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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哪里理他,挥刀照砍来,方荣忙用那人相挡,不想攻上前的人理也不理人质,瞬间那人成冤魂。方荣暗惊,忙扔了此人踏着逍遥步法在众人间穿梭。开始方荣也不敢进攻只躲躲闪闪,冥灵教之人虽都以轻功见长,但瞧了方荣轻功,都知远远不及,知道了方荣厉害,一十三人站成一圈排出阵法,将方荣围在了中间。
方荣暗道:“原来逍遥步法也没用了。那把宝刀带在身上便好了。”
五毒教之人在外旁观似不相助,但却将出口守住了。
冥灵教之人见状,一人道:“我说杨护法,敝教困住了此人,你们五毒教岂可作壁上观,何不到后面看看有何动静?”
五毒教一人向手下使个眼色,道:“我们五毒教这事也用不着李护法来指手划脚。”
五人往花语婕地方搜去,方荣叫道:“慢。”
众人停下,方荣道:“你们可知我是什么人么?”
那杨护法道:“进去搜,那妖女定在里面,此人在拖延时间。”
方荣双手抱胸,眼也不瞧他们,道:“我师兄凶神残神马上便来了。”
众人本来见方荣武功不错,一听他说是义贤庄之人到也有八成人相信了,但义贤庄根本不在贵州,那凶神残神哪有那么巧在这里的,冥灵教李护法道:“先杀了这小子,不管是什么人,死无对证。”
那杨护法道:“五毒教与此事无关,我们只捉拿那妖女回去祭祀教主。”
冥灵教一十三人忽地伸掌齐往方荣攻去,方荣暗道:“制住他们只有点穴。”说时迟那时快,方荣疾往当前一人胸前点去,那人也没避,忽地伸手握住了方荣手臂,方荣暗惊,想不到自己点穴之法在他面前全无作用,且他用的功夫似乎是擒拿手法却又似乎不是。
方荣接连点了几人穴道无一有用,只因以为点了他们穴道便没事了,一时也忘了防守,四肢全被锁住,若非方荣内力惊人,换作别人,只怕早被这几人五马分尸了,但也是被锁得挣脱不开。
方荣哪里见过如此又怪异又厉害的武功,一时心慌意乱不知如何是好。
那李护法从五毒教一人中夺过刀来便往方荣头上砍去,方荣想也不想,挥右手挡去,锁住自己右手之人背上马上被砍上一刀,脱开方荣右手。方荣一掌往缠住自己左手之人头上击去,又往脚下之人击去。只因这变故只在一瞬间,三人也立成冤魂。
其余冥灵教之人又攻上前来,方荣可不会再让他们抓住自己四肢,使出一套拳法,拳法虽快,但这冥灵教轻功、守功也是不差,一拳即使击中,他们只轻轻一滑,拳劲便化解了,只因八人齐攻,阵法又精,防了上面,下面防不了,防了后面,前面又攻了上来,加上方荣对敌经验少,更何况又是如此厉害的阵法,拳法虽出了三十几招几乎击中对方二十几招,还是又被锁住了。
那李护法挥着刀也不知砍是不砍。其实方荣是希望他砍的,然后又是那一幕,那么自己又得解脱了。
那杨护法道:“李护法若再拖延时间,只怕手便废了。”
那李护法果觉手奇痒无比,忙丢了刀,道:“快拿解药来。”
方荣也不知何故。杨护法道:“李护法要刀之时也太不小心了,难道忘了我们是五毒教么?不过我们两教虽无恩,但也无仇,还是提醒了你要紧。药粉擦在患处即可。”说完抛过一瓶小药给他。
李护法知道五毒教不愿与冥灵教为敌,不会真敢害自己,依言,果然发黑的手掌逐渐转为浅红,道:“你说他要如何处置?”
杨护法道:“我有一个办法,不过不能对他们说。你跟我来。”
李护法道:“有什么话不能当面说么?”
杨护法道:“要抓妖女必须先杀了他,你啰嗦什么?”
李护法道:“好吧,要抓那妖女我们两教须得齐心合力。别说眼前之人,那妖女也难对付得紧。”随了他走出庙外。
不久二人回来,李护法道:“其余人通通给我出去。”一时只留下方荣与缠住他的四人。一会方荣便闻到一股异臭,头晕目眩,极欲作呕,不久那四人松开自己倒在地上口吐黑血而亡。
方荣这才知道他们放毒,忙调一口真气,头脑清醒许多,暗道:“只怕那花语婕中毒了。”
忙跑到后堂,却见她安然无恙地笑着看着自己,放下心来,道:“你没事吧,我们快走,不然死定了。”说完二话不说抱了她破窗而逃。守在外面的人虽然不少,但都不堪一击,方荣跑得又快,马上又将众人抛开。
眼见就要进城了,花语婕娇羞道:“放我下来。”
方荣这才想起自己对她无理,忙放了她下来,道:“对不起,刚才我没想那么多。”见她眼睛虽不敢瞧着自己,但脸却未红,暗道:“难道她也像雪儿一般天真浪漫?”方荣只觉她有太多东方妍雪的影子,对她似乎更愿意亲近,更喜欢她了。
花语婕道:“在庙中我一直没出来,你不会怪我吧?”
方荣笑道:“我怎么会怪你,你要是出来了,不真让我说中了,我成人质你来救我?我虽是打他们不过,不过总算救得你出来,你不出来是给我面子,我谢你还来不及呢。”
花语婕道:“你谢我做什么?”
方荣道:“让我有了保护弱女子的信心。你要是出来了,那我真是无地自容,连个女子也保护不了,还要弱女子来保护自己。”
花语婕道:“你才弱女子呢。我连他们教主都不怕,会怕他们么?”
方荣笑道:“那你是想让我多留在你身边了?”
花语婕气道:“你胡说八道!我……我只是……只是不愿与冥灵教之人相斗。”
方荣暗道:“原来如此,那阵法如果用来对付女子,还真是无耻下流之极。”道:“其实是我想多留在姑娘身边,姑娘就像是我的亲人一般,以前我从未有过这种感觉。真的,没骗你,没开玩笑。”
花语婕道:“那我是像你的姐姐呢,还是像你的娘亲?”
方荣脑中一闪:“你像雪儿。”道:“你像及了我妹妹,时刻需要哥哥保护的妹妹。”
花语婕道:“你真有个妹妹么?”
方荣道:“亲妹妹没有,不过干妹妹却有一个。”
花语婕道:“还说没骗我,不是开玩笑,你说话总是这么无耻,你的话一句也不能相信。”
方荣忙道:“我没骗你,我说你像我的亲人没骗你,我说有个干妹妹也没骗你啊。”
花语婕道:“圆公子,你准备去什么地方么?”
方荣道:“我也不知道,我本来是没目的的,但现在有了。”
花语婕道:“有了什么目标了?”
方荣将手一比划,道:“花姑娘需要圆枯的保护。”
花语婕道:“其实我正是要跟你说这事的,再走一会便出了贵州了,出了贵州我也就安全了,所以我是向圆公子告别的。”
方荣心下黯然,道:“你要赶我走么?”
花语婕笑道:“你还真赖皮。其实五毒教难缠得紧,一直不歇息地追了几个时辰也不死心,冥灵教更是难缠,只怕仅次于义贤庄。有个人作伴也是不错。”
方荣大喜,道:“你可要管吃管住。”
花语婕道:“不要脸,你要管我吃管我住才对。”
方荣道:“话可不能这么说,我现在为你打工,我不要你工钱算好了,难道包吃包住也不得?再说,你又非我娘子,又非我儿女。”
方荣见她许久未说话,忙打了自己一个嘴巴,道:“又说错话了,老板不要生小人的气。”
花语婕噗哧一笑,道:“总生你的气,早被气死了。你是逍遥派的么?”
方荣道:“你是看见我用逍遥步法么?”
花语婕点点头。方荣是暗暗称奇,她不过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不仅知道凶神残神是什么人,竟还在两日之内从云南到贵州便杀了两大教教主,现在连李逍遥教的步法也知道,在自己使之时连两大教之人也没瞧出来的,且自己也似是而非,她却猜得出来,真不知道她什么人?道:“其实我并非逍遥派之人,这说来话长。只是无意中遇见过李逍遥李前辈,他教了我这步法,以做逃命之用。”
花语婕道:“真要被你气死了,三句话里总有两句不正经。”
方荣道:“没有不正经啊,刚才不是用它逃命的么?”
花语婕道:“要是被李前辈听到你这话一定被气死,想不到一套绝世步法被你说成了逃命步法。叫他脸面何存?”
方荣忙道:“是,姑娘教训得是,以后我便是用它来逃命但也绝不说出口。”
花语婕道:“进城了,不跟你胡说八道了。”
方荣道:“是,我现在又累又饿。”
花语婕道:“还好意思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