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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正是因为老爷子的这种包容性,所以他才能在杏林界大放异彩。
沈娇听说是军区医生,就不由心中一动,为什么她总觉得老爷子说的这个人,听起来有些熟呢?
军区医生?
还擅长外科?
沈娇问道:“师父,您知道这位医生是哪个军区的吗?”
董方正得意笑了:“这个我还真知道,让我给打听出来了,是南边的,具体哪个军区我还得再去打听。”
沈娇冲韩齐修看了过去,韩齐修冲她微微颔首,示意她稍安勿燥。
“五年前的手术时间大约是几月份?”韩齐修淡淡问道。
“十一月,大概就是现在这个时候。”董方正说道。
韩齐修心里有数了,再问:“病人什么时候可以移动?”
董方正眨了眨眼,半天没明白是啥意思,傻愣了好一会儿。
沈娇忙解释道:“师父,韩哥哥的意思是,我师母她什么时候能去外地做手术?”
老爷子再次眨了眨眼,可算是明白过来了,兴奋道:“你找到那家伙了?他叫啥名字?在哪呢?”
钱文良也十分开心,眼巴巴地看着韩齐修,韩齐修略皱了皱眉,冷声道:
“先回答我的问题!”
他最不喜欢的就是,答非所问浪费时间的人!
董方正缩了缩脖子,老实答道:“待休养小半个月,只要不是太颠沛,去外地是没有问题的。”
韩齐修满意的扯了扯嘴角,冲钱文良说道:“先睡觉,半个月后我送你们去南平做手术。”
说完他便拉着沈娇回屋,并对手下命令道:“三天内找到那孩子,找不到你们也别回来见我了。”
“是!”
年轻男子挺胸收腹,十分恭敬。
董方正急着嚷嚷:“你还没跟我说那人是谁呢?”
这要是不跟他老人家说出来,他这一晚上还能睡?
韩齐修理都没理他,砰,门关了,夜深了!
董方正敢怒不敢言,只得嘟嘟囔囔地骂了几句,还是以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嗡嗡声。
钱文良也很好奇这位神秘高人是谁,忍不住问儿媳妇:“四丫,你认识这位高人吗?”
他想着儿媳妇和韩齐修是一个军区出来的,应该能知道一点吧!
这回倒是让他给蒙对了,朱四丫还真认识这家伙。
“认识,他是G军区的第一把刀,当年从洋人那边回来的。”
董方正兴奋得直点头:“没错没错,这家伙就是从洋鬼子那边学过来的好刀法,咱们华夏目前培养不出这么优秀的外科医生。”
钱文良一听是留洋回来的外科医生,顿时就松了口气,放下了大半颗心。
尽管他非常爱自己的祖国,可也不得不承认,在外科一道上,目前华夏远不如西方。。
钱书涯狐疑道:“四丫,你说的不会是管曰吧?”
“就是他,管医生是G军区最厉害的外科医生。”
朱四丫一脸敬佩,对于有真本事的人,朱童鞋向来是极佩服的。
董方正好奇问道:“小钱也认识?”
老爷子有些郁闷,怎么这个高人大家都认识,就他不认识呢?
高人不都应该是非常神秘的嘛?
钱书涯点头道:“也不算认识,就是沈娇和韩齐修婚礼那一天,管医生和我同桌吃饭,聊了几句,聊得挺开心的!”
因为有着共同的留洋经历,管曰和钱书涯可以说是一见钟情,臭味相投!
直到现在他们都还有书信往来,也因为管曰的倾囊相授,钱书涯这个初哥才能在洞房花烛夜,放出一打炮滴!
董方正歪头回忆了半天,这才想起管曰这一号人物,恍然道:
“这个管医生不会就是那天和书涯你讨论拾八摸的家伙吧,长的还挺人模狗样的。”
钱书涯:……
他那天和管曰讨论了那么多天文地理七言五律,老爷子您为什么偏偏就只记住了拾八摸?
因为鲁萍的情况十分危险,董方正便在沈家住了下来,由沈家兴好吃好喝地招待着。
钱书涯和朱四丫也没回研究所,两人轮流照顾鲁萍,让钱文良十分欣慰,起码儿子和儿媳妇还是好的。
至于钱书梦和于长河这俩人,现在大家都没有心思处置他们,让韩齐修给关在了房间里,等恬恬找回来后,再办了这两家伙。
时间在焦灼的等待中流逝,两天过去了,恬恬依然没有消息。
大家都已经有些灰心了,只有韩齐修却丝毫不受影响,信心十足。
“我的人怎么可能连个小孩都找不到?”
三天过去了,钱文良都快撑不住了,头发白了一大半,又回到了当年得知钱书梦一定要嫁给于长河时的情形,憔悴不堪。
晚上韩齐修特意回来得早了点儿,一进屋就说道:“恬恬有消息了,三天后就能回来。”
所有人都大喜过望,钱文良一下子就精神了,跑到昏迷的妻子身边,开心喊道:
“小鲁,你听到了吗?恬恬要回来了,你快醒来吧,你不在,我一个人可带不了恬恬呢!”
648回来了()
俗话说人逢喜事精神爽,用在病人身上也再恰当不过了,鲁萍得知外孙女快回来了,病立刻就好了一大半,没两天就能下床走路了。
三天后,韩齐修的手下带回了恬恬,可怜的孩子一路上都没出声,可在见到鲁萍时,却哇的一下哭了出来,不住口地叫婆婆,特别特别地委屈。
鲁萍抱着孩子,也哭得稀里哗啦,怎么亲也亲不够外孙女儿。
“我的乖恬恬受苦了,是婆婆不好,婆婆没有看好恬恬,以后婆婆再也不让恬恬吃苦了,啊!”
大概是躺在婆婆的怀里特别安心,恬恬哭了一会儿就睡着了,小脸上还挂着晶莹的泪珠,小手死死地揪着鲁萍的衣襟,怎么掰也掰不开。
鲁萍的眼泪又流下来了,对女儿钱书梦的恨也越来越深。
母女之间的沟壑,怕是这一辈子也难再愈合了。
恬恬除了受到了些惊吓,其他看着并没有什么问题,身上穿的衣服是十分高档的童装,辫子也被绑得很漂亮,还扎了两朵精致的红头花。
鲁萍还是有些不放心,解开恬恬的衣服仔细检查,面色大变。
沈娇也探过头查看,却见恬恬白嫩的皮肤上,竟有五六道乌紫的瘀痕,触目惊心。
“谁干的?人贩子还是买家?”韩齐修问道。
年轻男子恭敬回答:“都不是,据人贩子交代,他们抱回孩子时,孩子身上就已经有这些伤痕了。”
钱文良面色微变,跑到屋子里揪出了钱书梦和于长河两人。
“恬恬身上的伤,是不是你们干的?”钱文良厉声责问。
于长河往孩子身上瞅了眼,也吓了一跳,咋会这么厉害?
朱四丫走过来对着他就是一脚,冷声道:“对自己的女儿下这么重的狠手,你还是不是人?”
看到恬恬身上的伤,朱四丫就忍不住想到了她悲惨的童年和少年时代,心里的火蹭蹭蹭地就往上窜,眼前的于长河仿佛也变成了可恶的朱家人。
于长河这种废物点心哪里挡得住朱四丫的腾腾杀气,差点没吓得尿裤子,瘫软在地上。
“不是我,不是我干的,是书梦,是她干的!”于长河结结巴巴地为自己伸冤。
所有人都看向了钱书梦,这个女人再一次刷新了他们的下限。
“真的是你干的?”钱文良一字一句,神情悲愤。
钱书梦有些心虚,不敢直视钱文良,她很想说不是,可是从小受到的教育,却让她说不出口。
“她总是哭,我没用多大力气,当时根本就没有……”
钱书梦有些语无伦次,她很想解释清楚自己并不是狠毒的母亲,可没等她说完,就被气愤的钱文良打断了。
“啪!”
钱文良连着扇了好几个巴掌,直到没了力气。
“你和你哥哥从小到大,不论犯了多大的错,我和你们姆妈都没有动过你们一根手指头,咳咳咳!”
钱文良剧烈地咳嗽起来,脸色涨红,声嘶力竭,朱四丫忙端了杯茶喂他喝下去,钱书涯则不断替他顺气。
好不容易,钱文良才平息下来,冷冷地看着钱书梦。
“恬恬没吃过你一滴奶,没穿过你一件衣,你有什么资格打恬恬?”
钱书梦从没见过自己父亲这么冷漠的样子,心沉了沉,她是不是做错了什么?
只是这种反思只是昙花一现,钱书梦抬头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