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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不会领情,这样还对得起李续断吗?
“你到底是谁?”南宫兜铃询问,这是她目前最想要知道的事情,“你总该有个名字。”
“你可以叫我宗主,认识我的人都这么叫我。”
“什么门派的宗主?”
少年嘴上的笑容消失,他嚼着橘子说:“我的门派说出来,想必你也不知道,是个新的门派。”
“新的门派?”南宫兜铃蹙眉,“再怎么新,也得有个名头,怎么?名字太难听,不好意思说出来?难道你是狗屎宗的?”
少年的纯真也从瞳孔中不见,蒙上了一层寒冷的阴影,“不过是只半妖,说话这么嚣张。”
南宫兜铃回头看了看空无一人的身后,“半妖?说谁呢?”
“我眼前还有谁?”
“我?”南宫兜铃用手指着自己鼻子,接着耸起肩膀大笑,“你耍我。”
“别告诉我,你对变成蛇的那段经历,毫无记忆。”
南宫兜铃语塞,她竭力在肚里翻寻借口,“那是因为……我中过蛊毒的后遗症……”
“蛊毒会让一个人变成一条蛇?从未听说过。你就是蛇。”
“我不是!怎么可能,我是人,活生生的人!”
“没说你不是活生生的。”
“我是货真价实的人!”南宫兜铃伸出双手,“你看,有手有脚的,哪一点不像人!你别乱冤枉我!你休想整我,我绝不上当!”
少年不再说话,桌上浮起一个雪白的瓷瓶。
少年把瓷瓶往前一推,“喝了。”
“这是什么?”
“我用最简单的方式来验证我的话,你喝掉它,就可以证明我没有冤枉你。”
“什么奇怪的饮料?你下毒了吧?”
“雄黄酒而已。”少年拿起茶杯,重重的砸在桌面,“不敢喝?怕了吧。”
“万一是要我命的毒酒,我就这么喝下去,不傻吗?”
“要杀你,用不着下毒。”
南宫兜铃想想,他说的也对,李续断和司马长眠都比她厉害,却在这位宗主面前不堪一击。
“这样吧。”少年向茶杯里倒了一杯,仰头喝掉,“我先喝一口,证明没下毒。”
“反正我不是白痴,来路不明的东西我是打死都不会喝的。”
宗主歪着头看她,天真烂漫的笑容重新回到脸上,“你不吃不喝,能熬几天?你是半妖,不是神仙,进食还是需要的。饿不饿,要不要吃颗橘子?”
“你再半妖半妖的叫我,姑奶奶一脚丫子踹死你。我不会吃你给的任何东西!你到底卖什么关子?”
“踹死我?哈哈。你近得了我身再说。”
“要么杀我,要么放我,你休想在这里困住我!”南宫兜铃跳过去,一拳打向他面门。
手掌还未伸到他桌子前,脚下的地板猛地往后退缩,南宫兜铃双脚不稳,脸朝下扑在地面。
抬起头,觉得嘴唇上热热的,伸手一摸,鼻血横流。
好痛。
她不愿就此认输,再次跑向他,高高跃起,双脚离开地面,看他这次怎么使诈。
她凌空踢向少年的脸部,四周悬挂绫罗帐帘咻咻飞起,铺天盖地的卷过来,试图将她缠住。
南宫兜铃立即收回招式,单膝落在茶桌上,俯低身体,避开这些帐帘。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宗主,眼神中多了一抹耻笑,“谁说我近不了你身……哎呀……”
她瞬间疼的五官扭曲。
宗主正在用一支木筷子戳在她手背上,带着残忍戏谑的笑意。
“哪来的筷子……松开松开,手背要戳穿了……”她用另外一只自由的手握住宗主的木筷,用尽全力和他抗衡,这家伙力气好大!
她竟然半分也挪不开。
宗主也用另一只空闲的手抓起装着雄黄酒的瓷瓶,劈头盖脸浇灌在她脸上。
南宫兜铃的双眼霎时间给酒精辣的睁不开。
她跌下桌子,在地板上翻滚,眼睛好痛。
下一秒,她感到自己的肌肤正在慢慢的干枯,裂开,努力睁眼察看,双手表面再度浮起无数密集的鳞片。
她骇然失色,又来?
双脚好像粘合在了一起,笨拙沉重,她扭头一看,差点吓得晕倒,自己腰部以下变成了蛇的尾巴。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慢慢的膨胀,血管深处不停的发热。
宗主蹲在她面前,摇晃着小酒瓶,“酒不够多,只能让你变化成半人半蛇的程度,要不你多喝两瓶,就能彻底现出真身了,你可知道你的真身有多粗壮?好似这么大!”
宗主兴奋的用双手比划着,“除了你母亲以外,我还真没见过这么大的蛇。”
南宫兜铃心中一缩,困难的撑起上半身,揪住宗主的外套,“你说什么!我母亲?”
宗主微笑,推开她,走到她背后,伸手摸着她的蛇形尾部,“好光滑,蛇鳞很漂亮,和你母亲一模一样,她也是一身的雪白。”
南宫兜铃下意识的腾起蛇尾,扫向他,“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宗主起身,鞋子踩住她袭来的尾部,“开什么玩笑?我让你变成这样,是给我当玩具玩的,可不是来攻击我的!”
他的表情突然间变得凶残起来,“不听话的小东西就要受到惩罚!”
空气里弥漫着不祥之兆。
第268章 :惨遭火鞭来凌虐()
宗主微微收敛了一些践踏的力气,好像在观察某种奇异的事物。
南宫兜铃觉得后背有东西在蠕动,肩膀边忽然堆积着长长的头发。
她那乌黑的发丝随着她变成半人半蛇之后,嗖嗖的变长,又浓又密,一直盖住她的腰部,才终于停下生长。
宗主挽起她的一缕发丝,握在手心里检查,“原来变成半妖状态时,头发也会起变化。蠢货姐姐,你现在多了点女人味了。”
南宫兜铃厌恶的看着他,觉得他触碰自己的头发简直是种侮辱,她从他手心里拽回自己的头发,“别碰我,你没资格。”
酒的作用久久不退,令她全身皮肤如同煮熟一样备受高热煎熬。
她随即瘫软的趴回地面。
如今,热对她来说竟成了一种折磨。
纵使体温高涨,浑身却不见出汗,只感到内脏似乎要在体内发胀爆炸。
南宫兜铃扭动着尾部,宗主加重了踩踏的气力,疼得她仰起上半身。
不能坐以待毙,她努力适应用腰部发力,让上身保持直立的状态,转手冲宗主劈去。
宗主身形动都不动就擒住了她的手腕。
“千踪万影手?”宗主冷笑,“我也会。”
说罢,用力一拧,将她手臂整个拗到后背。
南宫兜铃痛的用另一只手拍打地板,“放开我!”眼中疼出了泪光。
更令她诧异的是,对方真的会引魂派的独门绝学千踪万影手,这家伙到底什么来头?
不止会复制密言宗的法术,还会复制她引魂派的功夫。
“还没有惩罚你,不要着急。”宗主将她手臂压在地板上,凭空变出一只尖尖的木筷子,用力插进她的手背,将她手掌整个钉进木地板。
她哀嚎起来。
鲜血汩汩从她手心里流出。
他撤开脚,南宫兜铃腰部以下的雪白蛇尾在痛苦中疯狂的扫荡,家具仿佛有生命一般,自动自觉的挪到角落,躲开她尾巴的碰撞。
宗主趁她还未在痛楚中恢复理智,抓起她另外一只手,也是紧紧的摁在地上。
南宫兜铃虚弱的喘息着,摇头,“不要……”
宗主毫无怜悯,又变出一根木筷,刺入她的手背。
南宫兜铃在剧痛中用额头微微撞击地面。
尾巴渐渐无力的贴着地面左右摆动。
宗主盯着她的尾巴尖说:“筷子似乎不够长,不过没关系……”
他说着,掀开旁边的灯笼罩,拔掉里面的红蜡烛,拿起底下的金色烛台,烛台承盘上用以固定蜡烛的尖钉修长锐利。
南宫兜铃眼睁睁看着他提着烛台朝自己走来,钉入地面的手拼尽余力想拔出来,可是一切都是白费功夫。
宗主定然在这两根貌似普通的木筷子上头下了法术,叫她挣脱不能。
宗主拎起她脆弱纤细的尾巴尖,拖过来,丢在她脸旁边,“给你亲眼看着,比较过瘾。”
宗主雪白的牙齿泛着寒光。
她的上身和尾部呈现“u”字形,她看见他高举尖锐的烛台,刺进她尾巴。
南宫兜铃凄厉的喊叫出来,钻心的疼。
然而,真正的痛苦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