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武山于是便又走进主席台。张天赐听了武山的话后。看似漫不经心地向李丘平这边扫了几眼,随即递给他几张请帖。
四人拿着请帖刚刚坐好,旁边就有人探过了头来搭讪。
“这位公子。你们也是五德园请来的客人么?”一个颇具富态的中年男子向李丘平问道。
李丘平随口应道:“是啊!阁下也是么?”
“对啊,要不是五德园地面子,咱们哪有资格坐到这主席台上来!”中年男子啧啧赞叹,“这五德园当真财大势大,你看到没,这主席台里,可有近三成的位置是他们定下了的!”
“哦,这却是为何?”李丘平一下子来了兴趣。
中年男子讶然道:“你竟不知道?”
“嗯,在下是外地人,昨天方才赶到。”李丘平回答道。他确实是不知道此事,张天赐可能从没想过他竟然会突然恢复了内力,也没和他提过这事。
“难怪,难怪!”中年男子点点头,便将事情地原委同李丘平一一道来。
原来,前些年地战事也影响到了这里,此时扬刚官方府库已空,根本就没有能力再举办一届象样的盛会,而官府的人却不想失去这个赚钱地好机会,于是就向本地各个富商募捐。那扬刚知府贪婪成性,本地无人不知,这征银说得好听是为了举办这届比赛,维持传统,说难听点,其实就是此人谋取私利的一个手段。在这样的情况下,却又有谁情愿捐银了!
张天赐得知此事后,却认为是一个大好机会!他在得到刘夏的支持后,主动找上了扬刚官府,声明愿意承担赛事的全部费用,包括给花魁前五名的奖品也一应由五德园承担,而且赛事中产生的收益全部贡献给扬刚官府。唯一的条件是,扬刚官府必须将此事宣扬出去,以为五德园扬名。
这样的好事,那贪婪的知府如何会不乐意。五德园光是那要送出的那五件精美羊脂白玉打制的玉器,总价值就已经超过了二十万两白银!这样的大手笔,天下间除了皇帝,再无第二个人能做到!既有面子,又得到实惠的事,便是扬刚官府也是无法抗拒的!扬刚知府索性扮了一回好人,将赛事所有程序安排都交给了五德园,任凭张天赐如何宣传造势,一概不再理会。
刘夏得知事情已然定下,索性又特批了一批玉器,将奖励的名次定到了前十二位,奖品总价值达到了惊人的五十万两白银。
五德园各个分店当即在各地大肆宣扬,要将本届赛事办成有史以来规模最大的盛会。其时李丘平犹自未醒,哪里知道在那一个月里,他亲手打造的五德园,已经真正地闻名天下。后来刘夏见到李丘平,由于担心他的伤势,不愿他分心,一直就没有和他说起过这件五德园创建以来最大的盛事。
“这分明就是广告嘛,而且还是不惜成本大手笔的广告!”李丘平正在心中大赞刘夏和张天赐精明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向着这主席台上走来。
来人白裙飘飘,体态婀娜,戴着一张面纱。
李丘平站起身来,“若雨小姐!”
若雨这次没有抱琴,双手空空。她上下打量了一下李丘平,眼中现出惊讶之色,“恭喜李少侠啊!”
李丘平心知她已经看出自己内功恢复,微微一笑道:“却是多亏了小姐!”
若雨讶然道:“哦,这话却从何说起?”
“小姐可有位置?不如就坐在这里,丘平正想与小姐谈谈。”
若雨看了看李丘平,又扫了一眼苏婉,应声道:“也好,李少侠既已复原,若雨正好也有点事情想跟你说。”
李丘平心中一喜,便让苏星灵坐到苏婉身上,空了一个位置出来请若雨坐下。
四周人声鼎沸,二人便以传音之术交谈。李丘平于是将那天晚上同她做灵魂交流时,无意间将体内经脉全部打通的事说了一遍,完了又正式向她表示了谢意。
若雨眼中掠过笑意,“这是少侠你本身福缘深厚,同若雨并无太大干系!能恰好凑上这一份子,若雨亦深感荣幸!”
“若雨……”
“李少侠!”若雨打断了李丘平的话语。“若雨不是愚蠢女子,据若雨所知,你也不是那不知所谓的无能之人。有些话,暂时还是不要说的好,若真有必要,若雨绝不避于一谈!”
若雨顿了一下又说道:“其实若雨今日是有为而来,少侠既已恢复了武功,可愿帮上一把手么?”
“若是不违侠义之道,小姐请只管吩咐!”若雨的话,晦涩处又藏玄机,李丘平不敢肯定她到底懂不懂自己的心思。不过她若有求于己,李丘平却还是很乐意出力的!
若雨沉声道:“那晚曾听少侠说过,那金国的使臣不能杀,但此时若有我大宋国的江湖人要行刺于他,少侠可愿挺身相救?”
李丘平讶然道:“他还没走?”
若雨将头转向那主席台后方,示意李丘平自己看。李丘平凝目望去,果然,那个死胖子坐在身后高处,与一个大宋官员装扮的人正聊得起劲,手里却还是使劲摇着一把新买的苏扇。
卷六 如雨如梦 四 欲加之罪3
一遇到这等事,李丘平的脑子立即就活络起来,他想了一獠甲道:“来人是哪一路,你可查明了么?若是在下识得之人,丘平可以先行前去劝说,好过将事情闹大。”若雨轻轻摇头,“若雨亦是刚刚得到鄙派秘报。来的是以君临帮为首的一伙人,其中似乎还有白道的一些高手,此时已经不知这些人藏匿在何处了。
你的想法是不错,但他们既然以刺杀为目的,却哪里能找得到!”
李丘平又往米簿那边看了看,皱眉道:“这死胖子还真是色胆包天,不知死活!金人方自搅得咱们大宋武林大乱,此时想报复的怕不止是一家两家那么简单。随便来上几个厉害的高手,休说他身边那些亲卫,就是宗唐都救不了他!若是联系不上来人,若雨,你我二人很难救下此人。”
若雨的话带出了坚定的意思,“白道上的人或者纯是为了泄愤,而君临帮则肯定是有为而来。借你的一句话,唯求尽力而已!”
花魁的较技已经开始,秦准河畔欢声雷动。李丘平却没有心思观赏,只是静静地思索着一些问题。
君临帮的目的年前他就知道,那连城是想当皇帝的人!不过造反这事,不是随便扯块大旗一挥,就当真会从者云集的,那还需要许多的局势变化以及机会。南方之地虽然谈不上是繁荣盛世,却也更不是什么民怨沸腾,绝对没有可以一呼百诺的造反基础。只要大宋安定,连城就永远没有机会,他唯一有可能成功的机会,就是宋国与金国开战,而且这一战还要有相当的规模。这样他才有发展的时间和空间。
这些事情李丘平并不太在乎,历史上在南宋造反的贼寇不在少数。而却没有一起是能够成功的,那是有历史地特殊原因!连城再强。只怕也逃不出这个圈子。李丘平真正在意的是若雨地态度,君临帮与她的师门同出一脉,就算有些争执,但以现实角度来考虑,一荣皆荣一损俱损,却是可以预见。为什么她要直接与君临帮作对呢?
李丘平沉声道:“若雨,虽然你我目标一致,但有些话我还是想要问清楚。为什么你要救那金使呢?”
“就知道你会问地了!”李丘平似乎听到了若雨蕴涵在话语中的叹息声。
若雨接着道:“这话换了别人问。若雨是理都懒得理的!你李少侠既然非要问个明白。若雨便答你!在你们所谓名门子弟的眼中,被你们称为邪派的人,大概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吧!邪派中人则必行邪恶之事。会不会也是你李少侠的真实想法呢!你真道身在正派就一定是好人,邪派中人就不会爱国了吗!”
李丘平大喜,丝毫不理会若雨言语中地怨气,能得到她亲口的确认,便是受些许闷气,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李丘平道:“我可没那样说过,不过问清楚而已,咱们既然要相互配合,自然要了解对方地意图,这样才能形成默契嘛!”
若雨不再说话,定定地看着前方,也不知是在看那台上地表演,还是在思考问题。李丘平欲要再说话,看了看她的样子,便又忍住了不说。
时已晌午,台上的较技已经暂告结束,而以五德园地安排,下午并不较技,而是要等要晚上。河边的观众已经渐渐散去,那米簿也准备要离开,而此时却连刺客的影子都没有看到。
若雨见米簿已经准备离台,低声道:“走,跟上去。”
李丘平于是和若雨,苏婉及两个徒弟都远远地跟着那米箔。米簿公开了金使身份,那扬刚知府贪婪归贪婪,却不是什么蠢人,早已调了一营官兵在周围警戒,米簿一离主席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