到她目前在家族中没有住处,长老讨论决定,将北家西面的画斋赏赐于她!”说着,将画斋的钥匙递到北凝涵手中。
周围北家后辈再次傻了眼,此刻,他们甚至有一种想要骂人的冲动:“啊?画斋?那可是家族的权力中心,咱们的叔伯辈都无缘居住啊!”
除了少主北少辰已经得到了全族的认可,住在了北面的书斋,其它居住的就只有族长和几大长老。
更有一些少年心眼转得快,早已认清楚了大局,看来北凝涵这个废物得到的重视可比大家想像中还高多了,以后真得好好巴结这位身世曲折的大小姐。
之前冥修族的云仙子就力荐北凝涵,还想要收她为徒,入圣地修炼,他们已经觉得很奇怪,如今,就连全族上下都如此重视她,看来这北家,还真是要变天了!
传功长老十分赞赏地看着北凝涵,让北凝涵自己都感觉浑身不太得劲:“画斋从前一直掌管族中的铸剑部分,铸剑师身价昂贵,凤毛麟角,即便是最低阶的一品铸剑师,我们也寻不到,就是寻到了恐怕也请不起。没有兵器卖,这些年北家铸剑生意太差,只能忙于铸剑坊普通兵器的打造和买卖,以至于将那里搁置下来,你过去,就当看家了。”
他说得容易,其实话里的意思,还不就是将北家这最不得脸面的买卖交由北凝涵打理,这样既表现了家族对她的重视,又没有让她涉足权力中心,好好收买她,让她安安心心的待在北家哪里都不要去,一举三得。
北凝涵的存在,对于北家将来是否能够在朱雀皇朝呼风唤雨,有着莫大的关系,如今她已经被冥修族盯上了,他们这才想尽办法挽回北凝涵的心,以免冥修族捷足先登。
北凝涵故作疑惑,看了一众长老一眼,问道:“画斋以前不是自己铸过神兵利器吗?为什么现在不可以了呢?”
不提则已,一提这事,忠义长老首先就来了脾气,也不顾北承天的面子,直接骂道:“那时候咱们北家有一个年轻有为的铸剑师!只可惜家族中有人太不懂得惜才,以至于让北家铸剑业沦落至此!”
北凝涵一怔,长老嘴里所说的那个年轻的铸剑师,定是大伯北承宏了。如果是刚才,她还怀疑家族众人为什么变脸这么快,一下子给她这么多好处,现在她想明白了。这些年,北家早就外强中干,为了族长之位内部争斗不已,大伯的事让他们懂得了惜才,再不培养出有能力的人,这个北家恐怕真得大去不远矣了。
第31章 密谋回北家()
北凝涵一怔,长老嘴里所说的那个年轻的铸剑师,定是大伯北承宏了。如果是刚才,她还怀疑家族众人为什么变脸这么快,一下子给她这么多好处,现在她想明白了。这些年,北家早就外强中干,为了族长之位内部争斗不已,大伯的事让他们懂得了惜才,再不培养出有能力的人,这个北家恐怕真得大去不远矣了。
“家族会武,到此结束。从明天开始,家族玄武阁开放三天,前五十名,可自行前去选择功法和玄技。”待所有程序都走完,北承天才一脸不悦的宣布解散,脸上说不出是什么表情,闷闷而去。
黄昏,竹舍中,茶香四溢。
北凝涵迫不及待地打开贮藏空间有一间屋子大小的纳戒,将里面的东西悉数倒在了桌子上,将自己所得的那些灵草兵器,还有五万晶币币的蓝晶卡,一齐倒在了桌子上,然后对北承宏道,“大伯,北家人将画斋分给了我,那里空间很大,一楼可以做生意,二楼可以吃饭睡觉,地下室可以铸剑。所以,我想”
“有话直说。”北承宏从北凝涵的语气中听出了玄外之音。
北凝涵喝了口茶,顿了顿,郑重地讲道:“画斋是块好地方,北家因为请不到铸剑师,作不了兵器买卖的生意,所以不得不将那里搁置。我打算,靠着那块地利,做一笔大买卖。”见大伯不置可否,北凝涵继续说道:“大伯不是能铸造兵器吗,我们先在那里做普通铸剑生意,等有了钱,买兽丹,买金属,铸兵器,再做兵器买卖。这样就能赚大钱,有了财力,便有势力,大伯,你明白我想说什么。”
北承宏抿了口茶,眉头微皱,看向北放辰,因为自己一时争功好胜失去了妻子,他不想再失去唯一的骨肉,满眼里,都是父爱的沉默。
看出了大伯的心思,北凝涵又道:“大伯,有些时候,躲避真的解决不了问题,这竹林看似清幽,可这些年您还不是过着提心吊胆的生活?只有从根本上解决问题,让那些人不敢再伤害你,才是上上策。而眼前的画斋,便是一个绝佳的机会!”
与北承宏合作,扳倒北承天,这是她去而复返的原因。
北承宏手中的茶杯一滞,看向茶水的眼睛移向虚空。
北放辰见此,对北承宏道:“爹,涵儿说得没错,虽然在您身边,我感到很安全,但是我也不想您时时刻刻提心吊胆。再者说,北家人欠我们太多,就这么逆来顺受,是可忍,孰不可忍!”
闻听此话,北承宏猛得将茶杯往桌上一磕,一脸怒气:“对,一昧地逆来顺受,是可忍,孰不可忍!”北凝涵和北放辰相视一眼,不敢再作声。但马上,他们意识到北承宏话语中的意思,北凝涵兴奋不已:“大伯,您终于改变主意了?”
“大伯一直没改变主意,只是一直没等到时机。你们两个,跟我过来。”北承宏说着,站起身,走入自己的房间。北放辰和北凝涵相视一眼,不明所以,好奇地跟了上去。
走近房间,北承宏拿下墙上的一把长剑,然后用剑身在地上量了量,找了一个位置,拔出剑鞘,一剑刺入地下。他将长剑一转,只听嗡地一声响,这长剑有如钥匙,竟打开了地上的一扇门——是一个倾斜的楼梯,通向地下室。
领着两人走入地下室,北承宏吹着了火折子,将里面的蜡烛点上,漆黑的地下室顿时变得五颜六色,色彩斑斓。
面对眼前的景象,北放辰和北凝涵都愣住了,在他们的周围,一个不小的空间里,横七竖八的摆着各形各色的兵器,有大有小,有蓝有红,有刀有剑,上上下下,左左右右,足足有三百多把!
“我的天!爹,你有这么多兵器我怎么都不知道你还整天让我拿着几把烂铁去城里卖让我受人欺负,爹你骗我”北放辰张大了嘴巴,双眸看得一眨不眨。
“匹夫无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