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蛮荒的夜色,同中原一样的美好!
一切的一切,都是一样的——真、善、美!
江玉帆是一只百战常胜的威猛雄狮,陆丽莎莎则是遍体鳞伤的柔弱羔羊!
她惶恐,她战栗,但她也希望这样!
因为,她负有使命,她将来的一切,也全靠这一次的际遇。
这次的交合,也许是上苍的安排,因而使他们得到生命的延续,这也正是陆丽莎莎希望渴求的最高境地!
温暖如春的帐篷内,终于安静下来!
但由帐内的轻微鼾声中,传出了生离死别般的悲痛低泣。
当然,这是陆丽莎莎的伤心低泣,因为她舍不得离开她私恋了近一年的心上人,也是她少女的人生旅程中第一个真正喜欢的年轻人。
但是,她不得不走,而且,必须走,在今后的岁月中,直到她死,也许再不能见到她这位春风一度的英俊郎君了。
东方已现出了鱼腹白,天就要亮了!
帐帘掀处,满面泪痕,两眼业已哭肿的陆丽莎莎已服装整齐的走出来。
她拭了拭眼泪,再度依恋的看了帐内一眼,小心的掩上帐帘,以轻灵小巧的身法,摒息纵向东南,眨眼的工夫业已不见。
峰上依然是那么宁静,帐内也没有了轻微的鼾声,陆丽莎莎怀着满心的怅然,依恋和永远的怀念,也走得没有了踪影。
金霞万道,旭日东升,天光已经大亮了。
一阵衣袂风响,迳由正北峰崖处如飞升上来五道纤细人影,迳向中央乎岩上的帐篷前急急驰来。
迎着朝阳纵上峰巅的五道纤细身影,正是陆贞娘、佟玉清、韩筱莉、朱擎珠,以及阮嫒玲五人。
只见陆佟五女,一见静悄悄的石上帐篷,毫无动静,原就有些忧急的神仟,更是暗吃一惊。
是以,五女加速身法,直向帐篷前扑去。
仍在梦境中的江玉帆,虽然仍眷恋着梦境的绮丽仙遇,但他早巳恢复了尖锐的惊觉和听力。
只是他在下意识中不愿意睁开眼睛。
这时一听帐外的急速衣袂风声,悚然一惊,急忙睁开眼睛。
睁眼一看,发现帐孔已射进了阳光。
继而一想,顿时想起了睡夜陆丽莎莎用香舌送进他口中一粒清香药丸的事。
但是,左右一看,帐内那里还有陆丽莎莎的倩影?
由于帐外传来急速的衣袂破风声,他虽然听出不止一人,但他仍忍不住撑臂坐起身来,同时侧首急呼道:“陆师姊?陆师姊?……”
急呼声中,方始发现陆丽莎莎昨夜穿着的那套粉红色寝装,整整齐齐的放在她睡遇的地方。
更令他感到迷惑的是,在寝衣的上面放着一个半月形翡翠玉佩,他立即惊觉到,陆丽莎莎可能已经走了!
他心中一惊,正待起身,帐外已传来陆贞娘的惊异声音问:“谁是陆师姊!”
姊字方自出口,帐口光线一连几闪,陆佟五女已匆匆掀帘冲了进来!
朱擎珠的身影尚未立稳,便一面游目四下察看帐内,一面略带着妒意的道:“哼,好香!”
佟玉清和陆贞娘,以及韩筱莉和阮嫒玲,这时一见江玉帆,除了佩剑放在鞍垫旁边剑靴业已脱下,衣衫整齐,即使头上的公子帽带都没有解开,因而都放心了不少!
陆贞娘见江玉帆坐在绒毯上望着她们五人发呆,不由再度问:“谁是陆师姊?”
江玉帆似是在竭力回想着昨夜所发生的事情,急忙一定心神,道:“就是那位陆丽莎莎姑娘嘛!”
佟玉清立即关切的问道:“那么她呢?”
江玉帆一楞,不答反问道:“你们来时没有看到她?”
这时,阮嫒玲已将寝衣上的半个龙形玉佩拿起来,送至佟玉清的面前,迷惑的道:“玉姊姊,你看,这是什么?”
佟玉清接过来一看,柳眉一蹙,面色立变,不由吃惊的道:“这是中原当朝上国御赐之物,怎么会在陆丽莎莎的手里?”
陆贞娘也惊异的“噢”了一声,道:“难怪她说她是苗疆的贵族,这么看来,她在苗族中,也是极有地位的贵族!”
佟玉清立即不以为然的道:“这种上国朝廷御赐之物,按照化外四夷各族的法条,除了国王或有权继承国王大位的人才可以持有它……”
江玉帆听得心中一惊,“噢”了一声,这时才急忙站起身来,仔细察看佟玉清手中的半个龙形翡翠玉佩。
韩筱莉“嗯”了一声道:“不错,龙凤图形,只有咱们当朝的皇帝才可以使用,这的确是咱们中原皇帝的御赐之物,只不知是那一个朝代的……”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将半个龙形玉佩翻过面来,上面果然雕有字迹。
只见那些精细大篆,由右向左,共分两行,上一行字较大,下一行字较小。
由于中央切开了,上行只留下“宝五年”,下行是“辛仲夏”,其他则是一些细小荷花。
佟玉清看罢,不由抬头望着陆韩四女,道:“这可能也是前朝大唐御赐之物!”
朱擎珠不解的问:“她干什么把这个拿出来,还有,那一半呢?”
韩筱莉立即爽快的道:“俺的傻妹妹,这还用说嘛,当然是留下来作纪念的,那位贵族千金早已走了!”
江玉帆听得暗吃一惊,不由脱口道:“你们看到她走了?”
韩筱莉立即正色道:“这还用看到她走吗?我们来了这么久还没见她出现,当然是走了!”
江玉帆不自觉的道:“不,她可能在岩下的泉池边洗澡,你们来时没看到?”
说话之间,凝神静听,帐后根本没有撩水的声音,再说,这么近的距离,陆贞娘和佟玉清她们前来,她应该听得到,这么久也该赶来了!
继而看到那套折叠整齐的粉红寝装,不自觉的脱口道:“不对呀,她为什么没穿这套衣服?”
如此一说,阮嫒玲立即将那套寝衣拿起来!
陆贞娘望着江玉帆,有些不高兴的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在这里研读秘笈,双双练剑吗?”
江玉帆业已明白了是怎么回事,但他还不明白究竟,不过,在他的内心,却总觉得愧对五位娇妻,虽然过错并不在他。
由于内心的不安,不自觉的有些迟疑难以出口。
就在这时,蓦闻拿起寝衣的阮嫒玲,急声道:“玉姊姊快看,这上面写满了字。”
江玉帆心中一惊,定睛一看,不错,他方才发现衣上的那些鲜红花纹,竟是陆丽莎莎不知用什么东西写上的字。
他在心里暗暗叫苦,希望陆丽莎莎不要将昨夜发生的事全部写出来,那样他即使想自编一套说法来骗五位娇妻也行不通了。
由于江玉帆担心陆丽莎莎把昨夜的种种写出来,他恨不得伸手将那套寝装夺过来。
但是阮嫒玲已把寝装交给了佟玉清。
他只得强捺着心中的焦急和怒火,凑至近前,和陆佟五女一并观看。
只见鲜红的字迹都写在她昨夜穿着的那袭长裙上。
长裙只是一块没有经过剪裁的布,而昨夜的陆丽莎莎,只是将这块布缠裹在她的裸体上。
由于绒毯上没有了那袭上衣,显然是被陆丽莎莎带走了。
细看那些字迹是:“受尊敬的玉师弟:千请不要生气,在你醒来之前,我必须离开你,这是我的不得已,而且,为先师报挖墓之仇的重责大任,也必须由你和五位贤弟妹来完成了……”
佟玉清看至此处,不自觉的看了陆韩朱阮四女一眼。
继续往下看是:“我想你最担心的是‘万钩鸳鸯剑法’未能找到合格联手人的事,其实,五位贤弟妹中的任何一人都可以练习……”
朱擎珠看至此处,不自觉的抬头望着佟陆韩阮四女,羞红着娇靥脱口道:“我们怎么可以呢?我们已是……”
由于大家都在继续看,话未说完,她只得也继续看下去。
“我根据五位贤弟妹的欣然接过‘追仁刃’的秘笈来判断,她们都已经具备了学习‘身剑合一’的功力……”
陆贞娘看至此处感慨的摇摇头,没有说什么。
但是,韩筱莉却不自觉的道:“她对我们似乎太高估了,其实,我们只有佟姊姊一个人……”
话未说完,目光仍注视在布上字迹的江玉帆,已向她挥了一个手势。
她立即继续往下看去!
“提起‘追仁刃’来,算是我这个作师姊的见面礼,但我也有要求五位贤弟妹的,那就是绝不可用‘追仁刃’杀女子,更不可杀苗女,我也深信,依然五位贤弟妹现在的功力,对付苗疆的女子是绝对用不着施展御气掷剑绝技的。
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一个绝对机密,那就是当初华天仁老前辈绘制‘万钧鸳鸯剑法’秘笈时,他特别在第一页上写上‘鸯剑必须壁女’,是有他的目的和用意的……”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看至此处,不自觉的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