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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这会儿覃程才注意到那道士手背上全是伤疤,像是被烫伤一般,手指头有些扭曲。
“我朋友说这道士的身上基本上都是这伤,听说是泄露天机受到上天处罚留下的,”似乎看出覃程的疑惑,姜平说道。
覃程瞥了眼姜平,说道:“比起那个,我倒是比较好奇你为什么会让道士过来,当初传唤我去jin局录口供的时候,你们不是不相信吗?”
“有些事情也不是说你不信就不存在的,这么将近十三年的刑jin生涯,这一点我是深有体会。”递给覃程一根烟,姜平说道。
想到那天拖着失神的助手回去,原以为过会儿就好,哪知道两天过去了,林秦羽还依旧是那副模样,送医院去医生也查不出病因,一直到他这老朋友介绍了这个道士了,给林秦羽喝了符水,林秦羽才回神。
当时这老道士摇头晃脑的说着林秦羽的状态多么多么凶险,救她有多么多么困难,直到给了他三千块钱,才不甘不愿的住了嘴。
也就是这事儿,才让姜平信了些覃程的话,虽存有疑虑,但这次过来他还是带上了这个道士。
姜平也看得出这人恐怕也就会些小把戏,算不上真正的‘大仙’,但至少是他到目前为止遇到过的道士中,好歹真的能处理这种事儿的人了。
“请他来,可是花了差不多三万块呢。”
覃程嗤笑了一声,“你的钱?”
“不,我朋友的。”
不想和姜平再说些什么,覃程望了眼手背上已经干涸的血迹,眉头一皱,抬手就抹掉,顺带还抹掉额头上那一点。
法事结束的很快,接下来就要往大墓探沟那儿走
姜平只叫了覃程来引路,加上那个道士还有姜平的老友,总共四人,
走在最前面的覃程刻意放慢了步子,按理说,若是这道士真的能处理那古墓里要命的鬼怪,对他们的考古工作来说是再好不过了,可是。。。。。。覃程却有些犹豫。
不是不想灭掉那些怨鬼,只是。。。。。。还不是时候。。。。。。。
领着道士到了探沟中部,任凭姜平怎么说,覃程就不再往前,
“命案都是发生这前方的,后面是墓室,我们还没有清理好,不能让人进去,万一丢了什么可不行。”
意味深长地望着不愿让他们再往前的覃程,姜平忽然说道:“我倒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当时你听到我说找了个道士,反应会是那样的。”
覃程是个考古人,但同样也是个斯文有礼的读书人,那样的情绪激动,他是真的好奇呢,到底是什么让他这么不安。
望着姜平那双似乎看穿了一切的眼睛,覃程轻笑:
“呵呵,我也很好奇,命案现场明明就在这边,你为何要执意往前。”
“我不是说过,今天我不算jin察,只是来游玩的吗?”
“那就请你出去!”覃程厉声道:“这里并不是游玩的地方,这是科考现场,请尊重我的工作。”
点了点头,姜平从衣兜里拿出自己的人们jincha证,“那好,也请你尊重我的工作,两起命案,这不是开玩笑。”
站在探沟前,覃程依旧没有挪动一步,这边姜平和他一直对峙着,那边道士手里的罗盘却忽然转了起来,动静极大。
“这、这、好像、有什么在什么东西在这附近!!”道士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惊惧。
道士拿着罗盘的手都开始颤抖,眼神也在四处张望,似乎害怕突然冒出一个什么东西。
覃程忍不住也向四周看去,却什么也没有看见。
“发生了什么?”姜平大跨步走到道士身边问道:“这是怎么了?”
“罗盘转得越快,这怨气就越重怨鬼就越多,我、我从没有见过转得这么快的罗盘啊!”
怨气?是说那些横死的盗墓贼吗?
“这地方要命啊!”
听这道士的话,覃程说道:“那我们现在是要继续呆这儿,还是说离开为好。”
道士还未搭话,姜平就先开口了:“离开?怎么可能,原本就是来驱鬼的,这假如离开了,那几万块钱可得退给我们了。”
老道士靠着那么一点点道行做点法事驱邪还行,倒真是从未遇见过大事儿,倒是听过前人说过罗盘越快,怨气越重,他们这些小道只得逃跑。可是这也只是听说不是,那么多年也从没遇见这样的事情,
如果就这么放弃了,三万块就得打水漂!老道士是个贪财的,想了想说道:“当初、当初你们也没有说过是这种情况。。。。。。。”顿了顿,那小眼睛转了转满是算计,“再加两万,五万块的话我就去。
似乎注意到自己的身份,不能太过贪图财物,老道士假模假样的咳了一声:“咳咳,你们也知道,你驱鬼驱邪可是要伤害我的身体的,得需要些补偿才行。”
姜平的老友倒是真相信老道的,“是是是,大仙你帮帮忙,到时候不会少的。”
“那好吧。。。。。。那,那就先把这儿的怨鬼除了吧,找个宽敞的地方。”
望着这老道放下背包拿出里边的东西,
血染的糯米、穿着奇怪东西的柳条。。。。。。。
“连朕也看不见,就要除灵?”
蓦然间耳边传来了这一句,覃程猛地回头,唇似乎无意间触碰到什么,冰冰凉凉。
第21章()
第二十章
光洁白皙的脸庞,侧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而这人最为醉人是他那一双似笑非笑的桃花眼,乌黑深邃的眼眸,眼尾略弯向上翘,似若桃花,睫毛修长,眼神像流水一样有很自然的波动,似醉非醉,极具美感
“回眸一笑百媚生或临去秋波,叫人心荡意牵。。。。。。。”这是一档纪录片对这类桃花眼的描述,覃程似乎能体会到这是一种什么感觉了。。。。。。
而那人的面颊近在咫尺,不用想也知道他刚才碰到了什么。
鬼魂的靠近本应阴森冰冷,但是这阴森的氛围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打破,碎成星点。这触不及防的变故让覃程倒退了一步。
一丝丝尴尬气氛开始蔓延。
肃景墨修长的手指轻触面颊,勾着唇斜睨了退开的覃程一眼,也向前走了几步笑道:“朕倒是真没想到,你竟还敢再来。”
说着望着那老道士,“这次带着老道,是想灭了朕?”
“不是!”想也没想就出声否认的覃程,没有想到除了他,另外三人是听不见肃景墨说话的。
姜平闻声回头问道:“什么不是?”
“没什么。。。。。。。”
凝视着低垂下眉眼的覃程,姜平心底对覃程那份好奇、疑惑,更是多上了一分。站在他面前的覃程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但是却全然将知道的埋在心底,刚才明明没有人在说话,覃程却突然说了那两字。。。。。。。
心里有个猜测在慢慢成型,姜平往四周看了看,随即笑道:“也没有别人啊,我还以为,这儿还有谁在和你说话呢。”
“你想太多了。”缓缓抬头,覃程状似温和的回以笑意,“要做法事就赶快吧,我还准备早些回去,毕竟双休日。”
“你这人倒是奇怪,明明可以告诉那老道,他要灭的鬼魂就在这儿不是吗?”
覃程知道姜平早就盯上他了,肃景墨说话,他不能回答也不能挪动眼神,只能装作真的看不见肃景墨。
那老道士摆好东西,用桃木剑四处挥舞起来,一边洒了些带血的糯米。
探沟内四处跑动,自然免不了跑到在一旁看戏的肃景墨面前,眼见着那桃木剑就要舞到肃景墨身上,而那人却站那儿一动不动,覃程心理蓦地有些焦急。
躲开啊!
不过显然覃程高估了老道的道行,桃木剑从肃景墨身上划过,仿若划过了虚空,对肃景墨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伤害。
“这剑挥三遍,第一遍呢是驱霉运,刚在山下已经做过了,这第二遍是驱邪气,一边舞剑一边洒下裹了黑狗血的糯米,那些小鬼都受不住的。”
老道士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三张黄符,覃程见那黄符上什么也没写,倒是有些鄙夷这老道,骗钱的好歹也做得全面些才好啊。
不过这想法不到半分钟就打破了,三张符在燃烧的白蜡烛上点燃,竟然慢慢显现出红色的图案。来不及辨识那图案是什么,三张符已经燃烧殆尽,
老道士混了些水做成符水,对着符水又是摇头晃脑的念了一通。
随后,han了一口符水,将水喷到桃木剑上。
“这符可是我的看家宝啊,上次给那j