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其余三个元神同受其热,不分轩轾。于是最为阴性的白龙第一个受不了,而最强的牛魔王在旁洋洋自若。
风轻气红了脸,无计可施,只得罢了。心中大骂:“死牛,疯牛,泼皮牛!草……”牛魔王不甘示弱,还嘴相骂。两家伙满口污言秽语,骂骂咧咧……
翌日日上三竿,万里风和火霞手拉着手,恩爱无比地回到船上,于是两船继续前行,离开大河河道,拐上直通京师的运河。乌篷船依旧绑在渔船后面。得到解放的风轻惊讶地跳到渔船上问万里风:“怎么,还去参花国?”
火霞抢着说:“去,怎么不去?姐姐正想找个公主使唤使唤。哈哈!”
风轻对万里风竖大拇指:“大哥,请收下我的膝盖,我要拜你为师,向你讨教讨教。”万里风笑一笑,潇洒地喝着火霞送到他手中的茶水,一脸矜持:“好说好说,自家兄弟,讨教就不必了,有空切磋切磋倒是不妨。万某别的本事没有,对付女人嘛……”
啪!火霞冲他后脑勺不轻不重来了一巴掌,笑骂:“混小子,不吹牛会死?我还在这呢!”转身走向后艄,去找珍姑说话。
风轻大感兴趣:“万兄纵意花丛,那就说说,有什么泡妞心得?把妹必杀技?”
万里风看看蒋平,看看风轻,谆谆教诲起来:“潘驴邓小闲,对付女人……咳咳,泡妞五字真言兄弟听说过吗?”一开始因蒋平对风轻颇为重视,两人都是客客气气称呼他公子,这几天混熟了,加上风轻本就是个尊卑上下观念淡薄的人,于是称兄道弟,不再客气。
风轻诚恳请教:“什么意思?”
“潘安般貌,邓通般财,驴大行货,小意巴结,凑趣帮闲。”蒋平一旁抢着解释。风轻恍然大悟:“不就高帅富嘛。三个字就行了,还五个字?多余!”
万里风摇摇头:“一般的女子,高帅富三个字确实足够了,但是碰到富贵女子,她不贪你富,只贪你又高又帅,但是!这只是花架子,最多只能得到她的人,得不到她的心。要加上驴大行货,床上功夫高强,这才喂得她饱。还要做小伏低凑趣解闷,这才收得她住。你侍候得她好了,让她离你一步了无生趣,才算大功告成!”
风轻心下大大的不以为然。记得以前看过不少什么剧,女主遭坏人受辱之前,总是不甘心地说:“你这样,就算是得到我的人,也不能得到我的心。”岂不知坏人总是只想得到你的人,谁稀罕你的心?真是脑残编剧,搞笑的虐心桥段。忽然一惊:麻麻的,难道老子也变坏了?怎么会不同意他的说法?没毛病啊!
鼠虎兄弟看他神色晦明不定,不知他胡思乱想些什么,没有触犯他什么讳疾忌医的事情吧?这小子人模狗样的,可千万别是银样蜡枪头才好……两兄弟对望一眼,蒋平自我解嘲说:“说到潘安般貌,两兄弟在这里坐着,我真的跳河去了,羞煞先人!嘿嘿。钱财咱们也有一些。做小帮闲嘛,风兄弟为人风趣,这种心性最讨女人喜欢了。加上智勇双全文武兼修,上马提刀下马捉笔,嘿嘿,简直是十全十美!”
风轻摸头搓脸,忸怩不安:“老蒋你干脆说拿我去泡酒,就是一瓶老少咸宜的十全大补酒。”
鼠虎兄弟哈哈大笑。
“哈哈,大姐,是你啊!”渔船和乌篷船在风轻暗中操控下,比一般人的船都快,这时追上了一艘中型双层客船,在上层后艄舱壁雨檐下,一对青年男女并肩坐在一张条凳上欣赏运河两岸风光。男子看到坐在乌篷船舱口与坐在渔船后艄的火霞聊天的离春,欢喜地叫了起来。
“三弟!哈哈,杜十娘!”离春同样欢喜,“钟姐姐,快出来。风轻,死风轻!出来见见我家的大帅哥,免得你整天自吹自擂,尾巴都翘到了三十三天。死风轻,回来!不坐乌篷船了,扶我和钟姐姐上大船养伤。”
风轻和鼠虎兄弟吃惊出来看。蒋平看清杜十娘模样,吓了一跳,闪身躲避入舱。风轻被离春催命似的叫,急忙从后艄跑回自家乌篷船,浑没留意蒋平。解了系绳,靠上客船,扶着欢容满脸的离春上了客船。钟无艳本来不想上去,奈何离春和杜十娘连声呼唤,只得勉为其难,一瘸一拐地上来。
客船上的青年自然是先前那个让老鼠精踹断左小腿骨的离秋。他剑眉星目,面如冠玉,英挺不群之气逼人眉睫,确实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尤其是言语温文,举止间颇有官贵子弟的气派,看得风轻暗自嘀咕,明白离家不是一般人家。
不过自我感觉良好的风轻并不怎么把他放在眼里。这辈子至今除了有穷羿和万里风,真没觉得谁比我还帅。哎呦天生丽质难自弃啊,十娘你干嘛偷偷踩我的脚?看上我你就直接说嘛,你老公李甲反正不要你了,怕什么?可是好像刚才她还在跟离秋那小子眉目传情……老天!吃着碗里看着锅里,这女人要不得!虽然她如花似玉比钟姐姐和离春那丫头都好看,我还是忍痛割爱不要也罢……
杜十娘眼睛几乎粘着离秋,水汪汪的仿佛要淌蜜,几乎没怎么看风轻。风轻瞄瞄她,暗自惭愧,敢情是人多杂乱,不小心踩到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容易自作多情?这种心思,莫非就是传说中的……那啥饥渴?哎呀我去!花痴病初期症状?疾儿病儿,你们两个死东西死回来了吗?快回来吧,想死你们了。
正寒暄着,一大两小三个光头鱼贯出舱,当先的大和尚合什行礼,僧衣整洁,道貌岸然:“阿弥陀佛,两位施主,咱们又见面了。”
风轻愕然:“和尚……原来是你。”倒是记得这和尚是什么寺的监寺,名字却忘记了。
钟无艳微微一怔,裣衽还礼:“原来是空闲师父。还有这位……了盈小师父。”她记性甚好,大和尚小尼姑一年前见过一面,她还记得清楚。了盈微微一笑,合什还礼,依然不说话。她身边一个十七八岁的小青年,空闲介绍说是他新收的徒弟,法名法海。
“法海?”风轻倒抽一口冷气。这个就是名闻四方的法海和尚?白蛇就不用说了,许仙也有了,然后法海也出现了。还有谁?青蛇小青……金山寺在哪里?以后记得躲远点,别有事没事逛金山寺,被人淹死了那才冤枉。跟谁有仇,就唆使他去金山寺旁边买地盖房子……可是这法海还是个小年轻,不是老和尚啊!是不是还要催熟啊?这年头有催熟的激素药么?
火霞心性好事,拉着万里风正要过来凑热闹,一眼瞥见空闲的大光头,顿时花容失色,急转身扯万里风回舱……
第85章 打虎()
万里风看她一脸不可形容的神色,既惊且气,压低嗓子问:“你咋回事?难道跟这个秃头也有一腿?”
火霞怒瞪着他:“死鬼你说什么呢?别瞎猜!不是你想的那样……”
离秋说那天入水便疼晕过去,被杜十娘及时救起,恰巧遇到一艘夜行的军船,便随船到了杭州。反正行走不便,于是雇船北上回家,正与船家商量之时,空闲师徒三人也要北上京城,于是便做一路。这客船算得上运河上最大的船只了,就载着他们几个,十分宽敞,非小小乌篷船可比。离春老实不客气,让离秋在上层安排一间房间让她和钟无艳住。看离秋和杜十娘宛若夫妇,她自然欢喜,顺口取笑了他们几句。风轻唤蒋平等人过来厮见,万里风出来说不必了,萍水相逢,没几天又要散了,他们江湖草莽,还是别见了吧。离春还好,离秋颇有拿腔捏调的官贵大户气派,连风轻都有些不惯,便罢了。
安排妥当,三船继续北上。这回没有人的乌篷船系在客船之后。空闲带着小徒弟法海过来找风轻聊天,风轻一开始十分好奇,把法海频频打量,后来看不出什么稀奇,就是一个方面大耳的小和尚,便失去兴趣。空闲与他也没有多少话说,略坐片刻便回房念经去。
上层钟无艳与离秋在下棋,围在他们身边观棋的杜十娘和离春先后唤他上去说话,免得无聊,他想了想还是摇头拒绝。在客船上转悠一会儿,十分无聊,便回到渔船上与鼠虎兄弟谈谈江湖经、女人经,其乐融融。
晚上,船泊东昌府。拒绝离家姐弟请他到客船安歇的好意,独自躺在乌篷船上仰望星空,回忆以来种种。他的经历已经足够的丰富离奇,让他回忆起来百感交集,不知道该悲还是该喜,不经意间掺杂白龙、有穷羿和牛魔王的许多回忆,更是恍然如梦。最后,一股浓重的郁闷压在心头,让他颇有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