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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娇愣了半晌,才问道:“你的意思是说,越思雨是你亲妹妹?”
“呸,她也配?她是我爹同外头的狐狸精生的野种,那个狐狸精生她时难产死了,我爹就把这小贱人抱了回来,骗我娘说是外头捡的,还编造了凄惨的身世,我娘信以为真,对小贱人精心照料,哪知却养出头中山狼来!”越思烟咬牙切齿。
沈娇和鲁萍面面相觑,感觉就像是在听戏本子一般,养了二十来年的养女竟是丈夫在外头的野种,果然是生活远比戏剧精彩百倍。
说起来这件事里越思烟的母亲才是受伤最深的,二十年枕边人的欺骗,她能受得了才怪!
“令堂是怎么说的?”沈娇问道。
越思烟拿手帕擦拭了眼睛,道:“我娘自然是站在我这边的,只是我家里都是我爹说了算,她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那也不尽然,你爹不是答应由你娘找越思雨的夫婿了吗?这里头可是能大作文章的。”鲁萍说道。
发了一大通牢骚,越思烟的精神好了不少,脸上有了些笑模样,点头道:“我娘也是这么说的,说要精心挑选一个好人家,绝不能让这小贱人过上好日子。”
“这就对了,你娘她是聪明人,定能将此事办得妥妥帖帖的,你就放一百个心吧!”鲁萍安慰道。
沈娇却还是有些不放心,提醒道:“越思雨心思缜密,又惯会花言巧语的,你得让你娘看住了她!”
“知道,我娘把她锁起来了,出嫁前再把她放出来。”越思烟冷声道。
地上四个小孩玩得特别开心,孩子们无邪的笑声驱散了愁绪,大家的心都敞亮了,笑眯眯地看着地上的小家伙们。
三天后,华婶过来了,带着大包小包,一看见越思烟就抹起了眼泪,让人哭笑不得。
华婶是个勤快人,来了后就把厨房给包了,她的厨艺可比沈家兴好多了,南北菜式都会做一些,大家均都赞不绝口。
越思烟在沈家养了几日,气色好了许多,心情自是不错的,鱼席林一日一个电话打过来,只是越思烟从来不接,每回都是沈娇替他们两口子在中间传话。
韩齐修看得腻歪死了,一日抢过电话训了起来:“姓鱼的,你媳妇都不想搭理你,你天天打过来有啥子用?要我是你,就要一日三省,好好反思自己错在哪了,只有认识到错误,才能好好改造嘛!”
沈娇忍笑冲越思烟挤了挤眼,越思烟忍不住也笑了,这么些天下来,她对丈夫的怨气实际上消得差不多了,之所以崩着,不外乎是耍小性子罢了。
电话那头鱼席林小心问道:“我就是不晓得自己错在哪啊,思烟她突然就离家出走了,我都莫名其妙。”
韩齐修气得吐血,卧槽,老婆都闹离家出走了,你这当人老公的还搞不清原委,可真是脑子进水了,还是灌的水银!
“我就没见过像你一样傻叉的男人,你老婆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她同你闹自然是有原因的,以后不准打电话了,什么时候认识到错误再打!”
韩齐修气得‘咣当’一下挂断了电话,他奶奶的,这种脑子不开窍的榆木疙瘩都能娶上媳妇,老天爷真是瞎眼了!
‘铃铃铃’
电话铃声又响了起来,还是鱼席林打了过来,韩齐修正要骂过去,这家伙小心翼翼的声音传了过来:
“韩兄弟,术业有专攻,我实在是摸不清楚女人的心思,要不你指点我一番吧?”
韩齐修对鱼席林这低声下气的口气十分受用,他自然比鱼席林这个软蛋要聪明多了,便指点江山道:“看你可怜见的,老子就指点你一句话,至理名言,听好了!”
“韩兄弟稍等,我去拿纸笔记下来。”
鱼席林小跑着拿了纸笔,恭恭敬敬地摆出洗耳恭听的姿势。
“老婆说的永远是对的,尤其是涉及到另一个女人的时候,明白了吗?”
韩齐修边说边冲沈娇抛了个媚眼,沈娇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甜如蜜。
769可算是开窍了()
越思烟艳羡地看着沈娇同韩齐修的互动,以前她见了韩齐修的相貌,还为沈娇感到可惜,觉得她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可现在看来,却是她太肤浅了,相貌算什么?
女人嫁汉,图的不就是老公对她真心真意,体贴入微吗?
还有男人的魄力,在外独当一面,为老婆孩子披荆斩棘,在家却甘心做小,任女人使小性子,这样的男人才是真男人呢!
就如同韩齐修这种,沈娇的生活她看得都忍不住想嫉妒了!
电话那头的鱼席林用漂亮的楷书记下了韩齐修的这句至理名言,心里似有所悟,可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万一老婆错了呢?难道任由老婆错下去?”
“你咋就不开窍呢?老婆就没有错的时候,不管啥时候老婆都是对的,给我记牢。”
要是鱼席林站在面前,韩齐修都恨不得一拳头轰过去,就没见过这么笨的男人!
笨男人还是没开窍:“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就算是孔老先生都干过错事,老婆怎么可能永远是对的嘛?韩兄弟你这话不对。”
卧槽!
韩齐修心里那个火啊,腾腾地冲到了头顶,忍不住冲越思烟吼道:“你说你啥男人不好嫁,偏偏寻了这么个绣花蠢蛋?脑子让驴踢了?”
越思烟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电话那头的鱼席林委屈道:“韩兄弟此言差矣,我和思烟是父母之命,媒灼之合,而且我们夫妻恩爱,感情深厚……”
“恩爱你老婆还离家出走?”韩齐修讽刺道。
鱼席林顿时就被噎住了,半晌才期期艾艾道:“所以我才同韩兄弟请教该怎么哄回老婆嘛。”
韩齐修不耐烦道:“老子可没那闲工夫管你的糟心事,反正你记牢我的话就行。”
“韩兄弟别挂,我再问最后一个问题。”鱼席林嚷道。
“有屁快放!”
“就是老婆万一要真错了咋办?”鱼席林战战兢兢地问道。
韩齐修深吸一口气,吼道:“那你就换老婆吧!”
‘咣当’
韩齐修气得一下挂断了电话,他娘的,要再同这个蠢蛋说下去,他脑门都能烧糊了。
沈娇及时送上凉茶,韩齐修接过一饮而尽,再接过一杯,又一饮而尽,这才长长舒了口气。
“和这家伙说话比打仗还费劲,脑子真是不开窍,也不知道这脑子是咋长成的?”韩齐修火大道。
越思烟苦笑了声,道:“鱼家的祖训就是这样,力求让后人低调行事,谨小慎微,偏偏席林又有些痴,便成现在这样了。”
韩齐修哼了声,要不是这家伙刚才奉承了他几句,他都懒得搭理这蠢蛋,不对,刚才这小子说啥来着?
术业有专攻?
专他个大头鬼,他韩齐修啥时候在女人上头专了?
他娘的,刚才让这蠢蛋给开涮了,下回非得找回来不可!
能够开涮韩大少爷的鱼席林当然不是真的蠢蛋,正如同越思烟说的那样,他不过只是有些痴而已,如今受了术业专攻的韩大少爷提点,再一日三省地反思了一夜,榆木脑袋可算是开窍了。
第二日,电话铃声再次响起,依然是鱼席林同志。
“沈同志,我同思烟说几句话成吗?”
“思烟她不想同你说。”沈娇断然拒绝。
“我已经认识到错误了,不该说她是错的,更不该说她冤枉思雨,最不应该就是不相信她,我错了,我要当面向思烟检讨……”
沈娇将话筒放在越思烟耳朵旁边,鱼席林的深刻检讨清清楚楚明明白白地传进了越思烟耳朵里,越思烟唇角微勾,心情很是不错。
越思烟突然出声道:“你就只会认错吗?”
“思烟你原谅我啦?我……”鱼席林惊喜若狂。
“我可没说要原谅你,现在你妻子差点都让那个贱人害死了,你就一点都没想法吗?”越思烟冷声道。
鱼席林愣了会,下意识想说没有证据无法说越思雨是凶手,可眼睛瞟到了墙上挂着的至理明言,脑子随即清醒,说道:“思烟你放心,我一定会替你出气的。”
“那我就等着。”
越思烟挂断了电话,唇边带着淡淡的微笑。
沈娇笑道:“你这可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了,且等着鱼席林如何替你出气吧!”
越思烟面上也有着期待,只希望这一回丈夫可不要再让她失望了。
鱼席林的办事效率倒还是蛮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