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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前面引导的苗女已说了一句话。
阮嫒玲和仇兰英抬头一看,前面已到了高大内宫院墙的一角,一问较为简单的两问小房,就建在一株大树下,和数十株美人蕉中。
仇兰英看罢,立即低声道:“少夫人,那里就是了!”
说罢,即和苗女同时停下来。
小房的门上一共插着两盏明亮的纱灯,阮嫒玲顺手取了一盏走进门内。
仇兰英趁机和苗女搭讪,但绝口不提陆丽莎莎和华幼莺阎霄凤三人的事。
由于仇兰英的苗语说的极为流利,那位苗女对她感到十分亲切,而且,也觉得能和仇兰英交谈是一种骄傲和荣幸。
仇兰英趁机指了指茅厕的门,故意慎重的说,里面的阮嫒玲是江少堡主最喜爱的少夫人,她的武功多么高绝神奇,过几天就要去为你们苗疆除害,去杀“驼背龙”去了。
苗女一听,十分高兴,不自觉的说出,她们莎莎公主也曾这样的告诉遇她们国家的文武大臣们。
仇兰英惊异的“噢”了一声,正待说什么,阮嫒玲已提着灯笼出来了。
阮嫒玲一面将灯插在门上,一面笑着问:“你们俩人谈什么,谈得这么高兴?”
仇兰英立即兴奋的笑着道:“少夫人,机会来了,是她自动的谈起她们的公主陆丽莎莎……”
阮嫒玲一听,神情也十分惊喜,因而也兴奋的问:“她怎么说?”
仇兰英立即愉快的道:“她说陆丽莎莎已经对她们的文武大臣们宣布过了,她说我们就要为她们苗疆除掉哈巴利行了!”
苗女对陆丽莎莎和“驼背龙”的哈巴利行的名字似乎都听得懂,因而不停的含笑点着头。
阮嫒玲惊异的“噢”了一声,故意和苗女并肩前进,并亲切的问:“我和你们的陆丽莎莎公主是好姐妹,我们来了这么久,为什么没见她来欢迎我们?”
仇兰英立即把阮嫒玲的问话翻译了过去。
岂知,苗女毫不迟疑的举手一指西北方,同时正色说了几句话!
阮嫒玲一看苗女的神色和手势,心知有异,不觉急切问:“兰姊姊,她怎说?”
仇兰回答道:“她说陆丽莎莎不在宫都……”
阮嫒玲听得心头一震,不由焦急的问:“那……那她在那里?”
仇兰英凝重的道:“现在丽富行宫……”
话未说完,那位苗女想是阮嫒玲很关切她们公主的样子,医而自动的又说了几句苗语,而且神情也十分凝重!
仇兰英一听,立即紧张的望着阮嫒玲,焦急的道:“她说莎莎公主病了!”
阮嫒玲听得娇靥一变,脱口惊“啊”,愈加关切的问:“可知道是什么病?”
仇兰英立即望着苗女问了一句。但是,那位苗女却凝重的摇了摇头。
仇兰英只得望着阮嫒玲,失望的道:“她也不知道。”
阮嫒玲却望着仇兰英,焦急的问:“那么阎霄凤和华幼莺两位师姊呢?”
仇兰英立即望着苗女问。
那位苗女却毫不迟疑的再度举手指了指西北方,并点了点头说了两句苗语。
阮嫒玲立即会意的望着仇兰英,问:“她可是说也在丽富行宫?”
仇兰英颔首道:“是的,华阎二位姑娘都在行宫陪着莎莎公主!”
话声甫落,距离侧殿后门已经不远,只见简玉娥正站在后门下面向着这面张望。
仇兰英举手一指,继续道:“少夫人,我们快去吧,简执事在那里找我们了。”
阮嫒玲一听,立即加快了步子,便她仍关切的问:“兰姊姊,快问她一下,丽富行宫距离这里大概有多少里地?”
仇兰英急忙问了苗女一句,但苗女却摇了摇头。
恰在这时,简玉娥已催促道:“少夫人,兰姊姊!快,那位国舅已来催驾了!”
阮嫒玲和仇兰英应了一声,加速步子,登阶走进殿内。
进入殿内一看,发现那位国舅果然站在殿前阶上,而江玉帆和佟玉清等人,大家都站在殿内等候她和仇兰英了。
阮嫒玲一看,立即不好意思的笑了。
江玉帆本来极想问一问阮嫒玲得到的结果,但那位国舅已等了一会了,只得先向着国舅一拱手,歉声道:“累您国舅久候了!”
老国舅也客气的一笑道:“不碍事,少堡主请吧!”
说罢侧身肃手,并引导着江玉帆等人,沿着大殿一侧的通廊,迳向后宫走去。
江玉帆随着国舅前进,很想找机会问一问阮嫒玲。
但是,所经之处,灯火明亮,警卫林立,无法回头向阮嫒玲开口。
不过,他听得见,陆佟韩朱阮五女,已在他的身后,低声议论起来。
江玉帆虽然听不清她们说些什么,但根据她们的话音急促来看,显然是感到惊愕和意外。
继而一想,心中不由一惊,暗道:“她们为什么交谈不施展‘传音入密’?而要这样低声窃议?”
心念及此,他)恍)然(网)似有所悟,必定是有什么不可让他知道之处了,是以,立即施展“传音入密”的功夫,沉声问:“玲妹,你问的结果如何,为何到现在还不对我说?”
阮嫒玲一听,想是吃了一惊,略微迟疑才施展功力回答道:“四位姊姊正在问我,我还没有抽出时间来告诉你!”
江玉帆立即道:“现在你可以说了!”
说罢,耳畔也传来阮嫒玲的不安声音道:“陆丽莎莎师姊和华阎两位师姊,前些时候的确来了宫都……”
江玉帆立即问:“那么现在呢?”
阮嫒玲幽幽的道:“据那位苗女说,莎莎师姊已去了行宫……”
江玉帆惊异的“噢”了一声问:“什么行宫?”
阮嫒玲道:“听说是女王避暑之处,名叫丽富行宫……”
江玉帆继续关切的问:“那个丽富行宫在什么地方?距离此地有多远的距离?”
阮嫒玲回答道:“那个苗女只知道是西北方,多少裹地她从来没听说过……”
话未说完,陆贞娘已传音接口道:“如果她从来没听说过行宫的距离,我看她所指的方向也未必正确。”
江玉帆深觉有理,因而默默的点点头。
这时已穿过了数座大殿和精舍院落,前面已到了一道高墙宫门前,由于传来不少野人的议论,知道那座宫门内就是设筵的后宫花园了。
佟玉清一看,立即传音道:“玉弟弟,稍时和女王饮筵时,不妨以师弟关注师姊的情谊向女王打听一下莎莎师姊三人的下落,我想女王一定会说的!”
江玉帆本来抱着极大的希望,希望在酒筵上看到他思念已久的陆丽莎莎和阎霄凤华幼莺三人。
如今听说她们三人都在丽富行宫,自然感到极大的失望。
这时一听佟玉清如此提议,不由传音问:“若是女王也这么说呢?”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道:“那就是莎莎师姊她们真的不在此地!”
江玉帆有些怀疑的问:“你不认为女王有所隐瞒?”
佟玉清毫不迟疑的道:“君无戏言,绝对不会,她虽然不是中原上国的当今天子,但也是苗疆的一国君主,你放心,尽可大胆的问,女王一定会答复你!”
江玉帆一听,精神一振,勇气大增,因而他也联想到,一个宫中苗女,未必尽知内宫的各种大事,说不定莎莎公主已赶回来她们还不知道呢!但是,他江玉帆却不知道,陆佟五女为了安定他的情绪,并没有把陆丽莎莎害病的事说出来。
这时,大家已走进了中央宫门,而那位国舅也用苗语说了几句话。
江玉帆等人一看,竟是一座大花园,花园中植满了各种鲜花,一座灯火通明的观花厅,就在紧临大荷池的边缘。
大荷池的荷叶大而油绿,在明亮的灯光照射下,闪闪发光,十分好看。
尤其那些淡紫、粉红、雪白、米黄,以及鲜红的花朵,更是艳丽夺目,十分可爱。
当然,荷池中也有枯黄败裂的荷叶,但却没有枯萎败谢的花朵,所以看来仍不碍观瞻。
这时,大观花厅上已站满了苗疆国的文武大员,观花厅的四周,也站满了佩刀持矛的短甲战士担任警戒,似乎防备有什么歹人偷袭。
在观花厅一角,坐有十数花衣苗女,这时俱都挚起手中乐器开始呜奏他们的迎宾曲。
由于一些文武大员已开始迎下厅来,江玉帆等人也立即加速了脚步。
只有走在最后的傻小子“铁罗汉”,好奇的走至荷池边,伸手摸了一下油光水滑的绿荷叶。
因为,他自从长这么大,还没有见过这么可爱而绮丽的荷花。
但是,他摸了一下之后,神情十分惊异,正待摸第二下,朱擎珠已用“传音入密”的功夫,娇叱道:“大聪弟!”
傻小子听得大吃一惊,急忙站起,赶紧跑进了行列裹。
这时,大家已登阶入厅,只见厅内最中央设着一张黄绸桌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