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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道:“好吧。那只好多等些时日,等京城的使者来了。告辞!”
宁王道:“不送。”
方荣出帐夺了射日弓出了营。方荣在农舍中苦思良策,希望宁王能退兵,苦想一夜,只想到只能挟持宁王让他暂时不再攻山,等朝廷使者来。想好计谋,安心睡了一觉。第二日也关心峰顶教众,毕竟要挟持宁王也要到夜深人静,忙往山上去。
至山脚下,忽见一人伏于草丛中,方荣瞧他鬼鬼祟祟,上前疾点了他穴道:“什么人?”
那人道:“要杀便杀,何必多问。”
方荣冷笑道:“嘴巴说得倒蛮硬,不知骨头是不真的那么硬。”说着又点了他几处穴。那人又痒又痛,却是忍着不叫一声。方荣这时也将那人脸转过来瞧,大吃一惊,此人竟是许久未见的袁盛,忙止了穴道:“你来做什么?”
这时那袁盛也瞧清楚了制住自己的是方荣,开始心中的不服才平息下来,要知他一向心高气傲,但想不到被人悄无声息地近前来制住了自己,这是从来未有过之事,但看到是方荣,这才心服了,因为他以前只被方荣胜过,这回胜的还是方荣,道:“方大哥,你怎么在这里?我哥,他刚才上山寻你去了。”
方荣道:“找我做什么?”
袁盛道:“他说有重要的事找你。”
方荣道:“就你们二人来贵州了么?你为何不跟你大哥上去?”
袁盛道:“我哥怕我出事。方大哥,现在花姑娘怎么样了?”
方荣哼一声,又笑道:“她现在好得不得了,她就快做娘了。”
袁盛哦一声道:“恭喜方大哥。”低下了头,万分失落。
方荣道:“上去吧。”自然不能带他走秘道,从后山攀崖而上,攀至一半,峰顶抛下绳索,两人更是如虎添翼,一下上去了。
至大厅,李勤道:“教主,有个叫袁丰的,要求见教主。”
袁盛急道:“他是我哥,你们把他怎么样了?”
李勤笑道:“令兄正在后堂喝茶,我这便请了他出来。”
一会袁丰走了上来,身上有些狼狈,看来是受了委屈了。方荣忙道:“袁兄,对不起了。让你受委屈了。”
袁丰忙道:“你误会了,我这样是因为不知如何上山,是从正面冲上来的,敌我不分,这才受了伤,成这付模样。若非你教中之人救了我,还不定成什么样,会不会还有命呢。想不到这里固若金汤啊。”
方荣道:“袁大哥找我所为何事?为何不直接去找宁王退兵?”
袁丰道:“你有何不知,京城派来的使者不是我,而是崔呈秀。”
方荣怒道:“信王为何还要重用崔呈秀?想不到你们与那熹宗也一般昏庸。”
袁丰忙道:“你误会了。魏忠贤与崔呈秀毕竟手握重权,要推倒这两棵大树非一朝一夕,所以今次故意派了崔呈秀来,就是要他远离京城,远离他的靠山,圣上又派了我来,打点一切。今天来见你,就是与你商量刺杀崔呈秀之事的。不过这事只有我与皇上知道,所以才这般秘密的。而叫我刺杀崔呈秀,我怕我没这个本事,所以我们才想了这计策。我先来见你,然后我们再秘密见宁王,我们三人共同商量如何杀崔呈秀。宁王对魏忠贤、崔呈秀也是恨之入骨的。”
方荣心中高兴,道:“宁王对我也是恨之入骨的,昨晚我还刚见了宁王呢。好吧,我们易个容,今晚我们去见宁王。”
两人作好准备,到晚间从后山下去,直往营中而去。方荣又采取昨晚的办法,又见到了宁王。
方荣要宁王让所有人出去,旁人不愿,宁王道:“方教主要真要杀我,我们拦过住么?”众人这才出去。
袁丰跪下拜道:“袁丰叩见王爷。”
宁王忙扶起,惑道:“袁大人,你怎么来了?是圣上派你来的么?”
袁丰道:“正是圣上派我来的,不过是秘密派来的,不是朝廷使者,不算钦差大臣。钦差大臣是崔呈秀。”
宁王道:“那不知什么事?”
袁丰开门见山道:“杀崔呈秀。这是皇上的意思。由王爷安排,方荣行刺。”
宁王爽口道:“好!”于是三人商议一番,方荣与袁丰这才出了营。
两人也不上山了,在农舍暂住一夜。两人闲聊一夜,袁丰谈了这次回去后与朱湘成亲之事,方荣也提了花语婕与于婷之事。第二日两人才上山,这时宁王早得袁丰的消息,退兵了,更何况现在最主要的是杀崔呈秀之事,只等崔呈秀来了。
峰顶上袁盛总是不死心,总想见花语婕,方荣岂会让他如愿,也不理他,只与李勤、袁丰商讨国家大事。而晚上方荣去监视军营。
这样过了四日,方荣终于得知崔呈秀已风尘仆仆而来。方荣忙约先前商量好的到了城里去了。在一大酒楼住下。
过了一日,果然见了宁王与崔呈秀等人往酒楼而来。方荣大喜。众人入了包厢坐下。其间宁王不停劝崔呈秀喝酒。崔呈秀乃老奸巨猾之人,他与宁王本势不两立,岂会真喝,只推故不喝。
方荣在旁包厢忍耐不住了,推门而入道:“崔呈秀,认得我么?其余人都出去。”
崔呈秀还不知所措中,宁王等人早已出去了,留下了几个他的侍卫。崔呈秀颤声道:“方荣,你要干什么?,你敢刺杀朝廷大臣么?你杀了我,宁王也逃不了干系。”
方荣岂容他啰嗦,拨剑而出,道:“今天便是你死期。”一剑往崔呈秀刺去。方荣这剑本快,那些侍卫其实连崔呈秀自己十分之一都不及,真是谁挡谁死,要逃已是不及,一下全倒在了地上。
崔呈秀急急避让开来,但方荣的逍遥剑法出神入化,这包厢又窄,连破墙而逃的机会也是没有,崔呈秀又是没有准备,只十几招,身上已三五处剑伤。崔呈秀武艺施展不开,这次又无人相助,知求助也是无用,更知方荣绝不会饶了自己,只苦苦相撑,且每次想破墙而逃,都被剑拦了下来,斗得越久,剑伤越多,只斗了百来招,崔呈秀已体力不支。
方荣越斗越勇,心中只想不杀崔呈秀绝不罢休,见崔呈秀翻身,长剑一划,截腰而过。崔呈秀被斩为两段。方荣又将崔呈秀头割了下来,走出了包厢。
宁王在外面等住,见了方荣叫道:“抓刺客。”众侍卫都冲上前来。方荣飞身而起,到了街头,不再理众人,提了崔呈秀人头往山上去。
袁丰等人见了崔呈秀的人头,都是万分兴奋,觉得万分解恨。众人又在山上等了几日,宁王在城中搜了一下刺客,大肆扰了一下民,又有圣旨,不得多耽,班师回朝了。袁丰见宁王终于走了,心事已了,忙也向方荣告辞。
方荣盼着花语婕,忙也下山往家里去了。到了家方荣暗地里问母亲可能是男孩还是女孩,骆琪道:“自然是男孩,许多人都把过脉的。”
方荣又在吃饭时谈孩子的名字。方铖道:“若按族谱,孩子应该叫潮,潮水的潮,即方潮。我是金,你是木,孩子是水。不过这名字太俗,方荣,你另想一个吧。”
方荣道:“那就叫方雪吧。”
司马飞燕笑道:“一个男孩子取个女孩子的名字。”突然想到什么,默口不言了。
于婷忙道:“要给男孩取个与水有关的名字真难。叫方云吧?风云的云。有水之意,又有常山赵子龙之势。”
方荣道:“方云方圆。真难听,不行不行。嘿嘿,江啊海啊河啊溪啊沟啊随便取一个吧。”
花语婕嗔道:“好吧,叫方沟得了。最好听了。”
方荣忙笑道:“那你倒是说啊。”
花语婕想了想道:“叫方滕吧。诗经中有百川沸滕,又取腾飞之意。娘,你说好不好?”
骆琪笑道:“婕儿的孩子,当然母亲做准了。要掉书包的父亲取名啊,不要见人了。”
方荣笑道:“好啊,就叫这个。这字怎么写的?”
骆琪哭笑不得,叹口气道:“腾飞之腾,舍马取水。”
方荣点点头笑道:“对,我的儿子一定要翻江倒海,飞黄腾达。”顿了顿又道:“可惜夏薄荷不在,上回湄儿生无邪的时候就是她接生的。”
骆琪道:“傻瓜,你于姐也不差呀。娘也可以的呀。你放心好了,当心这个当心那个的。你就安心作你的爹爹就行了。”
晚上方荣自然得与于婷同房,方荣放下了心事,对于婷更是放肆,可怜于婷任他宰割。
这日晚上,方荣睡得正香,忽听得花语婕一声声叫声,一惊而起,身旁的于婷也早已不见了。知道自己马上要当爹了,忙爬了起来,往花语婕房中奔去。众人早已在门口等着了,只于婷与骆琪不在门口。方荣听着房内痛苦的声音焦急万分,可惜一点忙也帮不上。门外的众人不住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