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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门缓缓开启,一丝柔和的光亮从门缝中渐渐渗透出来,照亮了狭窄的密道尽头,也照亮了我被死亡笼罩的心。
“大家快进来吧。”王十九拉开了祠堂的铁门后,回头冲着我们说道。一边说着,他一边带着满脸好奇的王湘走进了祠堂内。冰块凌没有迟疑,直接背着我迈进那充满柔和光芒的祠堂里,王权和慕轩青也都跟在我们身后,进了这深埋在地下的古老祠堂。
进了祠堂内,我便开始仔细的打量着这座千呼万唤始出来的神秘之地。然而让我有些惊讶的是。这座祠堂里竟然十分的俭朴空荡,与我想象中的样子完全不同——
整座祠堂并不宽敞,大概只有三十几平方米,祠堂四周都是与那迷宫中一致的大理石墙壁,甚至连地面,都是用大理石铺制而成的。略有不同的是,这祠堂的四壁包括地面。都是整块的大理石。而不是那种层层罗列的砖墙;
而在我们正前方的那堵墙前,则是摆着一个石质的灵案——石头呈青灰色,不是道是什么石材制成的。灵案本身分两层:下头的一层,摆着几盘贡品,上头的一层,则摆着一个木质的黑色牌位。牌位的两侧各燃了一根大概有小孩子手臂粗细的白色蜡烛,柔和的橘黄色烛光把这间小祠堂照得通亮。一切看起来都十分的简单明了,甚至和其他人家的祠堂比起来,这里还有些寒酸简陋。
然而唯一有些奇怪的是:在那牌位前,竟然一字摆着三尊铜质的香炉。里面都燃着一炷香。袅袅的烟雾遮蔽着灵牌,让我有些看不真切那灵牌上的字。
看着这简陋的祠堂和奇怪的香炉,我不禁有些奇怪:这王家看上去也不像是穷人。而且在古时候,人们一向对祖先都是十分的敬重的。怎么可能把供奉祖先的宗祠修到这么隐秘寒酸的地方?
一想到这,我便更加好奇:那灵案上供奉的究竟是谁的牌位?然而冰块凌此时正背着我站在宗祠的入口处,我趴在冰块凌的背上,根本就看不到那牌位上写的是什么。再加上我此刻头颅又开始疼特要命,因此,我只能附在冰块凌的耳边,艰难的说道:“那……那牌位上……”
然而还没等我话说完,冰块凌清冷的声音就在我耳边低沉的响起:“你还是先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说罢,他就把我从后背上摘下来,蹲下身子,轻轻地把我放在宗祠那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抬头冲着王十九说道:“解药在哪?”
王十九看了看狼狈不堪的我,连忙跑到灵案跟前,从前面的贡品盘子里拿出了一个橘红色的、像梅子样的东西,接着便小跑到冰块凌身边,一边把那橘红色的果子递给他,一边开口说道:“在这里,把这个给她吃下去,就能解蜈蚣卫的毒……只是,洛姑娘中毒已深,不知道还能不能……”
听到王十九那有些担忧的话语,我的心里也开始紧张起来,然而冰块凌那厮却连头都没抬一下,直接接过王十九手中那颜色鲜艳的果子,塞到了我的嘴里,淡淡的说道:“她不会有事的。”
橘红色的果子一入口,我就感觉到一阵酸涩,甚至还有股腥味儿在我嘴里蔓延,搞得本来就有些恶心的我更是一阵反胃——不过此刻的我哪里敢吐,这可是解毒药,吐了我这条小命可就不保了。
想到这,我心里一横,直接把那又腥又酸的果子吞了进去,奇怪的味道冲的我两眼流泪,不住的咳嗽——
“咳咳!”
我躺在地上剧烈的咳嗽着,冰块凌看我咳得厉害,一把把我从地上提起,我坐起身子,那股奇怪的味道从我的胃里熏到了我的脑子,我的七窍里都被那恶心的味道充满,我被刺激的胃里一阵抽搐,刚想附身干呕,冰块凌就用他那白玉般的手捂住了我的嘴,冰凉的触感让我的恶心感稍微停顿了一下,他淡淡的说道:“坚持一下。”
我抬头看了看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无奈的点点头。他看我点头后,便松开了捂着我嘴巴的手,静静地蹲在一旁,观察着我的反应——好在天不绝我,那解药吃下去几分钟后,虽说我的鼻子里、嘴里都是那股恶心的酸腥味儿,但是我脑子中的疼痛已经如潮水般渐渐地退却了。
王十九站在我身旁,眉头紧锁的看着我;这时候,王权和慕轩青也把那废物王灿扔到一旁,蹲在我身边,看着我的变化——尤其是王权那小子,更是满目的紧张,一脸生怕我这位革命战友“嘎嘣”一下死掉的神色,蹲在我身边抓耳挠腮。看着他们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我,我才终于理解了刚才王湘那种被“万众瞩目”的尴尬感觉。
伴随着疼痛渐渐的减缓,我甩了甩被折腾的差点炸开的脑袋,叹了口气,有些虚弱的说道:“好了……现在好多了。”
听我如是说,周围的众人都略微松了一口气——只有冰块凌那厮好像早有预料一样,没有任何的表示,依旧是一脸的淡然。
“没事了就好,”王权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珠,扯开嗓子嚷嚷道:“您老可真是把本司令吓得不浅,您这要是壮烈牺牲了,组织可怎么和你爹娘交代?”
我扶着还是有些昏昏沉沉的脑袋,冲着在旁边嘟囔的王权苦笑道:“你以为老子愿意啊!再他娘的这么折腾几回,老子就是活着,精神也得崩溃了。”
“得了,您老就少说两句吧,先缓缓,”王权一边说着,一边拽着旁边也松了一口气的慕轩青,走到了那废物娘炮的身边,皱着眉头说道:“现在洛皇上已经脱离生命危险了,咱还是先把这废物弄醒吧,虽然这小子醒着也是个累赘,但毕竟总比扛着他到处跑方便的多。”
慕轩青听王权说罢,也无奈的点了点头,旋即,他俩就蹲在那废物的身侧,开始忙活着弄醒那娘炮王灿。
然而我这人天生就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型的,刚刚解了毒,智商重新控制了高地,就开始琢磨这祠堂的事情。因此,我强忍着晕眩,抬头向那灵案上供着的黑色牌位看去,而就在这时候,冰块凌突然起身,冲着王十九开口说道:“不是还有话没说完么?现在继续。”(未完待续)
第一百二十九章 守候()
然而就在冰块凌话音还未落得时候,我终于看清了那灵牌上的字——玄武隐,安漠旹。
看着这奇怪的六个字,我不禁一愣:这王家人在宗祠里供奉的,竟然不是他们的老祖宗?……“玄武隐,安漠旹”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供着这六个字?
就在我一脸茫然地看着那奇怪的黑色牌位的时候,王十九开口说道:“好,既然都已经到了这里,那么我就把我知道的,都告诉各位……”
听到王十九的话,我立刻把思绪从那奇怪的六个字里拉了回来,转过脑袋,目不转睛的盯着王十九,静静地等待着他的下文——只见王十九环视了一圈这神秘奇异的祠堂,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后,便席地而坐,面容里多出了一分沧桑感,缓缓地开口说道:“这件事,还要从父进入这里的那次说起……
这王氏宗祠,一直都是我们家最隐秘的地方,而从它出现的那一天起,我们王家就多出了一个组织——就是现在的王氏内院。
在最开始的时候,内院的职责不仅仅是保护这里,而是主要参与这里的研究。但由于年代太久远,现在的我们,也并不知道这宗祠里究竟发生过什么,有过怎样的研究。这些东西好像都被人故意抹去了一般,什么都没有流传下来。我们唯一知道的,就是这些蜈蚣卫,是千年前我们的老祖宗留下来的东西,而我们内院中唯一流传下来的,就是这座宗祠迷宫的地图,以及操控这些蜈蚣卫的方法。
当然,还有最终要的一点:那就是拼尽全力。守护这里。”
王十九说到这,目光突然变得有些奇异,他顿了顿,竟然苦笑着说道:“可是,我们却一直都不知道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因为祖训如此,就必须要恪尽职守。一直守着这个连我自己都觉得毛骨悚然的地方。这听起来,是不是挺可笑的?”
看着王十九那一脸苦涩的笑容,我心头不由得微微的颤抖了一下:原来这世界上每个人。都有太多的无可奈何,并不是只有我,在为了一个未知,而玩命的奔波。更有这么多人。付出了千年的守护,甚至付出了自己和几代人的一生。只为了这个谜一样的过往。
想到这,我那颗原本被这一路走来折腾的有些疲累的心脏,竟然莫名其妙的轻松了不少——人都是这毛病,只有在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