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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笑挡开了。
恶神毒神见状,也提掌往屠用攻来,几人虽是后起之秀,但岂是三人对手,三人之招又狠又毒,不过十几招,崆峒派一人已死于毒爪之下,几人也已受了伤。
丐帮之人见状,虽知自己更非三人对手,但岂能袖手旁观,都冲上前去。三人岂会客气,一下三人又死在毒爪之下。
方荣本来是想让司马笑教训一下崆峒派之人,但不知会有这结果,再也不能忍下去,见恶神正要一掌击在一丐帮之人面门之上,忙闪身上前接了恶神一掌,恶神只觉胸中一阵气闷,鲜血差点从口中喷出,心下一惊,想不到丐帮之中竟有如此佼佼者。不过已杀得性起,一掌又击了上来,却见方荣突地变出三掌,与自己对了一掌,另两掌却击在了他双胸之上。这回真喷了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
司马笑与毒神大惊,忙停下去查看恶神伤势。
崆峒派等人也不敢攻上前,忙也去查看死去与受伤之人。
许久恶神缓过气来,站了起来道:“阁下是何人?”
现在方荣胸中也一阵气闷,恶神其实已用了全力,要在以前,方荣岂会如此,本来以为这两掌,会要了恶神命的,现在看来他不过受了轻伤而已,笑道:“要你命之人。”
恶神怒道:“小子,你把自己瞧得太……”忽地又从口中吐了口血出来,又倒在了地上。
司马笑与毒神见他竟是晕死过去,忙一齐输了真气,恶神才醒了过来。司马笑见他已受了重伤,不能再打了,而自己与他武功也只在伯仲之间,要胜方荣也没把握,还是师兄命要紧,扶起恶神道:“屠用,今日算你命大,你害我女儿的账不会一笔勾销的,你们等着崆峒派被灭吧。”说完扶了恶神展开轻功而去。
屠用忙过来跟方荣与丐帮之人道谢。
方荣冷冷道:“你不用谢我,我可不是为了救你。”
屠用有些尴尬,自己与他素不相识,他却与自己有仇一般,忙道:“不管怎样,始终是你不许了我们。少侠,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么?”
方荣嘿嘿一笑,道:“你连他们都不知,他们中一个是司马笑,一个是恶神、一个是毒神。”
屠用等人都是大惊失色,屠用道:“怪不得如此厉害。若非有少侠,我们当真全死在他们手下了。”
方荣道:“你们最好还是回崆峒派去吧。不然你们可见不到你们师兄弟们最后一面了。”
屠用大惊,这才想起司马笑果然要灭了崆峒派,不过道:“哼,崆峒派当真那么不堪一击么?义贤庄固然厉害,但要真想灭了崆峒派,可没那么容易。”顿了顿道:“既然方荣已死,义贤庄之人定然会上崆峒,我们便会崆峒,与义贤庄之人绝一死战。少侠,再次感谢,告辞!”说完与众师弟们抬着死去的二人、扶着受伤之人离去。
丐帮之人一个也不再理方荣,抬着死去之人离去。
方荣不知他们为何不感谢自己却离去,自然也不便问,再者,自然本来也不愿与他们为伍,不理自己更好,想起自己还要去见于婷等女,忙往住处跑去。
当到那时,将各处寻了个遍,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了。方荣知道她们一定是去找自己了,只要自己在这等着,她们一定会回来的。等了一天,天也黑了,竟是一个人也没回来,只得在客厅睡下了。又等了一天一夜,还是一个人也没有回来,方荣只得到大街上一条街一条街地找。
街上也很少武林中人,找到晚上,不知不觉走到安宁王府后门,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便要进去找朱湘算账。正要跃上墙头,忽见一黑衣人先跃上了墙头。方荣瞧那矫捷的身手,轻盈的步法,分明是个女子。
方荣恶念马上化去,好奇心大起,忙悄悄跟在后面。
黑衣人一直在墙头上跑,府中守卫竟是发现不了,方荣瞧她竟是往朱湘闺房方向去,心道:“难道她其实便是朱湘?不对,要是她进自己家何必鬼鬼祟祟?可是她怎么对府中如此熟悉?”
黑衣人到了朱湘房间,直接开门走了进去,只听得一人惊道:“你是什么人?”正是朱湘的声音。看来黑衣人并非朱湘。
黑衣人道:“把方荣遗物给我。”
方荣一听这声音又惊又喜,原来这声音正是花语婕所说。正要下去相见,忽然想到也不急于一时,且瞧瞧她要干什么。
朱湘啊一声道:“你是花语婕?”
花语婕厉声道:“快把方荣遗物给我。”朱湘忽地扑在床上哭起来。花语婕上前厉声道:“快方荣遗物拿出来。”
朱湘怒道:“你当这里是什么地方?你当我是什么人?要拿他的东西,你先把我打败了。”
花语婕一掌便往朱湘肩上击去,朱湘忙一翻避过了这一掌,花语婕又一掌掌往朱湘攻来,朱湘开始倒没想到她真动起手来,也没防备,招招都避得甚是狼狈。方荣暗暗叫好。
朱湘转到墙上挂着的剑旁,抽剑而出疾往花语婕刺去。朱湘一得剑,便如换了个人一般,嗖嗖嗖三招,分刺花语婕手掌、左肩、三腿,将之逼开了。花语婕一身怒气不知如何发泄,马上换了一套掌法,这套掌法专避利器,身子紧贴剑身,却是伤不着她分毫,而掌风却对朱湘如影随形,朱湘剑法虽厉害,但经验却没花语婕丰富,斗了三十几招,朱湘心下乱了起来,花语婕寻了个破绽,一掌击在了朱湘左肩上。
花语婕不再相攻,又道:“快将方荣遗物拿来。”
朱湘哼一声道:“除非你杀了我!”说完也换了一套剑法再往花语婕攻来。
朱湘手中之剑忽地发出一声长啸,如鹰啸、如虎吼,花语婕乍闻被吓了一跳,心神一分,朱湘剑已刺了上来,又发出一声悦耳的莺啼,花语婕回过神来,也是狼狈地避开了。
朱湘之剑不停地发出禽兽的叫声,有时叫人如痴如醉,有时叫人比死了还难受,有时又突地被吓一跳。方荣本来定性极好,但也不免不停分神,脑中只不停地想着叫声,却总是忘了剑招。连方荣都如此,更何况花语婕,根本不敢再靠近,只得远远地避开。
房子本来不大,早已被弄得天翻地覆,一会,床也塌了下来,露出一把宝剑与一个精致的盒子来,那剑正是以前朱湘被方荣夺去那把。
花语婕却理不了那么多,拾起那剑正要往朱湘刺去,却见朱湘流下泪来道:“快把剑放下。”
花语婕马上明白过来,忙去抱那盒子。
朱湘扑了过来要去夺盒子,花语婕也是一时激动没提防,朱湘已抱住了她来夺盒子,一下两人全不用招式,如街边泼妇一般撕打起来。于是两人马上衣冠不整了。
不过还是花语婕首先反应过来,忽地伸指点了朱湘穴道。花语婕也不再理她,整了整衣服乱发,将那盒子打了开来,瞧着盒中之物,见了方荣附身符,泪如洪般涌了出来。朱湘也跟着哭了起来。
花语婕骂道:“你哭什么?你害死方哥哥,若是另一个人,我早一剑刺死你了。可是……杀了你有什么用,方哥哥都回不来了。”说完抹了泪关了盒子,拿了那剑便要离开。
朱湘忽道:“那剑是我的,不许你拿走。”
花语婕一听更怒,将剑一丢,道:“谁要你的破剑。”
朱湘又道:“令牌也是我的,衣服也是我的,盒子也是我的。”
花语婕越听越气,将那附身符取出,将命盒子一摔,道:“你真是不要脸的贱人。”说着上前打了朱湘一个耳光。
朱湘又羞又气,话也说不出来了。
方荣知道花语婕误会了,不然她不会如此生气,本来想上前相认让之不要如此伤心,现在却有些不敢了。忽听得不远处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知一大帮人已冲来,而花语婕却好像还不知道,再也不及多想,忙飞身下去将花语婕抱起,跃上墙头往外而去。
花语婕开始想不到自己如此轻易便被人抱住了,心中只道自己太伤心一时分神才被他得逞,想要挣开时却发现怎么也睁不开,正想要骂他时,却发现抱住自己之人好熟悉,那抱住的感觉好熟悉,脑中一下空白起来。
当方荣抱着他到一个无人之处放开她时,她才回过神来,瞧了方荣一阵,忍住无比激动的心,转过身去道:“跟我来。”
方荣不知她要干什么,道:“花妹,你要带我去哪里?”
花语婕听了他这声音,这一声“花妹”,更确定,回过身来,泪流了出来,提起双手便不住往方荣身上打去。
方荣知她委屈,不敢乱动,反正她也没用力。花语婕打了一阵,又转身往前跑去。
方荣忙跟在后面。到了一条小河边,花语婕蹲在河边,手轻轻划着河水,命令道:“过来。”
方荣大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