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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督察忘了你现在的身份吗?案子是我负责的,你只是陪同,既然要跟着来就别插嘴。”南宫充分发挥一个冷面阎罗的气场,办起案来绝不留情。
“你!”
“我跟你们走。”徐母清楚地看到南宫那份死亡证书的名字跟相片,几乎承受不住地摇晃着身子,要不是有戚戚扶着早就倒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南宫走到公园的,满脑子都是自我催眠的不愿相信徐卿已经离开了。
明明小卿经常大半年都没有回家,可是回家的时候都是平安的,这次怎么会变成这样?徐母始终无法相信这个事实,恍恍惚惚地微张着嘴坐在长椅上。南宫这次没有催促她,因为若灵正拍着徐卿的肩膀安慰呢。
徐卿没想过徐母的反应会这么大,人死了,它感觉得到她的不敢置信跟浓重的悲伤。她明明在它上初中的时候就逼着她辍学打工赚钱,就跟许多中国父母那般眼里只有弟弟,
在她要结婚的时候,爸妈提出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光启家愿意出多少聘金,而不是光启对它好不好。在知道它生出女儿后更是没什么来往,它过年回来的时候,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招呼了一顿饭,然后跟光启要红包……
“若灵,徐妈妈看起来好可怜哦。”司徒悦感受着徐卿跟徐母之间的气氛,眼泪瞬间夺眶而出,连酝酿的时间都直接省略了,白嫩的手揪住若灵的衣角直摇晃“怎么办呢?”
若灵抬头看着司徒悦萌萌哒的脸颊跟泛红的大眼,心里微微一震就别开了目光。真是太诱惑人犯罪了,好想捏好想捏……不行,她要矜持,魅璃知道会生气的。
呜呜,若灵失忆后居然完全不喜欢他了,就算他主动求助都当没看见。此时司徒悦的心拔凉拔凉地刺痛着,小嘴也越来越扁,直到被独孤殇安慰地拍拍肩膀才直接扑到他怀里抽泣。
页维在南宫的示意下,心里有些不安地谎称徐母跳广场舞的时候不小心扭了脚才将打麻将的徐父骗来公园。页维真对南宫的办案手法无语了,警察找证人问话的正规程序根本不能如此。
本来徐父还以为徐母被挟持了才一脸绝望,在看到南宫的死亡报告后,在众人的惊呼中晕厥过去。附近的街坊见状,连忙赶过来帮忙将徐父扶到了徐家,才不安心地离开。居然连警察都上门了,肯定没好事,真是可怜。
若灵在一旁瞪大眼看南宫三言两语地让徐家父母冷静下来,还义正言辞说要求提供资料帮他找出害徐卿去世的罪魁祸首,简直把徐家父母的悲痛完全转化成了仇恨。小卿的死居然不是意外,光启家也完全没有通知他们,肯定是跟南宫督察所说的那般是别有居心。
看到爸妈那起伏不定的胸口,徐卿也按着自己的胸口情绪起伏。明知道里面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还会痛?
“我配合,无论你们要问什么我们都会回答。”徐家父母激动地抓着南宫的手,似乎要人要他们的命,他们也会双手奉上一般。
“你们当年为什么会搬离不亡村?”南宫此话一出,徐家父母就愣住了,徐卿捂着胸口的手也放了下来。爸妈怎么肯回答,过去也有警察问过,他们向来是直接用扫把赶出去的,问都不让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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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6。第886章 死尸袭人,误杀心不安()
徐卿曾经问过父母一次关于不亡村的事情,就被父母打了一巴掌,他们也心情不好地摔门离开。 那个村子,就是他们的禁忌,怎么可能因为它而……
“因为当年村子发生了怪事,我们害怕才会搬走。”在徐卿的心渐渐凉下来的时候,徐父的回答就让它停了下来,冰冷的心慢慢回暖。
“什么怪事?”元督察跟戚戚是最想知道那个村子发生了什么,他们的兄弟才会出事的人。本来还以为南宫只是在办其他案子,原来是关于他们弟兄的,巨大的反差喜悦让他们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急急出声。
南宫没有理会两人的不识相,而是继续望着徐父,继续听他说。徐父想到过去,还心有余悸地伸手握住对了徐母的手寻求勇气:“那晚半夜,我们全村都听到接连惨叫,就像遭受了巨大的痛苦,还伴随着很恐怖的吼叫,我们完全害怕得不敢出门。
第二天,我们才发现村长跟他的家属们全都死了,全身血肉模糊的,身上的肉几乎被撕裂,就连眼珠子都被……”说的时候,他就像回到过去那般惶恐无助,直到被徐母抱着才找回了一丝继续说下去的力量“那个时候,村长就是最大,也是我们最信赖的。
村长一死,我们就失去了主心骨,都慌了,想离开村子到隔壁村去。可是无论我们怎么走,都找不到出村子的路,出口好像一下子就消失了。”
“鬼打墙?”爱丽丝大拇指打了下响指就郁闷了“不对,鬼打墙怎么可能发生在大白天,对方还是全村人,阳气太重了。难道是……阵法?”
若灵朝爱丽丝翻了翻白眼,继续听徐父说,可是徐父似乎完全说不下去,换为徐母闭眼颤抖着叙述道:“我们全都慌了,全村人都乱成了一团,到处找出口逃命,走得慢的孩子还被平时的混混给撞到一边,不然不是被人踩死了。”
想起当时那情况,完全就是鬼子入侵村庄的血腥情景,徐母就一阵颤抖:“因为事情太诡异了,村长家的尸体完全没人敢管,就丢在地上。
紧张地度过一天,到了夜晚的时候,惨叫声又响起了。而这一次,惨叫声越来越近……大门被踹开,我看见白天已经发现死去的村长居然满身血地出现,还袭击我们……”
“嗖”的一下,除了独孤殇,其他人全都条件反射地起了浑身鸡皮疙瘩。如果徐家父母没有精神病的话,他们所说的话真的会吓死人。只是联想到元督察下属的案件,他们所说的就能解释警员被死去几天的陆冠宇袭击而死的情况了。
“那你们是怎么逃掉的?”对于这点,众人是最关心的。
“我不知道。”徐母恍然地摇摇头“我只知道那时太害怕了,只知道把身边的一切都朝它砸了过去,后来它就倒了。接着……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就听到有很多人跑过家门前,就跟着跑出去了。”
“后来呢?”南宫很认真地做着笔录,抬头示意徐母继续说下去。
“后来我什么都不知道,发生了那种事,谁会再回去,连家里的一切都不要了就全逃了。”回忆中的画面已经远去,此时徐母才稍稍恢复了些情绪“当时警察们去查案,谁都不敢说起那些事,就怕被牵连。”
“牵连?”南宫抓住了重点,又看到徐母有些闪烁的目光,寒星般的眼眸闪过一丝凌厉“我劝你们还是都说出来,不然我很难查出徐卿……”
“不,我们说,你们别把案子当悬案收起不查。”见南宫一副他们不说出当年的事情就会放弃帮小卿查清死亡真相,徐家父母对望着,紧握着双拳点了点头“其实,在那之前,我们全村曾打死个人。”
“对方犯了什么案子,你们要私自行刑?”
“其实,以前村里有个怪怪的人,胆子很大,不爱跟人相处,还爱打人。他的名字我们都忘了,都叫他大胡子,只知道他跟村里的小花是一对。后来有一晚小花突然大叫,村民赶过去的时候就看见他晕在地上,而小花已经死了。”
“所以你们就在村长的裁决下,将大胡子活活打死,或者烧死之类的吗?”若灵想到电影上都是这么演的,有些不以为奇。
照说一群人打死一个该死的人,只会觉得解气而不是心虚,除非有人追究责任。现在徐家爸妈眼神闪烁,明显有所芥蒂,难道是村子发生怪事后自动将他们联想在一起?
“我们是打了他,他浑身是血,我们见他不动了,也不敢去看。”徐母想到当时血淋淋的画面就一阵恐惧,身子也不自觉地发抖起来“后来我们才发现小花原来还跟另外一个男人在一起……”
“小花是那个男人杀的,而不是大胡子吧。”这么好猜的剧情,若灵表示自己电视看多了,很容易联想。
“嗯。”徐父心有余悸地捂着胸口“我们后来去找大胡子的尸体,想要求个心理安慰给他做场法事,却找不到尸体,还以为是山里的野狗叼走的,心里一直不舒服。后来村子又发生了那种事,很自然的就觉得是冤魂索命。”
“事情大概我已经知道了。”南宫公式化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