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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了!”
韩齐修冲他抱拳笑了笑,几个纵身,便消失在了黑暗中,不见踪影。
萧拾儿摸了摸鼻子,无声地笑了。
可算是和韩家搭上线了,义父,您且看着吧,我一定会弄垮茅达开的,您耐心等着!
韩齐修回去时沈娇依然是醒着的,他将茅达开利用普通孩子培训异能者的事说了,沈娇听得后怕不已,要是圆圆壮壮是普通人家的孩子,现在只怕也注射了药物吧?
天……
沈娇都不敢想像可能会发生的事情,一想心就疼得慌,对燕九更是深恶痛绝,只恨她拿出来的药太温和,让燕九死得太轻松了!
第二天韩齐修依然去了军营,沈娇一夜未眠,第二天还是跟打了鸡血一般,特别精神,没能亲耳听到燕九的死讯,她这心总有些不安。
沈家兴买菜回来了,一回来就嚷嚷:“哎哟,东平宾馆那里死人了,听说死的还是京都过来的干部,公安局去了一车人,还去了不少武警,都把宾馆给戒严了呢!”
沈娇心中一喜,燕九他们不就是住在东平宾馆的吗,这个死了的干部应该就是燕九吧?
她冲水妹子使了个眼色,假装慌张道:“燕九他们就是住在宾馆里的,我爷爷说的不会是易淼吧?会不会是我下的药太多了?”
苗水凤也有些拿不准,安抚道:“易淼别看她半死不活的,命大的很,应该不会是她,宾馆里住的客人又不止他们三个京都来的,可能是别人吧!”
嘴上虽这么说,苗水凤也有些不放心,便准备去宾馆打探一番,沈娇自然是跟着去了,她得亲眼看见燕九的尸体才能安心。
圆圆壮壮她也带上了,不放在身边更不安心,东平宾馆门口人山人海,围了好些人,大门口还有一些荷枪实弹的武警,将宾馆大门守得严严实实的,闲杂人等都不可以进去。
沈娇随便拽了个老太太打听了句,可却什么都没问出来,消息封锁得十分严实,当地人只知道宾馆里出了人命,是男是女是老是少都不知道。
苗水凤小声道:“娇娇你在车子里等我,我进去看看。”
沈娇点了点头,苗水凤走到武警面前,拿出了她的证件,武警只是看了眼,便神色恭敬地放她进去了,沈娇抱着圆圆壮壮坐回车上,等待苗水凤出来。
“妈妈,伯伯死了!”
一直睁大眼睛好奇打量周围环境的壮壮突然出声了,说出来的话却吓了沈娇一跳,关紧了车窗,小声问道:“哪个伯伯?”
“飞木马的伯伯,死了!”
壮壮认真地说着,还挺遗憾的,小家伙其实并不懂得死亡是什么,之所以知道死了,也是听小麻雀说的,他只知道这个死去的伯伯以后再也不能飞木马了,真是可惜!
沈娇这才确定小儿子说的伯伯正是燕九,又惊又喜,好奇问道:“壮壮你怎么知道伯伯死了?谁同你说的?”
“小鸟儿,我要玩玩!”
壮壮指了指车窗外窜来窜去的一只小麻雀,拍了拍窗户,沈娇忙打开了车窗,小麻雀怯生生地看了眼沈娇,似是在犹豫要不要飞进来,壮壮冲它招了招手,小麻雀的绿豆眼一亮,想都不想就飞进来了,停在了壮壮的手上。
“饼饼吃!”
壮壮从口袋里掏出了半块饼干,放在了小麻雀的面前,笑眯眯的。
小麻雀先是看了眼沈娇,见她似是不像其他人类那么凶,便放心地啄食起来,小麻雀胃口小,只吃一点就吃饱了,还剩下大半块饼干。
“吃饼饼,吃!”
壮壮还将饼干往小麻雀嘴里送,小麻雀盛情难却,只得又啄食了几口,撑得眼睛都翻白了,壮壮还一个劲地喂,沈娇忙拿过了饼干,再让小家伙喂下去,小麻雀可真要撑死了。
“小鸟儿吃饱了,咱们把饼饼给其他小鸟儿吃好吗?”
车子外面的树上停了不少麻雀,此刻天气渐冷,麻雀的食物特别少,这么一块饼干可以让好些麻雀吃饱呢!
前些年麻雀因为被列为四害,数量急剧下降,差点都灭绝了,后来上头意识到了错误,给麻雀洗刷了冤屈,这两年麻雀的数量又多了起来。
真是群可怜的小鸟儿!
沈娇从包里拿出了好几块饼干,牵着圆圆壮壮下了车,来到了路边的大树下,将饼干掰成碎片,洒在了地上,让壮壮招呼树上的麻雀下来吃食。
壮壮对手上的小麻雀叽咕了几声,小麻雀嗖地一下飞上了树,叽叽喳喳地叫了一通,一大群麻雀飞了下来,欢快地吃了起来,沈娇看麻雀数量有些多,便又掰了好些饼干洒下,和俩儿子一起笑眯眯地看着。
872萝卜没肉好吃()
待麻雀吃得差不多了,小麻雀又飞了下来,旁边还跟着两只大点的麻雀,都停在壮壮肩头,沈娇担心太过显眼,就又上了车,连同三只麻雀一起。
在圆圆壮壮的翻译下,沈娇的心可算是踏实了,死的那人正是燕九,是易淼发现的,发现时燕九已经冰冷僵硬了,现在法医正在上头检查,确定燕九的死因。
沈娇暗自得意,查吧,就算是把燕九剥皮抽筋剔骨,也查不出他是怎么死的,唯一的解释只有一个——
心肌梗塞!
等了约一个小时,苗水风出来了,利索地上了车,说道:“燕九死了,昨晚突发心肌梗塞,当时身边没人,死了。”
沈娇强忍激动,笑道:“老天还真是开眼呢!”
苗水凤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也笑道:“可不是么,老天爷这回算是办了件大好事。”
沈娇被她看得不大自在,低头给壮壮整理衣服,苗水凤这姑娘自从去京都培训过后,眼神越来越利了,也越来越不好糊弄了。
苗水凤微微一笑,她又不是傻子,燕九才说要带走圆圆壮壮,这边就心肌梗塞了,傻子才不会多想呢!
再者别人不清楚沈娇的配药水平,她却是清清楚楚的,配出迷惑法医的毒药,对沈娇来说并不困难,那些法医就算是本领再高,也查不出端倪的。
“燕九的死亡结论已经定了,好几个法医都说是心肌梗塞,我出来的时候,简队长已经准备撤了。”苗水凤给沈娇吃了个定心丸。
沈娇吐了口气,定下来就好,想了想她又问道:“易淼她怎么样了?”
“没事,现在已经可以下床了,她和萧拾儿准备明天回京都,顺便把燕九的骨灰送回地去,我也得跟着一道回京都。”苗水凤说道。
沈娇更安心了,一把火烧成灰,可真是一了百了喽!
“走嘞,咱们先去菜场买牛肉,晚上萝卜炖牛腩,给水妹子你送行。”
沈娇心彻底安了,发动了车子疾驰而去,留下两道车辙,萧拾儿自人群中走了出来,若有所思地看着远去的车影。
若他猜得没错的话,燕九喝的药粉肯定是沈娇制的,以前只打听到韩齐修妻子懂医,可却并不知道还擅制毒,且还非常高明,无声无息,连丝毫蛛丝马迹都没有露出来。
韩齐修这一家还真是有意思,没一个简单的呢!
晚上韩齐修提前回来了,本想和沈娇说燕九的事,却见自家媳妇哼着小曲儿在厨房里张罗,屋子里异香扑鼻,两只小家伙和大宝小娇全都趴在厨房门框边,眼巴巴地流口水。
“今天这是有啥喜事了?”
韩齐修有意打趣,壮壮蹬蹬蹬地跑到自家老子身边,下巴上流着晶亮的口水,仰头嚷道:“爸爸,肉肉,妈妈煮肉肉。”
“你是不是想吃肉肉了?”
韩齐修拿出帕子擦干净小家伙下巴上的口水,一把抱起了小儿子,再一只手将大儿子也挂在了手臂上,一只手臂挂一个,小家伙们可乐坏了,抱着他们爸爸强壮的铁臂,似荡秋千一样荡个不停。
“吃肉肉,爸爸,骑马马!”
壮壮大声地嚷嚷,眼睛亮晶晶的,盯着韩齐修宽阔的肩膀,肉肉要吃,马马也要骑!
“好嘞,骑马马!”
韩齐修心情也很不错,一把抄起小儿子,往头顶一甩,小家伙就跟耍杂技似的,稳稳地站在了韩齐修的右肩,一点都不害怕,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哥哥,快来!”
壮壮冲下面有圆圆嚷着,开心得不行,因为他比爸爸都要高啦!
韩齐修再一个抄手,如法炮制,圆圆也同样稳稳地站在了左肩,小脸蛋上全是欣喜,骑马马是他和弟弟最喜欢玩的游戏了,站得高,看得远,而且高处看到的风景和下面完全不一样,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