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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老昆情况不太好,医院下了病危通知。”
“你来了这么久,是应该回去了。还会再来吗?”最后一句问出口,她立刻就后悔了。
靳枫转头看向别处,没有回答。
她看向他:“忙的话就别来了,我会去找你的。”
“不用。”靳枫低头看着脚下,“你不是也有很多事情要忙?”
“”鹿鸣心脏一阵抽痛,积存了一肚子的话,瞬间被堵了回去。
她不知道鹿晓茸跟他说了什么,只知道,原本一直是他拉着她奋力往前,可这一刻,她明显感觉到他开始后退了。
“我妈跟你说了什么,不打算跟我说吗?”鹿鸣往前一步靠近他,摇了摇他的手臂,低声问他:
“昨天我问你,如果一件事,从一开始就知道,要经历一个漫长的过程,结果还不一定是你想要的,你还会不会选择去做?你说会,只要是你自己想做的事,无论要经历多少波折,不管什么结果,都会坚持下去。”
靳枫抬头凝视着她,女人眼睛微红,眼眶边缘有液体,眼看要涌出来,很快又退了回去。
他推开她的手,站直身体。
“鹿鸣,对不起,我可能没有想象中那么爱你。我明知道你妈喜欢什么样的女婿,却并没有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她让我在你和森林消防员的工作中选择,我选择了工作。”
靳枫停顿片刻,咬牙说出最后一句话:
“在我们的一生中,爱情只是一件很微不足道的事情,渺小到只够穿针引线,不足以成为人生的全部。”
鹿鸣凝视着他带有血丝的黑眸,下巴能见到青色胡茬,静默半晌,移开了视线。
“快走吧,早点回去看看你爸。”
“好。”
靳枫最后看了她一眼,转身拉开门,拉着行李箱大步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
放心,三哥和小鹿不会分开的,上次看到酒窝写的一条评,分析鹿妈妈的性格,写得很深刻。
很多父母对子女都表现出不同程度的控制欲,像鹿妈妈这种比较严重,到了她这个年纪,要改变她的性格很难,不是仁慈就能做到的,所以我在故事里也没打算改变她。
作者仁慈的地方表现在,不管鹿妈妈怎么反对,三哥和小鹿都会在一起,这个故事是he。
第105章 haper 99()
鹿鸣的雪域之王雪豹主题摄影展很快在北京开展;并引起轰动。
之后,上海、广州、香港三个城市相继开展,鹿鸣和周笛两个人奔波于这几个城市之间,再次回到北京,已经是一个月之后。
原本还有其他几个二三线城市也要展出;鹿鸣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忙过了头,身体透支;很容易感觉疲惫,好几次差点晕倒,被周笛轰回了北京。
鹿鸣回来的这天,在机场一个硕大的电子屏幕上,看到了一张巨幅海报。
海报的背景用的是呦呦鹿鸣这张照片,后期制作加上了沙尘暴,狂卷的黄沙,把人物裸露的臀部遮住了;不影响展现人物野性的一面;反而给整个画面增添了一种磅礴的气势;同时能给人一种危机感。
靳枫自己主动让周笛用这张照片做宣传海报;他给周笛打电话的时候;她当时就在旁边,但他并没有要和她直接通话的意思,只让周笛务必要用这张照片,强调完便挂了电话。
那是他们从四合院分开以后,唯一的一次联系。
不得不承认;摄影展能引起轰动,这张宣传海报功不可没,很多人都是冲着海报上浑身散发野性气息的男人,才来看雪豹和其他野生动物的照片。除了雪豹,她还挑选了这些年拍过的,其他一些濒危物种的照片展出。
大部分人,尤其是女人,在这张海报前驻足的时间,远远超过欣赏展览馆里面展出的几百张野生动物照片的时间。
周笛开玩笑说,如果办一个专门以靳枫为模特的摄影展,展览馆一定会被挤爆。
此刻,鹿鸣自己在电子屏幕前驻足的时间,也不短,直到她手机铃声响起,打断了她的思绪,才转移视线。
她从包里翻出手机,来电显示是钟宇修的电话,她按下接听键。
“病人怎么样了?”
“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呦呦,你怎么了?生病了吗?怎么说话有气无力?”
“”鹿鸣感觉双脚又软又酸,浑身无力,想找个地方坐下来。
她转身,刚走两步,眼前一黑,手机从手中掉下来,摔在了地上,发出碎裂的响声,她人也像一滩软泥一样倒下去。
“鹿鸣!”
钟宇修从过道另一端飞奔过来,跑到她身旁,单膝跪在地上,迅速把了一下她的脉,大吃一惊,视线扫过她的小腹。
她人瘦,穿的衣服又宽松,根本看不出已经怀孕。现在人这样躺下来,衣服贴着身体,才能看出小腹微微有些凸起。
有人晕倒,很快有机场的工作人员过来,把围观的人驱散,钟宇修把鹿鸣抱起来,跟随工作人,直奔机场的医务室。
到了医务室,钟宇修确认她没有其他什么问题,只是因为疲劳过度引起昏厥,没给她注射什么药物,只给她吊了普通盐水,加了点葡萄糖之类的营养成分。
把她安顿下来,钟宇修在床沿坐下来,注视着静躺在床上的女人,一个月的时间没见,她明显比以前更消瘦了。
他今天同样刚下飞机,从玉仑河的方向飞来北京。
鹿晓茸组织了一个专家组对昆榆林进行联合诊治,原本只是远程指导治疗,昆榆林的身体状况已经不适宜转移到北京来,他主动请缨,去玉仑河给病人进行手术治疗。
这一个月,应该是他们联系最频繁的一个月,她几乎每天都会给他打电话,询问昆榆林的情况。
钟宇修心情很复杂,明知道她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做这些,可每次接到她电话,看到来显示熟悉的名字,他心情都是激动的。
鹿鸣突然醒了,视线落在他身上,记忆还停留在他们通电话的内容,问他:“病人醒了没有?”
钟宇修摇了摇头,见她眼神黯淡下去,忍不住告诉她:“宝宝有点偏小,以后你可要多吃一点。”
“”他话题转得太快,鹿鸣一时没反应过来。
但突然想起,她这两天换衣服的时候,发现自己好像长胖了,有了小肚子。
是有宝宝了?
鹿鸣意识到这一点,莫名一阵狂喜,可下一秒,情绪瞬间跌落谷底。
“几个月了?”
她都忘了她有多久没来例假了,一直以为是生活环境变化引起的失调,也没在意。
“呦呦,你别担心,宝宝我们肯定要生下来,大人那边我会应付。你的工作先暂停吧,以后不能再这么没日没夜地忙了,更不能一个人到处走,今天这样太危险了,以后你要去哪我都陪着你,这一年,其他我什么都不做,反正也停职。”
他说了这么多,鹿鸣一个字也没听进去,脑海里一直在追索,最终想到了她和靳枫去昆仑山,分开的那天,他们在车里面发生的事。
只有那一次,他们没采取安全措施。如果那次有了宝宝,算一算,现在已经快四个月了。
鹿鸣很快又想到了第二个问题,她应不该告诉他?
她还没做出决定,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她手上扎着吊针,只好让钟宇修帮忙把手机从包里拿给她。
鹿鸣拿到手机,发现是云杉的电话,不知为何,有种不好的预感,按接听键的手微微有些发抖。
“北鹿,我想知道你的心到底是什么做的?是石头还是铁做的?我哥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一次又一次伤害他?他差点就被你害死了你知不知道?钟梓莹是他母亲怎么了?这是他的错吗?他能决定他的父母是谁吗?你跟那些人一样冷石心肠,全都是势利鬼!”
“”鹿鸣只听到电话里的人声嘶力竭的怒吼声,一个接一个的问题像石头一样抛过来,砸得她胸口生疼。
她一个字都还没说,电话就挂断了。
钟梓莹,她有些耳熟,仔细回想了一下,好像有一次无意间听鹿晓茸和北川河争吵的时候提到过这个名字。
姓钟?是靳枫的母亲?鹿晓茸和北川河为什么会认识他母亲?
鹿鸣看向钟宇修,他脸上的表情,显然也并不知道这个人。
“钟梓莹可能就是我姑,我爸在信里面叫她yvonne,我这次回来,除了拿一些玉仑河那边没有的药,就是想问问老头,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