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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衣女冠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是一个女孩子?”金玉婵赶紧点了点头,已确定自己的性别。
“他,是一个男孩子?”金玉婵又赶紧点了点头,以确定自己的观察绝对不会出错。
“你和他都是孩子?”金玉婵再一次点了点头,却不知道师姐究竟想说什么。
道衣女冠看了一眼,落入自己陷阱的小师妹再次说道:“既然你和他都是小孩子,就说不上什么男女之别了,是不是?接下来还用我说些什么吗?”
金玉婵皱着眉头仔细地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又紧接着摇了摇头。随后,二话不说的接过道衣女冠手中的一方丝巾和一个黑色的玉瓶忙碌了起来。
道衣女冠神色一展,转身走到一株大柳树下一屁股坐了下来,紧接着便是用衣袖好一通的猛煽,“唉,做师姐真是不容易啊!九幽煞龙脉,果然是千年难遇的脉相,看来洛家的命数之人必当应在这洛炎的身上,唉,也不知道今日所作之事是对是错,这凡尘俗世以后恐怕就要乱上一阵了。”
“师姐,他这肉皮怎地也洗不白。”金玉婵一边卖力地搓着洛炎的一条大腿,一边极其认真地问道。
道衣女冠气得鼻子一歪嚷道:“小师妹啊!师姐我是让你给他擦洗一下伤口。你怎地。。。。唉,做师姐真地好累啊!”
金玉婵;“哦,。。。。。”
时间不大,“师姐,他这一坨碍事得很,我能不能给他割了。”金玉婵再一次极其认真地问道。“咦,师姐,你不说话是不是赞同我的意思,那我可就割啦!”
刚刚迷糊了一会的道衣女冠一听,迷迷瞪瞪地睁开眼睛嚷嚷道:“等会,待师姐我看看他那一坨可还有用,喏,是哪一坨啊?”道衣女冠使劲瞪了瞪眼睛,以便看的真切一点。
“那,就是这一坨,”只见金玉婵此刻正肩扛着洛炎的一只右腿,用右手指了指洛炎两腿中间的那一坨不雅的物什,还借势做了一个切割的动作。
“咳咳咳,师妹,那一坨,那一坨是不能割地。还有用。”看得极为清楚的道衣女冠面红耳赤的说道。
“师姐,有什么用,为什么不能割。”
“因为。。。。那是。。。。。所以。。。。。不能割。”
“哦,那我给他留着,”
道衣女冠一听拍了拍胸口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我倒要看看这一坨,以后究竟有什么用处。”
道衣女冠这一次直接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当一轮红日即将升上西苍山顶的时候,洛炎终于从沉睡中醒了过来。“啊,呲,”一阵酸疼让洛炎长吸了一口凉气。
“炎儿,你醒啦?快起来吃饭啦!换洗的衣服,娘给你放到床头啦!真是的捞什么,老什的宝贝,给水淹成那个样子,连衣服都弄丢了。都这么大了光着身子躺在水塘边上是个什么样子。”一身青色衣裙的岳蓉在庙外小声地嘀咕了一句。
“哎,来啦!”洛炎习惯性地应了一声。
“诶,那两个女的那?我怎么回来的?”洛炎赤裸着身子前后左右地看了一看,“嗯,我不是被那偷鱼的野丫头打伤了吗?怎地一点伤口都没有。难道自己这两天装撞邪了。不会是………”
洛炎急忙穿上衣服奔了出来,伸手拿了一块硬馍啃了几口,随后端起石桌上的一碗菜粥,一口气灌了下去,“娘亲,昨天孩儿怎么回来的。”洛炎垫吧了一下肚子急忙问道。
岳蓉脸色一肃道:“还说那,昨天傍晚,我见你老是不回,就下山去找你,走到半路上就碰上一个漂亮的小丫头,说在水塘边上有一个光着身子男孩子晕过去了,问我认不认识。我一猜就是你,我就赶紧赶下山去把你背了回来。”
“那小丫头那。”洛炎赶紧追问了一句。
“走啦!”岳蓉膘了一眼自己的儿子。
“走啦!怎地就走啦!”洛炎有些失望地说道。
岳蓉有些狐疑地看着自己儿子道;“儿子,你是看上,那家小姐啦?”
洛炎一听脸色一热忙道:“娘亲,您想哪去啦!炎儿只是想谢谢人家。”
岳蓉一听神色一缓道:“不用了,娘亲替你谢过了。不过那女娃子长得还真怪好看的,一看就是相夫教子的良配,还有那啥,虽然不是很大,不过,再过上几年定是个又翘又挺,还有那浑圆如满月臀儿,一看就是个能生男娃儿的样儿。。。。。。。”
‘娘亲,她走时就没说啥。’洛炎一听自家娘亲越说越远急忙又追问了一句。
“说啥?”岳蓉想了一下。
“哦,对了,她说那东西是你从塘里捞上来的什么宝贝,理应归你,我就顺手给你拎回来啦!那东西娘亲我也看不出有啥宝贝的地方,倒是有几斤份量。改日拿到洛城看看能不能换几吊铜钱儿。。。。。还有那后山水塘的草鲤儿死了很多,也不知道得了那路劳什子的怪病,这几天你就不要再去捞鱼到一品居去卖了。”
岳蓉顺手指了指戳在庙门一旁一根黑不溜秋的铁棒儿,嘴里还是一通絮叨着。
洛炎赶紧走了过去拿起那根鸭蛋粗细的黑铁棒棒儿,垫了垫,还真有几分重重,拿到洛城换几吊钱应该不是问题。
长度应该接近半米来长的样子入手微凉,看不出是什么材料制成,但绝不是钢铁。因为这玩意毫无锈色,但猛地一瞧却又极像一根毫无用处的破烂棒儿。棒身仔细抚摸略有凹凸感似乎是一种特有的纹路但不太明显。
洛炎心中大奇,这破烂棒儿定是那偷鱼的野丫头金玉婵留下的,想到之前她说过的话,洛炎又不由自主地将破烂棒儿翻过来掉过去的瞅了半天,当然还是看不出个所以然来。
“两个骗子,两个莫名很奇妙的女骗子。”洛炎十分失望地把手中的破烂棒儿扔到地上。
“娘亲,我那根青木棍儿那。”洛炎向四下里环顾了一眼,没发现自己那根心爱的青木棍儿,急忙向岳蓉问道。
岳蓉道:“我怎地知道,莫非是昨天丢在水塘边上啦!”
“啊,”洛炎一听,急忙一溜小跑地奔向后山。
岳蓉一看急忙喊了一嗓子:“诶呀,这孩子,你吃饱了没有啊!”
“娘亲,我吃饱啦!我去看看后山水塘的草鲤儿得了哪门子怪病,好到城里抓几幅药,给它们治治。”洛炎边跑边道,眨眼便没了影儿。
洛炎跑得很快,似乎觉自己今天的体力特别的充沛,体内原来那条紫色的气流儿,一夜之间也似乎长粗了不少,此刻正在自己经脉中欢快的转悠着,竟然已经是聚气第五重内动的境界了。
第一卷 凡尘:俗世 第十二章 云海仙阁(六)
“呀,在那。”
来到水塘边,一眼便看到自己那根心爱的青木棍儿直挺挺地插在那水塘边上。
洛炎急忙抓在手中万般疼爱地捋了捋。这根青木棍儿自从六年前在这水塘里摸上来的得,便一直跟在自己身边当枪使,掐指一算,竟也有六七年的光景了。
“咦,怎地会这样。”洛炎这一捋竟捋出了毛病。
这原本十分光滑的青木棍儿,现如今已是伤痕累累遍布全身,头上更是被斜刷刷削去了一段,看那光滑的切面似乎是什么利器所为。
“可恶,”一定是那可恶的野丫头金玉婵。洛炎恨恨想着轻抚着棍身心痛不已。
“不对,这不是伤痕,好像是字。”
洛炎感觉到棍身有异,连忙凝神一瞧:“嚯,真的是字。咦,怎地这字看着这般别扭。哦,原来是倒了。”
字迹是有人极有耐心地刻上去的,从棍柄一直延伸到棍头。字形刻得纤细小巧,显然是女子所为。这是一门精绝的轻身法儿,念由心生拙入身,风灵御体自轻盈,。。。。!这应该是那金玉婵所施展的轻身法儿,想来定是那云海仙阁的绝学。
洛炎虽然不明白这字是金玉婵刻上去的,还是那道衣女冠所为,自是越看越是心喜,至于这二人为何这般,洛炎到没有深思细想。口诀的末尾之处留下一句,令洛炎莫名其妙的一句话:“紫日御龙心经并不是修习九转龙枪最佳的内功心法。”
“这是什么意思,这云海仙阁为什么对洛家的枪法这般熟悉,与洛家的老祖宗又是什么关系?”
洛炎越想越迷糊,最后纵身一跃,一个猛子扎进水塘里。
清凉的塘水极为有效地缓解了洛炎的头疼。
洛炎湿漉漉地爬上岸来,拿起青木棍儿再次认真地看了起来,因为洛炎发现在那句话结束之后,下面好像还有一些弯弯曲曲的字。
这字体好像有些熟悉,洛炎想了一下:“对啦,在一品楼的桌上就是这种宛如蚯蚓似地字体,这是那偷鱼的野丫头金玉婵刻得。”
洛炎坚定了自己的想法,至于那套轻身的法儿绝对是出于道衣女冠的手笔。洛炎没有再去吓猜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