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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在未来残酷的战争中成为一块中流砥柱。因为这亦是一项新计划展开的要条件……
有这么一个黑暗的年代……
来自名为“炼狱”地异次元的强大入侵者终结了人间的战国时代,十数个大大小小的国家在短短一年之内灰飞烟灭,为了夺取最后的一线生机,仅存的阿兹特克王国起了名为“末日之战”的人类历史上最大的战役。最后的决战,在末日荒野,出常识的力量让这块荒野满目疮痍,到处都是不稳定地空间裂缝,再也无法走出黑暗的阴影。
战争以人类的惨胜告终,炼狱魔神恐惧之王率领炼狱大军退去,阿兹特克王国统一了人类仅存地五百万人口。他们将炼狱之门封印在荒野的最深处。并在末日荒野与王国疆域的交界处兴建了炼狱城——一座由王国老牌贵族“美杜莎家族”全额出资,并全权管理的巨大要塞。这个家族还负责监视炼狱的动静,防御黑暗兽潮的进攻。若有万一,就要身先士卒,作为先锋牵制炼狱大军地行动,为苟延残喘的人类争取喘息应对的时间……
美杜莎家族的最高统治者被称为“蛇者”,百年后,一个名为“修利文。白”。仅有十三岁的男孩继承了这个称号。
这个家族于人间留下的最后的传奇,便是由这个男孩谱写的。
当疤脸推门而入的时候,修利文正从西格玛地体内抽身而出。来自神秘组织常青藤地三名女士虽然俱是强大的战士,拥有坚实地体质和法力,面对炼狱城主宰的索求游刃有余。虽然她们也能从中得到极大的愉悦,但经过磨砺的本质让她们从来不会沉湎其中。身为常青藤的直接作战单位,她们甚至拥有将这种生理本能降至极限,甚至完全取消的能力。
不那么做的原因只是因为不需要,而且。在很多时候。例如此时,对**的愉悦和追求还是十分必要的。即便目的不是为了生育。
总体来说,西格玛、派和西斯三人虽然并不是处*女,但是技巧相当粗糙,而且,虽然表情和姿势会依照修利文的喜好展现出来——从这点可以看出,她们对他有着相当细致的研究,但是那总让人感到一种工艺感。修利文进入她们身体后就愈加疑惑起来,这三人似乎只有脸才是不同的,而动作和神情展现出来的灵魂一面、身体的轮廓、触感乃至于内部的感觉,都雷同到几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一般。
可是,对于不是三胞胎……不,就算是三胞胎,相似到如此地步还是正常的吗?
疤脸的问候打断了他的思绪:“晚安,主人,这么晚了还没睡吗?您真是精力充沛呢,不过这事做太多了,不怕身子吃不消吗?”
“我喜欢嘛,而且很舒服,反正我累了的话不是不用动吗?”修利文一边用力揉搓着为自己做事后处理的西斯的胸部。这个女战士留着短,精致的面庞纹着妖异野性的刺青,却有着一百八十公分的健美身材。他说:“不过,我听说你们做这事后虽然可以很快恢复过来,但也会有疲劳,我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情况呢……赛巴斯安娜就算了,可是就连玛利亚也好,兰也好,一个两个都是一副随随便便的样子。”
这么说着。少年露出些不满地神情。
“如果您希望的话,我想大家都会很乐意露出那样的神情。”
“可实际上,大家都不会累吧。”
“如果您需要那样的,可以找普通一点的女人,如果没有法力,也没有经过相当的身体锻炼地话。应该可以满足您的希望。”
“唔——可是那样的身体总感觉不够经过锻炼的舒服。”修利文抱怨道。
疤脸笑了笑,没有接腔。
“那么,有什么事情吗?疤脸。”
“是的,麦尔斯已经追踪到了米莱蒂的下一个目标。”
修利文的表情严肃起来,这是一个好消息。米莱蒂身为共济会地领导者,这段时间持续刺杀本城的民众,已经闹得有些人心惶惶。虽然大致可以确定她的目标是那些受到天界召唤的人。不过在刺杀上却没有固定的次序。
“会不会是故意泄漏出来的?”他问道。
“麦尔斯很有自信,虽然和他有罅隙,但无可否认,他是我们这一行的佼佼者,否则巴拉兰卡家也不会这么多年也拿他无可奈何。”疤脸认真地说。
“既然你这么说了,好吧,我们什么时候出?”
“不,您无需亲临战场,那太危险了。”疤脸虽然神情恭谨,但是语气中的意愿却带有十分明显的强迫性:“我会将那个女人的人头带回来。”
“什么啊。漂亮地女士说这么残酷的话可不好。”修利文笑道:“我留下来的话,大部分人也得留在这里,平时也就罢了。可是现在家里地战力严重不足,得把每分力量都运转起来才行。”
“我想夫人不会同意您的观点。”疤脸还是坚持了一下,在这个塔里呆久了,也就逐渐习惯了这种主仆间相对轻松的气氛。若在其它家族,这般顽抗当家主人的命令,势必会受到重罚。
不过。这位小主人所谓的重罚,也不过是在床榻上多做几个他认为女人一定会觉得羞耻的姿势而已。
那对疤脸这种女刺客来说根本算不上什么,甚至还颇为享受那种有些暴力和被征服地刺激。
“母亲啊,虽然她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指手画脚,不过我觉得她的意见和你相左哦。”修利文不容分说地走下床铺,一直静候在一旁的玛利亚立刻召来生活女仆们,为少年净身整装。而三位常青藤拒绝了女仆们的服侍,径自穿上内衣和长袍。尽管经过了一场相当狂野和激烈的碰撞,但是她们的身体上却丝毫没有留下欢爱后的痕迹。少年的精华似乎全被那副野性的身躯给吸收了。
“请您三思。”疤脸轻轻瞥了面无表情地三位常青藤一眼。再度进言道,“我并没有把握完全确定不会是对方地计策。上次在黑木庄园的事情可是记忆犹新呢。”
“一顾专注过去,是不能成长地哦。”修利文回顾更衣镜,反问道:“是吗?母亲。”
镜子上闪烁着光芒,如有生命一般。
疤脸无奈地撇过头去,她一点也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母亲狠心将儿子推入生死的钢丝上,而儿子却也不假思索地跳上去。这一切让她感到那个女人的爱实际上别有企图,而少年则因为自己的纯真而受到了迷惑。
二十分钟后,修利文和疤脸来到一家旅馆的客房内,因为说不准对方什么时候会行动,生怕打草惊蛇,因此带来的人手分布在离目标有相当距离的地方,而最贴近核心的只有两人。他们从客房落下窗帘的窗户处眺望过去,能够看到夹角间的一个阳台,以及装上落地窗的厅室。
虽然已经夜半三更,但是室内的灯光还没有熄,而主人也不像是昼伏夜出的夜猫子。从修利文的方向只能看到拖长的影子,疤脸在他耳边道:“那家伙是蹲着的,抱着膝盖,应该很不安的样子。”
“你怎么知道?”修利文困惑地看向她。
女刺客指了指脑袋,说:“经验,通过影子和水纹来分辨详细的情况是刺客必须掌握的技能,反过来说,不让影子和水纹出卖自己也同样重要。对刺客来说,影子就是最好的朋友和最危险的敌人,观察它,它会告诉你很多东西。”
修利文再一次仔细观察那道影子,经过疤脸的提醒,这次他看出了很多门道。人们站着、蹲着和躺着的时候,影子显然是不同的,但若是光线位置不太好的话,影子就会很模糊,因此必须从更细微的地方去判断。
显然,那个房间正是这样的情况。影子微微颤抖,但总凝固在同一个地方,许久之后才摇晃一下,却又立刻凝固下来,如此重复着。
“他……在努力让自己醒着?”修利文不确定地说。
“百分之八十。”疤脸勾起微笑。
“为什么?他知道有人来杀自己?还是不想进入梦中?”
“这您得亲自问他。”疤脸忽然嘘声道:“来了。”
一个女性的轮廓如同幽灵一般在房间中浮现出来,从修利文这儿望去,正好瞧得清楚,因为正对阳台的落地窗并没有拉上窗帘。两人将自己这边的窗帘轻轻拢了拢,只留出一丝缝儿,与此同时,修利文朝身后打出行动的手势。
房间主人的影子剧烈摇晃起来,修利文立刻意识这个人在惊恐,试图逃离却现无处可逃,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可是那股绝望的情绪却通过影子的扭曲和挣扎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