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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夕哪里知晓,王舅出门后鬼魅的独自一人在庄园一顿转悠,只想找到一处僻静隐秘之处安顿苏夕,因为他对这个小美人越来越感兴趣——吃了剧毒的娃鱼后竟奇迹般生还的人,能是一般人吗?为此,他对苏夕的神灵身份由怀疑到确认,再到崇拜。
既是神灵,不妨从她身边吸取一些灵气!王舅打起苏夕的主意,决意在夜深人静时,让苏夕远离人群,他再静悄悄地前去吸真气。王舅因怕有人打扰他吸取真气,煞费苦心地找了这处搁置多年的木屋,让几个侍女一顿大收拾,还现从库房里拿的新鲜的被褥,硬是将苏夕安置在此。
心里有鬼顿感时间难熬,王舅偷偷溜到兽皮库房,找了一个大大的沙狐狸皮,咧咧巴巴穿在肥硕的身上,趁着夜深人睡之时,潜伏在苏夕住的小木屋的窗户跟下,蜷缩着身子听屋里的动静。
而进入房间躺在床榻上的苏夕,困顿非常,但王舅的诡秘行为及热情留宿,让她起疑。在床榻上辗转反侧了一会,她翻身下床将门栓与窗户栓,用她随身所带的细丝绸布条系住,才放心安卧床榻进入梦乡。
王舅趴在窗户跟下监听好一会,见月亮正被一层厚厚的云层遮住,外面漆黑一片。再听屋子里面更是寂静一片,他决意抓住这个难得的机会,潜入屋内去吸取苏夕这个神灵的真气。
小心翼翼地扒开窗棂,王舅拿出刚才预先放置的矮木梯子,笨拙地进入苏夕房间。
其实在王舅扒开窗子还未进入屋内时,苏夕就被扯动的丝绸条惊醒,她迅速走下床榻,将两个枕头放入寝被里充当自己,她则采用仙人老者教授的迷遁之法,隐遁在靠房门的一角,观察动静。
只见一个笨拙的狐狸,顺窗子翻进来,直奔床榻而来。苏夕瞪大眼睛屏住呼吸仔细查看嗅闻,发现狐狸个头很大并无太大的狐骚味。她借着刚刚透出的月光一看,差点没笑出声来,原来王舅身子肥硕,狐狸皮被他一撑,竟裂开一条缝隙,露出王舅白鼓鼓的肚皮。好家伙,哪里是什么沙狐狸,分明是来这儿捣鬼的恶老头嘛!
打定主意捉弄一番王舅的苏夕,抡起手臂照着王舅的脑门就是一拳,只听王舅“妈呀”一声,捂着脑门不停的揉搓。
没等王舅揉搓停当,暗中活动的苏夕再次向王舅腰部攻击,一个箭步蹬踏,只见可怜的王舅向前一个趔趄,趴在床榻上起不来了。
这时,咬着牙撑着腰的王舅,猛地掀开床榻上的被子,用手一摸不觉大吃一惊,怎么是两个枕头?神灵人呢?他站起身四下撒摸,还是不见苏夕的身影。
与王舅捉迷藏的苏夕,玩性大发,拽着王舅狐狸皮的尾巴,前后左右一个劲地甩打,将王舅肥硕的身子弄得前后左右摇晃,加上狐狸皮散发热量,把个王舅折磨着大汗淋漓,痛苦不堪,最后丢下半张狐狸皮欲开门溜走。
“打死你这个老狐狸,还想溜,去死吧!”苏夕说完,举起拳头就往王舅的前胸打。这下王舅受不住了,双手举起哀求道:“神灵,是我呀,别打老朽了,受不了啊。”
听王舅的低声哀求,苏夕顿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涌遍全身,真是太痛快了,这坏老头终于低下高傲的头。
“为何深夜到此?”苏夕气愤地问道。
“老朽并无冒犯神灵之心,只是想私下吸取神灵真气。今夜之事万不可张扬……”
见王舅如此落魄,正欲与之相谈保密条件的苏夕,忽听门外西竺急促的敲门声阵阵传来,让苏夕和王舅均大吃一惊。
第二卷 踏修真路 064 章 医妙救人
门外西竺一阵紧似一阵的急促叫声,将王舅吓得面如土色身子发抖,因为夜半时分出现在苏夕房间,一旦让西竺撞见,他又找不出一个合理缘由,有可能被愤怒的西竺打成肉饼。
怎么办?王舅抖着肥胖身子围着床榻转悠几圈后,发现哪都藏不下他肥硕的身子,慌乱之中忙不迭抓住苏夕的手,哀求神灵速想办法。这时的苏夕,料定王舅已掌控在自己手里,便小声告知王舅如何应对西竺的问询。
“啊,西竺小主,神灵并未在此,到名花园闻花香去了。”王舅将狐狸皮藏在床榻底下,极力掩饰慌张的神色,按照苏夕教给他的话来应付西竺。
西竺哪里轻易肯相信王舅的话,在屋子里转一圈不见苏夕踪影,又将床榻上被褥翻了一遍,确定苏夕的确不在木屋,才斜瞥一眼王舅疑惑地离开。
就在王舅打开房门,跟西竺说话之际,躲在门后的苏夕则采用迷遁之术,与走进屋找寻她的西竺走个对碰,神不知鬼不觉快速来到名花园等候西竺。
王舅刚开始只是听从苏夕的主意,照葫芦画瓢地应付西竺,见苏夕一阵轻风后即人影不见,让他吃惊不小,后悔自己有眼无珠差点惹怒神灵,因为苏夕旋而遁地的功力让他目瞪口呆,等西竺摔门而去,他才恍然着一瘸一拐跟在后面去探视。
西竺出了木屋,才发现自己对王舅庄园陌生异常,急匆匆的他回头拉着瘸拐的王舅让其带路,然后用尽轻功快速飞临名花园。
苏夕出了木屋,循着散发浓郁花香的方向,迅速来到名花园等候西竺。没一会工夫,就见西竺夹裹着王舅来到名花园。
“西竺,夜半三更找我有什么急事?”苏夕想不出西竺有什么理由,连觉都不睡急着找她。
“姐姐,我不知是做梦还是咋的,好像看见西加他们遇到困境,被庄园的鬣狼咬伤,怎么也睡不着觉,怎么办?姐姐。”西竺急切地说出他的忧虑,不停的擦着汗。
“真的吗?那我们快到庄园门口去看看!”苏夕见西竺眼里透着焦急,接近两天没有见到西加,也急切想知西加他们的情况,忙不迭拉着西竺、王舅来找西加。
好悲戚的景象,西加刚刚痊愈被蛇咬伤的左腿,被凶猛发狂的鬣狼咬伤,还有和西加一起来的大汉手臂也被咬伤,两人伤口血肉模糊,伤口四周还流淌殷红的鲜血。
“这,怎么会这样?”见西加与大汉被鬣狼撕咬得如此厉害,伤口还泛着模糊的血肉,苏夕的问话带着颤音,西竺不顾一切奔上前查看西加伤口。
“神灵,这,鬣狼的体内有毒,怕是……”王舅也被西加与大汉的伤口吓得呆滞,因怕惹出人命,便颤抖着告知苏夕实情。
处理伤口就是个难题,还加上鬣狼体内有毒。王舅透露的消息无疑如雷打刀劈,在场的几个人均感震惊,西加更是艰难地走到苏夕身边,趴在她温暖的胸前哭唧唧道:“姐姐,我怕,我还想活,不想死。”
苏夕很清楚,能够医治解除两人体内毒素的,或许就是她。但她需先知晓是什么毒素,于是她问询依旧惊魂未散的王舅道:“王舅,别光顾害怕,鬣狼惹下这般祸事是早晚的,今后不要用这种暴烈方法守门,你告诉我鬣狼体内的毒素从哪而来,毒素发作会有什么症状?”
王舅以为自己想出用鬣狼守门的馊主意,会惹怒神灵对他报复,从听到鬣狼惹祸开始,他即惶惶不安,想溜走还怕不妥,不溜走则是干受罪,现见苏夕用和缓的口气问话,急切回道:“这只鬣狼的母亲是患疯病而死,据说这病会传代,我一直担心,不想却……”
苏夕明白了,鬣狼发病疯癫,她与父亲学中医时听说此病。于是她轻舒一口气,好在鬣狼体内不是被王舅添加别的毒素,那样就会无从医治,抓不住头脑。
“西竺,王舅,我们速将西加与大哥领到名花园,找一个熬药的瓷罐,余下的我来办。”苏夕井然有序地安排,全然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尤其是王舅,见苏夕这般安排,大有转危为安的淡然气势,他顺势安排几位侍官帮着拿来瓷罐与炭火。
到了名花园,苏夕指示西竺采一些佳竹桃叶子,然后告知王舅找来湖里生长的一种草藻,外加一种含有毒性的嘉鱼皮,还有珍贵的黑豆。
几路人马四下忙乎,一会便将苏夕要的东西找齐。西竺按照苏夕教授的方法,在名花园旁支起一个火架,吊起瓷罐熬起解毒药汤。而苏夕则抽空细致地为大汉与西加清理伤口。
仔细查看两人伤口,苏夕才发现鬣狼的牙齿很尖,有的咬牙印竟深入皮肉2厘米。大汉还好说,苏夕给他清理伤口时,大汗淋漓的他忍住疼痛,楞是没有喊出声来,手臂微颤着不动,苏夕很快清理完毕。
抡到西加则着实让苏夕为难,从受伤开始西加就一个劲哭唧,痛感极强,苏夕一碰伤口,他就大喊大叫腿脚乱动,让她很是烦恼。
没有办法,苏夕只好拿出先前余下的一点迷魂药,在西加伤口处涂上一点。药物果然有效,一会工夫,西加左腿伤口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