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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荣心道:“三鬼一定知道我来江西之事,可是我明着却是帮贻风掌门诛三鬼的,三鬼一定误会我了。”忙道:“你要知道什么?”
白无常道:“四王刀在哪里?”
方荣大惊,惑道:“你问这来做什么?”
白无常厉声道:“快说。”
方荣想不到这刀不见了他也见怪,忙道:“被秘王夺去了。”
白无常道:“秘王在哪?”
方荣忙道:“不知道。”
白无常冷笑道:“这么说你回答不出我的问题了?”说完提掌便往木佩头顶拍去。
方荣大惊,想不到三鬼真是这种人,叫他如何帮他们?手中早握了铜钱,忙提手一伸,铜钱正打在白无常手心。
白无常一声巨喝,木佩却是脱手而出,方荣忙闪身向前,抱了木佩回来,忙又输了真气给她,木佩苏醒过来,见了方荣抱了自己,脸上一红,忽然想起白无常,又情不自禁将头钻入方荣怀中道:“方少侠,有鬼。”
方荣忙道:“大白天的哪有鬼,都是人在装神弄鬼。”
木佩已是意乱情迷,痴痴道:“白无常要带我走,我不想,我还要见爹爹。”
黄麒忙将木佩从方荣怀中夺回,道:“木师妹,我带你去见木前辈。”
木佩回过神来,又见了白无常道:“便是他。方少侠,是他吓我。”
方荣要杀他也不是很难,但他是天地教之人,自己如何下得了手?白无常见方荣没杀自己,也回过神来,正欲逃走,忽听得一人死气沉沉地道:“你阳数已尽,我来带你走。”
众人一瞧,只见此人也是一付白无常模样,又高又瘦,脸苍白无比,涂了一层厚厚的粉,背上背了一副盒子,正好能装一个人,大白天瞧来,众人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方荣见此人比刚才那白无常厉害多了,轻功也甚了得,开始还远远的,一下已至刚才那白无常面前,槁木往那白无常一点,那白无常本来被震住,哪里让得开,整个人一动不动,一下已被装入了棺材中。
方荣瞧着后来的白无常,道:“你才是真正的白无常?”
白无常道:“不错。我为你而来,你要不要跟来?”说完将盒子又往背上一背,飞身往另一条街而去。
方荣正要去追,木佩忙拉住道:“方少侠,不要去。我怕。”
方荣忙笑道:“不会有事的。三位大侠,麻烦你照顾好木姑娘了。”说完挣开木佩之手,往白无常追去。
白无常也只在屋顶上走,方荣一下便瞧见了,轻功果然厉害,背了个人竟然还是健步如飞。方荣也不有意追上他,跟着白无常到了林中,一会又到一处坟地,白无常这才停了下来。
方荣忙也停了下来,道:“找我何事?你是谁?”
白无常道:“无影无踪判官二鬼。”
方荣大喜道:“你果然是……”
白无常道:“不错。你来是帮我还是杀我?”
方荣忙道:“前辈说哪里话,东方叔叔是叫我来助你们的。我表面与那些人在一起,不过是想打探他们动向罢了。”
白无常忽地一声震耳欲聋、如鬼如怪地一声长啸,方荣想不到能叫得这么让人心惊胆战,若非亲眼目睹、亲耳所闻,若非是在大白天,一定会被吓晕过去。
一会,一座坟头突地裂开来,一座棺材突地跳了出来,棺盖也慢慢移了开来,方荣咽了咽口水,定了定神,心道:“这都是假的。”
棺中忽地站起一人,一身黑衣,脸色也是苍白无比,不是黑无常是谁?黑无常瞧了一眼方荣,忽地真如鬼般飘到方荣面前,槁木往方荣胸前点来。方荣忙侧身避过,黑无常槁木紧至,奇快无比,更是上乘的点穴之功,一下已攻了四十几招。不过方荣轻功更在他们之上,又知点穴之法,早料他会攻自己何处,只是不敢还手,不住忍让。
白无常放下盒子,闪身上前,伸爪来抓方荣。黑无常也变指为爪,两人一左一右来擒方荣。方荣也不知他们为何要抓自己,忙解释道:“前辈,我真的是来帮你们的。”说这话时黑白无常又已攻了几十招。
黑无常冷冷道:“杀得了你,便说明你不是来帮我们的,杀不了你,便说明你真是来帮我们的。”
方荣暗道:“哪有这样的逻辑。”不过他既这么说,哪还敢不还手,忙使了逍遥步法,伸指往二人攻去。不过二人也自有一套,互守互攻,轻功也不比方荣差到哪里去,也是点穴大师,方荣要一下制住他们却也不易。
又攻一阵,黑无常道:“为何要用外人的武功?”
方荣心道:“我要保命,管我用什么武功。”大声道:“好,我便用乾坤宝典上的功夫。”说着脚步一变,变指为掌,真气迫出体外,黑白无常怔得一怔,被逼退几步。方荣叫道:“瞧着。”欺身上前,一掌一掌往二人攻来。
二人已是不得不只守不攻,暗暗心惊,心道:“东方教主也不过如此。他才几岁?”
二人被攻得五脏六腑不住翻腾,好不难受,正待服输,方荣忽地停了下来道:“再让你们瞧瞧拳法。”又提拳往二人攻去。但拳法却并不比掌法慢,二人更是无招架之力,这回是守也不能守了,只仗着轻功不住躲闪。但方荣轻功却是在他们之上的,二人却是摆脱不了他,二人也不敢分开,偶尔也要互助。不然非被方荣轻易震伤震死不可。
又攻一阵,白无常忙道:“住手。”
方荣也听话,马上停了下来,道:“请二位前辈指教。”
二人互望一眼,齐跪下道:“参见教主。”
方荣大惊,忙扶起二人道:“前辈,你们这是干什么?”
黑无常道:“我们心悦诚服你为天地教教主。”
方荣红了脸道:“我哪里佩?”
黑无常道:“既然东方教主将乾坤宝典传授给你,你便迟早是我们教主。更何况,东方教主已将天地教教主信物传了给你,那便说明你已是我们教主了。”
方荣忙道:“晚辈实不能当此大任,但东方叔叔要我做,我尽力而为便是了。”
白无常道:“教主,我们引你来此便是要试探一下你的,还请教主恕罪。”
方荣忙道:“你们不要叫我教主了,让我心愧无比。”二人相视而笑,不过在方荣听来却恐怖异常,忙道:“还有你们不要再晚上来吓我了。而且和我在一起的花姑娘,她被你们吓得都哭了。你们若再吓她,我找你们算账。”二人更是哈哈大笑起来。方荣心道:“笑都这么恐怖,不当鬼真是为难他们了。”道:“不是还有一个判官么?他怎么没来?”
黑无常道:“马上便来了。”
这时,忽听得盒子中那白无常一声惨叫,破棺而出,见了三人,心中更惊,忙转身逃去。方荣正要去追,黑无常拦住摇了摇头。
这时,果然一判官模样之人迎面而来,手中判官笔一点,本来与那逃跑的白无常相距甚远,但那白无常还是摔倒在地。只见那人胸前一团墨迹,方荣心道:“原来这判官用墨汁制人。”
那白无常忙跪下道:“判官大人饶命,判官大人饶命。”
判官将生死簿一翻,道:“昆仑派一剑寒秋刘玉冬刘大侠?”
那白无常忽地站起来,道:“不错,正是在下。”
判官道:“你既为刘玉冬,为何假扮白无常毁我名誉?”
刘玉冬冷笑道:“你们本来没什么名誉。”
判官手一甩,刘玉冬脸上面具马上不见,露出一张四十岁上下的脸,判官道:“凭此一条,你今日便应该死。不过你要死可不是因为这个。刘玉冬,去年三月初五之事你可记得?”
刘玉冬脸上一变,闪烁不定,道:“那么久之事如何记得了?”
判官道:“那去年五月十七之事你可记得?十月初三之事你可记得?”
刘玉冬胀红了脸道:“你如何知道的?”
判官道:“你身为正义之士,做一件丧尽天良之事已是万死,想不到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做,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早该下十八层地狱了。今日方得报应,上天对得起你了。方荣刚至袁州,你后脚便来了,想不到吧,这正好是你的死路。”
刘玉冬哼一声,提掌便往判官攻去。判官将笔一提,正点在刘玉冬掌心,刘玉冬本来以剑出名,掌法并非所长,只听刘玉冬一声惨叫,判官却不停下,又在刘玉冬身上点了几处穴。方荣知道,这些都是致死穴。果然,刘玉冬全身抓狂,青筋暴烈,七孔流血而死。
方荣瞧着他惨状,也不禁冒冷汗,心道:“虽是死有余辜,但这般死法,这三鬼却也残忍。”
判官瞧着方荣道:“你是方荣?”
方荣忙道:“晚辈正是方荣。”
判官又瞧瞧黑白无常,黑白无常传了眼色,判官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