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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表哥一面用一只胳膊紧紧地环在我的腰上,避免我整个身子狠狠地摔在地上,一面用一只手捂着嘴巴笑着,这令我大为不解,紧张兮兮地冲着他道:“表哥,得知那混蛋不要脸,你怎么还能笑成这样??!莫忘了,现如今
,他正死皮赖脸恬不知耻地住在你们相国府,轰都轰不走,并且,还对芥儿姐姐觊觎不已啊”
听罢我的这番话,表哥非但没有止住笑,反而整个人还笑得愈发地花枝乱颤了,这让我愈发地摸不到头脑,活见鬼似的诧异了整张脸,嘴角处还甚是明显地狠狠一抽,严重怀疑表哥这不是撞邪了,就是被那混蛋教化得缺心眼了。
表哥那身子越颤越厉害,害得我整个人禁不住随同他一起乱颤,可这一颤不打紧,狠狠地扯到了自己身上的伤口,我禁不住扯着嗓子狂呼着痛,发出一阵阵又一阵阵杀猪似的嚎叫
听到我嚎得那样凄厉,还那样地痛彻心扉撕心裂肺,表哥才想到了稍微克制一下,迅速敛住了笑,冲着我一口一个“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地说着。
“笑个屁咧,哪里就有那么好笑了??!”我痛得龇牙咧嘴,冷汗淋漓,还不忘冲着表哥讽刺挖苦一下。
“第一,君公子说尽管你被打得半死不活,但是却一丝一毫都想不到稍微去反省一下,反而还会疯狗附体一般,将所有的火气全部发泄在他的身上,专捡各种极尽难听的话,冲着他一通狂甩,还果真给猜中了;第二,我现在禁不住越发地觉得,君公子说你嘴贱,还是挺有道理的!!!”表哥努力地憋着笑,生生地将自己那张脸憋得肿成了猪肝色。
我大喇喇毫不掩饰地冲着表哥狂甩着简直就能够生生划破天际的大白眼,目光凛冽,脸上满是一副恼怒至极的神色。
表哥用手掩着口轻咳了一声,然后一本正经地冲着我开口道:“芜儿啊,你明明知道姑丈脾气那么暴躁,怎就不知道能屈能伸一下,偏就非要去按着他往死里一通狂气呢??!就不怕果真被活活打死吗??!”
“我这,当然是为了尽孝道了!!!”我理直气壮理所应当地说着,“表哥不知道,我那父亲四体不勤得厉害,吃了就睡睡了就吃,活脱脱就是猪啊,我这不是为了让他多运动运动嘛,不然,身上得长多少肥肉啊”
“啧啧啧啧啧啧”表哥一面咂摸着嘴,连连摇着头,一面冲着我大有感慨意味地道,“你这张嘴,还真不是一般地贱呐!!!”
我无比冷静地甩给了表哥一个更大的白眼,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地冲着他开口道:“你懂什么,我这是用心良苦!!!”
表哥整个人哭笑不得,“街上随便拉过来一个傻子,都想不出这般的蠢办法”
还没等表哥有机会冲着我挖苦讽刺完,我立马特骄傲特自豪地插嘴道:“那是,他们,都没有我这般绝顶聪明嘛”
表哥“噗嗤”一下便笑出了声,“得得得,你聪明,你聪明行了吧!!!”
“我当然知道自己聪明了,还用你说”我笑得一脸地春风得意。
“都被打成这样,还有心情玩笑,芜儿,你这,也实在是忒过于没心没肺了吧??!”表哥连连感叹道,瞧着我那眼神甚是古怪,就像是在打量什么奇葩似的,“今日里你将姑丈惹成这样,让他揣了一肚子的气,我保得了你这一时,可保不了你一世啊,万一下一次再被毒打怎么办??!芜儿,你就不能够在姑丈的面前,表现稍微驯良一点吗,这样去顶撞他,何苦呢??!”
“我也不知道了,我一表现乖巧一点,他总会觉得我是在无事献殷勤,背着他在外面又惹下了天大的麻烦,需要他去帮我擦屁股,于是乎连问都不问,将我揪扯到面前就是结结实实地一顿毒打驯良也挨打,忤逆也挨打,既然结果都一样,我又何必委屈自己去讨好他呢”我扯着唇苦涩地笑着,末了,还不忘很郑重地补充上那么一句,“我同他,实打实地是命中相克,我不知道哪辈子亏欠了他,今生,他一定是来向我讨债的哦,不光他是,就连舅舅,也是,每次瞧见他们两个,我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不是破财挨骂,就是被打个半死!!!”
表哥一脸的无奈,“芜儿”
我扯着唇一脸豁达地笑着,“好了好了,表哥难得来见我,就别尽提这些不愉快的事情了对了,表哥,你今日里来找我,可是有什么紧要的事??!”
“是挺紧要的!!!”表哥重重地叹了又叹,“今日里,我同君公子讨论占卜之事,他根据你那生辰八字,掐指一算,算出你今日里有血光之灾,让我赶快过来给你收尸!!!”
听罢此言,我的嘴角处宛如抽风一般,濒临疯狂地就是好一阵抽搐不止,嫉恶如仇似的说着:“我说今日里怎就这般倒霉,上午刚被打个半死,晚上还没有来得及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又被打了个半死,八成,就是那混蛋生生地咒的!!!”
我死死地攥紧了拳头,一下子打爆那混蛋的脑袋的心,都有了,并且,还有得甚是强烈。
“君公子也预料到了你会这般去说,往龌龊的地步按着他揣度一番”表哥一派郑重地说着。
“那混蛋,咒我还有理了??!”我周身上下团团萦绕着的,皆满是咬牙切齿的恨。
“芜儿,你这就有点太过于小人之心了,君公子怎么说,还是救了你一命的”
“那混蛋,才没有这么好心呢,会占卜,说不定也会巫蛊之术,我这样,分明就是他给咒的!!!”我愤愤地说着,此时此刻,恨不得立马来个禽兽大变身,然后用獠牙和利爪,将这混蛋给生生地撕扯成肉渣。
表哥嘴巴上下张了张,想要冲着我说些什么,最后还是什么都没有对我说,将那番话又给生生地吞进了喉咙中。
我自顾自而又口若悬河喋喋不休地冲着表哥不断地说着那混蛋的坏话,极尽难听还完全摆不上台面的下流话,一箩筐又一箩筐毫不吝惜地狂甩着,脸上还满是一副嫉恶如仇的神情,恨不得将那混蛋的脊梁骨,都给生生地戳碎而表哥,只是用手掌死死地扶着眉头,摆足了一副生无可恋的架势,只是由着我去说,自始至终,都没有插嘴过一个字
待到我说得口干舌燥,大咽口水润喉之时,表哥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巴掌大小的白玉瓶给我,悠悠地道:“君公子托我给你的,让你敷在自己的伤口上”
我整个人特别不爽,想也没想便将那只可怜兮兮的小玉瓶,给狠狠地掷在了地上,“啪”地一声脆响,玉瓶跌得四分五裂七零八落,里面的粉末生生地撒了一地,被北风裹挟着打了几个转儿,然后便一股脑儿地消失了个干净,正应了那句雁过无痕水过鸭背
如此这般,我还是气得不成样子,特暴戾地冲着地面上那散落的碎掉的白玉碴子狠狠地跺了几脚,一面狂跺着,一面气呼呼地扯着嗓子痛斥着:“那混蛋,卑鄙成那样,暗里极尽恶毒地诅咒我,明里又托表哥来给我送药,还真当我没脑子,会冲着他感激涕零啊明明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大坏蛋,还动不动就按着自己粉饰一番,装得人模狗样谦谦君子的,这混蛋!!!我这么有骨气还爱憎分明的人,才不会接受那混蛋的施舍呢,才不会呢!!!”
表哥一派淡然地道:“君公子也预料到了,你会将这瓶子扔在地上”
“知道我会扔在地上,还特意让表哥你专程送来,那混蛋是缺心眼啊!!!”我没好气地说着。
“芜儿”表哥努力憋着笑冲着我道,“这里面,根本不是什么治伤的药君公子说,像你这种不识好歹的人,就算是他救了你,还要极尽无辜地被你给骂个狗血淋头,为了避免六月飞霜天下大旱,他特意让我给你捎来了那一瓶子特浓的精制白盐,算是他对你的一番小小心意”
听罢此言,我恨不得立马捂着胸口狂吐三升血,这混蛋,我前脚刚受伤,他后脚立马送来白盐了,无耻啊,混蛋啊,禽兽啊!!!
我咬着牙切着齿,极尽勉强地冲着表哥笑着,“表哥啊,你回去,替我谢谢那混蛋的这番好心啊,顺便帮忙转告给那混蛋一句忠告,让他收敛一点,再继续禽兽下去,当心被滚滚天雷给生生地劈成煤渣!!!”
“芜儿,谁让你对人家君公子过分成那样,动不动就说人家坏话,可劲儿地去败坏人家的名声,我这个旁观者都瞧不下去了”表哥大义凛然地说着。
“你到底是我表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