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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那猥琐的图案浮现纸面时,南宫兜铃还是忍不住捂嘴笑了。
南宫决明瞪她一眼,勉强压下火气,用一种特殊的方式把白符折叠成三角形,拍在茶桌上,“完成了。”
“然后呢?”
“别急。”南宫决明又拿出白符一张,呼唤式神。
一阵烟雾在他沙发扶手边腾起,烟雾散去后,千岁斜坐在他扶手上,两只玉手亲密的抱住他肩膀,仿佛浑身无力般柔软的趴在他肩头。
“主人,今天是满月。”千岁这样提醒。
“没注意,抱歉,还是把你给召唤出来了,有件小事想拜托你,但是你这种状态……不然你回去吧。”
“如果只是小事,千岁能做到的。”
南宫兜铃在旁纳闷,“满月怎么了?”
千岁抬起衣袖遮住嘴唇,紫色眼瞳中闪过一缕金色光芒,每当她施展勾魂摄魄的妖法时,瞳孔中必然会闪过金光。
南宫兜铃更是疑问:“冲我抛什么媚眼,勾引我没用的,我可不是双性恋。”
“我忍不住。”千岁的眸子流动金灿灿的光芒。
南宫决明解释:“每当月圆之夜,她便会克制不住的发情,是她狐妖的本性。”
“哦,发情日啊。”南宫兜铃像猎犬皱了皱鼻子,嗅嗅空气,“难怪,我老是闻到一股麝香的味道,原来是你这只小狐狸发情时的体味。”
虽然南宫兜铃不会受她引诱,但这气味仍旧搅得人心中烦躁,气味犹如猫爪在挠南宫兜铃的心房,用很大的意志力才能压下加速的心跳。
千岁比平时温柔千万倍,睫毛轻颤,一副弱不禁风,渴望被人拥抱入怀的模样。
南宫兜铃感叹,是个男人都会立即拜倒在千岁这妩媚的表情下,师父居然撑得住,师父的定力深不可测啊。
“千岁,拿上这个,到三十五公里左右的地方去,注意,千万不准在人类面前现身,要选一个偏僻没人的角落,听懂没有?”
“是的,主人。”千岁捻起他手里折叠成三角形的白符,依依不舍的离开他,身体旋转,华丽的紫色深衣犹如花瓣一样盛开,接着便消失不见。
“千岁有瞬间转移的能力,估计已经到了我指示她的地方,现在我告诉你这个‘伏羲阵’的作用。”
一张白符在南宫决明手中变成一碗水。
南宫兜铃赶紧探头去看,水面仿佛投影仪,清晰折射出千岁的模样以及她所在的环境。
那只发情的小狐狸正趴在一棵树上看月亮,周围看上去似乎是某处的深山老林。
南宫兜铃说:“好神奇,比看电影还清楚,我明白了,那个幕后高人,也许就是用这种类似的方法来监视崇修平的。”
“没错,你掌握要领没?”
“掌握是掌握了,但这个法术,我觉得我不会用,要我画那种图案,怎么画得下手……师父,为什么是三十五公里的距离?”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我的法力能传达至最远的距离就是三十五公里,超过这个距离,我的法术就会失效。”
“我忘记了……哎呀,你快让千岁回来,她这样子说不定会闯祸。”
南宫决明望向水面,千岁正对着月亮滑下自己的深衣衣领,修长洁白的腿伸出衣摆,蜷曲在树干上,肌肤一览无遗,企图对月色展示她性感的身姿轮廓。
南宫决明眉头一皱,双指伸入碗中,接着整个手腕和手臂都伸进水中去了。
南宫兜铃在旁讶异不已,原来还有这一招。
不一会儿,南宫决明的手臂往回退缩,手背露出水面,手掌心里握着一只纤瘦的小手,接着,千岁的肩膀从碗里挤了出来,深衣如同水流溢出水面,南宫决明顺势将她往怀里一拽,千岁整个从碗里出来,被他拖到怀里抱住。
两人身上毫无湿透的痕迹。
千岁衣衫不整的坐在他膝盖上,额头贴住他胸口,那一头秀丽的乌丝在她光滑的肩头纷乱垂落。
南宫兜铃看向桌面,发现碗还在,碗里的水也没有溅出半滴,水面映照的是南宫决明搂着千岁的画面。
看来,只要千岁还带着那个白符在身,这个水面就会时刻显示她的处境。
南宫决明要拿走她手上的白符,千岁不给,把手缩进自己胸口,将白符按在柔软的峰峦上。
南宫决明顿时拿她没办法,“我要取消法术,不许胡闹。”
“不给。”
南宫兜铃在旁捂住双眼,“我什么都看不见,你们慢慢来。”
耳边听见千岁任性的声音:“就不给,主人,你不如再抱紧我一些。”
“千岁,听话。”
“不听,我可是正在发情,很不理智的,今天可不能事事都顺着主人的心意来。”
“我要发火了。”
“千岁等着呢,主人,你尽管发火。”
“那我就不客气了。”
忽然间一阵沉寂。
南宫兜铃心里很奇怪,怎么那么安静?莫非他们两个在进行不可描述的动作……哎呀,不能错过好戏。
悄悄从指缝里偷窥出去,南宫兜铃大吃一惊,撤开双手,望着师父膝盖上一团雪白蓬松的绒毛。
第222章 :寻觅软肋夺门出()
再细致一看,那不是一团绒毛,是一只雪白的狐狸。
一只真的狐狸。
南宫决明用手顺着狐狸背上的毛发,“这小东西太猖狂,我把她打回原形了。”
狐狸老老实实的窝在他手心下,享受着他的抚摸,毛茸茸的尾巴优雅地缠绕着南宫决明的腰部,在他指腹的按摩下,闭上双眼仿佛熟睡。
南宫决明用手在桌面一扫,盛水的碗刹那间变成火焰,然后消失不见,“伏羲阵”撤销了。
南宫兜铃的兴趣被转移到狐狸身上,“千岁的原形原来这么的小,比我的白猫琥珀大不了多少嘛,师父,你和千岁是怎么认识的?”
“说来话长,很久很久以前……”
“等会儿,哇,开头就这么长了,我得磕包瓜子才听得下去。”
“不是有核桃吗?核桃补脑,你特别需要。”
“哼。”
南宫决明抓起两枚核桃放在手里。
“师父,我给你找找核桃夹吧。”
“用不着。”他的大手用力将核桃一收,坚硬的核桃壳瞬间在他掌心裂开。
“开个核桃也用法术,不至于吧。”
“没有用法术,用的是技巧,你也试试。”
南宫兜铃也想挑战一下,抓起两枚核桃放在手心里,使上吃奶的劲,虽然练过武,但是要捏碎核桃还是不行。
南宫决明提醒她:“你要找到核桃壳上最脆弱的地方,转动它,每个位置都试试看,只要你找准了最薄的部位,不用多大力气就能捏碎。”
她慢慢的转动核桃,每个方向都尝试一遍,猝不及防间,“咯嗒”一声,核桃在她手心里裂开。
南宫兜铃欣喜的望着果肉。
“就像人一样。”南宫决明靠回椅背,像剥花生一样轻松的剥开核桃壳,“每个人都有特别脆弱的地方,要摧毁一个人,得找准他的软肋。”
“软肋……”南宫兜铃喃喃自语,几秒后,她猛地站起来,手里的核桃散落一地。
“对了!软肋!”南宫兜铃灵光乍现,她二话不说跑回房间,很快又跑出来,手里多了一个布包,就是她平时装法符用的福袋样式的斜挎包,又替自己罩上一件蓝白相间的棒球外套,光脚穿上板鞋,匆忙跑出门外。
身后传来南宫决明的呼喊:“都快九点了,这么晚上哪儿去?”
“不用你管!”南宫兜铃在楼道里大声嚷道,三步并作两步跳下楼梯。
到了居民楼外,五楼阳台处又传来南宫决明的喊声:“十二点前之前要回家!”
“知道了!好啰嗦!”南宫兜铃心想自己都已十七岁,还拿她当七岁的孩子一样对待,到底什么时候师父才会把她当大人看?
哪怕她在外头彻夜通宵不回,南宫决明也不会管,这样的一天会来临吗?
外套下穿着牛仔布长袖衬衫和灰色运动七分裤,从背影看,很容易给人认成是个男孩。
她在圆月下疾飞,跳过一栋栋高楼大厦,清澈夜风吹的她整个人精神奕奕。
脚下掠过华光璀璨的市中心,她朝一处静谧的住宅区前行。
十分钟后,她蹲在一个高耸的围墙上边,凝聚目光,盯着崇修平的别墅。
几乎每个房间都亮着灯光。
南宫兜铃听见一阵钢琴声从屋里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