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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叡的手指很干净,一点儿烟薰的痕迹都没有。
他的气息从来都很清爽干净,同样没有半点抽烟的迹象。
酒,他是喝的,但向来十分节制,乐彤跟在他身边这么久,喝到今晚这种程度,大概只有三几次。
所以,他说的戒不掉,到底是指什么?
被勾起好奇心的乐彤,锲而不舍地又问了一句,“纪总,到底戒不掉什么?酒吗?还是烟?”
纪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盯着她,“你真想知道?”
不觉间,他的嗓音低沉沙哑了不少。
乐彤还不知深浅地傻傻点了点头,“嗯!真想知道!”
若是在白天,聪明如她,肯定不会自傻傻地一而再地撞枪口上。可这时的她,脑子已经开始进入准备睡眠阶段的半休眠状态,所以,才会在纪叡三番四次的提醒下还锲而不舍地去探求真相。
纪叡不由得微微勾起唇角,把冒着热气的面条搁茶几上,对着一脸求知欲的乐彤勾了勾手指。
“想知道?坐过这边来,我告诉你!”
说着,拍拍身边的沙发。
乐彤睁大眼,看了他一会,犹豫了一下,终是站了起来。
不过,她的脑子虽然塞了点草,却没全占满,她从单人沙发上起身,挪了两步,在长沙发的另一头,坐了下来。
“说吧,戒不掉什么?”
这个问题,像是成了乐彤心头的魔咒,得不到答案,她就没法安心去睡觉。
这时的她,甚至忘了问纪叡,怎么不吃面条了,是不好吃,还是饱了,吃不下之类的,她统统忘了,脑子里,只有一个问题,他到底,戒不掉什么。
纪叡难得瞧见这样处于迷迷瞪瞪状态,戒心全无的乐彤,心底里叫嚣的那个魔怪,因她的毫无防范而叫嚣得愈发厉害。
见她在沙发的另一端歪着身子坐着,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纪叡的眸色又深了几分,不着痕迹地挪了挪身子。
然后,在乐彤没来得及作出任何反应的瞬间,猛地起了身,倾身过去,一手撑着沙发背,一手撑着扶手,把乐彤死死地困在他的势力范围之内。
“呃!”乐彤被吓了一跳,眼睛里闪过如受惊小鹿一般的慌乱。
“纪总,你想干什么?”说这话的时候,乐彤那些半睡的脑细胞,终于,被吓得全部复了工,手心倏地出了一层冷汗。
心里暗骂自己引狼入室,半夜三更的,不仅把狼主动邀进来,还给他解酒茶喝给他煮面条吃,这下好了,狼的酒解了脑子清醒了,肚子填饱了手脚有力气了,就寻思着向她伸出爪牙了!
纪叡眼眸闪了闪,“你不是想知道吗?”
乐彤抬起脚,想要踹他一脚,却被他察觉,长腿一压,轻易就把她瘦长的腿牢牢压住,乐彤又抬起另一条腿,照样,被他轻易制住了。
而且,经乐彤这么一反抗,两人的姿势,变得更加暧昧亲近。
她甚至,能感受到他烫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她大腿的皮肤上,而随着那阵阵的热烫传来,隐隐能感觉得到他腿部肌肉的结实感和弹性。
乐彤有点生气了,抬起手抵着纪叡结实绷硬的胸膛,恶声恶气地骂道,“滚开,我不想知道了!”
纪叡纹丝不动地定在她上方,嘴角微微咧开,露出极为鬼魅的笑意。
“可是,我想告诉你。”
乐彤徒劳无功地又推了推他,“滚,那是你的事,不关我事,我不要听!”
纪叡的笑意更浓了一些,平时总是绷着一张冷脸的男人,这下,连眼角眉梢都似是染满了笑意。“谁说不关你事?嗯?!”
他把扶手上的手收回来,一把抓住她抵在他胸膛的双手,明明是以一抵二,乐彤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手被他举了起来,暧昧地压在了沙发的扶手上。
而她整个人,亦被逼半仰着身子,两人的脸面离得极近,眼睛,避无可避地只能对上他那发着幽幽绿意的眼眸。
这样的眼神,她不是第一次从纪叡眼中看过,某次,在他的汽车上,他也是这样看着自己,然后,他强&吻了她!
乐彤急得头皮发麻,可自己全身上下可以攻击反抗的手脚,都被他禁制住,此时的自己,除了一张嘴巴,似乎,已经没什么是能动的了。
她张了张嘴,正想开口说什么,纪叡的脸猛地凑了过来,她脑子轰地一下炸开,只以为,今天又要被他强&吻了。
不料,却是鼻尖一热,他的唇,轻轻地她的鼻尖上摩挲而过,然后,亲了一下。很快,他便把脸挪开,埋在她的耳边,阵阵的热气呼在她的颈窝,然后,他那沙哑低沉的嗓音钻进了她的耳膜。
“我戒不掉的,不是烟,不是酒,而是你!乐彤!”
【今天一共补了三更,明天继续努力!!吼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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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7章 扑倒,就地正法!(一更)()
他那沙哑低沉的嗓音钻进了她的耳膜,“我戒不掉的,不是烟,不是酒,而是你!乐彤!”
乐彤微微一颤,如果说,上次他的告白,她一点也不相信,眼下他的话,她却是,该死的,有那么一点点地相信了!
纪叡清晰地感觉到身下的女人颤了一下,他试着,轻轻松了她的手,然后,惊喜地发现,即使她的双手已获自由,亦没有像刚才那样,急着要推开自己。
纪叡试着把手伸到她的背后,轻轻,搂住了她。
怀里的身体,明显地僵了僵,纪叡却没有退却,把脸直接埋进她的颈窝,轻轻蹭了几下,然后,在她耳边喃喃地说道。
“乐彤,让我抱一下……只一下……可以吗?”
乐彤僵着身子,重获自由的手在半空中递了递,犹豫了一下,最后,无声地垂在沙发上,任得男人轻搂着自己。
她也不知道,明明刚才还怒不可遏的自己,为什么突然就心软了。
明明,前一刻的他,还是那么恶劣那么可恨,可这一刻,她却觉得他很可怜……
抱着自己的这个男人,明明,有富可敌国的财富,也有弹指便能毁掉无数人的巨大权力,明明总是站在让人仰望无法企及的高度。
可就是这样一个厉害的男人,这下在她眼中,却像个因为得不到棒棒糖而沮丧消沉的小孩子……
某些她不愿窥探的,或者说一直以来选择无视的东西,被他,赤果果地摊在眼前。
这种东西,按理来说,像他这样的男人,是不愿意让人看到的,但他,却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她眼前。
这种东西,名叫脆弱。
认识纪叡的人,应该只会把他和“强势、霸道、犀利”等等词语相联起来,没有谁,会把“脆弱”这个词与纪叡联系在一起。
可乐彤,却在这个静夜,在这带着微微醺意的男人怀里,真切地感受到了他的脆弱。
乐彤眼睁睁地,看着自己心门外堵着那座厚实的冰山,“嘣吱”一下掉了一小角,但她,却无能为力!
搂着她的男人,真的只是抱着,再没半分逾越的举动。大掌,轻轻地贴在她的背上,热烫的温度似是能在她背上烙出一个大洞,可原本可以向更多情&色行为延伸的手掌,却只是安分地小心翼翼地贴着她不曾动过一毫一厘。
他的脸,埋在她的颈窝,蹭了几下之后,亦再没其他多余的动作,仿佛,他现在抱着她,真的只是想要在她身上得到一点依靠,或者,仅仅只是想要索取那么一点点心灵上的席慰。
“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明明,乐彤一再地告诫自己,他纪叡的事,除了宝宝之外,她都不要多理,不要多管。
可这下,她终是忍不住,或者说,是没经大脑便问了出来。
“没什么……”纪叡闷闷的嗓音从她的颈窝传了出来,“只是……有点累……”
乐彤愣了愣,然后,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她并不太清楚,他所说的累,是指这二十多年来所受的累。
还是,仅仅指coco这次搅局所带来的连串后果让他生的累。
她的目光,掠过桌面那碗只余丝许热气的面条,“面条快凉了,吃了早点睡吧。”
说着,垂着沙发上的手,鬼使神差地抬了起来,轻轻拍了拍他壮实的背脊。
他背脊那硬绷绷的硌手感,让她想起了这么一句话,愈是刚硬的东西,便愈容易折断。
这话引申所指的,是不是就是像他这种个性的人?
因为过于刚硬,所以,处理事情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