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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老子程哭一长身形,口中嘿地冷笑一声,人影仅一晃,便抓了一个娇小的人影下来!“呃……”
一个红衣女子便栽跌在地上。
刘镖师面色大变,向那跌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走去,口中大声地问道:“你是何人?如不从实说来,恕大爷手下不留情了。”
那红衣女子忽地挺身而起,没有开口答话,面现微笑。
韩翠突然大叫道:“各位快闪开!” 叫声未落,她已抓起岳文海的肩头,飘开七八步。
蓦然见一口黑水从那红衣女子口中喷出,那些喷出来的黑水射到四五尺外远,落在地上“卟嗤”有声。
那红衣女子随即便倒地死去。
众人看得大吃一惊,金毛浪人定了定神,问韩翠道:“你怎么知道她口中有毒水?”
韩翠笑道:“初时我并未发觉,但经刘镖师问她时,她仅微笑不答,而且嘴唇微笑在动,我立刻便猜到她的口中含有毒物,想要喷出来伤人了。”
刘镖师惊魂甫定,摇头道:“她们如何潜入我的庄院里?看来‘女娃宫’的人并非等闲之辈。”
韩翠道:“说不定贵庄还潜有她们的人,我们尽速进行计划吧!”
她身形一晃,首先飘出大厅之外,没入夜色之中。
岳文海暗忖道:“韩翠的才智确不寻常,我跟踪在她的身后,看她如何混入‘女娃宫’去。”
他身形一闪便飘出大厅。
金毛浪人和怪老子二人继岳文海之后,也离开了刘镖师庄院。
韩翠刚出刘镖师的庄院,没有行走几步,忽然又转身折回急奔人庄院,抱起死在地的“女娃宫”那个女子尸首奔出庄外。
刘镖师才讶然问道:“姑娘你……”
那句话尚未说完,韩翠已经走出数十丈远了。
岳文海身形闪躲在一旁,看得心中一动,忖道:“看她把尸首抱去搞什么鬼!”
他悄悄地跟在韩翠身后。
韩翠抱起尸体奔出镇外,走到一条小河边便停下身形,出手如电脱下那女尸的衣服,然后用石头缚在那女尸的身上,抛入河中去了。
岳文海看得暗道:“她难道想乔装那个死去的女子,混入‘女娃宫’吗?”
岳文海忖念未已,果然不出他所料,韩翠迅速脱下她自己的罗衣,把那女尸的衣服穿上,然后开始易容。
片刻之间,便化装成为那“女娃宫”死去的女子了。
岳文海看得暗暗点头道:“用这种方法混进去,果然不失为一上策,不过时间一久,恐怕要被她们认出。”
就在岳文海暗忖间,突然见韩翠向他欺近,出手如电点了岳文海的穴道。
“你这是干什么?”
韩翠朗笑道:“刘镖师,我以为你会生出翅膀,想不到逃到这里还是被我擒住。”
她的笑声和说话的声音都很大,在这夜阑人静的深夜里,数里之外都可以听到。
岳文海听得心中一动,暗道:“她以擒住刘镖师的方法,连我一齐带进‘女娃宫’去,确不失为一良策……”
他干咳几声,故意提高嗓子道:“姑娘,在下与你无怨无仇,请你放了我吧!你什么要求我都答应。”
韩翠怒喝道:“少废话,乖乖跟我走吧!”
就在此刻,突然传来几声低啸之声,紧接着空中出现三朵红色火焰。 韩翠看得心中一动,急忙也用低啸之声应和之。
眨眼之间,四方八面奔来七八道人影。
韩翠一看那奔来的人,一个个都是红衣女子,全是“女娃宫”的人,她朗声道:“刘镖师逃到这里已被我拿住了。”
那七八个女子都围拢来,其中一个红衣女子对韩翠道:“小梅,你不是同春花、冬雪一起去刘镖师庄院的吗,怎么一人来此?”
韩翠立刻明白那死去的女子名字叫小梅,而且还有两个女子同去的,她急忙答道:“我们刚入刘家便见到刘镖师往后院逃走,我便追踪他来此,刚才经过一场搏斗才把他擒住。”
岳文海冷哼一声道:“我刘某与你们何仇何怨,你们找我干什么?”
韩翠怒叱道:“你为什么要逃走?为什么自己不痛痛快快去报到?”
岳文海故意提高嗓子拎冷道:“我刘某乃一镖师身份,不属任何帮派,为何一定要臣服你们‘女娃宫’?”
韩翠冷笑道:“一个臭镖师有什么了不起!”
岳文海怒叱道:“一个区区的‘女娃宫’有什么神气的?”
原先说话那个红衣女子突然出手如电“劈啪!”两声,在岳文海面上打了两个耳光,怒骂道:“恶徒竟敢侮辱本圣宫,立刻叫你粉身碎骨!”
“唰”的一声,她竟拔出一支长剑来。
韩翠道:“我们还是从速将他带回宫去,请上面发落好了。”
那女子冷哼一声,收起长剑,道:“走吧!”
廿八个红衣女子展开轻功向前飞奔,韩翠挟起岳文海跟在她们后面,急奔了一程,来到一座大庙前停了下来。
韩翠抬头一看,只见一块金色大匾横挂在大庙门口,上面写了三个斗大的金字!“光华寺!” 韩翠跟那七八个女子进入大殿,只见殿内灯光辉煌,照得全寺如同白昼。
韩翠放目向大殿中一看,面上顿时羞红起来,忙低下头去。
原来,那大殿之内有许多和尚,竟脱光衣服一丝不挂在跳舞。
大殿上方坐着一个身穿大红锦袍、头罩黑纱的女了,她左右坐着八个衣色不同的女子,不过她们胸前都佩着一朵红花。
两旁边列坐二个女子,俱都是红衣红裙。
韩翠看得暗道:“那个蒙面锦衣女子,大概就是‘女娃宫’的宫主吧?那其余的女子可能是护法之类的高手。”
刚才同她一起返回的那七八个女子,此刻俱都跪了下来,韩翠慌忙放下岳文海也跟着跪了下去。
岳文海目光向大殿四周流转并没有看见小萍,心中大感怀疑,暗忖道:“在日落前,分明看见一个青衫少年被一女子挟在马背上,怎么不见青衫少年呢?”
那蒙面红袍女子问道:“小梅擒来的可是刘镖师刘汉三吗?”
韩翠忙禀道:“小婢和春花、冬雪到达刘汉三宅第时,刘汉三便往后院逃走,小婢便立刻追去,在镇外小河边才擒住他。”
那蒙面红袍女子冷冷问道:“刘汉三,你见了本宫主为何还不跪下!”
岳文海先是一愕,随即定了定神,冷哼一声道:“在下与你们‘女娃宫’素无恩怨,你们自恃人多,把老夫强行带来,已经不讲江湖规矩了,老夫既非你的属下, 自然不须行跪拜之礼!”
那蒙面红袍女子冷笑一声道:“刘汉三,你如果识时务的话,本宫主自然会给你好处,否则,你恐怕难挨本宫的惨刑。”
岳文海怒道:“你叫我如何识时务法?”
那蒙面红袍女子,一双精光闪闪的冷芒,透过黑纱扫向岳文海,凝视良久道:“等一会你就明白了。”
她目光扫向韩翠问道:“春花、冬雪二人为何不同你一道回来?”
这两句话问得韩翠心头一懔,她心头如车轮般地迅速转动,急忙答道:“小婢因为急于追赶刘镖师,未顾及春花、冬雪是否跟了上来。”
那蒙面红袍女子冷哼一声道:“你知不知道那春花、冬雪二人早已被人暗算,尸体已经搬了回来?”
韩翠听得更吃惊不小,但她定了定神,表面佯惊道:“竟有这等事?怪小婢一时疏忽,愿请宫主赐罪。”
那蒙面红袍女子冷笑道:“你能生擒刘汉三,功劳不小,现在将功抵罪,给我退下去吧!”
韩翠吁了一口气,道:“谢宫主大恩!”
说着跪在地叩了三个响头。
岳文海看得暗忖道:“传言中的‘女娃宫’主如何厉害,现在韩翠乔装的部属,竟能瞒混过去,可见传言不实了。”
韩翠正欲起身行去,忽然听到蒙面红袍女子沉喝道:“站住,转回来!”
韩翠心头大惊,急忙停步转身,缓缓走到蒙面红袍女子前面,叩首问道:“启禀宫主还有何指教!”
那蒙面红袍女子阴森地怪笑道:“你看清楚我是什么人,想不到你……”
她手一挥对左右的人道:“给我拿下!”
韩翠面不改色,缓缓道:“小婢何罪?”
那蒙面红袍女子冷笑道:“你的行动还能瞒得住本人吗?”
两个红衣女子一齐动手,抓住韩翠左右两臂。
韩翠暗想道:“如果抗拒,立刻便要露出马脚,倒不如见机行事。”
她两臂被人抓住后,周身大穴立刻被人点住。
韩翠故作镇定,道:“小婢愚劣,忠心效力‘女娃宫’,不知做错何事?有何私情隐瞒?望赐明教!”
那蒙面红袍女子冷冷道:“把这贱婢先困起来,锁在寺院后面,听候发落!”
两个红衣女子一齐动手,用绳索把韩翠困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