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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她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手脚也动弹不得,这让她陷入了深深的恐惧中!
‘啊啊啊……’
二姨太扭动着身体,面容扭曲,惊惧地瞪着黑衣男子。
男子的面容隐藏在高领下,只露出幽深的黑眸,他轻声笑了,居高临下地看着二姨太。
“是不是害怕?放心,我会找很多人来陪你的!”
男子的声音有些沙哑,听不出他的年龄,他快速地在二姨太后颈劈下,二姨太又晕死了过去。
黑衣男子极快地离开了,不到半小时,便来了一群衣衫褴褛的男人,约有十来人,看到地上风韵犹存的二姨太,都眼睛一亮!
“这个娘们虽然年纪大了点,可滋味却不差,便宜你们了。”黑衣男子冷声道。
一位四十来岁的男子犹豫道:“这女人看起来像是正经女子,会出事的。”
黑衣男子从袋子里掏出一团钱,冲他们冷笑道:“一次一块钱,不想干的就滚!”
“干,我们干!”
这些男人个个都似打了鸡血般,如狼似虎地冲二姨太扑了过去。
“啊……”
二姨太再次苏醒,却看见了让她更为恐惧的一幕,她拼命地扭动身体,可却只让这些男人更加兴奋。
“这娘们倒是生的好皮子,比村头的张寡妇还白嫩!”
“不光是皮子好,其他地方也妙啊!”
“哈哈哈,今儿个可真是美,白睡女人还有钱拿,我起码要挣五块,嘿嘿!”
“你个没用的东西,老子要挣十块!”
‘哈哈……’
……
一声声不堪入耳的话语传入了二姨太的耳朵,还有无数双脏兮兮的手在她身上游移,令她作呕。
夜色降临,胡同里的事情并没有结束,在金钱的刺激下,男人们拿出了他们前所未有的热情。
“娘,奶奶!”
外头传来此起彼伏的呼唤声,绝望的二姨太眼睛一亮,身子再次扭动起来。
男人们也有些慌张,黑衣男子让他们继续,自己却走了出去,也不知道他做了什么,那些声音渐渐远去。
二姨太再次绝望地闭上眼睛,任由这些男人在她身上为所欲为!
时间缓缓流逝,男人们可算是挣够了钱,脚步虚浮地来到黑衣男子前。
“我七次!”
“我五次!”
“我九次!”
……
二姨太很想就这么晕死过去,可此时的她却偏偏比任何时候都要清醒,听着这些男人的声音,泪流了下来。
黑衣男子将这些男人打发走了,慢慢走到到二姨太身边,看着地上二姨太的惨状,黑衣男子嘴角浮现得意的笑容。
“苏梅,你说如果明天大家看见了你现在的模样,你的儿孙们会怎么看你?”
二姨太激动地扭动身体,啊啊地叫着,黑衣男子恍若未闻,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往胡同外走去。
东方透出了鱼肚白,寂静的胡同热闹起来,买菜的买菜,上班的上班,上学的上学。
很快大家就发现了躺在地上,不堪入目的二姨太,一丝不挂,身上还沾着可疑的污渍。
二姨太的情况,大家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俱都鄙夷地看着她。
二姨太的儿孙们也都赶了过来,看见地上的二姨太,差点没厥过去!
董方正这两日的心情特别好,也不出门了。就守在家里听收音机,时不时还跟着哼上两句,只跑调跑得厉害。
在沈娇他们离开京都的前一天,齐老爷子上门了,看起来脸色不是太好。
“董喜蛋,是不是你干的?”齐老爷子质问道。
董方正有些心虚,躲闪着齐老爷子的眼神,大声嚷道:“什么是不是我干的?你说什么呢?”
齐老爷子与他自小一块长大,对董方正的脾气最是了解不过了,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这事情与他脱不了关系。
火气噌的就上来了,冲上前一把揪住董方正的衣领,骂道:“我已经将苏梅赶出了齐家,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害她?”
董方正也懒得掩饰了,梗着脖子吼道:“这个贱人害了仪姐一生,我只是废了她的手脚,已经是便宜她了!”
齐老爷子恨道:“董喜蛋,你就只是废了苏梅手脚吗?你还干了什么?”
415罪有应得(感谢只对你绽放微笑+)()
董方正一把摔了齐老爷子的手,没好气呛道:“老子还能做什么?老子就是废了她的手脚。”
齐老爷子狐疑地看着他,他深知董方正的脾气,向来是说一不二的,听他的口气似乎苏梅的事真不是他所为!
“你真的只是废了她的手脚,其他什么都没做吗?”齐老爷子再问。
董方正哂了声:“老子向来敢做敢当,是老子做的老子就敢承认,不是老子做的你也别想栽在老子头上。”
齐老爷子面色一怔,呆愣了许久,喃喃自语道:“那还会是谁做的?”
董方正听着奇怪,不由问道:“苏梅这个贱人怎么了?”
齐老爷子的表情有些尴尬,张了张嘴,什么都没有说。
董方正看得来火,挥手赶人:“走走走,你个老糊涂虫还对那贱人念念不忘嘛,我看你之前就是在装模作样骗老子吧?”
齐老爷子被他推的差点摔倒,也来火了,吼道:“苏梅不管怎么说也为我生了这么多儿女,她现在出事了我能不去看一下吗?”
“出什么事了?不就是废了手脚吗,又死不了!”董方正不屑一顾。
沈娇到现在算是听明白了,看来昨天昨天下午韩齐修修和董方正出去是去整治二姨太了。
应该是废了二姨太的手脚,只不过这个女人好像出了其他的事情,齐老爷子把这笔帐算在了董方正头上。
“师伯,二姨太她出什么事情了?”沈娇也问道。
齐老爷子的表情更为奇怪,别扭了好一阵,才支支吾吾道:“苏梅她昨天一晚未归,今早被人发现躺在胡同口,不仅手脚废了,而且还……”
后面的话齐老爷子没有说下去,他实在没脸说不出口。
早上他接到儿子们的通知,匆匆赶去看苏梅,见到她身上的那副惨状,只觉得头顶上绿油油的,堪比茫茫大草原。
男人都是如此,就算再不待见这个女人,可女人若是和别的男人有关系了,男人就会觉得面上无光。
齐老爷子便是如此,二姨太的遭遇支吾了老半天,可算是让董方正给逼问出来了。
“哈哈,苍天开眼啦,这就叫什么来着?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啊!”
与齐老爷子的愁眉苦脸相反,董方正笑得贼开心,红光满面。
沈娇没想到二姨太是这样的遭遇,难怪齐老爷子这么生气了。
韩齐修表情有些严肃,他叫上齐老爷子一道出去了,他是去齐家看二姨太的情况的。
昨天的事情他最清楚不过,那个胡同平时根本很少有人去那里,怎么可能突然一下子冒出十几个人呢?
再说昨晚齐家人去找过二姨太,二姨太手脚虽然废了,可嘴却是能说话的,只要她叫一声,齐家人就能听见。
这说明昨晚有人堵住了二姨太的嘴,由此看来,他和董方正离开后,有第三个人出现在那里。
这个人会是谁呢?
又是谁和二姨太有这么大的仇恨呢?
快天黑时韩齐修回来了,他的表情十分严肃,沈娇上前问他二姨太的情况。
“还吊着一口气,也就是这几天的事!”
韩齐修说的比较委婉,实际上二姨太的情况非常不好,因为她的不光彩,儿女们都不愿意管他,躺在床上无人问津,连口水都喝不上,只怕拖不了三天!
沈娇娇叹了口气,她并不同情这个女人,二姨太也算是罪有应得了!
韩齐修对于二姨太的死活毫不关心,他在意的是那个神秘的男人!
下午他自现场的蛛丝马迹,找到了那十来个男人,是京都市的盲流,平时无所事事,晚上睡在桥洞里。
从这些盲流的嘴里,他知道了那个神秘的黑衣男子。
“我们不认识那个男人,是他带我们去那个胡同的,一次一块钱,白睡女人还有钱挣,傻子才不愿意干呢!”
这些盲流不认识这个神秘男子,就连他的相貌和年龄都不知道,只知道这个男人穿着一身黑衣,瘦长个子,声音有些沙哑,带点南方口音。
这个神秘男人令韩齐修感到了深深的威胁,他潜意识觉得这个男人是他此生强劲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