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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逃生游戏里撩最猛的鬼-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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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伸出手用手指关键在石雕表面敲了两下,虽然触感是硬的没错,但并不是雕塑该有的硬度,声音也很闷。

    邢文:“你真觉得有用?那还是不藏外面了,万一让别人给抢走了。”

    上一刻还盼着能有人把日记本捡走,听到可能会有用处的下一刻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

    主见、智商、胆量,要什么没什么。

    不论放在何时,都毫无利用价值,让陈溺觉得与他说话任何话都显得十分多余。

    “哎哎哎!”陈溺正打算上楼时,程几何从后追了上来:“你看到和我一个房间的小男孩了没?”

    陈溺:“没有,怎么了?”

    程几何道:“他说他要去树屋玩,吃完晚饭人就不见了,我都跟他说过出不去……熊孩子也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现在的确不早了,不少人已经回到了各自的房间里休息,一楼的会客室与大厅也只剩下很少的人。

    陈溺:“我不建议你继续在外面找,早点回房间休息吧,说不定等等他自己就回去了。”

    邢文哪壶不开提哪壶:“说不定就死在外面回不去了,这洋馆可有古怪。”

    程几何苦着脸道:“大家都是成双成对的,我一个人睡一个屋害怕啊。”

    陈溺道:“睡着就不怕了。”

    程几何双手合掌,做乞求状说:“别对我的脆弱视而不见,邀请我,带带我。”

    她跟着两人进了房间。

    陈溺看了一眼邢文:“你俩睡一张床有点儿太挤了。”

    程几何道:“谁要跟他睡了!你去我那屋呗,就算小孩子回来了也睡得下。”

    邢文:“那我不就一个人了吗?我可不干啊,管家可是点名让我们俩住一起的。”

    其实也没点名,就是随手一指。

    陈溺觉得有些稀罕,他从小就不好伺候,这还是头一次见人争着要和他住一个屋。

    最终程几何是被邢文给气走的,陈溺也原本就没打算换房间,也不想和程几何或者邢文挤一张床睡。

    有了修哉那次教训,他觉得还是和其他人保持距离的好。

    从房间里的窗子只能看见黑压压的后山和天空,今夜里乌云遮天,看不见月亮,熄了灯以后屋子里黑的相当彻底。

    邢文:“看这天气,是要下场大雨啊。”

    陈溺没搭话,下不下雨和他们也没关系,反正也出不去,连阵冷风都吹不到。

    他侧躺在床上,想着一些事情,没过多久邢文的呼噜声就响起来了,吵得陈溺更是难以入眠。

    不知道过了多久,恍然之中,余光中出现一抹微弱的光。

    是从门缝之间洩入屋内的,那晃动不稳的光在走廊外一晃而过。

    除了那抹光以外,还听到了有什么东西从地板上窸窸窣窣摩擦过的声音,以及……不止一个人的脚步声。

    陈溺一开始怪邢文的呼噜声太响,让他听不清门外到底是什么动静。

    可当他下了床,蹲到门边,耳朵都贴上去了才发现,是这扇门的隔音效果太好了。

    唯独接下来的鸦鸣声清晰的从门的另一侧传入了陈溺的耳中,他很确定,那是从洋馆内部传来的。

    ……洋馆里也有乌鸦?

    经过这一次被疫医特殊对待后,陈溺莫名的对这象征着不详的雀鸟产生了一丝好感,在听到乌鸦的叫声后,竟然感到有些安心。

    脚步声和摩擦声都已经听不见了,光也在渐远后彻底消失。

    陈溺站起身来,想要悄悄地打开门瞄一眼。

    当他握上房门把手,试着转动把门打开时,却发现房间的门不知何时被锁死了,打不开。

    躺回床上后,原本以为今晚可能睡不着了,还特地竖起耳朵留心外面还有没有动静,结果却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吃早饭那会儿,陈溺想问问其他人昨晚有没有发现异常情况。

    和他同屋的邢文是个不能指望的主,剩下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人就是程几何了。

    他喝着杯中温热的牛奶,低声道:“昨晚上你有没有看到门缝外有光?”

    程几何嘴巴里叼着博饼,摇摇头说:“没,我听你的话,睡着就不怕了,回到房间里就用被子蒙着头,一觉睡到大天亮。”

    陈溺:……老子信了你的邪。

    感觉和自己说过话的人都变成了猪。

    程几何想了想又道:“我从你房间出来后又找了那小孩一会儿,发现这里还有海洋馆呢,有好多我没见过的海洋生物,我能在这儿呆一辈子。”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明天更三千,从后天起就早上更新,尽量日六

第30章 失物() 
这下陈溺是相信她一回去就睡着了。

    邢文插话:“那小孩呢?”

    程几何:“自己回去了。”

    陈溺:“没问他跑哪儿去了?”

    程几何道:“我问了; 他说他在树屋玩; 可别是被鬼迷住了。”

    盘子里的食物快吃完了,陈溺转头扫过四周。

    收回视线,他低下头; 用叉子卷着盘子里的面条:“少了两个人。”

    程几何道:“真的诶,连餐具都少了两套。”

    邢文:“会不会是走了?那些个鸟东西不是说了吗,赎完罪就能离开。”

    走了?陈溺不信。

    很显然程几何也不相信:“大家都是因为越界被抓来的; 凭什么先放他们走?”

    也有可能是在睡懒觉,一日三餐也不是强制所有人都必须来吃。等到中午的时候再看看; 到时候人数又和昨天一样了也说不定。

    从餐厅离开; 陈溺又去了厨房; 食物最好不要带回房间,这里就成了陈溺定点给鸡崽喂食的地方。

    邢文:“你还真是悠闲,现在还有闲工夫养鸟。”

    陈溺道:“你不闲; 你跟着我转悠什么?”

    被他拿话一噎; 邢文顿时脸黑:“谁跟着你转悠了?我来看看这里还有没有什么吃的。”

    昨天就已经来看过了,厨房里异常干净,给人的感觉就像没有被使用过。

    邢文大概是不好意思再继续呆在陈溺附近,在厨房里转悠了两圈后就走了。

    鸡崽吃饱了,开始在灶台上来回走动。

    陈溺伸手到它面前; 它却没有如同往常一样蹦上去,而是拍拍翅膀忽然朝水缸里飞去。

    见它一头扎进去,却没听到水花声,陈溺走到水缸边朝里一瞧; 缸底有一只十分晃眼的红舞鞋。

    鸡崽像是把那双鞋当成了什么玩具,把头探了进去。

    陈溺伸手去捞,将鹦鹉连带那只鞋子一起从水缸里拿了出来。

    这双舞鞋新崭崭的,没有被人穿过的样子,质地非常柔软,样式也足够精致,只是对于寻常人而言,尺码过于的小了。

    本该是成双的鞋子,另一只却下落不明。

    鸡崽把头从鞋子里缩了回来,喙里夹着一片纸条,昂起头十分惬意的看着陈溺,钩子一样的嘴还一耸一送的。

    陈溺连忙用手指夹着纸条从它嘴里抽了出来,鸡崽是活体碎纸机,撕纸是它热衷的娱乐方式之一。

    被尖锐的鸟喙扎出了几个洞的纸条上,写着一句简短的话。

    【从那扇门里可以出去,做着美梦的人曾经进入过其中。】

    盯着这行字沉思时,倏然有两道阴冷的目光黏在自己背后。

    他立即转身朝厨房外看去,视线只来得及捕捉到一团裙摆贴着墙边一闪而过。

    等陈溺追出去后,也没有看到半个人影。

    …

    回到房间,邢文又躺在床上吃东西,程几何也在屋子里,坐在他的床上,似乎有什么事要找他。

    见陈溺进屋,她立马站了起来:“我问了所有人,每个房间也都敲门确认过了,有个屋里没人了,我开门进去看了。”

    离开洋馆的可能性不大,要么是还活在洋馆里的某一处,要么就是人死了尸体也被藏到哪里了。

    这个问题一时间也想不明白,陈溺拿出了那只红舞鞋与纸条:“我也有发现,我们当中可能有人掌握如何出去的线索。”

    陈溺也不能确定这只鞋子的主人在不在和他一起来的这群人当中,但很显然,留下纸条的人是知道什么的,那就有必要找一找。

    程几何拿过纸条,一边看一边念,因为想不明白,反反复复念了很多次。

    邢文眼馋的看着那只精美的小鞋子:“你在哪儿捡的?是不是道具?”

    陈溺:“是不是道具不重要,留下这张纸条的人才是关键,最好能够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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