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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一大早的在干什么?”
李续断松开手,一溜烟进了房间,把门关上。
南宫兜铃微笑着看他逃窜的像只兔子似的背影,憨得可爱。
南宫决明疑惑的看向南宫兜铃,“你师叔是不是因为睡沙发,导致受凉发高烧?脸色那么红?咦?你怎么也是双颊发红,出锅大闸蟹似的,谁把你给煮熟了?还像个脑残一样咧着嘴痴笑。”
他把手伸向南宫兜铃的额头,想给她探体温。
南宫兜铃拍开他,使劲咽了一下口水,声音里还带着惊魂未定,“师师师父……为什么会那样?”
“你成结巴了?是睡落枕不成?什么叫做‘为什么会那样’?你把话讲明白些,不知所谓。”
“男人……是不是都会……‘咚摇’一下竖起来……然后……然后大的可怕!”
“吓?我说猪兜,你到底在形容什么?为师一句都听不懂。”
“就是‘咚摇’一下,起来了。”
南宫决明啧啧两声,“睡傻了这是。”
他懒得追问,起身打开电视机,一边看晨间新闻,一边扭动臀部,做运动操,热身后,顺便打起了太极。
“没了茶几,客厅倒宽敞了,练武都不需要去阳台了。”他比划着太极推手,“不如暂时不买茶几算了,要招待客人,就去餐桌边坐下喝茶,也不会麻烦,你觉得呢,兜铃?”
南宫兜铃仍然处于震惊状态,坐在地上,半天无法回神,她哪有心情聊茶几的事。“我刚才看见的,难道就是传说中的……”
在学校里听同学们讲黄段子时提起过,一直想象不出来是什么样的画面。
今天第一次亲眼看到,完全懵了。
“师叔果然年少气盛啊……”
“别自言自语的,你看看新闻。”南宫决明把音量调大,顺手用遥控器砸了一下她脑袋。
南宫兜铃一个激灵恢复清醒,转过身,盘腿坐在地上,面对电视机。
女记者正在报道昨天的地铁事故。
“莲花路五号线昨日中午发生地铁脱轨事故,我们可以看见事故现场已经拉上黄线封锁,莲花路实行封路,估计要持续一周,事故原因正在调查中,还未得出结果;此次事故一共有三百八十三人受重伤,十二人死亡,其中包括未成年儿童三名,对向来安详宁静的古都青城而言,这是一次非常重大而且悲惨的事故。”
南宫兜铃听着报道,眉心紧紧皱在一起,自责不已,“我没想到它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潜入地铁站。”
“天龙应该是变成手指头大小的形态混进去的,所以并不引人注目。”
“我当时要是行动再快一些就好了,在半路截住天龙才对,这样就不至于发生脱轨事故了。”
“只会马后炮,只能怪你平时学艺不精,一遇上大事,就派不上用场。”
南宫兜铃这次被训的一句话都反驳不能。
李续断的声音出现在身后,“我觉得不是兜铃的错。”
她回头一看,李续断已换过衣服,一套简单的白色短袖T恤和浅色宽松牛仔裤,洗漱后收拾妥当,头发梳得整整齐齐,T恤塞在裤腰里,宅男的本性又回来了。
南宫兜铃和他对视一眼,李续断立即收回目光,不敢和她互看,这家伙突然间变得没那么坦然了。
第46章 教授科学来解说()
南宫兜铃咬着嘴唇,心想,那么尴尬的情况给她撞见,他会不好意思也是合情合理。
李续断坐进椅子里,“师兄,兜铃已经尽力,当时情形,她是拼上性命去应对的,丝毫没有退缩,你责怪她,未免不公平。”
听到李续断护着自己,南宫兜铃涌起一丝甜蜜,突然间心脏狠狠的撞了一下胸口。
止不住的怦然心动。
她低下头,手指不安的挠着自己的膝盖,自己这番表现究竟怎么回事?好奇怪。
她无法抗拒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耳朵发热。
“现在是让你害羞的时候吗?”南宫决明骂道:“你以为你师叔在夸你?他帮你说好话,是不想你难堪。但你要有自知之明,你能力不足,才导致这么多人受伤。你应该好好反省才是!厚脸皮!”
南宫兜铃十分委屈。
“师兄,这场事故并非由她引起,她不是罪魁祸首,是乞魂鬼附身天龙,才会到处作怪,你不能迁怒到她身上。”
她偷偷瞄他,李续断认真说话的样子特别惹人喜爱。
“你不用包庇她,我就是要让她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几斤几两!平时只会得意洋洋,自吹自擂,结果呢?废材一个!要是我在场,定能阻止这场事故。”南宫决明说:“连只灵兽都追不上,还敢成天妄称自己是引魂派里天赋最强的传人。区区乞魂鬼而已,就把你弄得焦头烂额,还想把地狱阎魔打得魂飞魄散?吹牛不打草稿!”
说完瞪了一眼南宫兜铃,她立即惭愧的低下头,失去自信,双眼通红,鼻子发酸,想哭的欲望盘旋心头,她硬是忍住。
不能因为挨了几句批评就哭鼻子,会让师父和师叔看轻她的。
她咬紧牙关,倔强的看向电视机,把注意力集中在上面,尽力抛开掉泪的冲动。
女记者站在一位家属面前采访,女性家属哭着说:“我女儿是最后一批救出来的伤者,因为她所在的车头部位受损最严重,救援工作很难进行。我看了事故现场的照片,整个车头脱离轨道后在站台上侧翻了两圈,连着驾驶室的那两节车厢都变形得看不出列车的形状了,车皮像炸开的竹筒似的朝四面八方散开,有些地方扭得像拧过水没有抖开的毛巾。太可怕了!后面还拍了很多伤者的照片。我根本没有勇气全部看完。”
旁边另外一名家属接着说:“昨天警方通知我来现场,我站在地铁站门口看见救援队上来时,担架上躺着断了手的,断了腿的,络绎不绝,真是心惊胆战,害怕下一个抬出来的是我丈夫,幸好他当时在列车尾部,命真大,只是手臂骨折了,还在医院躺着,不过比起其他人来说,他已经算是轻伤了。”
女记者结束采访,面对镜头,“此次事故最严重的地方是驾驶室,驾驶室和车头彻底分离,摔进了十几米远隧道深处。两名地铁驾驶员在驾驶室里身亡。受害者家属怀疑是地铁的安全检查不过关,有三百位家属联手起诉青城地铁公司,索取赔偿之余,还望地铁公司给出合理的交待,本台记者日后将会继续追踪诉讼的详细经过,敬请关注。”
女记者忽然换了一种口吻,好像在灵异节目里讲鬼故事的主持人,声音低沉:“在现场抢救回来的大部分伤者,入院后都出现怪异的反应,精神状况很不稳定,在医院失控喊叫,好像受了不小的刺激。”
南宫决明插嘴说:“在那种情况下会情绪失控也是人之常情。”
女记者的眼神在镜头前面严肃的凝聚起来,“伤者发表的言论意外的一致,嘴里总是叫着‘虫子,红色眼睛的虫子’这种扑朔迷离的话,医院方面则为这些伤者安排了精神治疗和心理辅导。”
“医生怀疑这些伤者惊吓过度,因此发疯了吧。”南宫兜铃冷哼一声,“他们才没有疯,他们看见的都是事实。这些愚蠢的世人,不相信真话。”
女记者说:“我们前往青城大学采访心理学方面的权威人士,试图理解伤者为何会出现精神异常。以下是采访录像。”
画面一切,背景变成了青城大学的校园绿荫下。
还是这名女记者,正拿着话筒放在一个样貌平平的中年男人面前,“请问何褒旦教授,你对于这次地铁事故后的伤者出现了怪异的精神问题,有何见解?”
南宫兜铃在电视机前“噗嗤”一声笑出来,“什么怪名字?他爸妈怎么想的?荷包蛋?”
多亏这位教授出场,缓解了她郁闷的情绪。
何褒旦教授咳嗽两声,清清嗓子,讲起话来语速极慢,要是换作南宫兜铃上他的课,估计他半句话还没有讲完,她就已经睡着。
“我个人觉得,这是一次集体幻觉。”他非常平静的下了定论。
“呵。”南宫兜铃一声冷哼。
女记者追问:“集体幻觉指的是怎么一回事?”
这位教授甩了一下垂在额头前的刘海,一本正经的看着镜头,“集体幻觉,在心理学上,又称之为‘集体潜意识行为’,意思是说,一群不同的人,在相同的环境下,产生了十分相近的幻觉。”
“可以给电视机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