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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养抬手,抚摸她鼻尖,“真漂亮,白的纤尘不染。”
南宫兜铃不知该高兴还是该郁闷,她是人类女孩的时候,也不见得叶养夸她半句,反而变成蛇了,倒还能听到他说两句赞赏。
叶养忽然捧住她大大的脑袋,嘴唇吻在她的蛇鄂上。
南宫兜铃顿时呆住。
连戴泽星也茫然不解。
不到两秒后,南宫兜铃这才意识到叶养在干什么,嘴唇间被灌入了一股凉意。
叶养正在把他拥有的灵气过一些库存给她。
南宫兜铃责怪他干嘛不打一声招呼,赶紧集中注意力,一心接受从叶养嘴唇里源源不绝传过来的气息。
她感到身体变轻,在缓慢下坠,身上好似蜕皮一样,手和脚莫名的伸展了出来。
她紧闭双眼,觉得有人握住了她的双手。
这一刻,她才微微睁开眼睛偷看,发觉自己光着身体,和叶养嘴贴着嘴,赤脚从半空中逐渐下降、着陆,终于踩到了木地板。
而她的双手,一直给叶养握着,就像他怕她恢复真身后突然摔倒似的,小心翼翼的护着她。
南宫兜铃觉着灵气吸收的差不多了,在她体内彻底的和妖气抗衡住,她暗暗惊叹,叶养身上的灵气甚至比李续断的还要充盈丰富,仿佛没有极限。
够了。她这样想着,稍微推开他,叶养和她身高一致,就这样沉默的和她对视着。
南宫兜铃终于接受了,叶养不止十四岁的事实,他的眼神是成年人才会有的眼神,沧桑且沉重。
忽然间,南宫兜铃听到一声幸灾乐祸似的冷哼,她慌忙越过叶养的肩膀,望向通天塔室内。
李续断不知何时已经从结界里走了出来,正站在柱子下冷眼望着他们接吻的场面。
刚刚才发出冷哼司马长眠说了声:“捉奸在床,证据确凿。”
这话怎么听怎么不顺耳,好像在说她水性杨花。
南宫兜铃正要推开叶养,想冲过去殴打讨人厌的司马长眠。
叶养搂住她腰,没让她走,“你没穿衣服,就要开打,给我们这么多男人看着,不害臊吗?”
南宫兜铃这才意识到这个严重的问题。
叶养手指一动,原本缠绕在通天塔廊柱上的红色薄纱飞了下来,变成一件睡袍式样的长裙,裹住了南宫兜铃的身体。
南宫兜铃感激的看了一眼叶养,没多说话。
又愧疚的望向李续断,硬是一句话都开不了口。
南宫兜铃瞧见李续断握紧了拳头,双眼好似着火。
真烦恼,偏偏和叶养亲吻的画面给他看见,这是南宫兜铃最不想要发生的事。
叶养说:“我只是过点灵气给她,你没必要这么愤怒吧?”
南宫兜铃细心的发现,叶养身上的伤痕正在逐渐的愈合,这个少年又开始恢复平时的活力。
李续断平静的说:“我没有愤怒,只是有些吃惊。”
南宫兜铃莫名的害怕李续断,甚至不敢和他进行任何视线交流。
司马长眠一直在偷笑。
红莲猝不及防的从破洞外面飞了进来,“南宫大人,如何处置南阎罗?”
“哦!”南宫兜铃拍了一下脑门,“差点忘记,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把他押进来,对了,叶养,你也找点什么布条给他遮一下,我可不想长针眼。”
叶养说:“你在命令我吗?我可不是你的式神。”
“拜托了嘛。”南宫兜铃打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知道你心里其实是站在我这边的,不然,你干嘛要冒着给审判官惩罚的机会,和他顶嘴?你是想跟我做朋友的,是吧。我接受。”
叶养想反驳,但又好像找不到话来反驳,无奈的摇头,只好照着南宫兜铃的吩咐去做。
南宫兜铃走到审判官之前坐过的地方,那张如同龙椅一样威严的椅子竟然还在原地摆着。
南宫兜铃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了上面,用一种懒洋洋的姿势翘起二郎腿。
审判官被式神押了进来,身上狼狈潦草的裹着一件黑色的布料,式神强迫他跪在南宫兜铃面前。
南宫兜铃微笑着,在扶手上支起胳膊,托住腮帮子,看着他,这下好玩了,角色转换了。
此刻她是王,他才是阶下囚。她的式神们乖巧的漂浮在旁边,只剩下寻骨独自一人留在湖里。
寻骨一旦上岸就要变成人类的身体,可是寻骨和南宫兜铃相反,他更喜欢自己是鱼的状态,觉得待在南宫兜铃的鱼缸里是件快活自在的事,他最讨厌变成人类,用双腿走路对他来说是个弱项。
南宫兜铃从不勉强寻骨,寻骨也并不排斥在战争后独处,他从来不在南宫兜铃面前邀功,生性低调沉稳,不贪慕虚荣,也不浮夸浅薄,这是南宫兜铃最欣赏他的地方。
叶养对着空气动了几个手势,通天塔内外因为激烈打斗而造成损毁的地方正在逐步的进行自我修复。
散的到处都是的破碎木板一块块飞回原位,合拢,平整回原本华丽的模样。
这个通天塔应该是归审判官所属,但叶养看上去才像是通天塔真正的主人和管理者。
从审判官的态度来看,他对这个通天塔没有感情,也不太爱惜。
叶养就不同了,他把塔当成了一个活物,细致认真的监督着塔身修补的进程,看着塔的时候,仿佛在看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东西。
第913章:如此强大的闪电()
唯有叶养才是关心通天塔的人。
审判官冷漠的跪在南宫兜铃面前,脸上除了疲倦以外并没有太多的表情。
按道理来说,一个败军之将,总应该流露出一些怨恨和不甘,但是这些情绪在审判官眼睛里丝毫找不到。
他好像很累很累,累得半眯起了眼睛。
南宫兜铃有一刹那甚至怀疑审判官是否要睡着了。
她对红莲抛了个眼色。
红莲立即懂了主人的意思,利落干练的归刀入鞘,落入地面,走到审判官面前,用刀鞘的一端抬起他的下巴,强迫他和南宫兜铃直视。
审判官冷眼看她,意外的没什么屈辱感,只是充满了不耐烦,仿佛巴不得南宫兜铃赶紧让他躺下睡觉。
南宫兜铃说:“你认不认输?”
“我认不认,又有什么所谓?”
“你不在乎,我可在乎,你没有打赢我。”南宫兜铃得意的大笑,“堂堂彼岸世界的统治者,竟然输在了一个十八岁的小女孩手上,是不是很可气啊?”
“我没有生气。”审判官出人意表的说:“是我疏忽,没预料到祈雨咒语的威力,被这么基础的法术破了我的妖身,还让我陷入苦战,又因为中毒,害得我吞入肚子等候消化的式神给吐了出来,不过这些纯粹是我个人估计错误,不是因为你能力强大,是我失误了。”
“还嘴硬。”
“你难道没有注意,你注入在我身体里的毒素,正在渐渐的减弱作用吗?我根本不需要解毒,我会慢慢的把你的毒笑分解掉,只是这个过程有点慢,也有点累。”
南宫兜铃想,她懂了,审判官在暗中分解蛇毒,所以才会显得那么疲倦。
南宫兜铃有种大事不妙的感觉,因为随着时间推移,审判官的脸色越来越好,从中毒已深的青灰色变回了正常的肤色,他正在以一种难以想象的迅速在愈合。
审判官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可是,并不是你一个人打败我的。你也不看看,你有多少帮手,这样赢来的战局,根本不会有人羡慕,他们只会说你以多欺少,靠的是人多势众才换来的胜利,明明赢的不光彩,还像个白痴一样沾沾自喜,简直卑鄙,无耻,不要脸”
南宫兜铃愤怒的起身,走向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审判官挨了打,反而纵声笑出来,“这么点力气,有没有吃饱饭?给我挠痒痒呢。”
他并不是在逞强,他的脸上一点变化都没有。
她打的那么用力,竟然半点损伤都没有。
南宫兜铃说:“输了就是输了,输给一个人是输,输给一帮人,你也是输。”
“随你,你就这么自我安慰个够吧。我没有输给你,我输在我自己的失误之上,我就不该任由那道闪电劈在我身上,我以为我接得住,结果有些出入。仅此而已。我敢说,我还能接住第二次电焚咒,我是死不了的,但我保证,你已经施展不出同等的威力来了。”
“谁说我不能!”南宫兜铃很没有底气,的确没自信能够再次召唤出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