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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吧!”
苗苗连忙摆手说:“阿牛哥没有这个意思!”
我笑道:“有时候啊!他是什么意思不重要!我觉得他是什么意思,才最重要!好啦!不说这个,那帮老头子现在到哪啦?”
苗苗却很较真,涨红着脸,说道:“不行!话可要说清楚!你可不能对我们有什么意见!”
看着苗苗这个样子,我只得强调了好几遍,我没有什么意见或是偏见,要是别人敬我一尺,我就敬别人半尺,要是和我顶牛呛火,那就看最后谁硬得过谁!
这不解释还好,一解释,苗苗更是认定我心里不痛快,不住的给她阿牛哥说好话,我是越听眉头越紧,这妹子怎么就和我杠上了呢!
苗苗见我眉头深锁,直接就走到我身边,用大拇指沾了点口水,一下便按到我的眉头上。
边用力搽,边起劲的说道:“我帮领导抹平喽!这样就不生气了吧!我再给你松松肩!”
说罢也不管,我乐意不乐意,便给我捏起肩膀来,对这活泼的苗妹子,我也没了脾气,玩心又起,便嬉笑道:“最晚我给你捏肩膀,今天你给我捏,我们算是扯平啦!”
第0229章 鉴宝()
给个小萝莉捏着肩膀,是一种顶级的享受,仿佛又回到了那万恶的旧社会,我是地主老财,苗苗便是新进门的丫头。
被伺候得实在是太舒服,我有点得意忘形,便随嘴说了昨晚,也给苗苗“揉肩”的事。
苗苗见我提起昨晚的事,羞得满脸通红,也不给我捏肩膀了,举拳便捶,这死妹子出手也没个轻重,打得我肩膀生疼。
我心头一急,抓住苗苗的双手,往前一拉,像背书包一样,将苗苗背在身后。
本是应急的举动,但这样一来,苗苗的脸便探过了我的肩膀,和我脸贴在了一起,她脸颊烧得厉害,搞得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办。
这时只听到有人大喝一声,我抬头一看,正是刚才那个紫黑皮肤的‘阿牛哥’,看他那气鼓鼓的样子,想来他和苗苗之间是有点事的。
要不是刚才他给我甩脸子,或许我还会让着他点,现在看这阿牛哥恨不得杀了我的眼神,想想就来气!更是不想放开苗苗,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那阿牛哥的手,此时已经按在了,他腰后的那把柴刀上面,可他没有能抽出来,因为有人抓住了他的手。
这个人就是十二把苗…刀里的‘右手’,终于见到熟人了,我放开苗苗,向‘右手’招了招手。
‘右手’来到我的面前,行了个礼,又用苗语和我说了一大堆,苗苗告诉我说,‘右手’讲这里不方便说话,要我先换个地方说。
我点头同意,收拾东西便跟他们走,见他们说要出镇子,我便在镇上先打了个长途给老表,并将油纸上的摩斯密码,也一并传真过去,让他想办法,给我破解电码上的内容。
出了镇子,‘右手’在前面引路,我走在中间,苗苗和那个阿牛一路‘嘀嘀咕咕’,说着悄悄话在后面跟着。
出了岗子寨,又走了七八里地,最后来到一片不起眼的林子中,‘右手’在这里搭了一个简易的草棚。
我在个草墩子坐下来,便问他们怎么自己就动起来,难道是那份‘白银书简’又得出了什么信息。
但事情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事情还要从四个月前说起,那一天也不知道钱三甲抽什么风,让在海晏堂所有的人,陪他一起看电视。
这钱三甲是个老电视迷,平时就爱看电视,不论是新闻还是广告,统统不错过,只要是他喜欢看的节目,还会找人一起分享,大家也都习惯了。
当天电视里是一档新开的,鉴宝栏目,大概内容是一帮子鉴宝的专家,走到各个乡间,为乡亲们辨别传家之宝的真伪。
这个节目当时可以说是反响热烈,因为就我们所知的宝贝,要么是在博物馆里,要么是在土豪的手中,这是第一次老百姓的手里,也能出价值连城的好东西。
当然其中还不乏一些拿大铁锅,和尿…壶去参加海选的,看着海选时有人哭有人笑。而且还可以见识到,各种散落在民间的宝物,其实也蛮有点看头的。
事情就出在这鉴宝节目上,当时看这节目的除了老神棍和老表,就是苗人智囊团了,当时正好是走进贵阳鉴宝的那期。
在海选的过程中,头几位持宝人,都没有什么拿出的手的东西,但是随后进来的一位老人,却引起了苗人智囊团的注意。
那老人头上的白发,稀落得都能数得清楚,皱巴巴的脸上布满了老人斑,最为让人注意的,是他那塌鼻梁上的酒糟红鼻头。
这红鼻子老头的背也驼得很厉害,在他的驼背上还背着个,打满补丁油腻腻的面口袋。
只见红鼻子老头在六位专家,将那个脏不垃圾的面口袋敞开,从里面掏出样的东西来,那是一件宽肚单耳细颈银瓶。
这银瓶上叠刻的图案,全是春意盎然,万物复生的景象,但几位专家翻来倒去的看了好几遍,却给出了一个“这是件精美的工艺品”的结论。
红鼻子老头听到结论后,也不气恼,只让专家们再好好看看,银瓶底部的款。这时电视机的镜头,给了底部的款一个特写。
底部的款上面不是汉字,而是许多的符号,对于不知道人来说,那就是鬼画符,但在苗人智囊团的眼睛,那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但苗人智囊团,却不动声色继续看下去,有位专家又说了一大堆什么品相啊、落款啊这些问题,最后还是‘维持原判’。那红鼻子老头,丢下句‘鉴宝不识宝’便走了。
听到这里,我有点不明白,那细颈银瓶究竟有多大的魔力,竟然能让苗人智囊团率领部众倾巢而出。
我问‘右手’那瓶子底部是什么款,可‘右手’说他也不知道,只有等找到‘脑袋’他们才能知道。而苗人智囊团现在,就离这里七十公里外的‘吉安县’。
不过那也是三天前的事了,现在最好等有新消息再出发,我正想说你有手机早说啊!但看到‘右手’带上训鹰手套,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没等多久,便有只鹰落在了‘右手’的手上,这鹰比苗苗的金鹏要小了好几圈,但那副凶狠的样子,却不逊于金鹏。
‘右手’从老鹰腿部的细竹管里,拿出张纸条来,看了一会后便将纸条喂老鹰吃了,对我说巴罗老爹现在还在‘吉安县’,我们可以走了。
‘右手’说苗人智囊团从北京出发没几天,便发现有人跟踪他们,所以一路走走停停,想揪出那条尾巴,可对方实在厉害,非但没抓住人,也折了四位乌鲁勇士。
所以我们的行动一定隐秘,大路是不能走了,容易暴露行踪,只能在山岭间行走,既隐秘又容易察觉有没有人尾随。
但我们也不是靠“十一路车”,而是骑上了骡子,刚骑上骡子时,我就有种想法,这就是杂交的出来的成功案例啊!三螓邪教是不是从这骡子得到的启发呢!?
我折了根树枝,悠哉的抽打着骡子的屁股,跟在‘右手’后面,这时苗苗赶着骡子,来到我旁边,笑嘻嘻的说:“领导,坐得惯吗?”
我也笑道:“我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有什么坐不惯的。”
苗苗好奇的问:“我听巴罗老爹说,你在北京的房子,都差不多有县政府漂亮!到底是不是真的?”
我一时不知道回答,要是有那个县的政府,修得像‘海晏堂’一样,那可是荒天下谬的事,便问道:“苗苗,你最远去过哪里?”
苗苗不好意思的说:“我从小就在这里长大,还没出过本县超过五里地!”
我笑道:“那你平时不上,不看电视吗?”
苗苗小嘴一撇,道:“我小时候就连上学,都要走三十里的山路,后来初中都没念完就辍学了,家里只够弟弟一个人的学费,我就帮我阿爹打猎贴补家用,那会去乱花钱!”
我自认不是一个泪点很低的人,但听到这里鼻子又发起酸来,苗苗瞪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侧头避开她的目光。
苗苗却“噗嗤”一声笑道:“领导,你该不会是我难过吧!上不了学对我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不用上学,我可以多点时间,在山里自由的玩,我觉得就很快乐!”
考!她倒是乐观,想来也是,现在读书好像是没什么用,记得我们班里的学霸,现在的工作都不如意,学渣们(比如我)下海的下海,捞偏的捞偏,基本都发了!