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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不是什么散修,连术法都不会,上次让你帮忙抓将臣,你倒好,直接上去拳打脚踢的,哪里像散修呀?”马丹娜收了手决,有些委屈的说道。
“亏你还是驱魔龙族马氏一家的当代传人,你难道不知道华夏的某些传承是武修和法修兼备的吗?我的师门就是那种。”我的忽悠神功越来越棒啦!
“真的?”
“难道还有假?”
“那你肩膀上的伤怎么解释?”
“这个我也不太清楚,我记得我小时候师傅喂过我吃过一颗丹药,可能与那个有关吧。”
“什么丹药?”
“我怎么知道?我师父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那你为什么被逐出师门?”
“这个嘛…可不可以不说?”我他妈真是影帝,连我自己都演得想哭了。
“不行,说。”马丹娜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因为…因为…”
“嗯…”一个长长的拖长音。
“好吧,因为我偷了小师妹的…”
“什么?”
“花肚兜。”
我的表演结束了,不过好像有哪里不对?我把自己说的这么龌龊干嘛?在我那个年代倒是有好多这种癖好的人。这不,马丹娜此刻正用极度鄙视的眼神看着我。
“马姐,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又不会偷你的。”我去,我到底在说什么?这不是在自毁形象吗?
“淫贼…”马丹娜一字一顿深恶痛绝的说道。
“不是你想的那样!唉!”不过我在她眼里估计没什么形象了。
“……”
吃完干粮后,刚才的风波也平息了下来。驾马车的换成了我,虽然从来没干过,但对于运动神经发达的我,这点小事,还不是手到擒来?
“马姐,话说我们到底去哪?”
“先去前面阵子上,然后去南宁,北上。”
“北上?回你家吗?你们马家不是北马吗?”
“不是,去南京。”
“南京?去南京干嘛?”
“找血魔。”
“血魔在南京?不对,如今是何年何月何日?”我瞪大了眼睛。
“1938年1月5日。”
“1937年12月13日,南京大屠杀开始,一直持续到1938年2月5日,那么现在南京城里还是一片炼狱!那么说,岗村宁次就是…”我心中热血沸腾。
“你嘴里嘟囔些什么呢?什么2月5日呢?怎么那是你生日吗?”
“不是,不是,马姐,那么说岗村宁次就是血魔附身咯?”
“岗村宁次是谁呀?听着像个日本人的名字。”
“南京大屠杀的总指挥官呀!”我忘了,这个时代有没有络,信息怎么可以传输的那么快?难道马丹娜不知道这个臭名昭着的刽子手。
“南京发生大屠杀了?你怎么知道?”马丹娜瞪大了眼睛。
“哦!报纸说的,死了30多万呢!”我在说什么呀?这个数字是后世统计出来的,南京大屠杀这个时候应该还没结束。
幸好马丹娜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是若有所思地说道,“难怪这几天东北方那边血光冲天,煞气奔腾。我原先以为是将臣,但前天和将臣接触后我就发现我错了,于是,我占了一卦,卦象却只能推算到这怪异现象的源头是南京,原来是这么回事。”
这也怪不得她,追杀将臣去的地方,一般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又岂会知道如此之事?
“看来我在广西待太久了,外面发生这么大事都浑然不知,我不敢确定岗村宁次有没有血魔附身,但总是要走一趟的。”
“嗯。”我心里再也提不起一点乐,满满的都是沉重,虽然鲁迅先生揭露了华夏人有这太多的劣根性,但涉及民族自尊感这一方面,我想大多数人都是激昂的,我也不例外。
“马姐,坐好了。”
心里不断这样想着,手中长鞭挥动,任由马儿驰骋。
第0027章 凌川镇()
从马车上下来之后,我吐的人都快恍惚了才罢休,马丹娜很鄙视地看了我一眼,一副嫌弃的样子,谁能想到我第一次驾马车,居然是四个小时!
“没用的东西,驾个马车就成这样,一看就是没坐过马车的人。”马丹娜的声音就极大,引得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干啥?看土包子呗。
我就呵呵了,到底谁是土包子?我走的路都是水泥沥青路,哪样这里的都是坑坑洼洼的?
我扶着那辆马车,很想反驳马丹娜说看你那身衣服,不知道谁才是土包子,无奈胃里的酸水一阵一阵儿的冒,根本说不了话。
在镇子口磨了十来分钟,直到马丹娜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杯热水给我喝了,我才算好点儿,一好点儿,我就抱怨到:“马姐,你说你走的什么鬼地方?我在家里都是娇生惯养的,就算出行也是地铁什么的,哪里驾过这种鬼东西?第一次坐那么远的车不吐啊?刚开始还有点新鲜感,到后来……你就整我,上车之前,拼命叫我多吃点儿,要不吃那么多。。。。”
“家里?你家在哪?还有那地铁是什么东西?”马丹娜疑惑道。
“地什么铁的呀!你听错了,我是说山里的地瓜。”我这乱说话的毛病得治呀!
“走,走,走,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马丹娜白了我一眼,见人们又望了过来,匆匆忙忙拉着我走了。
从镇子口的石碑我知道这个镇子叫做凌川镇,我跟着马丹娜走街串巷,七拐八拐还不见她有停下来的打算时,终于忍不住又开始发牢骚,“我说姑奶奶,我们到底是要去哪?”
她没有理我,直到又拐过一道接口
“骡马市。”马丹娜简单的说到。
骡马市?贩卖牲口的地方吗?
“马姐,我说我们是要去买马吗?但是我肚子好饿,你看这都下午了。”
马丹娜却说:“不忙吃饭,我们先去茶馆。”
茶馆?这妮子生活这么讲究吗?先喝茶,后吃饭?像英国人那样先要喝个下午茶?
“你就知道吃,我这是带你去办正事儿,去南京总得弄点盘缠吧?就这样去呀?本来想来这镇上找个老熟人,让他帮我联系一个香港的买家,然后再在这省城会面,可是香港那边的东西流通太快,我保不准儿他买来做啥,万一落到懂行的外国人手里,我这心里也不踏实,我想既然要卖,还是卖给一个我看得顺眼的华夏人吧。”马丹娜如此说到。
我‘哦’了一声,心里在捉摸着她身上到底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想要卖,不过这种事她不想说,我也是不好问。
“我不想那么张扬,你小子给我记着,以后别给我惹的满大街都在注意我们,知道吗?”马丹娜很严肃的说到。
我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点了点头,表示记住了,不要张扬。
“去茶馆吧。”马丹娜说完就让我走着她走吧,我也没问为啥要去茶馆,因为到时候自然就会知道。
骡马市多茶馆,马丹娜带着我,非常熟门熟路的走着,可路边这多茶馆,茶摊的,她却并不停留。
“马姐,这不都是茶馆吗?”我好奇的很。
“哎,你懂啥?这玉啊,有两种人眼睛最毒,一种是属于国家的高级专家,一种就是民间专门倒腾的玉世家传人,这灵玉啊,也只能他们才识货。这骡马市恰恰就有这种世家传人,你知道不?”
我摇了摇头,我这么可能懂这些j8玩意?
“这骡马市,明面儿上是这样,可暗地里是啥?是个金银玉器的地下交易市场,有些见不得光的东西也是通过这里流通的,这些茶馆,茶摊里也有人坐阵,可是他们的档次不够,识不得我的东西。”马丹娜随口说到。
“见不得光的东西是啥?”我好奇了。
“就比如坟里扒出来的东西。”
一听马丹娜这话,我全身一紧,自小生长新时代社会主义无神论引导下的我,对坟墓那种东西其实也是怀有一股尊重避让之意的,却没想到有人还去扒坟里的东西。
我到现在如果还不懂的话,那未免太笨了点,从坟墓里扒拉东西,那不是盗墓贼的勾当吗?
于是,义正言辞地跟马丹娜说,“马姐,你怎么还跟那种人交易?你们这些守正辟邪之士难道不管吗?你不管吗?”你们?我好像忘记跟她说过,我是散修了。再者,盗墓在我那个年代是重罪。
“我不管,他们盗墓的也属于一个行业,很多也是被逼慌了的穷人!其实这一下去了吧,就生死由命,命都不在他们自己手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