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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把询问的眼神投向卿以寻,卿以寻耸耸肩:“她问我中国的万里长城,我只说了一句,不到长城非好汉,用脚步去丈量历史的痕迹才最有意义,她就生气了。”
贝拉闻言更加暴跳如雷:“用脚步丈量,你这不是明摆着笑话我是个废人吗?你一定是故意的!卿以寻,我对你不好吗?别人根本就别想进我的房间,你别不识好歹,罗,杀了她,我不想再见到她!”
罗给卿以寻使了个眼色,要她先走。
卿以寻了然,起身就要走。
被罗抱在怀里的贝拉这时却突然发难,手往旁边一抓,抓起一个插着玫瑰花的青花瓷瓶就朝卿以寻扔过去,卿以寻正背对着他们,罗的那句“危险”还没来得及说出口,青花瓷瓶不偏不起砸在卿以寻头上,发出“哗啦”一声刺耳的碎裂声,裂瓷碎了一地。
罗愣住了。
贝拉也愣住了。
卿以寻稳住身形,慢慢回过头,后脑勺上淌下一条血线,她浑身一颤,整个人瘫软在地上。
…
卿以寻醒来时,后脑勺上像压了一块千斤重的铅块一样,她几乎抬不起头。
睁开眼睛,眼前是华丽的天花板,她好一会儿才迷迷瞪瞪的辨别出来,这是在罗给她安排的房间里。
头山包着纱布,不用想她都能知道这纱布包得有多难看。
她喉咙干渴得厉害,微微一动,旁边的看护就发现了,凑过来,用生硬的中国话问:“想喝水吗?”
第1443章 扛得住()
卿以寻点点头。
看护给她倒了一杯水,扶着她喝下,然后继续用蹩脚的中文汇报道:“你的伤不算严重,但是你的头部曾经动过手术,重击会触动旧伤,所以会疼得很重,你要多休息。”
卿以寻动了动嘴唇:“谢谢。”
喝完水休息了一会儿,卿以寻正准备躺下,门口传来敲门声。
卿以寻和看护对视了一眼,示意她去开门。
罗走了进来,眼神关切里带着抱歉:“你感觉怎么样?”
卿以寻虚弱的摇摇头,没说话。
罗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叹了口气说:“贝拉对中国的话题很敏感,你这次算是踩到她的雷点了。”
卿以寻讽刺一笑:“你要我去陪着她,不就是因为我是个中国人吗?现在又反过来怪我说话不当,我可真够委屈的。”
罗微微一怔。
卿以寻慢慢躺下,闭上眼睛不想说话。
罗见她生气了,想休息,也不多做停留,起身说:“你现在受了伤,血液中的白细胞活跃度很高,暂时不能进行注射手术,等你伤好了再说。”
说完他转身离开。
开门关门的声音响起,卿以寻睁开眼睛,确定罗走了之后,嘴角慢慢露出一个阴谋得逞的笑容。
…
C市,医院。
当医生第三次提出要给萧禹抽血做血液检测时,穆思行起了疑心。
“他身体不是好好的吗,吃得好睡的香,做什么血液检测,瞧瞧这手背上,扎了这么多针眼,不是你家孩子你不心疼啊!”穆思行抱着萧禹向医生抱怨道。
要不是因为萧让的手术和后期调养从头到尾都是这位姓张的医生在负责,他早就揍人了。
医生脸色讪讪的:“萧先生体内的细胞活跃度最近低了下来,之前用了小公子的血液进行手术,虽然是父子,但难免会有一两点排异反应,我也是为了安全起见,才多次采血……”
穆思行对医学完全没兴趣,此时见医生一张口就是一连串的专业名词,他烦躁的摆摆手:“我不管你怎么想,这孩子才五个多月大,你最好别再打他主意,不然我饶不了你!”
张医生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忙不迭的点头:“好的好的!”
穆思行这才抱着孩子离开。
穆思行一走,张医生连忙用最快的速度把血液掺入药剂里调配好,送往萧让所在的病房。
张医生推开门时,原本在外人眼中伤重得醒不过来的萧让此时正靠坐在床上,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全是冷汗。
张医生走到他身边,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脸色,摇摇头说:“二少,您必须要休息一下,继续注射的话太危险了。”
萧让咬着牙摇摇头,浑身的血液几乎要灼烧起来的感觉太难受了,他整个人像被架在烈火上炙烤,但是一想到卿以寻曾经受过比这更重十倍的痛苦,他又觉得没什么:“没事,我扛得住,来吧。”
医生迟疑了一会儿,叹息着摇摇头,绑上止血带,把调配好的药剂注射进他的手臂里。
第1444章 擅自行动()
药剂注射过后不到五分钟,萧让突然浑身痉挛起来,冷汗涔涔而下,不到十分钟时间,他身上的病号服几乎被汗水濡透,整个人像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张医生紧张的看着他的每一寸变化。
瞒着穆思行给萧让注射这些东西他就已经冒了很大的险,要是出了差错弄残弄死萧让,穆思行是绝对不会放过他的。
得罪穆思行的后果是他想象不到的残酷,可偏偏萧让他也得罪不起,在这两方巨鳄中间做夹心饼干,他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整整半个小时,萧让浑身的疼痛才彻底缓和下来,他浑身跟脱了力一样,瘫软在病床上,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
好在,他熬过来了。
张医生给他做了一个全身检查后,惊喜的说:“二少,成功了!”
萧让闻言闭上眼睛,仔细感受着心脏部位传来清晰有力的跳动声,他长长的吁了一口气,他成功了!
张医生在一旁喋喋不休:“二少,您大概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能和小公子血液完美融合的人了,毕竟是亲父子啊,血液相似度几乎一模一样……哎萧少你想做什么?”
萧让撑着无力的身体坐起来,开始脱掉湿透的衣服。
“去,把我便服拿过来。”萧让命令道。
张医生微微一愣,立刻明白过来他是想离开医院,这怎么可以!
他立刻阻止道:“二少,我是医生,您从入院开始就一直是我在负责,您的身体状况如何我最清楚,这个时候要是贸贸然进行长途跋涉,那会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您虽然强化了心脏承受力,但身体到底是没完全恢复,出现竭力的情况时心脏并不能第一时间做出反应,这要是出了意外,小公子就没爸爸了!”
原本以为搬出萧禹,萧让会有所顾忌,但他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我知道后果,但是如果我现在不去救人,禹儿就会没妈妈,孰轻孰重,我分得清。”
医生顿时哑口无言,踌躇了半晌才说:“那、那辛少和穆少那边要怎么交代?辛少下午就会过来,到时候发现您不见了,还不是唯我是问……”
萧让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说:“现在距离他过来还有六个小时时间,我会在新加坡转一趟机,到时候再通知他们也不迟,放心,这件事从始至终跟你没关系,我说到做到。”
张医生这才放下心,在萧让的催促下跑去帮他拿衣服。
戴着口罩和帽子,萧让浑身遮得严严实实的,顺利出了医院,直奔机场。
五个小时后,他顺利在新加坡转机,临上飞机前,他拿出手机,给穆思行拨了个电话。
电话接通,穆思行诧异的声音传来:“你哪位?”
“思行,是我。”
穆思行一愣:“你你你你你……”
“帮我好好照顾禹儿,如果一个月内我还没回来,记得把他送回萧家,交给我父亲。”
穆思行声音凝重起来:“萧让,你在哪儿?”
第1445章 泄密者()
“思行,谢谢。”
说完他毫不犹豫挂断了电话,给辛玉打了个电话,把刚才对穆思行说的那番话重复了一遍,还不等辛玉反应过来发问,他就挂断了电话,关了手机。
站在人来人往的机场航站楼里,萧让有那么一瞬间的迟疑。
心脏处传来痉挛的感觉,他呼吸慢慢变得粗重。
思忖了一会儿,他还是重新开了机,拨了一个号码:“老徐,是我。”
…
卿以寻在床上躺了三天,直到脑袋的疼痛完全消退。
这三天里罗一天三次的派人来给她做检查,美其名曰关心她的身体担心她的状态,但是卿以寻很清楚,他只是想让她快点好起来,接受变异基因注射。
第四天早上,医生给卿以寻做了一次常规检查后,转身对罗说:“细胞活跃度有所下降,可以去做排异测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