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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连连摇头,力长老后退数步,摆手说道:“不要紧张,我只是些皮外伤,呵呵,这些都是敌人的血,那些王八蛋根本就不堪一击,‘咔嚓、咔嚓’,哈,来一个死一个,打得太爽了!”
“三位老哥,千万不要硬撑,早一天愈合早一天杀敌。”草飞子与秦长老连拽带拉,好半天才将他们劝走。
“我们回来了!”随着一个轻笑,金长老一行人跨入阵内。
大家“呼啦”一声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询问战果,鱼长老大叫道:“金长老,你们怎么样?”
尘长老轻咳一声,众人鸦雀无声,目光全部聚集到他身上,他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十五个,金长老,对吧?”
金长老摇摇头:“三个化丹师、八个炼丹师,另外还有四个实丹师,不过,那是夏前辈出手。”
鱼长老得意洋洋:“咱们有十七个,化丹师就有五人,呵呵,你们输了,快拿三坛百草酒。”
胡长老瞥了他一眼,舔了干涸的嘴唇:“力长老,不要吹牛,最后三个化丹期可不能算,若不是夏前辈及时出手,他们就要发出讯符。”
“应该算一半!”鱼长老摸了摸脑袋,眼珠一转,嘿嘿笑道:“我一剑就砍下了他们的大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吧?”众人轰堂大笑。
“你们干什么?”就在他们说笑之时,陈凡出现在大家面前。
“见过夏前辈!”众人连忙收起笑容,齐声拱手。
陈凡眉头一皱,随手扔给百草子一只包裹,冷声说道:“不要浪费时间,快回去调息,尽快恢复功力,随时准备出发。百草门主,这些剑给你!”头也不回地飘进思乡谷。
众人面面相觑,颇为尴尬,短暂沉默之后,百草子说道:“夏前辈说得对,咱们只是小胜一场,很快就要面临更强大的敌人,去吧!”
回到山洞,陈凡打开另一只包裹,将里面的二十三瓶飞升丹收入仓库,然后服药入定。
醒来后天色已亮,沉吟片刻,随即召集百草子和所有长老。
除了在静室疗伤的三人外,大家很快就来到厅内,满脸都是掩饰不住的笑意,浑身洋溢着喜悦。
陈凡看了看他们,面色一沉,大家立即感到气氛不对,份份收起笑容,低头不语。
“各位,初战告捷,确实值得高兴。”陈凡语气稍缓,轻声说道:“仅仅用了半个时辰,就击毙三十三名丹师,而且咱们的损失极小,可以忽略不计,应该说是一场大胜仗,这说明了两个问题。”
顿了顿,陈凡一扫众人,竖起了两根指头:“首先,说明敌人虽然强大,但也有致命的弱点,百草山四周范围内太大,他们人手有限,不可能面面俱到,可以说是漏洞百出;其二,说明咱们有实力与敌人周旋,像今天夜里一样,只要集中兵力就能吃掉一部分敌人,他们有囚笼政策,咱们就用蚕噬方法,”
“大家都听说过丹师坟墓吧?三殿在蓝冰河僵持了九年,在方圆八百里范围内,双方各施其能,神出鬼没,相互绞杀,超过上千名丹师死在那里……咱们也这么办,将百草山百里范围内变成第二个丹师坟墓,一有机会就吃掉几个,如此集少成多,集小胜为大胜,时间一长,他们肯定经不起这样消耗。”
“丹师坟墓?”众人眼睛一亮,满脸红光,兴奋不已,百草子一拍巴掌,忍不住大笑道:“夏前辈说得对,一天干掉十个,十天就是一百,哈哈,他们在明处,咱们在暗处,主动权在咱们手里,想怎么打都行。”
陈凡眉头一皱,摇头说道:“你们不要太乐观,第一次行动如此顺利有很多因素,最主要的是,敌人想不到咱们会主动出击,那位宁长老绝非等闲之辈,很快就会醒悟过来,对重点地区加强防范,甚至于设下诱饵,一旦钻进他们的圈套,绝对是全军覆没,所以说一次比一次困难。”
“那怎么办?”众人立即冷静下来,齐刷刷地看着陈凡。
陈凡躺在太师椅上,双眼微闭,默默地思考应对方案。
他害怕打击众人的信心,刚才还有一句话并没有出口,如果损失太大,宁长老很有可能向桑公千虹求援,他们是源源不断,百草堂却是越打越少,一增一减,其结果可想而知。
许久,陈凡睁开眼睛,瞥了瞥百草子:“大家都开动脑筋,集思广益,可以发动所有人一起想办法……百草门主,力长老等人已经受伤,两天之内不能出击,必须补充其他人进入第二队,嗯,再组织三个炼丹师敢死队,随时候命……对了,能不能研制一种药粉,可以随风扩散,让大批凡人昏迷?既不伤身体,又难解破。”
“有!”百草子捋了捋长须,对百草堂的炼术颇为自傲:“对付凡人的太简单了,此药名叫百日醉,无色无味,只需半个时辰就能炼制完毕……夏前辈想对付他们的军队?呵呵,可以让数十万大军昏迷三个月,没有任何症状,无药可解。”
“好!”陈凡“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挥手说道:“闲话少说,各位请回吧,该调息的调息,该准备的准备,我出阵看看敌人的反应,半个时辰后,希望能看到百日醉,还有五支敢死队。”话音刚落,飘然出洞。
太阳虽然已经出山,但是没有了往常的炎热,天空中乌云四起,森林里刮起了大风,好像秋天已经来临。
陈凡很快就接近密林大道,那些士兵还在砍树,仅仅半夜时间,已经向北前进了六、七里。
转而向东,桑公世家的丹师没有隐藏行踪,而是松松散散地站在树顶,三个一群、五个一伙,气氛非常怪异,似乎正在讨论着什么。
陈凡大为好奇,暗忖道:“防备怎么如此松懈?怎么不见金丹师?不对,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嗯,听听他们讲什么!”
五名丹师正在小声地争辩,一位化丹师气狠狠地说道:“程长老太霸道,竟然大骂宁长老,什么脏话都敢说,哼,幸亏宁长老脾气好,不跟他计较,否则早就将他拿下。”
“就是!”另一名化丹师也是愤愤不平:“宁长老文武双全,德高望重,咱们桑公世家谁不尊重?就连族长、剑长老也是客客气气,程长老只是一个莽夫而矣,立下了许些微薄军功就趾高气扬,太嚣张了。”
对面一人却反驳道:“李长老、巨长老,程长老只是脾气爆燥一点,但是他为人耿直,豪爽仗义,心直口快,更重要的是,这些年来南征北战,立下了赫赫军功,咱们都有目共睹,族长和剑长老亲口称他为第一条好汉,至于宁长老,哼,小弟孤陋寡闻,没听说过他有什么丰功伟绩,两位兄长能否指点一番?”
“这……?”两人张口结舌,面红耳赤。
那人见他们哑口无言,冷笑道:“咱们桑公世家一向赏罚分明,可是宁长老寸功未立,地位却在万人之上,两、三人之下,不但小弟想不通,你们再问问其他弟兄,十之八、九都感到疑惑不解,难道大家都瞎了眼?”
“你……?”两人恼羞成怒,指着他的鼻子大叫道:“苏长老,你目无尊长,胆大包天,居然在此辱骂宁长老,老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苏长老还是冷笑,瞥了瞥其他两人,不屑一顾:“两位老弟,你们看到了,三房的人都是这副得性,哼,个个不想上阵杀敌,只知道吹牛拍马,狐假虎威,仗势欺人……李长老,巨长老,老子不怕你,也不怕宁长老,你们三房人多势众、气焰熏天,但咱们二房的实力不比你们差……哼,老实告诉你们,沈长老前天已经托人带话,谁也不要想欺负咱们二房,从现在起,只要有一人受了委曲,他老人家一定为咱们做主,追查到底。”
李长老两人像泄了气的皮球,气焰立消,相互对望了一眼,似乎对那位沈长老非常害怕,露出恐惧的目光,一声不吭的调头而去。
“哼,都是些软骨头!”看着他们的背影,苏长老一脸得意,转而对另外两人说道:“两位老弟,不要害怕,你们十房虽然实力较弱,但是咱们两家与三房已经结成同盟,欺负你们就是对二房和三房的集体挑衅,呵呵,有老哥在此,只要不犯大错,宁长老也不敢对你们怎么样。”
两人大喜过望,拱手说道:“谢苏大哥!咱们十房一向人丁单薄,只能忍辱负重,从今往后,小弟等唯苏大哥马首是瞻。”
“咱们都是好兄弟,不必客气。”苏长老点点头,忽然问道:“你们觉得谁能得到金丹丸?”
两人想了片刻,份份摇头:“宁长老看似性格温和,其实是刚愎自用,一定要给山长老,而程长老更是咄咄逼人,选择了三房的豆长老,两人从半夜一直吵到现在,谁也不肯让步,现在还在僵持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