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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红兵走到石头娘身前,气运丹田,双手一推,又是一声‘卡嚓’响起,石头娘生生地疼醒了,面上冷汗漱漱地淌着。
接着马红兵动作极快地给石头娘接上了骨,疼得她是死去活来,生不如死,只愿就这样死过去才好呢!
“好了!”马红兵沉声说着,身上的军大衣令他的声音更有信服力。
马队长的眉头顿时舒展开来,儿子说没事了那定是没事了,这下他也不用同场部汇报啦。
石头娘在胡大娘的搀扶下缓缓起身,虽然摇摇晃晃的,可那手脚却是完好无损的,众人均啧啧称奇,明明刚才还跟废人一样呢!
胡大娘实在是不甘心,且马队长的到来还是给了她一点底气,小杀星当着队长面总不该杀人了吧?
“队长,这都把石头他妈打成这样了,沈家总得赔些东西吧?”胡大娘对那几斤羊肉念念不忘。
马队长狠狠瞪了过去,不知悔改的东西,这是自己找死哩!
韩齐修也不说话,手上的柴棒嗖地一下就飞出去了,胡大娘嚎了声,扶着手臂呻吟不断。
“不是想要东西么?不把你真打残了,小爷这东西岂不是给得名不符实了!”韩齐修冷声道。
马红兵在胡大娘左手臂上摸了摸,心底一沉,这回可是真断了!
“队长,他光天化日残害农民同胞哩!”胡大娘强忍着剧痛,将从儿子那里听来的新鲜话学上了,试图为自己争取更大的利益。
韩齐修唇角上扬,邪笑道:“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把你全家都弄成坏分子?或者是让你儿子朱富贵去劳改几年?”
胡大娘面色一白,不敢相信地看着韩齐修,喃喃道:“不可能哩,你当你是总场书记哩!”
在她眼里,总场书记就已经是最大的官了,对整个前进农场的职工有着生杀大权,就跟以前的皇帝一样。
韩齐修轻声道:“没事,你慢慢等着,我也慢慢给你家改成分。”
马红兵对他的话却是深信不疑的,他虽然不喜朱家人,可也不愿意见到父亲的手下被弄成了坏分子,这样于他父亲面上也不光彩。
“石头奶你是越活越糊涂哩,还不赶紧回去!”马红兵声色俱厉。
胡大娘对马红兵还是有几分惧怕的,这个时候的百姓对于穿制服的人都会有一种莫名的惧意,这是一种本能。
可是想要东西的欲望还是战胜了这种本能,她忍痛说道:“他把我手打断了,总得赔些东西吧!”
马红兵都要被气死了,就没见过这么死皮赖脸的人,不要命了这是!
韩齐修却一点也不生气,甚至还笑出了声:“没错,打断你手了是得赔东西,小爷我是个讲道理的人,娇娇,把昨天蒸的白面馍拿过来。”
沈娇忙捧了一箩白面馍过来了,只是谁也没注意到,她在捧白面馍时悄悄在上头洒了些汁液,并抖了抖,淡褐色的汁液与白面馍混在了一块,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箩里的白面馍又暄又软,模样俊得不行,就跟几十个白胖大姑娘躺在火炕上一般,见了就让人心生欢喜啊!
韩齐修拈起一只白面馍在胡大娘面前晃了晃,晃得婆媳俩眼晕,眼珠子随着那白面馍不住转动。
“一只手五个馍,一条腿十个,这交易划算吧?”
大家伙还没听明白呢,又是一声卡嚓声响了起来,胡大娘半跪在了地上,已是痛得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韩齐修将箩里的馍数了数,正好十六个,随手就将整箩馍塞给了石头娘:“一只手,一条腿,十五个馍,小爷还多给一个,便宜你们了!”
大家伙这才明白刚才韩齐修说的话是啥意思,敢情人是在做生意呢!
众人瞅了眼面色惨白的胡大娘,对于十六个白面馍的渴望瞬间淡了,白面馍是好吃,可断手断脚却更痛呢!
这生意难做哩!
胡大娘哪肯甘心,她都断了一只手一条腿,才只给十六个馍,咋也得给几斤肉吧!
“咋也得给几斤肉吧?”石头娘替她说出了心声。
韩小爷挺好说话,抖着木棒说道:“给肉也成,另外一只手脚也让我敲敲,给你们五斤肉。”
胡大娘眼前一黑,哪里还敢要肉,命都要没了哩!
“不要肉哩,石头妈快背我回去。”
石头娘也吓坏了,忙背起胡大娘,一手托着箩大步走了,似后面有狼在追一般。
“箩给小爷送回来,破一点仔细你们的手脚!”韩齐修在后面喊了一嗓子,石头娘婆媳不由得抖了抖,脚步更快了,大家伙暗自好笑。
难怪老话都说恶人自有恶人磨,朱家人可不就得碰上韩齐修这个杀星么,瞧这娘俩给折腾的,连个屁都不敢放哩!
韩齐修走到沈娇跟前,冲她咧嘴笑道:“娇娇别怕,有小爷在看哪个敢欺负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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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冲韩齐修甜甜笑道:“谢谢韩哥哥,韩哥哥真厉害!”
这声谢她说得真心实意,也无比感激,除了爷爷外,还从没有人会这样毫不顾忌全心全意地护着她呢!
而且刚才的韩齐修多英武不凡啊,果然不愧是韩信的后代呢!
韩齐修凤眼眯了眯,卧蚕眉舒展开来,对小丫头的马屁极为受用,上前揉了揉沈娇脑袋,揉散了一只辫子才满意了,得瑟道:“那是必需的,不然对不起老祖宗!”
一旁的马红兵气得脸色发青,冲他低吼道:“韩大将军就是这样以欺负女人出名的?你是不是嫌事情闹得不够大呢!”
韩齐修不以为意:“小爷眼里没有男女之分,看不顺眼了一样收拾!”
马红兵只觉得头痛,石头奶断手断脚了,这家人怕是有得闹呢!
韩齐修瞧出了他的担心,嗤笑道:“多大点事儿,吃了小爷的白面馍,看谁敢闹事,整不死他们!”
此话一出,他身上的气息陡地变冷,围观的众人集体激灵灵地抖了抖,看着韩齐修的眼里带着惧意。
回去就和家里孩子说声,千万别惹沈家丫头,人小丫头可是有杀星罩着哩!
惹不起呀!
马红旗羡慕妒忌地看着韩齐修,他也好想像韩齐修一样毫无顾忌地挡在娇娇妹妹面前,可他做不到,不,是他不敢这样做!
他不担心自己,可他担心会给父亲兄长带来麻烦,他怕阿奶和母亲伤心难受,他有太多太多的顾忌和无奈呵!
人群渐渐散去,马队长抽完了一袋旱烟,与沈家兴客套了几句,便背着手回去了,背影看着有些沉重。
马红兵拉过韩齐修冲他恳求道:“拜托你别给我父亲惹事了,否则我只好将你带回去了。”
韩齐修瞟了他一眼,嗤道:“你制得住我?”
马红兵:“……”
韩齐修好心提点道:“我这是在给你父亲清理臭虫,一只一只清除了,你父亲这农场就清静了。”
这一家人太过优柔寡断,竟然放任这么一群臭虫留在农场欺负娇气包,忒不果断了,还得他韩小爷出马才行,一准收拾得伏伏贴贴的。
马红兵无言以对,合着他还得感谢这小霸王了!
“放心,我是规矩人,从不主动招事。”韩齐修给马红兵吃了颗定心丸,只是这颗丸子太大,马红兵咽不下去,咋也落不了地啊!
沈娇从屋里拿了一封大鞭炮出来,递给了马杏花:“杏花姐,我家鞭炮有多,这封你拿家去放。”
马杏花小声问道:“你哪来这么多炮仗哩?”
一封小炮仗就要一毛六,沈娇给的都是大封的,一封咋也得二毛多了,炮仗这玩意儿不能吃不能喝的,也就是买一封除夕夜听个响声图个吉利,谁家会舍得多买哩!
沈娇也小声回道:“韩哥哥买了好些回来。”
马杏花神色复杂地瞅了眼同他三哥一般高的韩齐修,刚才韩齐修打断石头奶和石头娘手脚时的狠厉,她看得清清楚楚,心中对于韩齐修的畏惧更是加深了几分。
“娇娇,你不怕他吗?”马杏花的声音更小了,还不时朝韩齐修那头张望,鬼鬼祟祟的。
沈娇噗地笑了,不解反问道:“韩哥哥哪里可怕了?”
马杏花想到刚才的几声卡嚓,咽了咽口水道:“刚才他打折了石头奶和石头娘的腿,多可怕啊!”
沈娇嘟嘴道:“那是她们活该,韩哥哥这是为民除害,是大大的好人!”
马杏花一下子傻眼了,这让她咋接话?
走过来的韩齐修正好听到了沈娇的这句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