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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萍看来是个颇为健谈的女人,她的脾气十分爽利,比她丈夫钱文良可要爽利多了,很对沈娇的胃口。
她就喜欢这种不别扭的女人,像沈秀齐华容那样的,她看着就头疼!
“师母您可真是谦虚,要说到花容月貌,您和书梦姐自己就是呀!”沈娇笑着客套。
旁边的钱书梦噗地笑了:“娇娇你这句话一说,我姆妈可是要浮一大白了,她最爱听别人夸她是美人了!”
沈娇也笑了:“师母本身就是美人嘛,兰心蕙质秀外慧中说的就是师母了。”
鲁萍听得心花怒放,眼睛都笑弯了,看来她是真喜欢别人夸她长得美。
钱文良笑呵呵道:“个个都是大美人,快坐下来吃饭吧,虽说秀色可餐,可物质食粮也是要补充的呀!”
众人哈哈大笑,鲁萍嗔怪地瞪了钱文良一眼,面上也是止不住的笑意,看得出来,他们一家的感情非常好。
最让沈娇羡慕的是他们之间的相处之道,父母同子女之间就跟同龄朋友一样,不像有些人家,子女在父母面前都是战战兢兢的。
沈家兴拿出了一瓶茅台,冲吴伯达晃了晃,勾得他眼睛贼亮贼亮的,扑上去就抱着不肯放手了。
“哎哟,今天这顿来得不亏,咱们不醉不归啊!”
钱文良也来了兴致,他本不是好酒之人,只是在农场的一年因为心情苦闷,再加上吴伯达和沈家兴的勾搭,也培养出了喝酒的爱好,回来后还常和吴伯达一道聚会喝个小酒。
吴刚强同钱书梦兄妹却是认识的,不住地同钱书涯说话,同钱书梦却有些不大对付,两人暗搓搓地低着头不断斗嘴。
“吴黑胖,一晚上不见你又黑了许多嘛,路上还有人骑车撞你不?”
“钱大嘴,你的嘴又大了好多啊,呆会吃饭可别漏啊!”
“吴黑胖,你给本小姐小心点,当心我让我哥揍你!”
“哦哟,就你哥那种文弱书生,来一百个都不管用,还不如你自己上吧?强哥看你长得小有姿色的份上,让你十招!”
……
“你去死吧!”钱书梦气得扭过头,懒得搭理某人。
“嘿嘿,强哥是属狗滴,九条命呢!”
吴刚强得意笑几声,夹了只鸭头有滋有味地啃了起来,深感今晚跟着来就对了,这么多好菜,还能够气气钱小妞!
美啊!
沈娇听得好笑,欢喜冤家还真是多啊,这不又碰上了一对!
那边吴伯达在给沈家兴敬酒,可他坚决不喝:“不能喝,我已经戒酒三年了,吴老哥你可别逼我犯戒!”
“戒什么酒啊?咱们老哥俩好不容易才见面,你不喝酒对得起我嘛?”
吴伯达看着沈家兴闪烁的眼神,以及不住吸耸的鼻子,心里暗暗好笑,不住地将酒往他鼻子边凑,钱文良也跟着起哄,说沈家兴不喝酒太不地道。
沈娇看沈家兴的模样就知道他老人家的酒瘾犯了,笑着劝道:“今天是个难得的好日子,爷爷您喝点吧,不会有事的,韩哥哥在呢!”
沈家兴眼睛一亮,对啊,有韩齐修这个杀神在,他还有啥好担心的!
“那我就喝这一回啊,以后我肯定不喝了!”
沈家兴实在是馋坏了,憋了三年哪,肚子里的酒虫老早都在打滚喽!
嗞地一下干了杯里的酒,沈家兴满足地谓叹了声,可算是解馋喽!
这头几人觥筹交错,喝得不亦乐乎,就连鲁萍也是个酒君子,喝起酒来巾帼不让须眉,竟比钱文良的酒量都还要好。
吴刚强也喝了点儿,脸太黑,看不出他喝没喝高,眼神倒是有些迷离了。
钱书涯却是不喝酒的,一直闷声不响地吃菜,同样不喝酒的还有韩齐修,一直耐心地给沈娇挑鱼刺,对其他人视若无睹。
沈娇以前就问过韩齐修为什么不喝酒,是不是酒量很差?
韩齐修当场就灌了二斤烧酒,眼神清明,面不红气不喘,就仿佛刚才喝的是白开水一般。
这货还狂傲地说:“现有的酒度数都太低了,他喝酒就跟喝白开水一样,没啥感觉,懒得喝!”
后来沈娇才知道,韩齐修之所以有如此好的酒量,那是因为他接受过这方面的特殊训练,练成了喝酒精都不会醉的本领。
为此沈娇特别心疼韩齐修,别人十二三岁还在玩儿,可他却要接受这么残酷的训练,也难怪这家伙小小年纪爬起来就特别老成。
怕是根本就没有经历过少年,直接长大成人了吧!
294应该去上学(寶呗娃娃i和氏璧+)()
钱文良问起了沈娇的学习情况,得知她并没有去学校上学,颇为不赞同。
“沈叔,娇娇必须得去学校才行,虽然现在学校教的文化课少,可去学校不光是为了学习,还有集体生活,娇娇她得适应集体生活,人是群居动物,必须得学会集体生活。”
沈娇嘟嘴道:“我听说学校里乱得很,还要去乡下劳动,根本就不是在上学嘛,我还不如在家里自己看书呢!”
钱书梦极为赞同,抢着说道:“对,学校里就是这样,娇娇你看,我手上的茧子就是前两天下乡割草长出来的,还有这里也有,我怀疑再这么下去,我的手会彻底变成像吴黑胖那样的了!”
吴刚强不满地冲她瞪眼,伸出爪子在她面前晃了晃,哼道:“我的手是劳动人民光荣的手,瞧你那点出息,才割一点草就叫苦了,你那些草大半还是我割的呢!”
沈娇这才知道,这两个冤家还是同班同学,可真是应那句话来着!
不是冤家不碰头啊!
钱文良对女儿不满斥道:“劳动怎么苦了?我和你妈妈不也一样要劳动吗?你妈妈现在还在干校每天接受劳动呢,她有没有叫过一句苦?”
沈娇没想到笑容满面的鲁萍居然还在改造,本是书香人家的小姐,写字画画的手却要去摸锄头镰刀,也亏得她心态好,要是换了想不开的,怕是会愁坏了吧!
难怪刚才鲁萍拽她手时,手摸上去特别粗糙,一点也不像是读书人的手。
鲁萍笑眯眯道:“娇娇不想上学也没关系,集体生活也不一定要现在过,我以前不也是上大学后才过集体生活的,可一点都没有被人孤立呢!”
久未出声的钱书涯突然冒出来一句:“姆妈您没有被孤立的原因有两点。”
大家不由大感兴趣,就连鲁萍自己也十分好奇,想听自己这个闷葫芦儿子有啥高论!
被这么多人盯着,钱书涯羞涩地微垂下头,说道:“第一个原因是因为姆妈您性格开朗大方,容易与人打成一片。”
大家不禁点头,鲁萍的确是个很容易让人亲近的女人,性格特别好。
“第二个原因是最主要的,就是姆妈您长得不具有攻击性,不容易引起女同学的反感,所以您很容易成为女同学的知心好友。”
钱文良的话才一说完,大家都齐刷刷地看向鲁萍。
鲁萍面上的笑已经有些挂不住了,她恨恨地夹了块油汪汪的肥肉,笑眯眯地放到钱书涯的碗里,咬牙切齿道:“说得很有道理,吃块肉润喉!”
臭小子,腻死你丫的!
钱书涯苦着脸将肥肉翻着白眼咽了下去,中途好几回都差点要吐出来,可在鲁萍慈爱的目光下,他只得再次咽了下去。
姆妈好可恶,明知他不爱吃肥肉,还总是夹肥肉给他吃!
钱书梦同情地看了眼自家单蠢的哥哥,明明哥哥脑子绝顶聪明,可为啥总是不会说话呢?
总是要犯姆妈的忌讳!
唉!
因着钱书涯的这一打岔,沈娇的读书问题就这样被带过去了,只不过沈家兴却放进了心里,觉得钱文良说的有道理,想着抽时间去打听打听,看附近有啥好学校。
“我上个月见到了王广发,这家伙瘦了好多,比在农场还要瘦,看起来日子不是太好过。”吴伯达说道。
“皮鞋厂一月工资就二三十块,日子能好过到哪里去?”沈家兴对王广发无感,一点都不同情他。
钱文良也说道:“我也看见许乔了,他看起来过得还不错。”
因着聊到了难友,他们不由就聊起了三年前的共同劳动生活,只不过他们都默契地避过了赵四和顾尘,就好像这两人根本没在他们之中出现过一般。
“说起来还留在农场的就只剩下王会计了,他可能是真一点关系都没有,也不知道啥时候能熬出头。”吴伯达感慨。
沈娇听到王会计,耳朵不禁抖了抖,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