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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你什么?”
“也就是问我为什么拒绝他之类的,中间也是有点小误会,他大概最近才知道,所以气的不行。”见男人仍然冷着张脸,不知道想些什么,连忙凑上脸去亲了下他抿着的唇角。
纪明耀大概没料到她会突然做出这么主动的亲密动作,俊脸上难得地现出类似于呆傻的表情,仅仅一瞬间,被纪小瑶敏锐的捕捉到了,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心道: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同时又有种甜蜜的感觉。
怕男人看出来,伸出双手搂住他的脖子,纪小瑶轻轻道:“你以后不要和别的女人亲热,不管什么原因都不行,实在忍不住了,你告诉我,我会主动离开你,肯定不会让你为难的。”说着说着,眼睛就发酸了。她想她一定是被男人宠坏了,如果有一天男人不宠自己了,她一定会很痛苦。
这还是两人自确定关系以来,纪小瑶第一次如此主动地表达自己的要求,纪明耀内心激动地在颤抖,身体却极力地控制住,稳稳地抱住女孩,亲吻她的耳朵:“不会的,我不会的。”——你肯定不知道,我等这一刻等了有多久,我自己甚至也不清楚,只知道真的很高兴,高兴地不知如何表达。
他并没多说什么,但纪小瑶就是能感觉到他在高兴,中午的不痛快都抛到了脑后,嘴角不由自主地翘起。
纪明耀没了言语,只是细碎地吻着女孩,从耳侧到脸颊,再到她的唇,那柔软的触感就像此刻自己的心,他只想长长久久地把这种感觉停留住,辗转反侧,温柔缱绻,甜蜜之感从两人唇齿间蔓延开来,遍布整个房间。
不知过了多久,唇分,纪小瑶看到纪明耀迷醉的神情,也从他的眼里看到自己娇羞的样子,再次抱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到他的脖颈,鼻尖闻到的都是男人熟悉的清幽淡香,一如既往的让人心安。
纪小瑶想:我可能是真的喜欢上他了。
春风悠悠地吹动窗帘,风铃叮叮当当发出【文】悦耳的脆响,两人静【人】静相拥,享受着下午【书】惬意宁静的时光,过了好【屋】一会儿,没有任何人说话,放在脖子上的手慢慢松懈了下来,纪明耀转头去看,女孩的眼睛闭上了,睫毛安静的躺着。
原来他的宝贝睡着了。
把人轻悄悄地放在床上躺好,给她盖好被子,纪明耀伸手给她顺了顺额前的碎发,俯身亲吻了一下女孩的额头:“宝贝,好眠。”
悄无声息地走出房间,他回到自己的书房,先给一个人打了个电话,这个人是消息灵通的林俊。
林俊刚从他老爹那提了钱开车回家,心情很不错,接到纪明耀的电话喜滋滋地招呼他:“HI,大忙人,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打电话给我?”
“瑶瑶受伤了,我在家看着她。”
“我说这么闲呢,原来是占了那丫头的光,嘿嘿,有一段日子没见了,那丫头长大了点吧。”他的笑声明显的猥亵,纪明耀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做没听见,问起他一件事:“你知道军部的展大校吧。”
“那是自然,不是我吹牛,这X市里稍有名气的人物哪个是我不认识的,说吧,你要打听什么事?”
“他有个儿子叫展飞,你有他的消息么?”
林俊一听,来劲了,不自觉地撩了下他额前半长的刘海:“你要前两天问我,我还真答不上来,可巧了,昨晚在酒吧就碰上了这么个人,带着一群军部的虾兵蟹将们在那喝酒,期间还打了个人,酒吧老板怕惹事,把我叫去帮了两句嘴。别说那小子还真够拽,没听过我的大名就算了,起码对陌生人说话要客气点吧,他一点都不,话还没说上先动手把我推开了,可我在黑白两道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白混的,就叫了阿昭强子……”
他就这毛病,是个话唠,一说起来喋喋不休,纪明耀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最后处理的干净不干净?”
“我办事你还不知道,总得留个后手,在旁边拍了几张聚众斗殴的照片,别说那帮小子不愧是部队里出来的,还真能打,场面都快赶上香港黑帮片了。”
“恩,好了,我知道了,等下把这几张照片传到我手机上。”纪明耀果断地做出决定,挂断了电话。
林俊郁闷了。他正说着兴奋呢,这家伙就把电话挂了,典型的过河拆桥!嘴巴里骂了句:“操!”手上还是给人把照片传了过去。
纪明耀收到照片翻了翻,打电话回公司确认了一件事,马上又拨通了另一个电话,这个人是光盛传媒的秦天奇总裁,两人简短地通了几句话,谈成了一项合约,交换了一个条件。
第二天报纸上的头版头条和网络视频贴吧就多出了这么条消息:“X市官三代现军部展大校的公子聚众在酒吧挑衅斗殴,重伤一名男子,现正在医院生死未卜,轻伤者数人,因怕得罪权贵不敢现身,具体数字无法统计。”
展光国大早上一看晨报上的这条消息就怒了,他早先看中了军部一个很好的职位,正在为儿子谋求,却没想到在这当口上出现了这么条负面消息。别说职位难说,事情要是闹大了,上报到党委,给儿子记上一笔,将来他的前途都堪忧。
展光国气的脸都涨红了,直接上楼把昨晚不知又在哪宿醉的展飞从床上拖了起来,报纸一把砸在他的脸上:“你瞧瞧你干的好事!提前把你弄回来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让你在X市花天酒地惹是生非的么!”
展母闻声赶来,连忙拉住他:“你这是干什么,儿子心情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体谅他一些不行啊!”
说到这茬展光国更气了,展飞昨天中午急匆匆地跑回来,当着副官的面就大声责问他关于三年前一封信的下落。简直是丢人现眼,堂堂展家的男子汉,天天为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罔顾组织纪律性,把他们纪家的老脸都丢光了!推开自己的妻子,指着摔在地上的展飞就骂:“你说,你到底想要怎么样,要想死的话我现在就给你一个痛快!”
展飞斜眼瞟了眼报纸,上面的照片拍的还真不错,人物特征很清晰,他就看了一眼就知道什么事情了,难怪他老头子这么生气,把他的脸都丢光了嘛!破罐子破摔好了,他也受够了,索性往地上一倒:“你打死我好了!”
这下好了,展光国气的手都抖了,拿起挂在墙壁上的木剑就往他身上抽:“好你个孽子,我就成全你!”
展母见他下手招招带着风声,毫不留情,忙上前扑到儿子身上把人护住,泪目而视:“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么?天天就知道喊打喊杀的,你干脆把我一起弄死算了!”
展光国见妻子扑上去,好险停住了,胸口急剧起伏:“慈母多败儿!都是因为你这么护着他,才让他今天如此无法无天,你想想他从小到大闯过多少祸!”
展母眼里含泪,跪在地上去抢他手上的木剑:“好,好,都是我不好行了吧,你这次就饶了他吧,我们就这一个儿子,你还真想打死他不成。”见他不松手,哭泣着哀求,“你给我点时间,让我先和小飞谈一谈,就当我求你了!”
展光国看妻子如此跪在自己面前,把一口老牙都快咬碎:“好,我就再给他最后一次机会,要还是不知悔改,我就把他的腿打断也好过他到外面丢人现眼!”说罢,将木剑使劲往地上一丢,甩手而去。
37沟通
展母看他走了,忙起来把门锁起来,把颓然躺在地上的儿子半抱半拖着拉了起来坐在床边,疼爱地摸他木然的脸:“儿子,我的儿子,你别这样,我知道你伤心,我看着更伤心啊!”话还没说完,人已经低声抽泣起来。
展飞头脑里是一夜宿醉的昏昏沉沉,还没完全清醒过来,见疼爱自己的母亲哭了心里也是不好过,眼渐渐有点红了,弯□抱着脑袋抓头,嗓子沙哑:“妈,你别哭,哭的我更难受了。”
展母闻言抹了把泪停了下来,连忙搂住他:“儿子,你哪里不舒服,告诉妈妈好不好?”
“我头疼,这里也疼。”他的手紧紧抓着胸口的衣服,似乎是真的疼的不行了。
展母当然知道他是为了什么,急的又想哭了,强自忍着哽咽道:“儿子,世上不管什么事总能找到解决的办法,唯独这感情不是你想要就能得到的。”
展飞依旧弯着腰不说话,展母继续道:“那次你爸把那封信撕掉的当天晚上睡不着就和我说了这件事,我当时就觉得不妥,但是我理解你爸的意思,那时你年少气盛,倔性强,让你当个兵都是件好不容易才劝动的事,万一被你看到了那封信,估计你肯定不会去了,所以你爸就干脆把它撕了不让你知道,他那是为了你好,没想到终于被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