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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王菩萨转世成就,白龙元神进去,正好一个个参拜问法,就像玄祖师父说的什么善财童子五十三参,说不定参完之后大彻大悟,即身成佛……喂喂喂,老龙,到时候别顾着自己乐呵,记得回来拉兄弟一把!
三人回到宾馆,两女半刻也不耽搁,诘问风轻与金宝沙的关系。风轻并不隐瞒:“她是金宝沙的身子,但是被姮娥夺了舍。如今她看着是金宝沙,其实是姮娥。”
离春不知姮娥是谁,丹元公主却是知道的,惊讶:“当真?可是看她言行举止,就是以前的金宝沙啊,姮娥又不认识我。”
风轻以自己的经验解释:“嗯,这不奇怪。附魂夺舍,双方的记忆是融会贯通的,比如我能够吐水箭驱使水族,就是融会了白龙和有穷羿的本事。反之白龙有穷羿也会我的本事。”
离春不明白:“等等,你们在说啥?死风轻以前说驱使水族是道法!你骗我?”
风轻只得耐心解释先前的四魂共巢。最后说:“现如今只剩下牛魔王了!哈哈,我就要解脱了。佛祖保佑啊!”越想越是欢喜。
离春至今方才知道他的底细,难怪那个该死遭瘟的牛魔王说来就来,说走就走,简单就像是他家豢养的!看丹元公主一无所惊,显然已经知道风轻的底细,心下更加不满。死风轻,懂不懂什么叫先来后到?什么都告诉她却不告诉我,当我是啥?心下说不出的恚怒,放下一直抱着的小羊羔,脸如寒霜:“好啊,这么说姮娥是有穷羿的女人,干你甚事?有穷羿不是活转回来了吗?你上瘾了又想挖人家墙脚?”
倘若不是妒火上冲,以她八面玲珑的心性,一定不会当着丹元公主的面说最后那句话。丹元公主闻言脸色一变,离春急忙道歉:“姐姐勿恼,我是无心的。你跟他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这种事可一不可再姐姐你说对不对?死风轻还上瘾了!”
丹元公主点头赞同:“风轻,离妹子言之有理,此事你要三思。我知道你喜欢姮娥,也与她有了夫妇之实,但是……唉,这种事确实就像离妹子说的,可一不可再!能断还是趁早了断吧。倘若金宝沙也已经许配人家,岂不是……”
风轻皱起眉头:“好了好了别说了。我累了想睡了。”连日失血,铁打的人儿也受不了,已经弄得身体虚乏精神萎靡。两女只得放他去睡。
将养三天,恢复体力,小沙弥又过来取血。风轻爽快与之,只盼尽快搞定牛魔王走人,丹元公主已经等得大不耐烦了,催促他尽快与她动身回家。离春得知他要随丹元公主回无肠国,拍手叫好,说她也要跟去看看。丹元公主自然只有欢迎。一转身背着丹元公主,离春马上醋火大发,对风轻横眉冷对。风轻对她心下疑虑犹存,先前只是因她脱险归来一时激动才与她热烈相拥,两人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的交心交底过,虽然知道她在吃醋,也懒得理会。整天抱着小羊羔不放,弄得一身膻味儿,你找它交心去吧。离春见他装聋作哑没有一句好言好语来哄,更加有气。小羊羔进了城有充足的羊奶供应,倒是养得胖胖的十分见精神。
金宝沙连日没有露面,虽然有医生奉命尽心救治她断腿,有美玛、乌其戈陪着,丹元公主还是大为不满。好歹自己是一国公主,无肠国不比叶儿羌国小多少,来了十天八天了都见不到叶赤拉汗王,当烙饼不是干粮是吧?
但是说到不满,还得数风轻。那天匆匆一顾,众女在旁,两人半点体己话都没有机会说,一直想问的事也没有时间问。都不懂得派人召见王宫私会啊傻妞?最可气的是前天他好不容易避开两女,直截了当向美玛求见金宝沙,美玛也笑嘻嘻答应一定转告公主,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自己在她面前从来不敢提起有穷羿,难道阴差阳错,她找到了他?然后禁不住他的甜言蜜语旧情复燃忘了我了?风轻患得患失疑神疑鬼,连日来寝食不安,连心脏跳动的节奏好像都有点儿不对,那天好像还偷偷停了一会儿。
风轻不知道的是,托躲在他心底深处的牛魔王的福,他一颗心别有负担……
好不容易挨到这天下午,小沙弥过来取血,说血量够了,让他明天上午自己到庙里,风轻方才确定明天金宝沙也不会过来,心中更加不满。小沙弥去后,他踱出宾馆,步向不远处的叶儿羌王宫。打量着不知眼巴巴看了多少回的叶儿羌王宫那一片帐篷式古怪建筑,盘算着今天晚上怎么摸进去寻找金宝沙。
窃玉偷香的心思刚刚转起,身边得得马蹄轻叩。扭过头来,心心念念的那个佳人骑在一匹高头大马上,看着他微笑。阳光斜落在她脸上,灿烂过于牡丹芍药。风轻嘴唇哆嗦,陡然之间鼻头发酸,几乎要流下泪水。天下间人世上只有这个充满无法言说的魅惑力的妖姬,才能让他神魂颠倒茶饭不思。如今已经发展到只要看到她的身影,他的心就会隐隐作痛。无法想象倘若她真的重回有穷羿的怀抱,自己将会是什么反应。只要稍微怀疑到她寻找到了有穷羿,他心中就生长出来一条啮心的毒蛇……
金宝沙看他神色奇异,微微一怔,收起笑容,翻身下马。她身后跟着一个圆脸侍女和乌东、洛桑等四个贴身侍卫,她把马缰绳交给侍女,转身向风轻招招手,举步向一条小巷行去。
风轻慌忙追随。侍女侍卫们不需吩咐,马上有两个侍卫快步入巷,守住巷子那头不容人进。
风轻跟在金宝沙身后,看着她娉娉袅袅的身段,他热血沸腾,心中汹涌澎湃,恨不得把她紧紧搂住,轻怜蜜爱一番。金宝沙停步转身,微微一笑,如花盛开,大有倾城倾国的样子:“怎么了风轻?”
风轻看她笑得风轻云淡没心没肺的,不由自主心头生怒。他吸了口气,强忍着心中激情如沸,沉声问:“你找到了有穷羿了?”
金宝沙蛾眉一蹙:“有穷羿?你在说什么?他不是……不是在你身上?”风轻吁口气,确定她就是姮娥,并且没有找到有穷羿。先前金宝沙虽然得姮娥许多梦境,但还是不知道有穷羿已经身死,并且附魂在风轻身上,听风轻说有穷羿逃掉了,马上吆喝派人去追,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
他马上回答:“他已经离开了,附身在另外一个……死人的身上,重新活转来了。虽然不是原来的身体,但还是是个活生生的大活人,有自己独立的人格……”
金宝沙摆摆手,脸上带着三分厌恶嫌弃:“你不记得有穷羿曾经想要杀我?从今以后,他是他,我是我。休得提起!”顿一顿,脸容转暖,弯弯如月的一双眼睛放射出绵绵情意,低声细语:“风轻,你为什么要提他?你想让我难受吗?什么人都可以提他,就是你不能提……你这么忍心?”
让她一双脉脉含情的妙眼瞟着,风轻整个人都不好了。再也忍不住澎湃心潮,上前一步把她搂住:“对不起,是我想多了,我以为……”金宝沙仰起头,两片粉粉嫩嫩的嘴唇迎上来,碰触到他的嘴。风轻言语戛然而止,狠狠地吻住这个朝思暮想的人儿,心头一阵迷糊。
忽然觉得佳人口中微腥,金宝沙哎呦一声推开他,低声娇嗔道:“风轻,你咬破我舌头了!啊,流血了。咝咝,好疼啊。”侧身掩着嘴,疼得连连跺脚吸气。风轻脸红耳赤,连声陪不是。自己也算是情场老手了,居然稍微接吻就咬伤了对方舌头,简直羞死个人!
金宝沙同样羞红了脸,转身便走,口中交代:“明天下午我来接你。父王母后要见你。”风轻更加欢喜,大声答应着。金宝沙已经出了巷子,接过马缰翻身上马,回眸一笑,挥挥手,拍马而去。
她脸上红晕还没有褪尽,回头微笑时阳光斜落在她半边脸上,半边脸儿熠熠生辉,另外半边在阴影中却显得特别洁白莹润,交相辉映,丽色无俦。风轻终究不是粗鄙无文的村夫,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的诗句还是读过的,于是颠颠倒倒,背着这两句着名的诗句回馆。
翌日上午,两女不听他阻拦,只说反正不远,权当散心,陪他再次来到小庙。还是那个小沙弥出来延宾。乌其戈把一路背负的丹元公主放在太师椅上,退出室外。小沙弥送来茶水给两女,带着风轻又一次来到没有窗户的秘室。天龙大师已经在室内等候着。
门一关,血腥味扑鼻而来,风轻头昏脑胀,心脏不由自主怦怦乱跳。看着那个盛放着自己的血液的瓮子,他心中生起一股畏惧,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