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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南拓笑弯了眉眼,友好道:“小姐,和谁一块来的?”心里却在想,谁带来这么棒的小女人?还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真是瞎了眼吧?
刚才,楚祁烨说迷世没意思,几乎不近女色,他来了一会儿就要走。凌南拓赶紧去拦人,结果拦不住兄弟,自己折返他回来,没想到撞了个小美人,艳福当真不浅。
“我走错包厢了,对不起。”雪向暖道歉,想要趁乱溜走。
“走错包厢?”凌南拓眨眨丹凤眼,心里更高兴了,看她这一身打扮,应该是参加同学聚会之类的。一个学生长得纯美不奇怪,还发育着这么妖娆,二者结合,魔鬼中的小天使,他今晚说什么也要搞到手了。
雪向暖趁他短暂的发呆,柔软的身体像一只泥鳅,滑溜溜脱身,挣扎后逃走了,穿梭在混乱的人群。
“我叫阿拓,你”凌南拓才反应过来,还没自我介绍,正要去追,看见了吧台后的一双高跟鞋,一并拎起来就去追人。
一个女子光着脚丫子,跑蹿在人海声色,群魔乱舞之中。她想找寻出口,却分辨不清方向,像个没头苍蝇在乱窜!
不过,她已经想好对策了,若是韦次问起来,她就说内急去找厕所了。
王子与灰姑娘的剧情,怎么上演了?
凌南拓手里拿着她的鞋子,脑海里想起这个老故事,算了,反正他正值无聊,楚祁烨一个人走了,韦次陪小三莱西去了。所以,他今晚兴致大起,未尝不可。
雪向暖终于看见了曙光,是这层楼进来时的大门。她刚奔过去,却不料一道酒气刺鼻,身后有人抱住她:“小家伙,往哪跑?”
她被迫转身,落入凌南拓的怀里,羞红了小脸,因为他的双手非常不安分,差点扯到了底下的安全裤
这边,总统套房里。
莱茜依偎在韦次怀里,倾情撩拨,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突然,韦次受到手下的通知,立马阴沉的脸离开了,某个笨女人胆肥了
第1207章()
“小家伙,陪我一夜好不好?”粗厚的喘气声,凌南拓扯了扯衬衫的领口,对她吹着热腾腾的酒气。
“我要走了,求求你放开”这层楼的大门就在眼前,她已经看见了曙光,绝不能被这样扣留,随机应变道,“下次有空再说,我给你留联系方式”
封之畎给她办了一个手机,反正也不用了,她随口把号码说了出来,眼下逃走才是最要紧的。
凌南拓慢慢松开了她,强扭的瓜不甜。来日方长,他觉得细水长流也不错,可当他拉起她的左右手掌,发现没有安装掌上手机,英气的脸上伴着阴气:“你骗我?”
“我没骗你,我这几天刚好卸载了”雪向暖解释道。
“姑且相信你,那你亲我一口,我就放你离开!”凌南拓善于精算,他从不做亏本的买卖,先来点甜头。
亲还是不亲?
离开还是不离开?
雪向暖心一横,狠狠心,拼了,她就当送给一个陌生人一个孩子的么么亲!
她红着脸,长长的睫毛扑闪着,宛若浮光掠影。她踮起脚尖,正要亲到男子邪俊的脸庞,整个人扑了一个空!
凌南拓被人从身后推开,白云直挺挺倒下,撞上了一个健壮的胸膛。
“哟,这么快找到下一家了?”邪魅的笑脸,男人把她推开,厌恶而象征性地擦拭,因为那胸前压根没有什么脏东西。
“大哥,她是你的?”凌南拓面色微变,但是并不明显,倒也老成干练。
“让给你了,要么?”韦次当着雪向暖的面,直接说出这句话,如此的凶狠!
“呵呵,我去找祁烨玩了”凌南拓像一只狡黠的狐狸,灰溜溜地夹着尾巴走了。那个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她给他的感觉有点不一样,但不论怎样,他不会做出自毁前程的事情。
“他叫凌南拓,凌氏企业的少爷,需要给你引荐引荐么?”韦次踢开地上那双高跟鞋,暗沉着一张俊脸,粗暴地把她拖进了一个套房里。
雪向暖没说话,该死的凌南拓!
她差一点出了大门,就可以乘坐极速电梯下去了。
然而,她并不知道,自己一直被人监视着,在她被凌南拓看上的时候,手下已经通知了韦次。
他已经尽量在布局了,甚至利用到了环境的气氛,光线和颜色等条件。没想到,凌南拓一出现,还是对她动了歪心思。
“封之畎靠不住,凌南拓靠不住,你的金主除了我,还能有谁?”韦次说道,自信的嚣张气质,逼问她,“说话!”
“别把你的卑鄙当高尚,你不就想利用我赚钱么?过去是把向暖送上别人的床,现在是利用我!”雪向暖气汹汹道。
“那是你先对不起我,背着我搞别的男人!”韦次脱口而出,有惊喜,更多却是不能言表的东西,“你想起来了?”
“没有,是从她的笔记本看到的”雪向暖说道,好好说话,“好,每个人退一步,假设你们都背叛了对方,好聚好散不行么?为什么你除了报复还是报复?”
“报复?你可是你说的。”韦次闪着桃花眼,手机里点到了私人医生,“迷世,99层320房,马上过来。”
“你,你想干什么?”雪向暖有些慌了,她伤得再重也不叫医生,顶多交给机器人就完事了。
她近在咫尺,但他得不到她的身,更得不到她的心。
那么,他的报复便是,她知道那些记忆是真的,他就是要她永远想不起来。她得不到记忆,也休想得到她记忆里的人!
第1208章()
“你为什么叫医生?”望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那犀利而自负的狂傲眼神,嫩脸不由得苍白。
“待会,你就知道了。”俊脸展露标志性的邪恶笑容,牙口整齐洁白,却是那么阴森骇然。
话毕,不一会儿,医生过来了。
“韦总。”一个穿戴整齐,西装革履的中年男子,一进来点头致意。他没有穿白大褂,没有给人一种医者的仁爱感觉,全身是可怕的严肃性。
“有把握么?”韦次问道,眉头一皱,将很多情绪锁在眉心,让人琢磨不透。
“嗯,开始吧。”中年男子从小药箱里捯饬,然后,他高举注射器,食指和中指夹着中间偏上处,大拇指慢慢推着针尾,针头立即喷嘶出细细的夜雾,迷蒙了室内一处的光线。
“你,你们要干什么?”雪向暖挣扎着,看到这种情景,任凭内心再强大也镇定不下来。
韦次把她摁在怀里,大手抓住她的纤手,但是,她的双脚非常不安分,到处乱踢不让医生和他的针头靠近。
“韦总,要不再叫个人来吧?万一针扎过猛,枕头轧断在里面,又得多动个小手术!”中年医生提醒,考虑到这是打针最常有,也最忌讳的意外事故。
又多动个手术?
他们是打算要在她身上动刀子?
那现在,他们要打麻药还是怎样?
“呜呜,我不,不要打针!”雪向暖像个害怕打针的孩子,用尽全身的气力在挣扎,在床上踢打滚爬,让中年医生无从下手。
这一幕在韦次眼里,他想发作,骂死这个死女人,她这么大动作,是想在外人面前走光么?
韦次想了想,难道他一个大男人制服不了这个小女人?于是,他斩钉截铁道:“不用叫人,我一个人来。”
一只大手抓住她两只纤手,另外一只胳膊发挥作用,他用手肘押住她两条长腿。男女本就力量悬殊,她被他压制在床上。
为什么她有种回到实验室台上的感觉?
但是,那里没有外力的强迫,以及精神上的凌…虐和束缚。现在,她整个人像是掉进了地狱的冰窟,恐惧传至四肢骸骨,只能喉咙喊干瞪眼,等待着被摧残!
针,扎进皮肉。
液体缓缓进入了身体,麻痹了全身的细胞,她浑身乏力,身体渴睡,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
“先让她休息片刻,待会再过来。”医生说道,收拾东西走了。
“嗯。”韦次应了一声,然后也离开了。
门外,莱茜一直在找韦次,他放下安静下来的女子,离开前望了一眼,桃花眸里泛着不寻常的涟漪。
两道男性身躯在眼前飘来荡去,身影越来越模糊,直至消失了她的四肢无力,呼吸视听都不受自我控制了,身体仿佛处于一种游离态,无所依托,全然不知飘去哪里。
上下眼皮很重,两层睫毛渐渐合在一起,光线不断被拒绝收纳进来,她昏昏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